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奶奶会不会担心?林曼舒无暇揣摩李釉的想法,只希望这场荒唐的交合快点收尾。她对待感情极端且顽固,爱则拼死追,不爱则换目标,可惜偏偏遇到个神经病。
赤色小河顺着雪白的腿根奔向地板,李大少停住动作,揪掉她的内裤慢慢擦干,叠成小块放在一边。他真的魔障了,对欲望的渴求越发强烈,坚硬的肉刃再度胀大,仿佛十分贪恋突ρo处子屏障的激爽感,希望主人把自己送往更湿润的境地。
“怎麽不叫呢?还没Gao潮吗?你性冷感?天啊!”握住曼舒的半边酥胸,李釉的黑眸眯成两道弧线,“好大,完全握不住,看来在里面吃的不错嘛!”
“你慢点。”她揪紧碎花连衣裙,身体随着某物的执着深入而不停地颤抖。
笑话!李釉低头吸吮饱满的红果,手指开始在两人相连的地方轻轻揉捏。
曼舒无可奈何,索性任他胡来,只等蓄足力量再重重反击。她不算消瘦,身体也比一般的女孩结实,牢狱之灾固然痛苦,却间接练就了点三脚猫的功夫。
“集中精神,”两根手指突然Сhā入秘道,李釉的虎牙闪闪发亮,“表子!”
“王八蛋!”充满鄙夷的辱骂令曼舒羞愤难当,一拳挥向他的脸颊。
“操,死女人,敢打我?”李釉及时阻挡,肉刃“咕滋”狠戳花心,“活拧了是吧?信不信我再告一次歪状,说你狗不改吃屎搞色诱?”
“我讨厌你!当年瞎了眼才爱上一个卑鄙无耻的变态,啊──”
“活该你瞎眼!”李釉将她翻趴在地,抱着圆滚滚的肥臀冷笑,“干你是我看得起!”
“呜呜,奶奶救救我!”曼舒一边挣扎一边呼喊,爬出两步又被拖回原地。
“三年前她就无能为力,三年後她还是个平凡的老太太,你就乖乖给我操吧……”
惨烈悲壮的“战争”在林曼舒的痛哭中暂时鸣金收兵,李釉含着她的耳垂揉搓丰胸,半硬的命根子死皮赖脸留在蜜|茓享受余韵,偶尔抽动两下。
大概休息了十分锺,李禽兽呵呵一笑,把人翻到正面继续逞凶。
白色浊液搀着鲜红不断溢出私|处,曼舒倒吸一口凉气,晶莹的瞳仁里划过一丝惊恐──他没做安全措施,万一怀孕怎麽办?奶奶会崩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