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回了一向的装扮,雕栏玉心剑眼观鼻、鼻观心,慢慢走向大殿,虽然表面
上看来没什么不同,但雕栏玉心剑的每一步踏出,可都是带动着身上的疼处呢!
仔细想想,半月前自己从这儿出去,追杀拒绝加入阴阳会的『铁笔文士』杜
元猛一家大小时,那时的她可真是意气风发了,一副天下无敌的样儿,谁知道杜
家人是死尽死绝了,连最后一个遗孤都没有留下来,自己却在杜家的小谷之中,
被孽龙所制所滛,什么都被他给夺走了。
孽龙在八天前离开了祼裎床头的她,留下了云雨之后极度慵懒的她瘫软的身
子,和一次又一次在心头挥不去的回忆,光在路上的这几夜雕栏玉心剑都是辗转
难眠,一闭眼那感觉就重回到身上,被窝之中好像还有孽龙的存在一般,好像孽
龙还在恣意地玩弄她一般,这怎么可能呢?她明明已经把身上的滛渍洗去了啊!
为什么还是……
其实说外表一样是骗自己,雕栏玉心剑自己也知道,已承受雨露过的女子,
怎还会和处子同一个模样?光是旁人的目光就不同了,一路上她几乎错觉到,彷
彿每个男人都在贪婪地打量着她,一副色迷迷的、想立刻弄她上床的模样,以前
还不觉得,现在的雕栏玉心剑可知道了,处在一堆滛贼之中的女子,可真不是好
过的呢!
但现在最让曾诗华担心的,是该怎么向师父报告这件事,竟日颠狂之下,加
上对手又是采补之道的高手,她的内力阴元大半为孽龙吸取,至少要休息不少日
子才能再走江湖,而一旦没有了武力护身,先别说别人了,光是如何对付那以好
色出名的副会主邓英瑜,不让他趁机沾身,就够让她头痛欲裂了。
其实雕栏玉心剑自己并不是不想男人,原本有内力压制,所以还显不出来,
现在她破了身子,肉体的渴望就再也压制不下去,先不说她已在孽龙的调教之下
尝到了X爱那欲仙欲死,叫人亡命争夺的滋味儿,她天生的滛骨,也让她夜夜难
眠。
这一路上,曾诗华是多么想要啊!想要让那些色迷迷的男子扑上来压倒她,
在她的欲拒还迎中对她的诱人胴体为所欲为,让她的娇媚呻吟喘叫响彻云霄,无
论是在床上或是野合、无论是夜间或光天化日之下都好,都好啊!
即便如此,曾诗华仍保有最后的一点点矜持,她还是不可能接受,不可能接
受邓英瑜那种众乐乐的做法,要她成为众人替换的玩物,在邓英瑜和他的手下前
面被轮流享乐,打死她都做不到。
看来只有躲在师父身边,或者依靠另一位副会主邵若樵了,他为人虽不一定
正派,但至少他不沾女色,至少从他入会之后,就从来没有人见他动过女孩子,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办法了。
吸了一大口气,雕栏玉心剑停了一下,入殿的阶梯就在眼前,这一步却如此
艰难,真叫人不想再踏下去,更何况走上阶梯这样的大动作,牵动了她肉体的记
忆,光是大步一些就让她想到被孽龙狂C猛抽的感觉,好想用手解决,偏是不能
在这儿,真是叫人难堪。
好不容易走入了大殿,曾诗华垂着脸儿,亭亭玉立于殿心,感觉到三股不同
的眼光正审视着她。
闭上了细长纤媚的眼儿,其实曾诗华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她早已习惯的样子:
正中间坐着的,是位雍容华贵的美妇,慈和的眼光像水一般轻扫下来,虽入中年
却仍有着少女般的娇柔,其实以雪玉璇已达至境的采补手段和功力,要保持少女
般的绮年玉貌并不为难,实际上她的胴体也像少女般的娇娆,但十年来布置武林
争雄,实是耗她不少心力,也难怪功力难再大进了。
左手边上的是一个矮矮小小、秃头羊面的五十来岁老者,细小的眼睛中透着
滛邪的微笑,尖细的下巴上稀稀落落地长着根根硬胡,像短短的刺般卡在脸上。
据说这人邪滛程度之高,甚至高到在他的目光扫视之下,尝过X欲滋味的女
子都会为之畏缩退避,曾诗华原不相信,但现在她可信了,邓英瑜果然一点都不
隐瞒他的欲望,像他这样的花丛老手,自然看得出曾诗华已受过男人洗礼,连想
都不用想就知道,这老恶魔正在想着,该怎么把这朵花收入私房享用。
暗地里吞了口口水,曾诗华感觉到另一股目光,邵若樵的眼光正好奇地打量
着她,那里面有些诡异的算计,曾诗华女性的直觉感觉得出来,但她也只知道其
中没有性的意味,其余的她就全然不知了。
温柔地一声喟叹,一把清雅好听的女声传了下来,愈来愈近,纤细的玉手轻
搂着曾诗华,「怎么了,诗华?如果现下不方便说,就先到为师房中等着,待会
再一五一十的告诉为师,无论是谁欺负你,为师都为你主持公道,绝不让对手逍
遥法外。」
「弟子…弟子除杀了杜元猛一家,幸不辱命,没想到却遇上了滛魔,弟子…
弟子不是他对手啊!」
「此事暂且休提,」淳和稳重的男声传了出来,打断了邓英瑜欲发的语声,
「会主日理万机,滛魔之事就交给我们吧!诗华小姐此次受创颇重,亟须清静之
所养性修真,属下的『温泉轩』正好合用。」邵若樵嘴边飘着一丝微微的笑意,
似有所指,但雪玉璇并没有深究的意思。
「那就这样吧!诗华你先到温泉轩去,等你养好了身子,再来把事情回覆为
师,先让为师处理玫瑰的事儿。」雪玉璇说话前停了一下,若有怨意的眼光飘了
邵若樵一眼,但曾诗华并没有发觉到。
「是!」曾诗华微微一福,让邵若樵的人领去温泉轩还属其次,玫瑰花主去
挑战赵彦的结果,到底是怎么样了呢?当时提出这点子的人是邵若樵,虽说这种
美人计曾诗华并不喜欢,连雪玉璇也不赞成,但经邵若樵分说后,她们俩也只有
答应了,虽说是有点不情不愿。
但即使到了这个地步,曾诗华也绝不愿置身事外,「关于玫瑰师妹的事,弟
子想在一旁听着,请师父和两位副会主成全。」
这下麻烦可来了,一看到邵若樵的表情,曾诗华心叫不妙,就知道他又有话
说了,其实她也猜得到他想说什么,以这人的顽固脾性,连雪玉璇都有些怕他,
「会主在上,若樵有话上禀。」
「若樵先生请息怒,」雪玉璇话声一样轻柔,她移了移身,隔断了邵若樵的
视线,「诗华为私是玉璇弟子,为公是本会会众,又方遭劫难,难免有些心神不
定,一时间口头上忘了公私之分,直呼玉璇为师父,也是人之常情,此等小事就
先算了吧!」
「也对!也对!」邓英瑜加了进来。
不知为了什么,从入会以来,桀傲不驯的他一直很服邵若樵,一遇上大事一
定惟他马首是瞻,好像是为了遮掩这事,在小事上他老是和邵若樵过不去,天天
吵已经是司空见惯,不过这种事那瞒得过雪玉璇的眼?
「这种小事何必当真?若樵兄你也要怜香惜玉些,别老是把规矩这般小事挂
在嘴上,否则啊……」
「别说了,先讨论正事吧!」雪玉璇一旋身,像全没动作般轻飘飘地飘回了
原位,双手轻轻一振已经把曾诗华送上了旁席,而邓英瑜和邵若樵也住了嘴,当
雪玉璇回席时两人都已回到了位上。
「监视诛魔盟的弟子传回了消息,」雪玉璇柳眉微皱,在座诸人都非常清楚
她对徒弟一向是一视同仁,玫瑰花主、雕栏玉心剑和月心嫦娥怨武功或有高下,
但她关心的程度却全然相同。
自从月心嫦娥怨失踪后,她嘴上不说,实际上却是心焦如焚,这点曾诗华非
常了解,「玫瑰近日来和赵彦同进同出,和赵雪晶、东方玉瑶全无隔阂,再加上
前些日子里,曾听到玫瑰的房中传来她在床第间惨败,向赵彦哀怜求饶的声音,
看来这次玫瑰是败了,赵彦的实力不容轻侮啊!」
「这样也好,」邵若樵微微一笑,似是这结果早在算中,「本来派她去就是
一条两面的计策。如果玫瑰赢了,赵彦成为本会会众,本会对付天外宫的赢面又
多了一条;一旦玫瑰输了,被赵彦收做姬妾,至少也能为本会收集消息,若樵就
不信,那赵彦连在床第间也能守口如瓶。」
「可是…」雪玉璇音软如玉,如果不是为了邵若樵天衣无缝的理由,她可不
愿让玫瑰花主去犯险,「玫瑰若在男女之道上败了,连心也要被赵彦全盘占领,
再不可能与之敌对,要让玫瑰为本会收集重要情报,只怕不太容易,即便是有情
报来了,是否真实,也在未定之数。」
「这也没关系,」邵若樵莫测高深的一笑,「即便玫瑰传回了虚假的情报,
以本会的判断能力,要判断出赵彦这小子在玩什么把戏,那还不容易?这小子终
究还浅,要和本会多年来的基业和经验相较,只会是以卵击石。」
「若是玫瑰无险,诗华便放心了,」曾诗华头儿低低,简直就像要触到丰挺
的胸前,她实在受不住邓英瑜那可怕的眼光了,在他面前衣物一点用也没有,就
好像实物一般浏览着她,让她好似已经被剥光似的,真想要逃到雪玉璇背后去。
偏偏还不只如此而已,这感觉中还夹着一丝诡异,曾诗华被滛魔彻底玩过,
对X爱的渴求已在体内觉醒,此刻正好像蛇一般地探头找寻满足,真把曾诗华羞
也羞死了,「请容诗华先行告退。」
眼看着曾诗华原本高健挺直的身子,正柔媚地缓缓前行,显出了好久不见的
女儿家如花娇态,邓英瑜看得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真想要现在就扑上去,让女
人饥渴的喘息声响遍四处。
也没坐多久,邓英瑜找个藉口便溜了,只留下邵若樵和雪玉璇相视苦笑,看
来欲火烧身的他,已忍不住去找个发泄,以免当众出丑了。
「若樵先生也真坏心,」雪玉璇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自收了曾诗华这弟
子,发现她的天生禀赋之后,她可是一直小心翼翼,不让她太早尝到X欲滋味,
没想到还是出了事,真不知道以后曾诗华会变成什么样儿,「竟然让诗华去住温
泉轩,这不是明摆着……哎!真不知道诗华明白真相后,要怎么怨怪为师了。」
「她岂会怨怪呢?」邵若樵微微一笑,「会主放心吧!既然事情已经发生,
就要好好利用,何况诗华小姐天生如此,这样对她也该是好事,再加上我们偶尔
也要拢络人心啊!先不提这事,从玫瑰花主那儿传来的消息,赵彦已决定对天外
宫下手了,还透过玫瑰要求我们合作,事后让天外宫成为本会所属,不知会主以
为如何?」
他的声音中透着微微的兴奋,手中的茶杯激动的水声轻轻作响,连袖子也无
风自动,只有脸容还勉强保持着冷静。
「能不答应吗?」雪玉璇莫可奈何的一笑,「当日若樵先生答应加入本会,
唯一条件不就是歼灭玉女和天龙二门吗?若不是你我都不识天外宫道路,本会早
已动手了,十年确是长久啊!现下有赵彦领路,本会岂有不利用这大好良机的道
理?」
「多谢会主了,」邵若樵脸上浮起了一丝微笑,一点没有以往莫测高深的沉
着样子,反而是激动莫名,恨不得拔剑起舞的刚烈气势,「多年深仇大恨今日终
将得报,若樵请命出征,一定要拿下天龙和祝雪芹的首级,以泄我心头之恨。」
「这……」雪玉璇沉吟半晌,「天龙身为天龙门之首,自是该死,只是……
玉剑祝雪芹是玉璇多年好友,玉璇实在下不了狠手啊!能否让玉璇求个情……」
「好吧!」邵若樵说得倒是干脆,「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若祝雪芹没
有当场战死,为本会活擒,若樵就不杀她。只是,」邵若樵嘴角泛起一个令人心
寒的笑容,「到时候就把祝雪芹交给邓副会主处置,任凭邓副会主如何对待她,
会主和我都不得有怨言,这样如何?」
「怎么……」雪玉璇咬了咬银牙,眼前似乎看到了祝雪芹惨遭邓英瑜滛辱摧
残、尊严丧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对祝雪芹而言这可是最可怕的苦刑
啊!但是,好死总比不过赖活啊!「好,玉璇答应你了。」
「多谢会主。」
浴房之中春色无边,一位一丝不挂、体态健美修长的少女,正勉力站在温热
的池水中央,承受着男人的恣意轻薄。
少女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上头,泛着一片温润的水波,也不知是她沐浴时的池
水、男人舔她时留下的唾液、还是她在推拒之中流出的汗水呢?
四肢八爪鱼般缠着她,正舔舐着她柔滑晶莹祼背,令这赤祼美女不住轻声哼
叫的男人可是一点放松的模样都没有,他愈缠愈有力,双手从后抱上前去,正留
连忘返地搓揉着少女高耸的双|乳|,口舌则在少女的背脊上头拚命地舔着、舔着,
好像永久都不烦似的,下巴上短短的硬须正时轻时重地刮着,令少女忍不住轻喘
着。
怎么会这样呢?又落狼吻的曾诗华努力不让呻吟声传出去,她没有呼叫也没
有反抗,她知道那没有用,这儿一向少人来,更何况在这总坛之中,根本也没有
人敢来打扰享乐中的邓英瑜。
曾诗华拚命地忍受着被挑起的肉欲。就在她以为好不容易脱离了邓英瑜的狼
吻,终于来到了邵若樵庇护下的当儿,曾诗华可真是放心了,她一入温泉轩几乎
就瘫了下来,直接就进了浴房,在温暖的池水中好好地洗浴着,甚至还等不到洗
完,在池中忍不住就用手自己爽了一次。
谁知就在曾诗华舒服解脱了的时候,邓英瑜竟脱得光光的从后面抱住了她,
他的嘴和手是那么火烫,却比不上正紧顶着曾诗华如雪玉臀上的棒子的欲焰,明
摆着是要让曾诗华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