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的星月,为何因自己的到来而成为血腥染地。
宫卫望了一眼萧姗,没有开口。连皇后来,都要通禀,但萧姗却勿需如此……
步伐轻得听不见声响,撩起裙摆,萧姗跨过了门槛,第一次她带着不一样的心情环视这巍峨的宫殿,水晶的装饰已经掩去不了它的残酷。这里遍地血腥,透明的水晶是灵魂的化身,一座座,一条条。
“萧姗?”惊喜中带有惊讶,阎从繁忙的公务中抬头休息,便一眼望见了正在抬头环视宫殿的萧姗。
萧姗平视从龙椅上走下来的阎。沉默着,眼神闪过一丝痛楚,眼前这个带着微笑的男子,血沾满了他那娇贵的手。
而她竟是起因……
“怎么了?萧姗?”阎的笑容退去,有些紧张的握住萧姗的手,他看到她那美丽的双眼起了云雾。
挣脱开被包住的手,萧姗一步步后退。泪无声息,瞬间滴落,一滴两滴,在水晶地板上倒映着两人。
“怎么了,萧姗?谁欺负你了么?”阎上前一步,萧姗就后退一步,这刻意的避开让阎很不爽,他有点生气的将萧姗紧紧抱住。
使劲的挣脱不开,萧姗任由阎拥住,但泪却越掉越凶。
“萧姗,你说话啊,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哭?”无论阎问什么,萧姗都只是掉泪,她想问,却退却,害怕再因为自己而有无辜的生命去逝,这里是没有人权的帝制王朝,不是公民时代。
大殿也沉默了,似千万缕灵魂陪着萧姗一起哀悼着人生的无奈。
用力的推开阎,,,萧姗一步步的退后,头摇晃得厉害,然后再也受不了的离开的九天宫。
为什么,为什么她连知道实情的权力都没有?……
空空的怀抱,萧姗的余温也在一阵春风间逝去,阎的几缕蓝丝将他衬得忧郁,突然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转身,望着那高高在上的龙椅。
封妃1
他的心也在默哀着。为这,他付出太多,也有人为他付出太多。
人一生来就是用来欠别人与被别人欠着!
夜静簌着。
离去的萧姗独自坐在湖边,静谧的湖水,湖旁的倒影犹真似假。未干的泪痕湿嗒嗒的印在萧姗的脸上。
水中的她哀伤的眼神与自己对望,什么相信自己所感受到的?全都是鬼话,什么迷失了心就迷失了自己的,都是骗人的。
她心没迷失也快迷失自己了。她感受到的是阎的温和笑容,感受到是他对自己的好,但是,为什么,为什么那样的人也会沾满血腥。
……
贤慧宫
“阎,你怎么来了?”诧异阎的忽然到来,翩翩一阵惊喜。
阎没有说什么,只是站着让翩翩御下他的衣裳。然后拥着翩翩走向了床边,他安静的躺下。
翩翩不解,但只是温柔体贴的将头枕在阎的胸前,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声。
她知道,他有烦心事。她知道,可能是为了什么……她知道,只有这样,他才会安静地呆在她的身边。
就这样静静的,静静地在他温暖的怀抱中睡去,就如当年那般……
…………
“小姐,今天你的装扮真的是太美了。”一大清早,百灵就称赞着萧姗的装扮。
只见萧姗身穿绸制裙装,尾摆刚好直至脚祼,一件如蝉翼般的纱制外衣将她显得更加的飘逸。
微卷的头发过腰,为她增添了一分妩媚。只是,那双湛蓝的大眼,此刻却蒙上了些许忧郁。百灵不知该如何形容,只是发觉萧姗好像变了。她希望自己的赞美能博得萧姗的开心,但萧姗只是用她那忧郁的眼睛望着,见百灵眼中闪着关心,她才勉强的扯出一个微笑。
只要脑袋有空,萧姗都会觉得满眼看到的都是血,而她正是那个起因者,锐的记忆依旧想不起丁点,只是那熟悉的感觉已经萧姗感到无所适从。
封妃2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风平浪静,锐与阎的那一场战役似乎就这样随风而逝。没有谁提起,似乎在脑海中都抹去了那血淋淋的事实,让它也如同万世间的其它事情一样,被深深地埋在了历史的轮轴上。
而锐的消息在后宫竟被禁止传播,整个皇宫中只有阎知道锐的消息。知道战败了的锐去了哪,又在做些什么……
翩翩,星月的皇后,连她也被刻意的隐瞒,国事她现在已变得无权过问和关心。
阎依然扮演着令人亲切的阎,只是偶尔,那温和的笑容会僵掉。在平静的时间中,大家都觉得多了一层膜,是那样的一层膜在保护仅有的安静。
但它就像一个泡泡,没有谁知道它会在何时爆炸,萧姗刻意的压抑自己,忍住那质问的好奇,阎就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一切都不知道,幻想在仍是从前的日子,翩翩只是静静地等待,炸弹拉了线,迟早会爆炸的,只是也许是不小心“短路”了而已!
整个星月王朝上下,安静又宁静的度过每一天。只有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将那刻意逃避的问题在脑海中盘旋,任其侵袭着睡意。
泪流的萧姗,控诉的双眼,每一夜都在阎的脑海中出现,他知道,她是知道了什么,但他却没有勇气说:“为什么你不问。”
身旁睡着的是自己的结发妻子,她的玉手就这样轻搭在自己的胸膛上,熟睡的容颜美丽得安静,这是一个将自己视为天的女子,她将一切交到自己的手上……
闭上双眼,眼皮隔绝了视线,终于让阎可以休息一会,他知道,快乐总是不属于他,萧姗也许也不属于他,即使他做了这么多,天总是偏心……
封妃3
翩翩睁开双眼,那清水的眸子深怀爱意的望着已经沉睡了阎,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她才敢将那装睡的双眼睁开。
这些日子,他心神不宁,做梦有时会恐慌的喊着“不要。”她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为什么语气那样恐慌着急。
她只是温柔的哄着,让他能够安静下来,将他那紧皱眉头轻轻的抚开。
只要他能呆在自己的身边,她什么都不怕。
“对不起,阎。”喃喃细语,翩翩轻吻阎的双唇,然后躺下,慢慢地进入梦乡。只是夜却没有如此快的过去。
雪未殿
“不要啊……”一声凄厉的叫声划破寂静的雪未殿。睡在隔壁的百灵,外衣都没有披上,就急忙跑来。
“怎么了,小姐?”
只见惊醒的萧姗满额头受惊的汗,有些湿而粘在一起的头发显示着她睡得并不安稳。
“百灵?”
“在,我在这。”百灵上前抓住萧姗的手,安慰道。
萧姗的眼神有些不安,她又梦见了那个梦。上次曾梦见的梦,梦中的女子是那样凄厉的叫着,她如同身临其境。
但是一切又是那样的模湖,她极力地睁开自己的双眼,她想知道为什么她的感觉这么强烈,那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她就快要疯掉。
为什么来到星月就没有一天正常过?
“啊……”忽然,萧姗也不管现在是不是黑夜,她大声啊叫,她快要疯掉了。百灵在一旁吓了一跳。尔后却欣慰的笑了,这样起码萧姗可以将内心的闷气大声地吼出来。
月之城
离战败已过去三个月,锐的军队退到了月之城,全城封锁,这段期间不能进出,城门紧封,俨然将月之城与世隔绝。
但是城内的百姓都没有说什么,那些追随锐的人也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们都知道,在不久的将来依然会有一场硬仗要打,如今封城只不过是为了准备暴风雨的到来。
封妃4
月之城的某一座高山处。
已经是初夏了,城内的天气开始有些闷热起来。但这深山中,却倍感凉意。远处,半山中,一袭爆布从天倾泻而下,重重的捶击着深潭,然后溅起浓密的水花,锐祼着上身,坚实的肌肉显示着他的努力,满头银丝随风迎起,额头上被水溅湿了的发丝,嗒拉在上面。一声吼声,那直下的瀑布忽的一下被斩成两半。
但只是一会,它又恢复了原状,依然倾泻直下。
锐收回他那挥出的剑招,调了调气息,他坐在了半山中唯一的一块只能容下一个人的石头上。
回想刚才使出的新剑法,他闭目思索着,这是他新创的剑招,灵感来自思念。只是连他也被挥出的剑法吓得目得口呆,新剑法的威力绝不比国师那国仗一挥的小,新剑法的出世就像希望,赋予了锐无穷的力量与自信。
他还没有想好名字……
当日,为了萧姗的性命,他退兵时连眉都不曾皱一下,但是,他败了,并不代表他会放弃,他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他也为那些死去的兵将惋惜,他也为那血流成河的战争感到哀伤,但是,自古以来,战争就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赢的代表真理,输的就什么都不是。
试过想着和平解决,但直至阎的暗中策划,他才知道,这早已不是和平就能解决得了的,只能用手上的兵器来说话。
一阵阵清脆的鸟鸣在深山中回荡,这宁静的日子也只不过是一瞬。
“萧姗,等我……”锐唤来麒麟,乘座上去,然后从半山后飞身而下,抵达地面。拿起早已放在地上的干净衣裳穿上。“很快,很快我们就会再见面的。”
水依然如昔日般飞流直下,没有为谁的到来而停止,也没有为谁的留去而中断,深山依然翠绿,空气依旧清新,只是那半山的石头上,早已没有人驻留。
封妃5
其实连锐他自己也不知道,萧姗对自己持怎样的看法,或许她已经忘记了自己,但是即使记得,他也不敢保证萧姗爱的那个人会是自己,只是,现在,这是唯一能安慰自己的想法,他希望,萧姗对他的在乎会高于阎。只有这样,一切才有意义……
“殿下,我们何时才发起第二次的进攻?”月之城的一座大宅的正厅中,锐居上位,其下左右各坐着十位大臣。
这些就是誓死追随锐的忠实者,今日是例行三日的议会,一位有着狮身的将军,很有魄力的喊道。
他早已迫不及待的想要进行下一轮的进攻,上次本已突破城门,却见锐一个手势就要撤退大军。虽然很不想,但军令如山,他还是令他的弟兄们退下。
如今退军到离帝都最近的城池——月之城。在第一时间,锐就下令了封锁城门,任何消息不得外露,违备着斩!
但是却没有做下一步的指示,比如说何时再攻打啊,他只是吩咐下来,让全军休息一些时日,尔后一个月后就进行了魔练。魔鬼的训练。
现在魔训已进行了两个月,按将士们的程度来说,进攻是绝对稳赢,但锐却好像没有要进攻的意思。
“威狮将军,不必着急,时机到了,定会出兵,到时任你在场上发挥。“锐坐在他的帅座上,银丝被轻扎成一束,冷冷地神情,说出的话语却让人不由自主的听令。但对于只有一根筋某些人来说,就不是这样了。
威狮将军见锐这样一答,急性子的他哪有那么斯文,他只想知道什么时候开战,然后痛痛快快的打完就行了。于是道:“但是……”
被锐的冷冽的眼神一望,平日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竟也乖乖的住了口,这就是一个皇者与一个臣者的区别。
封妃6
即使你比我老,即使你比我强壮,即使你比我打得多仗,但我有天生的皇者气势,而你没有。所以你还是会被我的气势压倒。
威狮将军意志跚跚的坐下,他真的很想知道嘛,为什么锐殿下就是不告诉他呢。
“殿下。”锐军中的军师文教恭敬的对锐行了一下礼,唤道。
“文军师有话旦说无妨。”锐对于这个军师还是很尊敬的,必竟在战略上还多亏了他的提点。
“殿下,在我们臣子中,殿下是当之无愧的皇者,您有着聪明的智慧,有着异于常人的谋略,还有别人所不能及的胆识,我们追随你,是被您折服,是忠实的效忠,所以今日,您即使责骂老臣逾距也罢,老臣都得说,行兵者,有一股作气之说,现今,咱们军中正是处于这个阶段,若此时攻陷帝都,直捣皇宫可谓是最佳时期,若错过,恐怕……”
军师每次说话,开头几话绝对是赞美锐的漂亮词语,做为一个有资历的军师来说,他对于效忠的这个新皇者,绝对要说出真心话。
“文军师所说极是,不过,我已经有了策略,大家都相安勿燥,时机到了,自会告诉大家的。好了,今日就到这吧。”锐适可而止,将这个问题就此停下,大臣们恭敬的退下,虽然心中有质疑,但既然已经决定追随他,那就得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锐。
待所有的人都已退下,锐独自一人坐在位置上,这个俨然龙座的位置,竟让他觉得倍感孤独,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高处不胜寒.
也许人就是如此,有所寄托,这样才有动力吧,策划了十年的秘密,他竟在关键时刻感受到迷茫,而唯一能让自己更坚定的信念,就是去接回萧姗,因为此时此刻,已不是他不要,他摇头,就可以结束的了,有多少将性命,将希望交到了他的手上,他再也不是一个人的了,他是他们的领袖,是他们心中的王。
封妃7
在将士面前,他能做的就是一个满怀信心的王,而不能露出一点点的迷茫。皇位真的重要吗?即使自己本来才是真正的继承,即使母妃……
锐摇头,他不允许自己再动摇多年的信念。绝不允许就此放弃。
………………
“殿下,帝都传来消息,阎皇要纳星月皇妃。”一个女侍,着急地不知从何处奔来,她说出的话令锐震惊万分。
是的,要打仗,想做到全部封城还是不可能的。总有漏网之鱼,而眼前这个女侍就是锐特地放掉的漏网之鱼,她与帝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过这些都没关系,但有一点非常重要,她绝对衷诚于锐。
为了报答锐曾经赋予她家的恩情,她能做的就是“间谍”。而现在她就在将刚得到的重要最新信息告知这个主子。
“是谁。”锐在心底祈祷着,不要是她,千万不要是她。但是他的语气出卖了他,语调中有着连他自己都不能忽略的愤怒。
离锐有着五米远的女侍,被锐的怒气吓了一跳,传闻锐殿下十分钟意那个据说长满麻子但又很漂亮的萧姗姑娘,她现在开始有点相信了。
“是,是星月萧姗。”女侍结巴地说完,因为锐竟将手中的瓷杯捏碎,而血就如一条条丝带柔和地流下。
“星月萧姗?哈哈。”锐时怒时笑,他一字一字的清晰的说道。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板上,而锐就像感觉不到痛一般,连瞧一眼伤口都懒得瞧。
说不清是怒还是哀。只是莫名的有一股无奈的心痛。
星月萧姗,是的,他早该知道的,阎对萧姗不是单纯的,只是他想不到会是这么快。星月皇朝后妃有着规距,皇后是百妃之首,但是这并不是最值得骄傲的,真正令人向往的是星月皇妃,虽然皇妃是妃,但是星月皇妃却可以冠以星月的最高姓氏——星月。
封妃8
那样就显然成了是星月的皇族,而不再是一个外人女子。而且,星月皇妃有着与皇后同等的权利,严格上来说,更甚于皇后,但是,自从先先先先先先帝封过星月皇妃之外,之后并不曾封过星月皇妃。就连当年锐的镜皇妃也只是皇妃而已。并不曾加以“星月“的头衔。
而阎竟欲将萧姗封为星月皇妃,这说明什么,是对萧姗的重视还是?
女侍早已不知何时退下,锐出神的想着,也不去追究她去了哪。“星月皇妃。”锐喃喃道。
萧姗绝对有资格承受这个头衔,锐自己曾经也想过,如果有一日他成了星月的皇,他也会封萧姗为星月皇妃而不是皇后。
但是他没想到阎的速度会这么快,只是四个月而已,萧姗呢,她真的选择了阎,愿意做他的星月皇妃?
迷团困扰着锐,如果一切都是萧姗自愿的,那他为了什么而争取?
但如果不是呢?如果阎是强迫性的呢?萧姗只是一个女子而已,就算她有座骑,就算她现在懂得自己曾教给她的剑法,但是凭她一个人如何冲破得了皇宫的禁锢。
直至此刻,锐相信了后者,在他脑海里,他希望萧姗是被迫的,而不是自愿的,这样,起码他有理由去为了什么而战……
皇宫雪未殿
“什么?”萧姗震惊得将蓝眼睁到像个灯笼那样圆大。
“是真的,小姐,我刚才是从外面不小心听到的,想必呆会就会有旨意传来了。”百灵将刚刚听到令自己同样震惊的消息告诉萧姗。
“星月皇妃?为什么……”似自语,又似问着百灵,萧姗呆愣地坐下。怎么突然之间,阎要封她做皇妃,但,在她还未来得及问为什么,旨意就来了。
封妃9
萧姗什么也没有听见,她耳中只听到了一句封萧姗为星月皇妃,赐姓星月!然后就木了。她不知该作何反应,这算什么?她萧姗在星月失去人权了?好运终于用完了么?
“小姐,小姐。”百灵见萧姗像傻了般坐着,有些担心的唤道。她自己也是觉得惊讶,为什么皇上突然要封萧姗为皇妃。还是赐姓的星月皇妃。
“百灵,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为什么,为什么要封我做皇妃。”没有一般女子的高兴,此刻萧姗欲哭无泪,她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她连谁是锐的事情,战役的事,都还不曾开口问,现在阎竟下一道旨意,让她成为皇妃,还剥夺她的姓。
“小姐,星月皇妃是星月最高的头衔,这个故事要源于几百年之前。”于是百灵道出星月皇妃的来源。
在几百年前,星月皇朝出了一位很俊帅的皇帝,他娶了一位他很爱的女子,于是封为皇后,不过不久,她就逝世了,多年后,他爱上了另一位女子,他并不是见议思迁,喜新忘旧,而是,,他爱上了两名女子而已,在他的心里,不想谁去替代他最深爱的皇后,但是又不想现在深爱的女子委屈,于是,他便想出了两全其美的方法,将后来的女子封为星月皇妃,这样两个女子的地位就不相上下,但又不起冲突。既不委屈新人,又不让旧人伤心。
“这关我什么事,这是你们星月的事,什么皇妃,我不要。我不要……”萧姗抗议的声音越变越小,因为她竟没有发觉阎就在门外。他何时来到?是宣旨之人离去时?还是百灵讲皇妃来历时?
只是他的脸色好像不是很好,褪去了亲切的笑容,阎脸色有点冷,确切地说是很冷。
百灵见萧姗停止了说话,忽觉背后有一股冷风无形的侵袭着自己,然后她见萧姗的眼睛有点惊讶,她本能的回头。
封妃10
空气弥漫着一股令人难以心安的气流,百灵低头,她好想走啊,但是,阎像是忘了她的存在,并没有让她退下。
就这样对望着,萧姗用她的蓝眼在无声的抗议。而阎却用眼神似在问,为什么?没有谁打破这宁静的气氛,百灵在旁更是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声怕一喘气,她就成了导火索。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萧姗与阎足足对视了十分钟之久。
最后还是萧姗输了,她轻声问道:“为什么?”
语气中含有无奈,是的,如果在星月这些日子她还不懂得星月是怎样的制度的话,她撞墙死掉算了。她十分清楚这里的女子跟古代封建社会没怎样大的区别,她知道,阎是皇上,必要时,他的权利可以决定任何一个的未来。
但是,即使发生过这么多事,即使曾经有过的战役是因她而起,即使她好奇是怎样一回事,可她都很安份的没有询问。
为的只是那些可能会被牵涉到的无辜性命。所以一直,她都是这样静静的……
“你不肯么?”阎没有回答为什么,他感到他的生命中有一样东西碎掉了。而这一刻他在奢望着。
“不肯。”终于连最后的希望也在萧姗的摇头否定下破裂,从没发觉原来这样清脆的声音有一天竟像一把尖刀刺进他的心,痛却没血!
“为什么?”风将阎的发丝吹起,那蓝色的头发就如他现在一般,显得忧伤起来。他还是输了吗?无论他怎样做,都输了吗?或者上天只是在惩罚他,惩罚他开始并不单纯的利用。
“那你为什么要将我纳为皇妃。”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名牌大学的萧姗,毕业后前程无可限量,来到这异时空星月,纯粹是意外,好吧,就像白虎说的使命,但是她的思想与星月是有冲突的,这里认为嫁给好老公就行,她可是认为要自力更生,然后做个钻石女孩的。
逃婚1
这里没有什么民主,一切是君王制,比起自己的时空,那讲不上男女绝对平等,但还是相对平等的。
还有……萧姗可以列出一百条理由她不愿成皇妃,只是却只有一条才是最重要的。她,她没有爱上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