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已经知道这条信息的内容了。是你告诉我的。”
“我告诉你的?”
“咳,华生,如果这些纸牌暗示的就是这些字母,那么这个词前半部分有两个相连的‘e’,末尾有两个相连的‘s’。我们知道这个词的第一个字母是‘S’,而且最后的两个‘s’前还有一个‘e’。无须细想便知,这个词是‘希尔尼斯’①。”
“但是‘希尔尼斯’代表什么含义……”
我话音未落,福尔摩斯已是接口说道:
“是个地名,位于泰晤士河入海口,但正如你之前告诉我的那样,它也是霍夫公爵拥有的一匹马的名字。虽然这匹马也将参加全国大赛,但你说过,它并不受看好。然后,如果这匹马接受了极其隐秘的训练,最终成为‘孟加拉淑女’那样横空出世的大赢家———”
“那么任何窥知这一绝密并在它身上下注的赌徒都会发大财!”
歇洛克?福尔摩斯把那副扇牌换到左手里。
“亲爱的埃莉诺?巴克斯特小姐,”他的严厉口吻中带着一丝憾意,“为什么你会被杰沃斯?达林顿爵士说服呢?如果你的祖父听说你利用蜡像留下这条信息———不交谈、不写信、距离一英里开外,依然可以将杰沃斯爵士想知道的情报传递过去———他会很不高兴的。”
甫一见到杰沃斯爵士时,巴克斯特小姐就已脸色刷白,低低哀叹一声。此刻,她那凄苦的灰色眼眸中除了可怜相更是别无他物。只见她双腿颤抖着,支支吾吾准备否认。
“不,不!”福尔摩斯柔声道,“没用的,昨晚你走进这个房间没多久,我就发觉———发觉你认识这位杰沃斯爵士。”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