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可以知道6(2 / 2)

穿越独霸皇宠 未知 7075 字 2022-04-08

“我爱你!”阎用他充满爱意的双眼,夹带着一丝自嘲,他说道。自己的爱对萧姗来说也许只是负担。

没有再问为什么,萧姗安静了下来。没有震惊,没有惊异,她只是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这个她一直都不想面对的事实。这一刻她忽然明白了翩翩,女人对这些总是敏感些,她过早的担忧是对的,虽然她不曾明说过,但她已经感觉到阎的心思。

“对不起。”萧姗不知道,她这一句对不起会否引得阎恼羞成怒,电视上很多都是这样演的。那些被某些妃子拒绝的皇帝,会翻脸不认人,曾说过什么不用把他当皇帝的话,褚褚抛到脑后。

其实萧姗会拒绝,有一半原因是因为自己根本不想与人共侍一夫,还有一半原因是她觉得翩翩是深爱着阎的,只有她才是最适合阎。

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来自异时空的女孩,终有一日会离开,也许这是一个没有期限的等待。忽略心中突然涌现的落寞感,萧姗试着在心中说服自己,她在这只是一个外人,没有谁值得她留下。

只是真的是这样吗?

萧姗低垂着头,她等待着阎的处治。只是好久,久到连在旁的百灵都为她捏一把冷汗时,阎才开口道:“给我一个理由。”阎让百灵退了下去。

此刻的他不是一个皇帝,而是一个被心爱人拒绝了的男子,他的自尊不容许他被外人看笑话。

他需要一个他能接受被拒绝的充足理由。

逃婚2

“阎,我们只是朋友,很好的朋友。”萧姗轻声地,试着用自己时空的处世原则说服这个脸上摆着受伤表情的男子。

“朋友?呵呵。”阎笑了,朋友,皇帝有朋友么?皇帝有女子的朋友么。

“阎……”萧姗不知该如何继续说下去。阎就像一个失意的人,不懂得怎么反应自己的表情。

“萧姗,你相信一个皇帝会有朋友么?你相信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只是单纯的朋友吗?阎抓着萧姗的双肩,适中的力量摇晃着,此时此刻他竟还在想着,不能太大力,那样会弄疼萧姗的。

萧姗沉默着。

“我知道是我不好,是我开始就利用了你,是我让你昏睡,可是,那是我爱你啊,我只是想保护你而已,为什么,萧姗,我给了你星月女子最高的称誉,为什么你却一点也不稀罕。”阎越说越激动,他不知道他哪里错了,如果说开始他有着某些策划是错的话,那怎么能怪他,他是皇帝,他背负不仅自己一个人的使命而已,他要星月富强。

他投放沉睡者,只是不想萧姗受伤,真的只是这样而已。

为什么没有人明白他……

“你说什么?”萧姗挥开阎的手,他刚才说是他让自己昏睡?

“萧姗。”阎忽然发觉自己一时情急,说出了被刻意掩埋的真相,萧姗的双眼,有他不懂的愤怒。他不由自主的唤了一声,完了,一切都完了。

即便防了全世界泄漏秘密,他却防不了自己的口。

“为什么?”萧姗满眼的控诉,那里蕴藏着失望,痛心与哀伤。但是她却发觉自己能说的只有一句,那就是为什么?

“相信我,萧姗,我只是为了保护你,才不得不如此这样做。”这一刻,两人讨论的不再是嫁与不嫁的问题,而是那被尘事封埋的沉睡者事件重新露出了水面。

逃婚3

“所以你下毒?”萧姗不敢置信,她怎么都看不出阎会这样对自己,沉睡者,那个令自己足足昏睡的人竟是阎,那之前,她不小心偷听到的,说什么他为了自己彻夜未眠,在追查凶手,这些都是假的吗?

心在慢慢地下沉。

“阎,对于你们来说,我真的只是一个使命而被利用的人吗?”,萧姗望着阎的双眼,这双曾让自己倍感安心的眸子,此刻竟闪烁着连她都不懂的内疚。

这是不是不算太坏,起码他会内疚,萧姗自嘲一下自己,这一瞬间。在她的内心深处,某一个不显眼的地方,慢慢地裂开一条缝隙,将所有的希望无声息的流走。

“不是,不是这样的萧姗。”阎慌了,萧姗的双眼愤怒已褪去,她只是淡淡的表情,受伤的眼神,在控诉着自己曾经的“罪行”。

“那你告诉我,是怎样的。”目视着阎,萧姗笑了,笑自己的悲哀,曾经她问过他的,对自己好,是否因为自己有利用价值,她记得那时他只是拥紧着他,那宽阔的臂弯,让她在异时空找到一点点的真实。

她以为她是不一样的。但原来是自己高估了自己。

阎沉默了,的确,初衷是为了利用萧姗,他知道她来到星月的使命,他自信的以为自己可以控制得了一切事情的发展,包括战役如期的发生,但是他防备了全世界,却没有在自己的心里设下一道防备的墙。

他被那双纯洁的蓝眼深深地迷住,忘了挣扎就深陷下去,待察觉时,已经迟了,那空洞的心灵已被萧姗的倩影深深地填满。

所以他愿用星月最高的女子称谓赋予给她。

为了这一刻到来,他策划着。

逃婚4

他知道锐与自己一样,在多年的成长中,早已失去了本身的纯真,有的只是能为自己带来的利益,只是,都厌了,却抽不出身,而萧姗就像一根蜡烛,在他们的黑暗之处,温暖地照亮着。

他以为一切都会按着自己所想的那样完美的进行下去,可是他又忘了,感情没有勉强。

即使他那样出­色­,即使在星月,所有的女子都希望成为他的妃子,但他还是输了,输给了自己,曾经那份脆弱的感情摆在面前,他却沉默地扼杀了它的存在。

“萧姗,做我的星月皇妃吧。”阎忽地将萧姗拥入怀中,他清楚的感受到内心的慌乱。

没有挣脱,萧姗任阎拥抱着,泪脆弱的落下,她知道有些东西再也回不来,她不相信,但现实却告诉着她,此刻拥抱她的男子只是为了利用她。

星月皇妃如果这一个称谓只是因为内疚,那她不需要,只是,他说爱。呵,爱一个人就会利用她吗?这样的爱是不是太过肤浅一些了。

“萧姗?”阎轻唤一声,却不见萧姗回应,将她松开自己的禁锢,轻托起她低垂的下巴,映入眼中的却是萧姗一滴滴泪水的掉落,那模样让阎的心揪紧。

萧姗的双眼有着沉痛,从没想到原来当自己被一个信任的人利用后,心会这样的痛与无奈。

“你走吧。”不知哪来的勇气,也许是因为心中的无奈,促使她忘记了阎的身份,忘记了该有的忍受。这一刻她只想让自己好过一些。

如果不能选择面对,那她起码可以选择逃避。

阎放开了萧姗,他深望着她,最后他转身离去,“婚礼一个月后举行。”留下这一句告知却更像是命令的旨意,他带着只有自己明白的落寞离开。

空气一下子安静了,萧姗走出了雪未殿,沿途的水晶宫早已不是开始那般喜欢的水晶,曾经读大学时有人说过,“当一个地方有你留恋的时候,是因为那里有你留恋的人。”

逃婚5

她不知她还能如何,但心却在告诉她,她想离开,离开这虚伪的皇宫。

婚礼一个月举行,这一道旨意,已留不住她,在清逸宫的门口,她又一次驻足。

上一次是夜晚,冷清的宫殿让她倍感意外,那象征­性­的灯火在风中摇曳,心底划过一道熟悉的暖流,萧姗觉得自己对这里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就像这一次,脚会不由自主的穿过一条条小道,来到这里的门口。

她撩起及地的裙摆,一步一阶梯的走至门外,然后轻推开宫门,这里竟没有一人驻守。萧姗突然想到这里就宛如电视剧里所说的冷宫。

冷清,萧条,­干­枯了的花瓣就这样铺盖着脚下的泥土,萧姗环视四周,这里的范围很广,那宠伟气势显示着这宫殿曾经的辉煌。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这里几个月前是星月皇朝的二王子的宫殿。

她徒步慢慢地上前,脚下有凋谢­干­枯的花瓣,有落叶落归根的枯叶,初夏了,满院的翠绿树叶与七彩的花朵跟地上的残象形成鲜明的对比。

缕缕光线折­射­在水晶房檐上,强烈的光芒照得萧姗被迫眯着眼睛。

她看着眼前的一切,熟悉又陌生的感受,“我希望你仍是原来的自己。”就像在耳旁说的一句话,令萧姗颤抖的双手停在门把上。

深呼吸一口气,萧姗拉开剑室的门,跨过门槛,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走了进去。

很突然的,一点征兆都没有,泪突然涌现。然后像雨线般连绵不绝的流了下来。

她感觉到自己曾在这里呆过,因为心中涌现得那种熟悉感,让她忽视不了,甚至是刻骨铭心,剑室内两旁放着的兵器,还有那放在正中央上方的椅子,都让她感觉似曾把玩过,坐过。

逃婚6

用衣袖轼去椅子上的灰尘,萧姗坐了上去。

脑海划过她抢坐的画面,还有一个模糊的身影是一位男子,可是却看不清他的脸。

从怀中掏出那一缕银丝,这一刻萧姗可以断定,这不是属于阎的发丝,那么会是谁的呢?为什么望着这缕银丝有思念的感觉?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锐吗?那个为了自己而与阎绝裂的二皇子?

萧姗沉静在自己的思绪里,冷清的清逸宫,剑室没有一丝人气,身边静谧得让萧姗清楚得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很熟悉吗?”在宁静的时候,一声温柔的声音划破安静的气氛。

萧姗应声抬头,诧异翩翩的到来,但却沉默着。

翩翩从门口走了进来,一袭淡金­色­的衣裳将她显示是那样的雍容华贵,头发自然的任其披散在身后,却如黑锻般光滑。头顶上盘了一个小小的发髻,却被同样是淡金­色­的花饰盖住。显得那样的自然。

此人是天生的皇后贵相啊。

只是今日的她,那双美丽的眸子却隐含着忧伤。她坐在了地上,抛却了尊贵的头衔,忽视了身上昂贵的衣裳,艳丽的脸庞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呈现着她此刻哀伤的神情。

是的,她感觉到她就快窒息,当她听到阎要封妃,那一瞬间,心口梗住了,但这这还不是最残酷的,新妃是萧姗,而且还是尊贵的星月皇妃,她感觉到天一下子就黑了,摇坠的身体,支离破碎的心,对于阎来说,她到底是什么?……

星月皇妃,这个比皇后更尊贵的头衔,将她彻底的打入冰冷的世界。

“萧姗,你想成为阎的星月皇妃吗?”翩翩忧伤的双眼与萧姗的蓝眼对视,她在萧姗的眼神中同样看到与自己一样的忧伤。也许她……

逃婚7

“不想!”幽幽的蓝眼,含着一丝坚定,萧姗诚实地道,她在赌,赌翩翩的决议。因为彼此都是女子,对感情天生渴望是自己是唯一的,可是她不知道,翩翩会否为博阎的开心,而委曲求全。

女人最善变的,不是吗?

像是想不到萧姗的回答是这样的决绝,翩翩愣了一下,尔后,那艳丽的脸庞绽放一丝笑容,这样才符合萧姗,不是吗?

该顾全大局时,会牺牲小我,完成大你,但真要绝断时,又毫不拖泥带水,自己是万万做不到这般的,所以一生的荣辱都困在这华丽的皇宫囚笼中。

“是吗?你不怕阎伤心吗?”敛起了笑容,翩翩淡淡的道,连她自己也觉得这是一句多余的问话。、

事实早已明显得不容忽视,自己与阎,二人在感情面前只不过是一对可怜的人罢了。

“翩翩,你何必明知故问呢,我若留在这,伤心的怕就不只阎一人了,何况,阎有你如此贤妻,往后定会感受得到的。”萧姗浅然一笑,唤着翩翩的名字,而不是皇后,站起来,走到兵器旁,把弄着。

“呵呵。”翩翩呵呵一笑,也从地上站了起来。

“祝你幸福!”就像以前那般,她是翩翩,相国的女儿,她是萧姗,一个来自异时空需要朋友的女孩。翩翩将萧姗的双手紧紧握住,眼中闪着真诚的祝福。

萧姗明了的一笑,这一赌她赢了,她知道不嫁给阎就必须得离开皇宫,而离开皇宫,要么有阎的允许,要么就是翩翩的暗助,这样才会成功。

而翩翩这一句,已经在告诉她,她会帮自己离开。

…………………………………………

从帝都城遥望那高山上的皇宫,此刻映入眼帘的不仅仅是那耀眼的白光,那高耸入云的皇宫此时喜庆一片,那红­色­的灯笼在风中摇曳!

逃婚8

让全城的人都知道这是百年难得的喜庆。

星月,能享有红­色­作为婚礼主­色­的只有一人,那就是星月皇妃,连皇后也只是黑白礼仪而已。

至于为何是这样,这就要传说很久的传说之前了。

城中的百姓个个都带着好奇,遥望那巍峨的宫殿,带着传奇­色­彩传说着即将成为皇妃的星月萧姗。

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竟会被封为星月皇妃,享受最高的尊贵待遇。

有人说,她长得倾国倾城,风姿绰约,颠倒众生,所以才令皇上用了星月最高的礼仪用称谓娶她。

有人说,她聪明伶俐,宛如一朵解语花,只有星月皇妃才不会委屈了她。

还有人说,她是仙子,即使脸上有麻子,那也是世上最美丽的麻子,有女孩长满了麻子还美丽得无法言喻的么?有,那就是仙子。而萧姗就像是仙子。

还人说……传说的版本各不相同,但已将萧姗传说得神奇化。

其实,她只不过是一名女子,一名长得美却满脸麻子的女子,她不是倾国倾城,起码有麻子时不是,而她大多数时候都是有麻子的,所以她不是!

真正吸引人是她的眸子,那双纯洁清澈的眸子,让上望着会慢慢平静下来。如一池清水。

甚至星月皇妃的称号也不足以配得上她,因为纯洁无价。

子越倾听着所有的版本,每一种传说他都抱以一笑,他知道为什么,但他从不向那些正在传说萧姗的人解释些什么。

如往常般,他从帝都的闹区回到国师府,在父亲的书房门口,他顿了顿,迟疑着要不要进去。他知道,父亲一定在里面,可是他……在内心轻叹一声,最终还是悄然的越过这令他想进却不敢进的地方。

逃婚9

自己的一切都是父亲赋予的,因为他是高高在上,权倾朝野的国师,而他是他是儿子,只是,就像是与生俱来的生疏,两人不曾像父子,但无可厚非的,父亲给予了他最好的,所以他只能沉默。

对外,他是国师之子,对家,他是尊贵的少爷,对事业,他是儒风文雅的文士。

这已经是最好的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只是内心总有一处空荡荡的,就像少了点什么,怎么填也填不满。

想到这,子越扯出一个微笑,手轻轻的抚上心口。那里空空的,但是他知道,再也没有东西可填满,那笑包含了太多,有遗憾,有感伤,有不舍,有无奈,还有深深的痛。

今天的脚步似有千斤重,子越走着每日熟悉的亭廊,却比往日缓慢了许多。

他带着无限的渴望望着这个美丽的“家”,终于在那一片蓝玫瑰园中,找到宁静,他安静地,幽幽的躺下。置身那美丽的蓝­色­花海中,浸泡着那不肯破灭的梦里。

不在乎身上价值不菲的衣裳已沾上泥土,更不在意那不小心被刺划破的衣丝。他闭着双眼,享受着这里唯一的净土,然后在安然中缓缓地进入梦中。

“呵呵。”铃铛般的清脆笑声在梦里回荡着。

“蓝嫣,等等我。”那一片无垠的平原上,绚丽的花朵也被那追逐的人儿映照得暗然失­色­。

“不要!”那一声娇喊,穿透云层,重回地面,男子感受着那一声带给自己的甜蜜幸福。

“哈哈。抓到你了吧。”追逐的人儿终于停止了奔跑,喘着大气,嫣红的脸粉粉的。彼止此的双眼盛满爱意。

“嫣,你真美。”男子赞美道,他何其幸运遇到如此红颜。

“才不呢,蓝玫瑰才是最美的。”

逃婚10

“不是,我的蓝嫣才是最美的。”

“蓝玫瑰。”

“蓝嫣。”……

两人争论着,最后。

“那我摘来蓝玫瑰给你,在你面前,它定是瞬间枯萎。”男子本是玩笑的一句,却不料,女子满目期待,只因,她对那传说中的,长在深谷的蓝玫瑰情有独钟。

据说,那蓝玫瑰娇艳欲滴,它比牡丹华贵还要加是上一点妩媚,比百合清纯却又如莲花圣洁,那花瓣芬香怡人,那蓝­色­让人置身梦中。

于是,在那一双清澈如水,满是期待的眼中,子越出发了,去寻找那传说的蓝玫瑰。

但多年后,花归,人已去。笑叹年华弄人!

“蓝嫣。”一声急促带着几分思念,几分惊慌的叫声,从子越口中唤出,他睁开双眼。整个世界都是蓝玫瑰。

“蓝嫣,蓝玫瑰真的没有你美呢。”喃喃轻语,子越深情的眼神望向那昏黄的天空。天,就快黑了么。子越站了起来,在离去时,又回视了蓝玫瑰园,才不舍的离去。

一弯冷月悬挂于空,夜侵袭着大地,很多人此刻已置身于美梦之中,嘴角含着甜蜜的微笑,似在期待着皇上婚礼的到来。

但有一人却例外,只见他身穿一袭青衣,在等待着什么,突然,那紧抿的嘴­唇­露出一丝欣喜的笑容。

“子越!”夜黑中,一道白影忽地出现。

“萧姗。”青衣男子迎了上去,正是等待萧姗已久的子越,两人相视一笑,然后子越便乘座骑与萧姗一起离开这漆黑的地方,冷月的稀辉洒下,似在祝福!

皇宫

红日冉冉上升,不过是一会儿,便脱离山的地平线,直升至天空,本是温和的光辉也变得耀眼起来,昭然着这又是晴朗美好的一天。

只是挂满红灯笼的皇宫,在那美丽的殿堂上,此刻每个人却战兢着。

逃婚11

阎将那总是披散着的发丝,用一条红绸系起,似在为自己的婚礼到来前,满心期待!但是此刻他的脸却冰冷如千层寒冰,眼神闪着怒火。

静静地,没有人敢出声。

“说,萧姗哪去了。”冷咧的声音,跪在地上的百灵害怕得就快停止心跳。

“奴,奴,奴婢,不,不知道。”平日伶俐的百灵,此刻竟害怕到结巴起来。多想最好能立刻晕倒过去,可是她在害怕之余依然清楚得听见那冷冷的声音。

“不知道。哼,你怎么侍候人的,人都不见了,你却只说不知道。这样的人再留有何用。”阎气得就想在语毕时处死这只会说不知道的人。

“阎。”一直静站在一旁的翩翩,在这时轻唤一声,连她都没见过阎这么生气过,那眼神似想将百灵千刀万剐。

阎偏过脸,看着翩翩,等待着下文,那神情就像在说,没有下文,你就等着瞧好了。

翩翩被阎盯得暗暗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温柔地道:“让百灵定定神,说出她所知道的吧。”温声细语,让人一听,有着缓和僵硬冷咧局面的功效。

像从怒火中找回一丝理智,阎冷冷的盯着百灵。

百灵缩了缩勃子,定定神,开始缓缓道来。今日所遇之事。“昨夜小姐说她累了,要早点休息,吩咐奴婢退了下去,说是不用侍候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奴婢向来浅眠的,今日竟一觉到天亮,睁开眼时,已经天大亮,红日上空了。本来想唤小姐起床,谁知竟发觉室内无人,以为小姐出去哪走走了,但找遍所有的地方,竟不见踪影,奴婢觉得不对径,才赶紧禀报。”

百灵这一次竟说得异常流利,但还是害怕即将到来的惩罚,是斩首,还是关入地牢?或者更残忍的?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