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前世到今生,楼至韦驮都认为自己距离好师兄有很大一段距离(看到野胡禅对天之厉那副24孝好师兄的样子楼至韦驮觉得蛋疼),但是身为一个师兄他怎么会忍心自己的师弟被一个不知道是不是有所图谋的人给拐带走呢?于是身为一个师兄楼至韦驮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把天之厉和野胡禅分开——泥煤这才几天啊都睡一起了,以后在天之厉的拐带下他们会不会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啊,他家师弟可不能走上背离修途的道路啊。
于是现在在善恶归源出现了一个相当奇怪的现象,野胡禅每次都致力于拉走天之厉,而楼至韦驮则致力于把天之厉拉到他那边,于是天之厉就像是夹心饼干一样被拉过来拉过去。
渡如何其实很淡定,虽然她是个女人,虽然她长了一颗异常八卦的心,但是她却不想卷入这类似是三角恋的关系之中。于是喝茶看戏这种事情交给她就好,剩下的演戏什么的就交给剩下三位男人吧,她一个女人真的不好搀和的。
而这种情况终结在他们那个没事就只会呵呵呵傻乐的师傅的干预之下。所谓闹腾的孩子要接受闹腾的结果,他们果断的被师父找去谈话了。
傻呵呵乐的老和尚事实上是以为高僧,虽然楼至韦驮本人也非常受不了这个师父三天两头翘家然后再闹出一些幺蛾子,最后他们这些倒霉催的徒弟不得不收拾这些个烂摊子一类的事情,但是楼至韦驮至今也无法否认他们的师傅的确是一位高僧,就算是他上一世是天之佛,在佛法的理解之上很多时候他依旧不及这位很多时候只会呵呵呵傻乐的师傅。所谓真人不露相,楼至韦驮事实上是在自家的师傅身上学到的。
自从他修行有成之后他的师父就不怎么管事了,除了平日还传授野胡禅一些佛法之外,渡如何和日后的观世法根本就是他楼至韦驮教的也没有收入门内,上一世如此,这一世依旧是这样。有一个这么不负责的师父,楼至韦驮经常觉得苦逼,不过他依旧尊敬他的师父。
而他的师父突然之间就管事了,并且还是管了天之厉这档子事情,这让楼至韦驮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应对。他其实并不希望把天之厉的身份捅出去,厉族什么的异类一旦说了出去天之厉势必会受到一定程度上的钳制,而他下意识的不想看到天之厉的忧郁。没有原因。
但是他似乎想错了方向,因为他的师父一找他谈话就开门见山的说:楼至啊,师弟的感情好是一件好事啊,吾知道你身为师兄嫉妒羡慕恨,但是不能因此破坏师兄弟之间的和睦感情不是?身为师兄要体谅师弟啊blablabla,说的楼至韦驮真相掀桌一桌子敲破这个很慈悲很和善成天就会惹事的师傅的脑壳,尼玛这是什么话啊,太挑战神经了!于是楼至韦驮对自家师父,结果完败。事实证明天之佛的淡定和他的师父的教育不无关系。
楼至韦驮灰溜溜的败下阵来,接下来被叫去谈话的就是沙师弟野胡禅。对于野胡禅,师父显示宽厚又带着深意的盯着野胡禅,只把野胡禅盯得浑身哆嗦之后才开口,话里话外的意思无外乎就是:吾知道你喜欢你师弟,但是身为师兄弟感情一定要和睦啊和睦,而且你师兄也是为你好,你看你要是太多关注你的小师弟的话不仅不利于他的成长你自己的功课是不是也要耽误啊?所以你看你师兄不是和你抢师弟而是在为你好啊。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师兄修为很高,你师弟要是有了你师兄指导一定能成为一代大师blablabla……于是还是清纯小和尚一枚并没有进化成为日后的沙师弟的野胡禅非常傻非常纯非常二的就表示自己其实非常理解自己的师兄,自己一定会好好的帮助师弟在修行的路上越走越远之后就在老和尚慈祥的眼神之中非常高兴的离开了并且做出了一个令他后悔一辈子的决定——让他的师兄好好的关照他的师弟,虽然他会再旁边关注一二,但是却也不会阻拦。
最后一个,自然就是这件事情之中的夹心饼干,也就是换了芯子的天之厉。而天之厉被叫进去之前其实正在使用阿赖耶识感悟世界,所以晃晃悠悠的什么都没有意识到就被名义上的师兄——楼至韦驮迷迷糊糊的拖进了名义上的师父的那间小破屋里。
楼至韦驮告退,一件屋子之中剩下的也就只有天之厉和那个成天只会傻呵呵乐的师傅了,虽然天之厉其实知道这个和尚根本就不是易于之辈——能交出楼至韦驮这款的想来也不会很好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