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难受的要命,现在说话真是活受罪。
我淡然地听着。
她又说道,好了,现在把自己喂的白白胖胖才是关键,毕竟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是你,你已经没了利润,要是在亏本了那真是,唉!她顿了顿又说,所以要保存好你的资本,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啊!你以前打不死的精神哪去了!
她说完这句便没再说话,似乎在等我的回答,而我也保持着沉默。
事不过三,以安琳的个性是绝对不可能容忍我无视她的话第三次,虽然所谓的安慰夹针带刺,不过是暗里补一刀给我,但是对于安琳来说已经算是软言细语的好生劝慰了,而且!安慰,绝对不是这个恶毒的女人的强项。
果然,在我沉寂数十秒时候,安琳冲着我大怒着,声音大且尖几乎穿透了我的耳膜。
我淡淡地移开手机,五秒之后,又淡淡然地把手机移回耳边。
安琳正骂着,……我说你怎么这么没用,你是哑巴吗你!好家伙,你他妈的把自己关家里长几天蘑菇顺便把胆子也长肥了吗?
随即她稍微冷静了一会,轻轻说着,印默,你是不是只有那个男生,你把我们这些朋友放哪了?
我听到她轻轻的一句话,鼻头就开始酸酸的。
我跑出去使劲地灌了自己两口水,才用沙哑的声音对她说了一句话。
嗓子……说不出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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