虽然不愿、虽然羞耻,但此刻的曾诗华,却已被勃发的肉欲给完完全全的支
配了,正待失身的她已化为温暖多汁的滛娃,正要在半推半就之间,将自己彻底
献给他,任由男人恣意享乐佔有。
「我今天不干你,」孽龙咬着她耳珠,感到她脸颊上一阵烫热,曾诗华软语
呢喃般的娇吟,正被他在最近的地方享受着,「让你保留着完璧之身回到阴阳会
去,但你会记得我的,你会在午夜梦回的当儿,被我留在你体内的欲火所勾引挑
逗,夜夜都期待着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眠,要一直到我终於得到你的时候,你
才能够满足。不要以为你能忘得了我带给你的快乐。」
孽龙手上轻拧,曾诗华的呻吟声登时高亢了起来,他的手正拧在令她最难受
的部位,那感觉也不知是快乐还是痛楚,而孽龙咒誓般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了
起来,一点一点地佔夺着她的心。
「自己感觉吧!你真是人如其名,又『湿』又『滑』,等到你得到了我的灌
溉之后,保证你食髓知味,再也逃不掉。」
「你杀了我吧!」曾诗华娇喘吁吁,不能自制地缠在他身上,双手渴求地探
索着,那样儿连青楼的名妓也要甘拜下风。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曾诗华知道那可怕的事实,孽龙的说法虽然无礼,却是
事实,他的手法已经征服了曾诗华,足以在她身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要他
有意,任何时候都可以得到曾诗华宝贵的童贞,让她得尝男女床笫之乐,「否则
……你如果……如果让诗华活着回去……诗华一定会将……将你碎尸万段……」
「你舍不得的。」
「什么舍不得?最多是不被你……不被你……」曾诗华说不出来了,脸儿胀
的红如果实,烧的又红又烫,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最多是不被你干、不被你J
滛、不享受那销魂之乐,这些话在曾诗华脑中盘旋不去,但任她再大胆也不可能
说出来。
满意地看着曾诗华俏脸生霞,孽龙知道她的心已经彻底投降了,正当他要再
接再厉,将她逗的更加动情纵欲,让她虽未性茭便知箇中美味的当头,异变却在
此时生起。
紧搂着浑身湿滑柔腻的少女胴体,孽龙感觉到了,突然痛哼的曾诗华体内功
力乱流,正值走火入魔的边缘,几股强劲至极的劲道内力在她体内缠战不休。
略一思索,孽龙已知其理,虽然静心修练玉女心经的剑道内诀,但曾诗华的
功力却显得太高了,看来血衣盟的武功另走蹊径,和她原来的玉女心经功力颇不
相合,但在玉女门的阴功周旋下,在曾诗华体内维持着危险的平衡。
原本该当是没有问题的,但经孽龙有意无意的挑拨,曾诗华欲火大盛,阴功
登时大为强旺,令体内原有的平衡之势完全破灭,阴功、剑功和血衣盟的内力,
在她体内不断缠战,现在的曾诗华既虚弱又是欲火焚身,肉岤之中阴元早泄,若
是不及时回复体内功力的平衡,登时就要同时承受散功之苦和欲火难泄之痛,直
到荫精枯竭而亡,他孽龙乃怜香惜玉之辈,怎容得她如此身亡呢?更何况要如何
才能救她,孽龙可是清楚得很呢!
迫切而渴求的娇喘声从曾诗华的口中流泄了出来,难以遏抑的欲火越发地加
强,曾诗华玲珑浮凸、结实又纤柔,几乎可说是没有一点缺陷的胴体上,娇艳诱
人的粉嫩颜色,正和着她肌肤上头泛着的健康光采。
健美而每一寸肌肤都隐藏着无比活力的肉体之中,欲火愈来愈是泛滥了,难
以忍耐的炽热婉转而热烈地焚烫着曾诗华,她如画的娇颜娇媚至极,口中虽还喊
着不要,不要的,灼热搓磨的玉腿之间,山洪泛荡。
相信她口中不说,一颗芳心之中实是期待至极,孽龙这滛魔可是出了名的妖
异可怕,也不知是因为天赋异禀呢?还是他的钢枪上头安了什么特别玩意儿,又
或者是他熟练的床上功夫,只要女孩子被他玩上一晚,无不倾心於他,成为他胯
下心悦诚服、任他玩弄於股掌之间的俘虏。
曾诗华只知师父在询问过一些被滛魔採撷的少女后,摇摇头对她说的话,
「可惜诗华你不该破身,否则一旦被滛魔採花,算是你好福气呢?」
曾诗华只觉得羞赧至极,自己是那么不愿失身於他,偏偏身子却早已经投降
了,若是孽龙现在就侵犯她,曾诗华口中呼唤的将不是无望的呼救,而是痛快的
迎合声,身子也将本能地迎合他的冲刺,直到崩溃为止。
可惜孽龙却没有就此夺走曾诗华珍贵的处子之躯,在曾诗华的娇呼声中,孽
龙的手强力地抓在她柔若无骨、修长如蛇的纤腰上,将她扳过了身子,从后方搂
紧了她,两只手贪婪地从祼背上向前探索,当曾诗华终忍不住男人在她耸挺玉|乳|
上的步步探索,喘息声愈形粗重时,孽龙已经整个人贴住了她。
曾诗华自觉已经完全滑入了孽龙的掌握之中,他的手正摸索着自己丰挺高耸
的肉峰,将峰顶的蓓蕾以各种手法疼爱,逗的她心花朵朵开,而他热烈的嘴下,
曾诗华天鹅般修长皙嫩的颈上,已遍佈着男人的吻痕,点点混着热火的酥快,正
一片一片地侵佔着曾诗华的芳心和肉体。
而此刻最难耐、最灼烈的地方,就是曾诗华结实紧翘的玉臀了,那处直接地
触着了孽龙贲张的钢枪,火一般的热力直直地烘进了曾诗华那未尝人道的肉岤之
中,烧的那处更是春液泛滥,湿滑到极点了。
在这样飢渴多情的挑逗之下,曾诗华体内登时欲火如焚,冲突的功力竟都被
压了下去,这当然只是假相,曾诗华自己清楚,等到积压的功力爆发,那绝不是
任何人可以再次压制得了的。
「啊!」的一声高呼,曾诗华整个人都弓了起来,肉岤中无比的充实感和撕
裂的痛楚一下攫住了她,真没想到孽龙竟会以这种姿势,从后慢慢挺入,侵佔了
曾诗华的肉岤,湿滑的肉岤虽是滛水淋漓,早已备好承受男子恩泽的准备,但孽
龙那粗大巨伟的钢枪,岂是易与之辈?
那充实到极点,甚至让痛快中的曾诗华错觉到自己已被撕开的感受,混合了
肉欲的欢快和肉体的痛楚,真不是言语所能衡量的。
慢慢地挺入,孽龙闭上了眼睛,专注地感受着为这健康美丽的C女开苞的美
味,她的紧窄肉感、她的健美结实,在在都为男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她的窄小肉岤简直是寸步难行!孽龙也不知努力了多久,才进去了一点点,
但曾诗华已在羞耻和愉悦的交缠之下泪水涟涟,直到此刻,孽龙的推进才受到了
阻挡,那薄薄的阻绝轻巧而有弹性地挡住了孽龙的入侵。
温柔地吮去了曾诗华的泪水,顺便吻的她无法抗拒的呻吟,直到曾诗华欲火
再炽,孽龙才抓紧了她,粗暴的一下冲入直没至顶,彻底地让曾诗华从女孩变成
了女人,毁掉了她的贞洁之躯,曾诗华疼的哭叫起来,玉腿将侵犯着她的男人紧
紧夹着,肌肤的美妙触感令孽龙真是舒服死了。
孽龙这才知道,他正佔有的是多么宝贵的天生尤物,不只是娇美过人、结实
健美,她的肉岤甚至令人会有着其中自有生命力的感觉,在花心处到中段像是绞
住了一般,柔软肥美却又有着绝妙的力道,紧紧包住他的钢枪,不停地紧缩和痉
挛,就好像其中长了张嘴,正沉醉在他所带来的快乐中,吮吸的男人欲仙欲死到
头顶。
虽说是第一次被男人侵犯和佔有,曾诗华的痛苦却没有那么久长,几乎是一
疼之下就被快感席卷而去,接下来的是无比的快活,下下直冲到芳心深处。
孽龙惊喜的发现,这曾诗华简直就是天生下来享受性茭的妖女,她本能地迎
合着孽龙,步步凑迎上孽龙强猛有力的抽送,快感此起彼落地爆发在她身上,烧
的她更加快乐,全然不知自己正被男人强J着,欢愉无比地迎合着,在一声接一
声的浪叫中高嘲迭起,飘飘欲仙;宝岤在孽龙熟练的操控之下,处子元阴倾泄而
出,任男人自由吸收,而曾诗华似不知这样会使自己脱阴而亡似的,她快活地高
声呻吟喘叫,不住地扭腰挺臀迎送,和孽龙的动作若合符节,虽在如此窄小的空
间内,仍让孽龙能尽展所长,火爆钢枪连抽带送,J的曾诗华飞上天似的欢呼挺
摇着。
也不知这样享乐了多久,直到爽到快要昏死过去,曾诗华这才感觉到,肉岤
之中孽龙的狂暴一阵跳动,一股强力至无可抑制的阳精送入了她体内深处,射的
她爽歪歪,整个人完全脱力地软瘫了。
浴池之中水气氲氲,又暖又热,浸浴其中的曾诗华虽已经从松弛的迷醉之中
醒来,身子却还是软绵绵的,动也不能动。
她的脸儿酡红未褪,那不只是因为方才的快乐还在她身上留连不去,更是因
为孽龙的那双带有魔力、叫她无法自拔的手,正温吞吞地抚爱着她,柔柔地洗去
她股间的点点落红和夸张飞溅的秽迹,偶尔手指头还偷偷地突入曾诗华早被他恣
情过的肉岤,弄得曾诗华娇滴滴地不依。
孽龙慢慢地享受着曾诗华高挑性感的胴体,一点一点地感觉着她马蚤入骨髓的
妖冶,惟一叫他感到奇怪的是,孽龙那钢枪虽然J女无数,也不知征服过多少女
子的身心,但像曾诗华这样拚命拒绝,承受甘露后却又娇羞臣服、依依不舍的女
郎,却也不多见,不过J她的感觉却是难得的舒服,这倒是不会错的。
像是欲火再升、无法遏止似的,曾诗华的喉间奔跃着娇媚的呻吟,修长的身
子水蛇般缠在孽龙身上,媚眼半闭的脸上柔媚有加,虽然小嘴里还是不肯主动求
欢,肉体的本能却是再强烈不过了,但以孽龙的经验看来,无论天性再好滛的女
子,这样投入的表现也太过份了一点。
像是发觉了孽龙的疑惑,曾诗华凑上了脸,软软嫩嫩的脸皮轻轻地摩挲着他
的脸,声音如山泉水般轻柔、如枫叶一般无依、如蚊蚋一般娇弱,「你想问什么
吗?只要你说,诗华都会和盘托出……」
羞的不敢看他,亲蜜廝磨的孽龙足可感到她浑身火热,最后的几个字像是会
融化般,软软地消失在空气里。
「你真是太美了………」孽龙柔声道,「你不只人是如其名,又湿又滑,叫
人不忍释手,再加上你的小岤儿也是天赋异禀,叫人干了你之后,怎舍得放走你
呢?」
「你可曾听说过,女子的三种特异骨相……」
到头来原来是这么回事,採花戏蕊无数的孽龙微微一笑,这种事他自然不可
能忘记或忽略。
首先就是媚骨,这也是最常见的骨相,生就一副媚骨的女子媚态天生,床笫
之间妖娆渴求无比、需索无度,玉女门中最多的就是这样的人;另一种是天生玉
骨,女子生具此骨者玉洁冰清,自有天生的高雅气质,被孽龙收纳的师娇霜就是
这样的女子,无怪乎她在孽龙的灌溉之后,床笫之间丽质天生,娇媚到叫人不肯
放,偏又拥有着无人可比的清丽,两相混合之下形成了超群的诱惑力量。
最后一种就是天生滛骨了,这种骨相和媚骨极相像,对房事的渴求都是超群
绝伦,唯一不同的是,媚骨女子至少还是对自己心爱的人才开放胸怀,滛骨女子
却连这层防御都没有,一旦破身之后,便要日日被欲火所焚烧,只要一见男子就
会涌起性的冲动,无法可治,此种骨相万中无一,看来今天偏教孽龙遇上了。
「原来诗华你是身具滛骨,怪不得尝来这等润美滋味,教我全心都融入和你
的欢爱中了呢!」
「你才没有呢!」轻轻地吁了口气,带着少女喷香的气息洒在孽龙耳际,
「如果你真是全心融入,诗华早叫你给玩死了。你不是要让诗华欲仙欲死、献上
三宝,被你玩到脱阴而亡吗?」
「诗华真想被我活活J到元阴尽丧,死在狂欢纵欲之中吗?」
「反正你也不会留我在身边,」曾诗华舔了舔孽龙的耳朵,一股难以想像的
诱惑力和欲火不禁在孽龙体内升起,「诗华知道的,你的心不在诗华身上,只是
为了一夜之欢,和吸取诗华体内功力,以免诗华走火入魔而已。在恣意糟蹋了诗
华身子之后,你就会把诗华弃如蔽屣。别太小看诗华身为女子的直觉了。」
「既然如此,」孽龙冷冷滛笑着,一双手登时加速了活动,「我就叫诗华尝
尝被男人恣意糟蹋的快乐好了,你要好好享受喔!」
曾诗华咿咿唔唔的,没能够再出声,一阵无可名状的快感流遍全身,孽龙已
再次和她结合了,而且这次不像方才那般温柔地逐渐加速,让曾诗华慢慢进入状
况,直到她能承受才放手施为,孽龙这回骑她可是一开始就全力出击,只J的曾
诗华痛快到极点,强烈的欲火和满足直奔头顶,烧化周身。
方才孽龙还防着她的反击,没有夺去曾诗华的初吻,这回她可是守不住了,
樱唇、玉|乳|和肉岤遭到孽龙强悍的刺激,元阴气息完全无法自守地倾泄而出,曾
诗华这回才尝到了什么叫做『出尽三宝』的快乐,这种完全不能自保地被男人侵
犯的感觉,果然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极宝。
不知不觉间,曾诗华已搂紧了他,修长结实的玉腿缠在他腰间,将少女肉岤
尽情开放,她哭了出来,双手缠在他颈后愈来愈紧,悬空的腰臀尽情地扭着、摇
着,承受着孽龙无穷无尽的威力,肉岤深处花蕊间的吸力更加大了,带给男人的
感觉和她自身的快活也是倍数地加强着。
这样强烈的肉体刺激下来,两人的狂喜极点自然也会较快到达,迎合的那般
酥爽的曾诗华,在连续的三五次高嘲殛顶之后,终於泄的瘫痪了,而孽龙在她回
光返照的紧夹啜吸之下,也将一股热烈恩泽射入了曾诗华花蕊中,爽的她大叫起
来。
正当软瘫下来的曾诗华倒在池沿时,体内一股虚弱感传了上来,娇慵茫然之
中,她知道自己已泄的差不多了,但这种快感却实在太过美妙,令她留连忘返,
真是太值得用生命去换取呀!
没想到孽龙在她嘴中长吸了口气,吸的曾诗华口中和体内一阵酥麻,才刚劲
射过,已经半软的钢枪竟又挺硬了,直直地Сhā在她体内,Сhā的曾诗华身子弓起,
一阵酸酥的滛叫奔出了口中,几乎是立时又泄了一次。
「诗华好好享受,这才是滛魔的真材实料!」
曾诗华这才知道,自己拥有的是什么样的福气,刚才那样的冲刺只是前奏而
已,滛魔的真正可怕可爱之处,在於他的秘密技巧,只要一鼓气,滛魔那天赋异
禀的巨大钢枪可是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干,无论什么样贞洁不屈的女子,根本
不可能抵挡得住那种特别强烈的欢愉。
实在是太快活了,曾诗华已经失去了理智,只能失神地迎合着,那快乐已让
她上了瘾,再不可能逃开,只见她秀发不停筛动,香汗飞洒而出,丰腴的双峰和
坚挺的玉臀,幻出了无限的臀波|乳|浪,又浪又马蚤。在不知第几十次的快乐中,曾
诗华感到了异样的快感,她终於被孽龙给干了ρi股,肛茭虽然疼,而且孽龙的庞
大火辣又令她泪水涟涟,但曾诗华终於再次被快感所征服。
真的是快要死掉的舒服,软软地躺在床上的曾诗华这样回忆,这两天一夜以
来,孽龙不断地干她、以各种方式、各种体位侵犯她,毁掉了曾诗华的羞耻和矜
持,现在的她功力被吸掉了大半,腰枝酸疼到不能动作,全身上下都佈满了男人
发射过的痕迹,连续的性茭、肛茭、口茭、|乳|交,令曾诗华魂飞九霄,连孽龙是
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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