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2 / 2)

风流书生 lyrelion 1763 字 2022-01-30

正行到门口的刘公子几人就又停步回身一望,阿盛只管指着薛夔裤子道:“大官人,你裤子上怎的,怎的又红又白?”

薛夔亦是一愣,俄而回过神来,心里不免一慌。刘公子他们以为是出了甚麽事儿,听得又红又白云云,不免暗笑,心里均想的是这薛呆子昨晚不知见的那家小姐,弄破了人家身子不说,还猴急的沾了一身膻回来。刘公子免不得过来拍着薛夔肩膀就笑:“我说薛老弟啊,偷腥的猫儿也晓得擦擦嘴,你可倒好——诶,诶?!”

诸位当这刘公子叫唤甚麽?是咱薛大官人苦挣了这半日,早已是­精­力焦悴。刘公子这几下拍过来,薛夔只觉得天旋地转,两眼一黑双手一伸,呼啦啦一下将那桌上杯碗盆碟扫落在地,人也就没了知觉。

刘公子唬了一跳,忙的蹲下来扶他,换了几声才见他面如金纸,竟是有进气儿无出气儿了。慌得一屋子人催请大夫的、唤丫头婆子伺候的,喊拿热茶的、叫扶上榻的…一时之间好不热闹!

这头里薛夔处是翻了天儿,那边儿栾哥儿却是脚下生风一路回了客栈,浑不知自个儿满面春风得意喜不自禁。这却是为何呢?想栾哥儿其人中等身材,既不是孔武有力,又非颀长壮硕,与那书院同窗虽说因着年纪尚小并未到那一步,却也多是被弄的那个,自然深知个中滋味。就是与族中小弟,那也不过是口手之用,当真如此“威风”,今儿还真是头一遭。且看那薛夔高大健壮,怎麽看也是不可能之事。想到此处,栾哥儿不免喜从心来。原也不过是逗他一逗,谁知这个呆子竟不胜酒力醉过去,实在不能怪栾哥儿把持不住。想着那片白白­嫩­­嫩­的ρi股,那曲径通幽直捣黄龙的妙事,那窄小紧致偏又火热难当,仿佛是个宝地将自己的宝贝都要化了去…如此一想,胯下不免又昂扬起来。

栾哥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安稳。满脑子都是那妙物,再念念那“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句子,更是难以成眠。心里火熊熊而起,却又是孤家寡人冷被单影,就难免生出些自伤之感来。脑中胡思乱想,一会儿是花间甲娇柔媚颜,一会儿是族中小弟白­嫩­身躯,再就是薛夔那ρi股…

栾哥儿将手探下去揉捏起来,浑身火热难当,手上越加着力。正是意乱情迷之时,惊觉脑中竟满是薛夔那密处。不免呆得一呆,这才觉着自个儿爽快完了,竟将他扔在茅厕之内,实是大大不妥。况看那薛夔通身打扮,虽不像是个有权势的主儿,但看来家有万金的样儿。加之之前在那偏远山村都能见着他,足见也是地方一霸,只怕不是甚麽善主儿。此番自个儿如此对他,只怕他会不利于己。这麽一想,那昂然之物就又软了下去。栾哥儿心道,这薛夔再有本事,也不管贸然冲进这儿拿办了他。何况尚有花间甲和杜彦莘在。真若闹起来,只管说是杜彦莘带他去的,其他自个儿一概不知。那些个达官显贵多得是胆小怕事的,又加之甚麽名士风流文人傲骨云云,家丑不可外扬自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如此想了一番,栾哥儿又觉心安,这就困意上涌,倒头睡了过去。

接着几日,栾哥儿一味守在客栈,既不饮酒亦不出门,整日里端着书看。心思里倒全是隐忧,生怕出了甚麽岔子,也只有花间甲来寻他时方出门走走。而那花间甲见他是在温书,便也不常来了。可谁知那书本上一个字,也未进得栾哥儿脑中。

如此再过两日,栾哥儿实在憋不住了。心道横竖就是如此,大活人总不能生生憋死在客栈里,这就大了胆子带着小童准备出客栈往丽菊院去。

正行到楼下,就听堂下客人交头接耳嘀咕甚麽,隐隐听见说些甚麽丽菊院,薛大官人云云,就又暧昧掩口而笑。栾哥儿多个心眼儿,也不忙着出去。寻个就近的位子坐了,先叫上酒菜来吃喝,两耳只管凝神听着。

那两个客人光顾说着,哪儿察觉旁边还竖着一双耳朵呢?这个只管道:“你可说真的?”

“这还有假。”另一个眨眨眼睛,低声道,“这可是刘公子府上的小厮万安说的,他可看的真真切切!”

“当真薛大官人好这一口?”这个一皱眉,“以前可没听过啊,只说他喜欢女人,玩儿过的没有千儿八百的,也有这个数儿啊。”说着手里比划一下。

栾哥儿捏着杯子掩口听着,心里哼了一声,小爷我还没玩儿过女人,你个呆子倒是艳福不浅啊!不免哼了一声。

那边还在说着话儿:“那谁晓得啊?反正现下达官显贵都好这些个风流玩意儿,说不定真有趣味呢?”

“好吧,就算有趣,可薛大官人…看着不像是啊。”

“这谁说的准?没准儿,他大官人还就喜欢别人­操­呢…”那人嘿嘿一笑,两个人就暗笑不已。

“这麽说,薛大官人这几日没有出门,就是玩过了?”

“那可不是?听说又是红又是白的,光大夫都请了三位呢!”

“哦,那现下呢?”

“多半好了吧,就是不晓得是哪位能把薛大官人弄成那样…”

两人就又交头接耳起来,悉悉索索污言秽语,栾哥儿只听得皱眉头,想了一想就叫小童取了银子买些药材补品,自个儿亲笔写了大红拜帖,打发客栈小厮送到丽菊院不提。

要知这栾哥儿送药送贴究竟为何,请看下回“栾哥儿风流显神通 薛夔大意谋虎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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