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当未婚爸爸,你就说不定了。”李釉仿佛猜到她的心思,恶意调侃。
“你也配要孩子?神经病是遗传的。”他是大疯子,她不想生个小疯子。
“切,”李釉轻嗤,“那你最好祈祷别怀,偷窥症也是遗传的。”
曼舒对他的毒舌无话可说,安静地等待淫乱的完结,再带着布丁离开。
“呵呵,”李釉摇摇头,拽着她来到镜子前,“你确定你敢这样见老太太?”
不敢,曼舒顿觉无地自容,一双雪|乳被揉得通红,腿根不是咬痕就是掐痕,ρi股的掌印即使看不到也能估计出数量……回家?吓晕奶奶吗?
“我帮你遮住。”李釉迅速抓起无辜的糕点,“啪唧”糊在她脸上。
“唔!”曼舒眼前一片模糊,哪里能想到他会祸害布丁,压抑许久的怒火“腾”地燃烧,胡乱抹掉奶油,抄起烟灰缸丢向哈哈大笑的凶手。
操!李釉躲闪不及,胳膊被砸个正着,他可不是好脾气的主儿,笑容瞬间阴森。
必须逃,曼舒赤祼着身体奔向大门,第六感告诉她此人已进入癫疯状态。
“往哪跑?贱人!”李釉长臂一捞,扛起猎物走进卫生间,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握着硬毛刷子笑道,“你不是嫌脏吗,来,我给你洗,保证干干净净。”
“是你的错,你不该弄坏布丁,”他好可怕!曼舒贴着瓷砖挪动,尽管灾难近在咫尺,仍不放弃希望,“大家都是成年人,别像小孩一样幼稚。”
“对,我们是成年人,要学会理性,”李釉指指浴缸,步步逼近,“乖,快点。”
“不,你会淹死我!你没安好心,你想让我死!放开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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