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安琳沉默许久,然后扔给我一句——半个小时后开门。ww而后就只剩忙碌的嘟嘟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安琳曾经骂我是拍不死的小强起到的副作用,在元景两天前对我说出分手后,我只学会了逃避。
橙色的阳光泼洒进空荡荡的客厅,在这个显得有点落寞的房子只住着我和妈妈,我略微单薄的记忆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第三个人,或是那个称呼,爸爸。
我懒散地拨了拨脑勺后糟乱的头发,如果被安琳看到,她绝对会说我是只被负心公鸡抛弃的野母鸡。
一样的落魄。
厨房里放着一台被我以小巧精致著称的冰箱——其实只不过是还没有到我肩膀的黄脸婆冰箱。
我打开冰箱的门,目光如狼似虎地扫射一遍,然后扁扁嘴,“啪——”地一声狠狠关上冰箱门。
真是一如既往的干净又卫生。ww
我又抬头看看有些发黄了的墙壁上挂着的时钟,惋惜地摸摸肚子。
唉,十点半,我妈估计还没回来。
于是我无比虚弱地一步三叹气,走进了洗手间把自己清理干净。
十一点!
当我慢悠悠地准备换下身上那套超级傻Ъ的维尼睡衣时,门铃清脆悦耳地响了起来。
鉴于以前因为超过一分钟半的时间没开门,导致我差点左腿被安琳踢断,险些残疾的惨痛教训,我无比迅速地开门,然后立正。
如我所料,门外站着左手一袋早餐,右手一袋零食的安琳。
她睁大眼,不敢置信地睁大眼,对我尖叫,印默,你看你这几天的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