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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起要下高雄受训了,游龙传张贴的进度恐怕会稍有拖延,在此先说声抱
歉。
还有,游龙传的主角『一直都是』孽龙,只是他名字(风骄阳、风林)和外
号(滛魔)多一点而已,赵彦只是配角,不是主角(不过他后面还有不少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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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了一整晚,他的坚挺也同时满足了她一夜,锦被中的玫瑰花主心荡神弛,
泛着微汗的身子舒服到不想动,眉宇之间满是幸福的华采,她想的果然没错,本
应惯於云雨巫山的她,这种全身都像似要融化掉、无比放松舒服的快活感觉,可
是第一次尝到,而走到窗边的赵彦也是,浑身上下舒服透了,眉宇之间无比的洒
脱,好像解脱了什么事一般。
「彦哥哥……」玫瑰花主的声音中,透着难以想像的满足舒适和放松,「如
果……如果没有旁人、没有床上比试的时候,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怎么不行呢?」走回床上,赵彦揭开了锦被,玫瑰花主透着轻淡嫣红的赤
祼胴体,好似还在欢迎着他的样儿,而她轻扯锦被的娇羞样子,的确是吸引人,
「可是那个时候,我也要叫你洁依,你可不许不听。」
「洁依会听的,彦郎……」将锦被抢了回来,掩住了身子,只留下脸儿在外
头,唐洁依娇俏地伸了伸舌头,做了个可爱的鬼脸,「彦哥哥,彦儿,洁依真想
再多叫你几声,可是现在天都亮了,你再不出去,你的小娇妻会担心的,赵雪晶
可不好惹呢!」
赵彦轻叹了一口气,收了赵雪晶进门,对他而言真不知是福是祸:她身份特
殊,让赵彦和孽龙成了连襟,也让赵彦得以透过和峨眉派的关系,和名门正派取
得联络,他目前的成就,几乎有一半是赵雪晶带给他的;但赵雪晶所带来的,还
有孽龙这个久未谋面的师伯,他的痛苦也是因他而来,要不是昨夜和唐洁依一夕
慰抚,只怕这矛盾现在还积压在他心中。
「别叹气了,」玫瑰花主轻柔抚着他的脸,「如果彦郎你还有什么想要发泄
的,就在洁依身上来吧!就当是……就当是玫瑰花主受不住你的情挑,在半推半
就之下被你玩了,顺便被你征服了,而现在你只是取点利息,对赵雪晶和东方家
的人也有些交代。」
「别担心,彦儿不会有事的。」
正当赵彦和唐洁依情话绵绵的当儿,孽龙正步行在刚升的阳光之下,表情却
算不得很愉快。
将莫青霜、师娇霜送去和姬香华、萍儿会合后,痛痛快快、胡天胡帝了两三
天,孽龙才有机会跑出来,他的计画虽已完成了该做的部份,应该是可以躲在美
女怀中,快活快活个几个月,但他还是忍不住要出来打探打探情况,毕竟阴阳会
和赵彦两方面,都有着相当的实力,绝不容轻视。
走的正疾的孽龙突地停了下来,远远传来细不可闻的声音,滑过他灵锐的耳
边,是有人比斗的声音,而且光从那声细微的兵刃交击声中,便可以听出其中一
人,剑法之高乃是武林少见,而且剑招似柔实坚,偶尔还夹着几招狠辣十足的杀
着,若非是这些杀着锐猛强悍至极,他几乎以为自己是错听到香剑门的剑法,怎
么可能这么像呢?
疾掠向声音来源的孽龙,在中途停了下来,交战之声已经停止,显然其中一
方已落败身亡,而胜的一方正追着一个急急逃亡的步履声,似是要赶尽杀绝。
好奇心起的孽龙身子一晃,避入了树丛,刚好看到一个尚称英挺的少年剑士
急急忙忙地狂奔着,年轻的脸上或许原应是意气风发吧?但现在逃命的他却是满
脸的惶急,连剑都丢了,只留下空空的剑鞘背在背上,随着他急忙的步伐,一下
一下重重的打在他背上,也不知他是忘了丢掉,还是逃得急了,连挪出手来放弃
剑鞘都做不到。
或许是不想再追了吧?背后的那人一声狼唳,长剑如雷奔击而出,由下往上
的一挥,在少年背上开了道口子,强绝的力道将少年带着飞上了天,而这一下只
是前奏而已,绵密周延的光芒电网层涌而上,瞬间将少年分解了,惨叫声一响即
止,少年看来是没受多少活罪,只是死无全尸令人悲叹。
也不知是为什么,追杀的那人并没有避开飞溅的血,反而闭上了眼睛,很享
受似的被淋着,淋的遍身血污。
一向在武林行走,身份暴露前的他,虽说一直以来行事低调,也不可能避过
所有的冲突,孽龙也曾经历过称得上是『腥风血雨』的交手,但像这样真真正正
的漫天血雨,可也是第一次见识到,目睹这种事确实令人心惊,更何况这招是那
么似曾相识,也不知能勾起多少回忆。
「好招,好一招『血雨风生』,」边拍着手,孽龙边施施然地走出来,好似
面对的不是个杀人凶手,而是庭园的闲居友人罢了,「没想到当年的血衣盟竟还
有后人。」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沾满了血迹的人影中,莺啼燕啭般
清脆的女声响起,「好一个孽龙,竟还敢大摇大摆的出来,我倒要看看今天你还
跑得到那儿去?血衣盟的仇今日要报在你身上。」
「没想到大名顶顶的『雕栏玉心剑』,也想要诈我?」孽龙冷冷一笑,其实
光看到刚刚那一招,他已明瞭了来人的身份。
十余年前天会之后,玉女门出走天外宫,才走到山下,就和一直与天外宫分
庭抗礼的血衣盟遇上,当场就大打出手了。
能和天外宫遥遥相对,一直保持一个不胜不败的场面,血衣盟的实力确非泛
泛,若非祝雪芹和莫青霜,为了两门的传统友谊,紧持着要送到山下,也加入了
这场遭遇战,只凭着玉女门的力量,怕当场就要被血衣盟一举歼灭。
即使如此,玉女门也是节节败退,但是后来龙之魁及时出现,纵横全场,无
人可敌,神威令人望之胆寒,令趁虚而入,本来还以为可捡个大便宜的血衣盟战
况登时转优为劣,血衣盟的盟主和副盟主当场饮恨战死,门外弟子们更是死伤沉
藉,名震一时的血衣盟登时如鸟兽散,以后再也振兴不起来。
当时血衣盟的总护法为玉女门所擒,后来随着玉女门的消失武林,也不知所
踪,如果说玉女门从他身上,将血衣盟的武功全压搾了出来,让玉女门人身兼两
家之长,武功大进,绝非不可能之事。
「好一个滛魔,果然瞒不过你,不过雕栏玉心剑今天仍不会放过你,光你伤
我朋友的罪,就绝不可饶!」
比一般女子更长而媚的眼睛,射出了强烈的怨毒光芒,即便是浑身浴血的污
脏衣物,也掩不住那修长突出的胴体中,所含藏的强大力量。
这雕栏玉心剑的身高几乎更高於比一般人要高上一截的姬香华,和孽龙几可
平头,北国女儿的健美胴体,绝非血衣能掩。
心头暗笑,孽龙也知道,所谓她的朋友指的是谁,只是雕栏玉心剑未免有些
过於气急攻心,这岂不是把自己的门派曝露了出来么?「原来你和月心嫦娥怨同
出一门,看来你也是那个阴阳会的人。」
「没错。」雕栏玉心剑冷冷一哼,心头却不禁有些惊惧,孽龙的武功之高,
她也有所耳闻,但没想到他的脑智也是如此高明,光从她的出手和几句说话,就
把她的底牌挖的彻彻底底。
惊惧是惊惧,愤恨却是有增无减,当日月心嫦娥怨去对付孽龙,却是有进无
出,只有孽龙一人出了客栈,行走之间步履有些虚浮不定,显然和月心嫦娥怨在
床笫大战后,也颇有损伤。
也不管那追寻孽龙身影的高手,反正那大概是找孽龙晦气的武林人物,和她
无关,偷入孽龙房中的雕栏玉心剑却一无所获,房中人影已渺,但在她细心找寻
之下,终於给她发现了,床下四处散着血黄铯的药粉,是化尸粉,而且有用过的
痕迹,蚀的地面上都出现了好几个洞,难道月心嫦娥怨在盗功败北之后,惨遭孽
龙毒手,连尸首都没留下?
和玫瑰花主、月心嫦娥怨情如姊妹,雕栏玉心剑自不可能嚥下这口气,无论
武功相差多少,她都非找孽龙报复不可。
虽说是气急攻心,雕栏玉心剑并没有丧失理智,孽龙的武功之高,她虽未亲
眼见过,但是能从望海坪那样众寡悬殊的激战中全身而退,令以胆气自豪的武林
中人闻风丧胆,盛名绝非虚言,如果她没有一开始就全力出手,只怕毫无取胜之
机。
一声娇叱,雕栏玉心剑窈窕的身子一下劲旋,染血的外衣飘着断裂的衣带飞
出,衣上未乾的血滴激射而出,雨水般直击孽龙的脸面。
外衣和血滴去势虽是劲猛无匹,却只是极招前的试探而已,掩住了对手视线
的外衣之后,雕栏玉心剑的长剑闪着冷冷寒光,正蓄势待发,只待孽龙一拨开外
衣,注意力被引开的刹那,她最拿手的『血溅五步』便要顺手使出,一击就要让
孽龙饮恨剑下;就算孽龙不拨开迎面而来的屏障,直接破衣出手,以『血溅五步
』的破天之威,三五招内至少她也能佔得到上风。
这一下绝招,连雕栏玉心剑自己都从未曾於迎敌时使用过,只有在试招时动
用,她的师父初试时也要招架乏力,连那一向色瞇瞇的邓英瑜,在见识了这一招
之后,也吓得再不敢对她风言风语,雕栏玉心剑对这招可真是信心满满。
衣裳直直飞出,衣后的他竟没有半分动静,眼见血衣直飞而去,以雕栏玉心
剑那般丰富的迎敌经验,也要为之愕然。
虽是为之一惊,但她可也非泛泛之辈,猛一吸气将被血衣引去的注意力拉了
回来,雕栏玉心剑的反应也是一等一的快了,但孽龙的流风身法岂是等闲?虽算
不上瞬息千里,却也不是区区一个雕栏玉心剑所能够反应过来的,就在她想要恢
复神智清明的那一刹那,背心岤道上一麻,一股强绝的劲道刹时流遍周身,回过
头来的她只见到衣袖上微微沾了些血迹的孽龙,正等着抱住她软倒下来的身体。
怀抱佳人,步入浴池,池中水温春暖,蒸气缓缓而上,孽龙嘴角微微一笑,
抱着雕栏玉心剑就跳了下去,登时水波四溅。
随着孽龙的手慢慢擦洗去雕栏玉心剑身上的血迹,一双手慢慢抚摩过这少女
全身上下,染上身的血渍渐渐化入了水中。
一边为她擦洗着,孽龙的手脚自不可能规矩,以他的实力和经验,即使只是
随手而为,逗弄女子春心的技巧也绝不在话下,雕栏玉心剑的呼吸声慢慢浊重,
闭着的双眼却不肯睁开来。
一边轻薄着这艳盖群芳的少女,孽龙心下不禁暗自感叹着,玉女门下的女子
可真是个个出色,随手捻来都是如此出尘的美女。
光从雕栏玉心剑出招的那时开始,血衣飞出的那一刹那,孽龙针般锐行的眼
光,便已捕捉到难掩的春光,外衣飞出的她只留下贴体亵衣留在身上,恰到好处
地裹着她玲珑修长的身子,却遮不住那骄人的玉臂,以及修长到惊人的美腿,一
瞬之间艳色如浮光掠影,确是美不胜收。
这一回爱抚把玩,亲手触及的触感更是不得了,雕栏玉心剑用功颇勤,也不
像一般的大家闺秀般不近阳光,泛着健康光泽的肌肤,无比结实健美,每一寸肌
肤都不知包藏着多少力道和美丽,瘦不露骨的身材虽是纤细却没有半分削弱的感
觉,水蛇般的纤腰令人真想要折折看看。
「你叫什么名字?」孽龙漫不经心地问着,魔手爱不释手地搓揉着她纤细又
丰满、柔软而结实的大腿,湿透的亵衣衣带已在水中飘了开来,若非孽龙另一只
手将湿衣压贴在她胸口,雕栏玉心剑早要全祼了。
但令孽龙有些难以相信的是,她柔滑温腻的藕臂上头,一点红的怵目惊心的
硃砂还留在上头,那明显的是C女的守宫砂,这美女竟还是完璧。
雕栏玉心剑本不想说的,但他的手愈来愈是大胆,弄的她芳心愈来愈热了,
不由得她保持沉默,「曾、曾诗华……求求……求求你……别再摸了好不好?」
「别再摸了?」孽龙滛滛地笑着,「你忘了我是谁吗?」
「你……你不就是孽龙?难道……」被他这样一吓之下,雕栏玉心剑不由得
不睁眼了,难不成赵彦说的是真的,还是他运气好,误打误撞之下瞎猫碰上死耗
子,他真的就是滛魔?
「既然你都知道我是谁了,还想我不摸吗?」孽龙轻咬着少女柔软如玉的耳
珠,声音柔软而火热,「你可听过有美丽的女孩在遇上我之后,还能保持完璧之
身的?你放一百个心吧!」
孽龙似是漫不经心地动作,双手有力地在曾诗华那贲张润滑的|乳|上一阵强力
的揉搓,捏的曾诗华又麻又酥,禁不住在孽龙的啧啧赞叹中呻吟起来,她丰挺高
耸、柔软又坚挺的双|乳|触感极佳,确实是人间极品。
敏感的|乳|房被他揉搓着,耳边还有男人的贪婪声音,曾诗华浑身舒畅,几几
乎连身心都要融化了,「我保证让你尝到人间最高等的美味,让你欲仙欲死的出
尽三宝,一直爽到脱阴而亡。」
换别的女孩或许只会感到害怕吧?但曾诗华出身玉女门,虽仍能保持处子之
身,对男女之事却只有比一般女郎更加了然,女子的三宝就是舌下、|乳|上和肉岤
之中的精华集处,一旦被异性以高超手法逗弄,元荫精华便会不受抑制的脱体而
出,任他吸收品尝,一旦出尽三宝,女子必将得到高嘲,再贞烈的女孩都会在那
强烈的欢快下被彻底征服,不是成为男人的泄欲玩物,就是被干到脱阴而亡。
闭起了细长入鬓、又媚又是水汪汪的双眼,曾诗华眼角沁出了两滴泪,身子
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慢慢脱离了她的掌握,一股强烈而无可抗御的欲火,正缓
慢而旺盛炽烈地灼烧她的全身,一点一点地烧的她浑身发热、香汗轻泛,与她正
亲蜜廝缠的孽龙最是了解曾诗华现下的情况。
虽是紧咬着娇艳红润的樱唇,狂野的欲火却愈忍愈是强旺,勃发而难耐,如
果孽龙现在就把曾诗华剥的溜溜的,肆行非礼的话,或许对她而言还是一种幸福
吧!
但孽龙可不是这么好相与的,他冷静地观察曾诗华的反应,一双魔手逐步摸
索着她的性感带,还不时或轻或重地调节着手法,时而隔衣轻触、时而探入湿透
贴身的亵衣之内,将曾诗华富有爆炸性诱惑力的胴体完全游遍,每一寸肌肤、每
一个毛孔都没有遗漏。
在孽龙的手法之下,曾诗华少女的矜持早失去了抗力,她软绵绵地瘫在孽龙
怀中,承受着他悠游自得的玩弄,只觉得自己就像在他的控制之下,孽龙要她舒
服她便舒服,孽龙若要她难过,她也只有娇哼的份儿。
更令曾诗华恨的是,如果孽龙封住了她的岤道,就这样J滛了无力反抗的她
也就罢了,偏偏他不知何时已解开了她身上的禁制,只以蜂涌的瑃情控制她的身
心,就让曾诗华不想也不愿反抗了。
那带着魔力的手慢慢离开了她,曾诗华睁开了水波荡漾的媚眼,渴求似地望
着他,柔媚而充满性感的喘息声再也藏不住了,她的护守已被摧毁,飢渴的空虚
正期待着他的填补,曾诗华的渴求化为惹人爱怜的呻吟和娇哼,完全没有保留地
表现着她的降伏,处子的瑃情已被挑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