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辜,心想我除了头发还有点乱,脸还有的邋遢,身上还穿着睡衣外,一切都被我打理挺美好的呀。
安琳没理我,以主人的姿态,踩着高高的高跟鞋走进那个名义上其实是我家的房子。
她把手中的两袋东西放在餐桌上,扭过头恶毒地对我说,印默,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只被无数公鸡轮过的落魄的野母鸡。
……
行了,我就知道,她一天不损我,就会得口腔溃疡。
我默默地走过去,明显无视了她对我的侮辱,然后伸出手,慢慢探进那包装满零食的塑料袋。
安琳挑眉,飞快抓住我的手,然后转身将另一袋早餐甩进我的怀抱中,面色不改道,你吃这个。
然后她炫耀地拎着那一袋装着薯片,果冻,饼干,梅子……的塑料袋优雅地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指着她对面的椅子,风轻云淡地对我说,坐下。
干嘛呀!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下,接着低头用吸管戳着豆浆,不再看她。
我们谈谈。她说着拆开了一包薯片,咔嚓咔嚓吃得清脆爽口。
谈什么?我闷闷地回答,然后吸了两口豆浆,啧,味道真的不怎么样。
心中已经笃定要是她问我分手的事情,再次戳我痛处的话,我就——就,就再也不理她了!
她吃得风卷残云一般,满桌碎屑,随后伸出她的手,上面涂着五彩缤纷的指甲油,从袋子里又拆了一包薯片,然后才问我,刚才我打你手机,你为什么不说话,真有种。
我那一刻都不知道如何鄙视安琳了,她居然在这时候讨论这个。于是我指指喉咙道,说不了,声音到现在还哑着呢,喉咙疼。
说完后我以为她会在骂我几句,在片刻没了声音后,我抬起头,却发现她很认真地看着我,很认真地说,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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