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这儿”她急急地推开他,而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内衣,揉搓着她的浑圆。程绿惊喘,觉出程钰过分的热情,他比她呼吸还要急促,她一时无法阻止他。
而这时一声“对不起”适时地出现,彻底地打断了他们。程钰慢慢松开了她,她扭过头看到了程珏站在不远处,高大的他身体摆成随意的姿势,黑眸里没有该有的打扰到别的人时候的愧疚。
“吃完饭我习惯在这里做画,我以为你们去了更隐蔽的地方”他不紧不慢地说。言外之意好像是他们占了他的地盘,他们不该在此处上演好戏,而应该去他说的“更隐蔽”的地方。
程绿发现了自己发丝凌乱,衣衫还有点不整齐,她窝在高大的程钰怀里,娇喘吁吁,一看便让人遐想连篇,更别说刚好被他撞到,程珏好不掩藏的放肆注视让她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
“没关系,你画你的画”程钰却不羞不恼,面色如常,他俯身极其温柔地对程绿说,“脚扭到哪里了,嗯?”说着已经一把抱起了她。
程绿轻呼,身子已腾空,她将面颊埋进程钰宽阔的怀里,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衣襟。脸上的火已经烧了起来。
程钰抱着她离开。
程珏扭头,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自言自语,“什么,脚扭到哪里了?切,哥还真会装蒜”
那晚,程钰将程绿吃的骨头都不剩。
41强吻2(VIP)
早晨,程绿将程钰送走,回卧室后就开始坐卧不宁,程珏威胁的话语如魔音一样响在耳边,不知不觉她已经在屋子里转了几十个圈,最终她换了一身裙装,打开门走出去。
站在程珏门口,刚举起手来就又踌躇不定,既不想见到程珏又害怕他真的把照片传给程钰,于是走过来,走回去,在自己卧室与程珏的门口来来回回了七八趟。
第九次她又站定在他的门口,手抬起来就是敲不下去,她手指握成拳,紧紧闭上双眼,在心里告诉自己,念到十就一定敲门,不要在犹豫。
程珏听到门外似有似无的脚步声,极轻极轻的,仿佛像害怕吓到谁一样。他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丝笑意,看来自己的方法很有效,她还是来了。他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把被子叠好,拉拉衬衣,摆了一个很酷的post倚在床头,只等着她敲门叫她进来。但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他支住下巴的手都有些发酸了。他侧耳听了听,门外依旧有细碎的脚步声。他皱了皱眉,不是她,难道是鬼上门?
“啪”他起身打开了门,看到……
程绿穿了一身浅绿色纱裙,一只手握成拳头一副准备敲门的样子,而她光洁素净的小脸蛋未施任何粉黛,却如玉洁白。那双灵动乌黑的眸子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轻轻扑颤着,樱花唇瓣轻轻阖动,无声地念着“1、2、3……”
程珏呼气,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下来,真是她,她要是不来的话他还真拿她没办法,不过,她这是在搞什么鬼?他上前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拽了进去。
“啊~~”程绿毫无防备就被一只伸出来的大手拽进了房内,刚一站定,迎面就扔过来一块轻纱恰恰盖在她的头上。
“穿上这个,我们开始工作”程珏站在她面前,眼睛明亮声音拽拽地吩咐。程绿轻轻把盖在脸上的纱布拿下来,立刻就傻了眼,手里的白纱像羽毛一样没有重量,像雾气一样轻盈缭绕,像蝉翼一样轻薄明透。
“你……让我穿这个?”她愕然地问。
“嗯”程珏重重地点了点头,“有异议吗?”他手指掐着下巴,研判地看着她。
“不行,我穿不来,能不能……就穿自己的衣服”她可怜巴巴地问,程珏眸子闪了闪,定住,倾身将头探过来,他鼻子几乎快碰到她的胸口,程绿紧张地向后退了两步。
程珏直起身,目光盯在她的颈子上,目光灼灼的,像决心要把她脖子上烧出个洞般。程绿不明所以的低头,雪白如玉的颈子上嵌着两块淡淡的吻痕,她立刻用手捂了上去,脸已经红胀起来。
她的动作极其幼稚,仿佛用手捂在那里就可以蔽人耳目一样,实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程珏不由的笑起来。
程绿恼羞成怒地问,“你笑什么?”程珏忍着笑意点头说,“好,轻纱给我,它已经不适合你了,你知道做模特最重要的是什么吗,就是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让它永远洁白如玉,不要沾染一点瑕疵。如果有爱人的话,最好在Zuo爱之前告诉他,吻可以,但不要咬,虽然那个更刺激……”程绿还没听完,脸上的红晕已经向耳根漫延,她扭身就往外走。不准备再忍受程珏这个坏家伙的无理。
程珏没动,随她走出去,脸上一副轻松笃定的神情,他慢慢打开手机,自言自语道,“我哥的手机号是多少来着?”
一句话就让程绿的脚步定在了门口。她挣扎了半天才终于扭过身,小脸异常的严肃冰冷,“现在可以画了吗?”
程珏啪地关上手机,“可以了”
程珏取来了一束白色的郁金香让她拿在手里,他指了指她的左上面,“看到了吗,那边飞过了一群美丽的小鸟,你扭过脸去看”
程绿依言扭过脸去。程珏用手替她调整脸颊的角度。他的手指轻轻地捏住她的下巴,向上扬,又向左扭一点,他手指的温度透过她薄薄地皮肤传到她的身体里去,这种只有爱人之间才有的肌肤接触让她很不舒服,却忍着没说。
“好,眼神要轻松一点,带着一点点向往,一点点欣喜,一点点微笑……不对,不对,你的眼神不要太枯燥……”
他是不是太过分了,要求也太多了吧?程绿不满地说,“可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小鸟”
“怎么没有?”程珏严肃地说。
程绿对上他的眼,“在哪里?”她生气的质问,她想即使他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有办法在屋里给她变出一群小鸟来。
“裤裆里”程珏坏坏地说。
程绿起初错愕,继而羞愤,她没想到程珏会开这种恶劣的玩笑,她的脸红白不定,气恼交加,程珏连忙将手举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在美国开玩笑开惯了,顺嘴就溜了出来,真的不是故意的,模特要有想像力,她要想像眼前所没有事物……”
“可是我不是模特”程绿垂眉说。
“你是,起码现在是。看,它们飞过来了,轻轻地扇动着翅膀,像一群可爱的小精灵……”程绿随着他的描述慢慢仰头看去,好像眼前真的出现了一片蓝天,许多小小的鸟儿在自由自在地飞翔……
“就这样,别动,保持姿势”程珏轻轻退到画架前,拿起笔来开始画。
程绿穿着绿色的衣裙,手里拿着一束洁白的郁金香,她轻轻仰着脸儿看向天空的远方,轻风微拂,她如早春的刚刚张开眼睛的绿色天使,纯洁、宁静、无暇。
程珏每一眼都带着凝注和火热,如同要把眼前的人儿吸入到眼眸里去,铭刻在心灵的画图上。
程绿觉得脖子仰的痛了,身体也僵了,浑身上下的骨架都在嚷着疲累。她有点支持不住了,“程珏,好了没?”
“马上就好,不要动,宝贝,再五分钟”那或许是他和其他模特说话时的口头语,程绿没和他计较。
“快点好不好,再下去我就要变成化石了”程绿催促。
“OK,OK,马上就好宝贝”程珏口里应着手一直没停。终于在最后一刻,程绿瘫软地坐在地上,感觉骨架子都在咯吧咯吧地响,“想不到做模特这么难做”
“现在知道了吧,天下没有一行是轻松的”程珏说着将矿泉水递给她,“喏,把这件衣服穿上”
42强吻2补(VIP)
程绿正在喝水,听他一说差点噎住,“还要画啊,可是我已经做完了”程珏奇怪地看着她,好像她说了很奇怪地话,“谁说你的任务完成了?我只是说叫你做我的模特,并没有说只做一次,或者一次只画一张”
程绿觉得自己误上了贼船,当发现时为时已晚,只能任由贼牵着鼻子走了。她看了看他手中的衣服,那是一件很宽大的白色晨褛,有蕾丝花边,很轻盈的质感。
“最后一张,我好累”她有气无力地说。程珏点头,“去浴室换”
程绿换了衣服走出来,程珏的目光停在她的脸上,酽黑的眼珠几乎连动都不动。
“怎么了?”她以为她穿错了。程珏这才反应过来,“没事,很好,你过来倚在这儿”,程绿看去,程珏的床上已经铺了一块素色碎花布单,软软的靠枕也是同色,带着一种朴素的娇美。
她踌躇了一下,程珏说,“你只要靠在上面就可以了,这样可以省点力气,不用像刚才那样拿姿势”
“好吧”她叹了口气,依势坐好,歪在上面,皮肤被床单衬得雪白,白色蕾丝晨褛让她在纯净中多了一抹魅惑。昨晚的她根本就没有多少睡眠,早晨很早起床弄早餐,方才维持不变的站姿消耗了她过多的体力,睡意的袭来让她的姿态变得格外慵懒。
程珏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看到程绿的样子,灵感像海潮一样漫卷而来,他手中的画笔不停的挥动着,当他再次抬起头来时,看到——程绿居然睡着了,素净洁白的小脸蛋,密匝匝的睫毛静静地覆着,她轻灵安静的像个天使。
他微愣,继而脸孔变得柔和起来,取来了毯子轻轻盖在她身上,手指在接触她纤细的肩时却不愿意再离开,眼睛停在她微颤的睫毛和珠润的樱唇上,它们在无言地诱惑着他,让他困惑地皱眉,双手支在她身前停了半晌,然后他慢慢俯下头去。
她的唇瓣柔软而馨香,接触到她的刹那,他脑子里“轰”的一声,他知道再也放不开了,辗转地亲吻,炙烈的气息扑在她的颊上。开始不满足地翘开她的贝齿,想品尝她口腔里醉人的蜜津。
程绿张开了眼,她梦到一只小老鼠爬到她脸上来啃她的唇瓣,仿佛嘴唇真的传来咬痛的感觉,一下子吓醒,却发现不是小老鼠,是阳光的阿波罗王子,是程珏放大的俊脸。
她猛地清醒。
“呜……”双手使劲推开他的身体,但是她力气太小了,她越是推他,他越是困得她更紧,他的嘴唇紧紧吸住她的唇,疯狂而热烈的吻她。
终于她推开了他,不,应该说是他放开了她。“你……疯了?”
程珏盯着她,眼睛如钻般闪亮,“我是疯了,我发现自己无可救要的爱上你了……”
“你不要胡说”程绿站起来拉着衣摆想向外走,程珏捉住她,双手按住她的肩膀,“胡说?我没有胡说,我只是在陈述爱上你这个事实,你或许不爱我,但没有权利阻止我爱你”
“别说了”程绿尖叫一声,甩开他跑了出去,跑进卧室,她紧紧地将门锁上,自己则摊在地上,头好痛,她觉得现在脑子里相塞着一脑子浆糊,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这些事都是怎么发生的?
这时门“砰砰”两声,她惊弓之鸟一样的跳起来。
“开门”门外传来程珏的声音。程绿的头立刻疼起来,程珏,程珏他到底想干嘛?她用手堵住耳朵,将自己抛在大床上,但门外的敲门声却越来越大,她即使堵着耳朵都能听到。
“砰,砰,砰!”
“程绿,程绿!”
每一声砸门声和每一个叫声都叫程绿心慌意乱,头痛不已。
“程珏,怎么回事?”敲门声停止了,程母不悦的声音从门扉里透进来,程绿暗叫不好,连忙走下床去开门,门外站着程母还有程珏。
“妈”程绿的目光闪躲着程珏轻声叫道。
“你们俩这是在玩什么,一个锁着门躲在屋子里,一个在外面大叫大嚷的,这让外人听到了算什么?”程母说
程绿低下了头不说话。
程珏说,“妈,你不用说大嫂,是我想把衣服还她,也是我大嚷大叫吵了她休息”程母看了看程绿身上的晨褛,又扭头看看程珏手中的绿色纱裙,“你的衣服怎么会在程珏手里?”
程绿无言分辨,只低头不响。
程珏说,“是借的,我借大嫂的衣服给模特穿”程母没再说话,又看了他们两眼,扭身下楼去了。
程绿一把拉过自己的裙子,“衣服我换下来会让阿妹给你送去”说着她就要关门,程珏手伸过去,“我不会为今天的行为道歉,你讨厌也好,不喜欢也好都无所谓,还有谢谢你今天肯做我的模特……”
“以后不会了……照片的事你想怎样就怎样吧”程绿啪地关闭了房门。
43原罪-谜题之情变(VIP)
“哥,于卓尔是个很好的男生,他是我们学校的校草,斯文而有才华,是好多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于,但他从不滥交,他说他只牵过我一个人的手,在我还没有注意到他之前,他的眼睛就只望着我……”激|情过后.我被哥哥反抱在怀里,赤祼而汗湿的肌肤紧紧相贴,他还留在我的身体里不肯退去,长臂环着我的细腰,下巴温柔地搁在我的发顶,而我却在他的怀里甩充满梦幻的声音诉说着别的男孩的种种。后来我才知道那的确是一种折磨和无知的残忍。但季梅开那时却一动不动静静地倾听,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偶尔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好像他的目光在我的背后透着某种淡冷的气息,但扭过头,却发现他好看的面孔仍是那样优雅而安静。
“他性格很好,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之间不用太多的语言,却都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只要手牵手轻轻给对方一个微笑,心里就感觉充满无比的快乐……他画画的很好,第一次注意到他就是因为他的画,他那幅画叫做‘宁静’,只有我知道那画里的女孩就是我自己,那时站在那幅画的面前,我的心就轻轻的动了……”
“小蝶终究长大了,也有了自己喜欢的男生,我想只要是小蝶喜欢的人一定是非常优秀的,我很想正式认识一下第一个让我妹妹这么心动的于卓尔,下个周末你带他来我们家吧”哥哥用轻柔的嗓音说道。
“真的?”我兴奋地想扭过身去,却忘记了我们的身体还紧紧交合在一起,在我带着微笑轻轻诉说着于卓尔的时候,哥哥深埋在我体内的分身就好像受到某种刺激般慢慢硬起来,在我扭身的刹那,我感觉到它的摩擦,哥哥闷哼了一声,它似乎突然扩张到了极点,将我的空虚瞬间填满。
“不要动,小蝶”哥哥极力隐忍着,他的打手抓住我的细腰,我的身体因为他的变化而僵硬着,他叫我不要动,自己却一个挺身,刺入我的最深处。我全身痉挛,哥哥紧紧握住我小小的雪臀不断地冲击着,我承受着哥哥第二拨激烈的进攻,尖叫地喊着他的名字。
那个周末我把于卓尔带进了我家,我牵着他的手走进客厅,感觉于卓尔手心里沁着紧张的细汗。哥哥穿着家居的衣裳却依旧优雅的不像话,他在客厅迎接我们,他眉目间含着淡淡的笑意、优雅、含蓄、恰如其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看到那样笑容都会不由得为他折服,心中的紧张感会立刻消去大半,果然,于卓尔和哥哥相谈甚欢,甚至我在旁边都成了陪衬。
这时厨房的于妈叫我去确定中午的餐单,我悄悄伏在于卓尔耳边说要出去一会儿,于卓尔也轻声对我说,你哥是我见过最优秀的男子,如果我是女子一定会爱上他。我说幸亏你不是,就跳着轻快的脚步跑开了。
为了给第一次来我家的于卓尔准备一桌丰盛的午餐,我精挑细选,费了半个小时才把餐单订好。回到客厅时,我敏感的觉得气氛好像有点不对了,但具体是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那顿午餐吃的有点沉闷,并不是哥哥的原因,他对于卓尔的态度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大度、得体,甚至有一些长辈的风范,只是于卓尔变得有点沉默。但是平时他就是少言的男生,所以我并没有太过在意。走的时候,我把于卓尔送到公交站台旁,告诉他明天中午午休时会在老地方等他,于卓尔默默无言,汽车驶来时,他轻声对我说回去吧,就上了汽车。回到客厅时,哥哥坐在沙发上吸烟,连吸烟的姿势都优雅到极致,淡淡烟雾环绕中,他的脸若隐若现,如同久已消失的完美神祗,他的眼神中有着一丝我所不能解读的忧郁……
他是从不在我面前吸烟的,但我知道他吸,因为他身上总有那种淡淡烟草和香皂混合的气息,我坐上他的膝,不安地问,“哥,怎么了,你不喜欢于卓尔吗?”
他立刻掐熄了烟,“不,我很喜欢他,你们很配,就像天生的一对”我窝进他的怀里,并没有听出他声音里的疲惫。
第二天中午于卓尔失约了,他没有出现在梧桐树下,我一直傻傻地等到他上课铃响。在我心目中,于卓尔是个从不会失约的男孩,我想他一定有什么原因才会让我等他。那天下课后,我急急地去教室找他,但是同学说他已经走了。我跑出校门远远看到他独自一个人立在站牌下,投在地上的影子显得那么孤单。
“于卓尔”我向他挥手,他缓缓回过头来,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他的眼睛空洞而冷漠,我一下子愣住了。这时公交车过来,他扭身上了公交车,车子从我的身边飞驰而过。我暗淡地看着远去的车影,心想一定是哪里不对了,可是究竟是哪里不对了?
于卓尔不再理我,即使在校园里碰个面对面,我叫他的名字,他也只是淡淡地扭头走开,好像我只是一个他不屑一顾的陌生人。那些天,我心情格外烦躁不安,甚至会胡乱和哥哥发脾气,晚上我一个人抱着被子扭身背对他睡,我知道不应该把脾气转嫁到哥哥身上,但就是忍不住,因为他是我最亲密的人。哥哥一直在容忍我,他从不曾对我说过一句硬话,他对我说话的口气总是宠腻而包容。每天下课,我站在于卓尔的教室门口等他,哥哥的车总在不远处停靠,他在车上静静等我,等到于卓尔走出来,面色漠然越过我走出校园,我失心落魄地站在原地,像风化的化石,哥哥才一言不发地将我抱回车上去载我回家。一连好多天我都在顽强地纠缠着于卓尔,而于卓尔就像无表情的木偶般对我视而不见。他不再和我说一句话,不管我怎样追问他原因,不管我怎样等他,磨他,他完全像换了一个人,直到有一天于卓尔在这个学校消失了,学校说他转学了,同学们说他出国了,总之他消失掉了,像蒸发掉的水珠,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当第三天仍没有在学校看到他的身影,他的班主任告诉我,他再也不会来了。我蹲在于卓尔教室的门口失声痛哭。心里真的很委屈,他是我第一个喜欢的男生,他斯文明净,他用深而沉默的感情爱着我,虽然他补说,但我完全懂。可究竟是为什么,他要不理我,他要永远的离开我?他走之前甚至没有留下一个字就判定了我的死刑。
一双温暖的手臂将我圈起来,轻轻抱起我,将我抱回车上去。
我抓着那个怀抱像抓住一块唯一的浮木,“哥,于卓尔走了,他不要我了……”
“乖,不哭,小蝶还有哥哥,哥永远要你,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他轻柔微痛的声音。
“真的吗,哥哥不会像于卓尔那样抛弃小蝶吗”我抬起泪水涟涟的小脸,哽咽着。
“不会,永远不会”哥哥叹息,用拇指摸去我的眼泪,他的眼睛里满是心痛的痕迹,他的唇沿着我的泪痕滑过,“以后不会再让小蝶为别的男人哭泣了”他轻轻吻着我的面颊,吻去残余的泪痕,轻轻吻着我的唇角。
我勾住他的脖子,现在的我需要一场疯狂的颠覆,需要用身体的激烈来忘却心灵的伤痛。我闭上眼睛,颤抖的手指轻轻滑进他的衬衣里去,清涩地抚摸那光滑结实的腹肌,捏弄男人如米粒般坚硬的小小红豆,哥哥粗喘着将我的身体放置在座位上,他俯在我胸前用唇齿玩弄着我的Ru房,修长的手指已经探到内裤里去,寻找到入口,轻轻的探入。
“嗯~~”我挺起身子,感觉到自己很快湿润,我的分泌让他的手指顺利地深入,“哥……”我迷蒙地叫着他,声音颤抖而充满渴求。
“想要吗?”他含着我的|乳。
“哥,我要”我毫不羞涩地回应他。他的唇角逸上如雾般风华迷漫的笑意,无法捕捉却蚀骨魅惑。他拉高我的一条腿,将自己抵在我的入口,慢慢的一点一点侵入。
“哥……”我轻细颤抖,几乎无法忍受他故意放缓的折磨,我们的身体终于紧紧结合,他开始在我体内律动,我尖细的呻吟,像藤蔓一样缠着他的身体,放弃了平时所有的矜持,我热烈地回应他,我们疯狂地在车内Zuo爱,激烈交合的刹那,忘记了世间的一切。
他将浊液喷泻在我的体内,我瘫软在他身下,像一团柔软无力的水波。我闭着眼轻轻低喘:于卓尔,我要彻底忘记你,我不会再去轻易信任何男人,除了我哥哥!
44原罪-谜题之一夜迷情1(VIP)
哥哥细心地帮我穿好衣服,从精致的玻璃瓶子里夹出一粒水晶糖果让我含进嘴里。每次激|情过后,他都会喂给我一颗糖果,甜蜜而古怪的味道却很合我的口味,甚至在与他身体纠缠之前,我就已经在期待它在我的唇齿闲慢慢融化的感觉。他是如此细致,连一颗小小糖果都充满诱惑的味道,后来我才知道其实那颗糖果是他特别定做的避孕药。
他缓缓的摇下车窗,让新鲜空气透进来。我惊讶的发现司马蓝茵竟站在车外,在哥哥摇下车窗前她正试图透过车窗玻璃来确认是不是我就在里面,现在她看到了我,眸中同样闪过讶异的颜色。
我想这时的我一定不同于往常,此时我的眸子一定像化开的水波,带著15岁所不应有的妩媚潋滟,我的唇一定散发著某种魅惑而慵懒的气息。但是司马蓝茵也只是个15岁的少女,我身上的变化只是让她脸上划过突然的惊艳之色,然后她的目光就完全被哥哥吸引过去了。
她的眸中仿佛绽放出一朵小花,每一个花瓣都为哥哥盛放,我第一次看到司马蓝茵脸上闪过迷恋的表情,以前的她从来都是个骄傲的少女,既是对某个男孩子殷勤也只是心血来潮,而这次不同,我知道,我更知道哥哥对女孩的魅力。
“茵茵”我下车拉住她的手。
“你没事吧,小蝶,我听同学说于卓尔退学了,所以很害怕你会出事”
“我不是很好吗”我对她笑笑,看到司马蓝茵向车子里张望,然后小声问我,“他就是你总向我提起的哥哥吧?”
“嗯”我点头
“你哥他好特别,男人生得漂亮可以用帅来形容,可是他不是,你不能仅仅用一个帅就能形容他,他好像浑身上下都迷漫著一种说不出来的优雅,一种让人难以自拔的气质……小蝶,你可不可以把我介绍给你哥?”
“好”我拉著司马蓝茵对哥哥说,“哥,她是司马莱茵,我最好的朋友”
哥哥打开车门走出来,微笑著向司马蓝茵点头,“你好”
司马蓝茵仰头看著哥哥,眼睛里完全是崇拜的样子,“季哥哥你好,我总是听小蝶提起你,所以应该很早就认识你了,只是没见过面而已”
“是吗?”淡淡的笑意迷漫在他的脸上,无尽的风华让人移不开视线,“那真是荣幸”他扭头对我,“小蝶,可以走了吗?”
我点点头,我向司马蓝茵道再见。司马蓝茵向我们挥手,“再见,季哥哥再见”
车缓缓离开,司马蓝茵的身影在一点点缩小。
哥哥说,“你的朋友完全和你不一样,她很活泼而且主动,你们怎么会成为朋友?”
“难道我不主动吗?”我揽上他的腰,将脸贴在上面。
“坐好,不要乱动”哥哥开车的时候很少让我靠近,我听话的坐正身子,听他说,“如果你是她那样的话,我一定会很不放心”但如果是,或许他也不会如此迷恋他的小蝶。
可是他错了,我没有司马蓝茵漂亮,没有她活泼可爱,我内向而拘谨出了信任的人之外很少对外人敞开心扉,对于异性我总是像沉默的小刺猬一样保持著很远的距离,可是正因为这样,才更吸引了某些具有征服欲的男生,例如司马青阳。
他身边漂亮、活泼、主动的女生太多了,而遇到内向、沉默、性格古怪的我不异于他的死|茓,某些人就是会深深地爱上和自己完全相反的人,不由自己。
司马蓝茵通过我才认识了季梅开,而我通过她认识了司马青阳,这好像是上天注定的一段孽缘的开始。
自从于卓尔走后我对哥哥的依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我把对于卓尔的喜欢和他离开后的伤痛全都化成了对哥哥加倍的信赖,他就像一个永远打开的温暖怀抱,任由我信赖他,粘著他,慢慢习惯身边再也离不开他的日子。
哥哥接管了父亲的公司,他接手的时候公司因为时常被父亲忽略而经营的有点不死不活,接手后年轻的他便大刀阔斧的改革,公司在业绩上很快出现了不小的提升,让员工对这个新上任的老板刮目相看,纷纷俯首帖耳甘心听命于他。他回来后便一直很忙碌,慢慢没有时间再来学校接我,但晚上他却少有不归家的时候,万不得已时会提前告知我。
这天放学后司马蓝茵邀我去她家做客。司马蓝茵的父母都在外国定居,只有她和哥哥留在国内,据她说她的哥哥司马青阳接管了他父亲留下的公司,他是个好玩而懂得享受生活的人,经营公司也和父亲的传统管理方法不同,你只看到他仿佛整日耽于行乐,管理公司就和玩闹一样,然后公司业绩却不见下滑,却也没见右和提升,他的理念便是知足常乐。
虽然很想接受司马蓝茵的邀请,但我担心哥哥不会答应我在外面留宿,所以对司马蓝茵说,“我还是不去了,我哥肯定不会同意的”
“怎么会呢,我看你哥不像那样的人呢,你打电话给他好不好?”司马蓝茵极力撺掇我去,说起来从小到大我做足了乖乖女,从没在外面住过,心里还是很期待和好奇的,但我知道如果给哥哥打电话他绝对不会同意,于是我发了条短信给他,然后直接把手机关掉了。
两个女孩手牵著手异常兴奋的走出校门,这时一辆跑车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吓得我们直往后退,它停在了我们两步远。
我第一次看到司马蓝茵发飙,她尖叫了一声“哥”之后,就大力地把车门拉开了,不管不顾地往著里面大喊,“你搞什么,你不想活,你妹妹我还想多活几天呢!”
我还没从状况中回过神来,就看到一个高大的男生从车里走下来,他对于司马蓝茵的发飙好像一点也不在意,脸上轻松随意,唇角还勾著一丝笑意,下车后,他的目光就肆无忌惮地投向我。
多次听到司马青阳的名字,但我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样子。我承认哥哥的气质几乎无人能及,但眼前的男子是和哥哥完全不同的类型,我知道他是好看的,是极度招女孩喜欢的那种。他皮肤很白,一双勾人的桃花目,红唇边似乎总是隐著一丝不羁而邪恶的笑意,让女人不自觉地对他上瘾。
他像个不羁的邪恶天使,浑身上下都侵霪著一种强烈的侵略性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朋友?季蝶飞,名字倒是蛮好听”他挑眉看著我,黑眸里有丝不屑。我冷著小脸,紧抿著双唇,眼睛滑过他尔看向别处,司马蓝茵很快挡在我身前,“哥,我警告你,不要对小蝶打什么主意,他可贺你身边那些女孩们不一样”
“你搞清楚好不好,你老格是那种饥不折食的人吗?这种货色的女孩满大街都是,我想找何必要她?”司马青洋毫不顾及地说。
司马蓝茵拉我的手,“小蝶,我哥就是这样口无遮拦,但他人真的不坏,你不要生气”
“我不会生气,他完全是和我不相干的人”我只是淡淡地说,发现对面的司马青阳目光变了一变
司马蓝茵对他说,“哥,你别吓到小蝶,她很害羞得。好啦,现在大家都认识了,我想也不用我介绍了吧?”她用轻快一些的声音说。然后她拉拉斯马青阳,“哥,你打个招呼”
“嗨”司马青阳对我勾了下唇角。我淡淡地向他点了下头,就转身向前边走,司马蓝茵小跑的追上来,“哥,我们走啦,你今晚不回家吧?”
“当然”司马青阳在后面说,我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很快那辆拉风的跑车就消失不见了。
坐在车上,司马蓝茵说,“我哥是特地来看你的,我对他念叨你一千遍,肯定让他充满了好奇”我没有说话,司马青阳的确天生就是一个优秀而英俊的猎手,专门狩猎女人,而大多数情况下女人会自动上钩,但他不会对我有兴趣,同样我对他也是。
司马家的别墅非常大,我和司马蓝茵玩的不亦乐乎,她遣走了别墅里所有的佣人,只剩下我们两个,我们要来了外卖,边吃边看碟,吃完后就模仿电影里孕妇的样子,在衣服下塞上靠枕,腆著肚子走路,一边玩我们一边哈哈大笑。
这时门打开了,司马青阳突然走了进来,看见我们的样子,她愣了一愣,就笑著打招呼,“嗨,两个小孕妇,别来无恙?几日不见真让我伤心,你们肚子里孩子是哪个野男人的?”他装模作样地问。
“反正不可能是你的”司马蓝茵将肚子里的靠枕抽出来打向他,他一歪头躲过,眼睛对上我,“你当然不可能,但她就不一定了”
“哥,你好坏”司马蓝茵又拿起一个靠枕打向他。我自他突然进来后就觉得很不自在,把塞在衣服里的枕头迅速地抽出来,他的调侃我也装作没有听到,自己一个人走向露台。
“哥,你不是说不回来吗?你走开好不好,小蝶很怕生”司马蓝茵向外推著他。
司马青阳注视著我的方向,“你的朋友很奇怪,他有没有看到我,又没有听到我说话,怎么第一次我觉得自己变成了空气”
“哥,不要嘟哝了,出去出去”
啪!司马青阳却拍了一下手,大声宣布,“我该主意了,要在家里开一个小型舞会,孩子们,进来”他的话音一落,客厅里突然好像炸开一般,涌进十几个穿著时尚,相貌出色的男男女女。
我坐在座子上默默喝著饮料,眼睛不时看向舞池中,司马蓝茵正和一个男孩子热舞,她舞跳的很棒。而舞池中更起眼的是另一对,司马青阳和那个穿著火爆性感的女孩,他们的动作狂野而激烈,两具年轻的身体不断的贴近摩擦,擦出让人脸红而暧昧的火花,阳刚和娇柔,暧昧与迷离,被他们诠释得恰到好处。一对对舞者都停下来,被他们的舞姿所吸引,舞池里似乎成为他们两个的天下,直到另一段舞曲响起来,司马青阳才离开舞池,将天下还给了其他人。
他跳上舞池,走到我跟前来,我知道他的靠近,却只低头喝著饮料,没有理会他。
他站了一会儿,才大刺刺的坐在我的对面,“不去跳舞吗?大家都在跳”
我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很疏离地说,“我不会”,静默了好一会儿,他的眼睛一直停在我的身上,我只是默默喝饮料,好像眼前没有任何人。
他站了起来,对我伸出手,“把手放上来,我教你”
我仰起头,轻轻摇了摇,“你找别人吧,我真得不会”
“不会没关系,我教你”他重复了一变,声音很有耐心,目光也很是坚定。我不在理他,只是喝我的饮料,但慢慢的我发现许多人的目光都在看我们,司马青阳的那些哥们一个个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我扭过头,司马青阳没有动,手依旧伸向我。我看到舞池中司马蓝茵也在向这边看,她知道我的脾气,却更不想看到哥哥出丑,她看向我的目光有丝恳切。
我终于站起来,将手交到司马青阳手心里。他笑了,好像赢得了什么至宝,其实在这些俊男靓女们之中我是如此平凡,他完全不必要这样做。从那一天起,司马青阳抓到了我身上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心软。
他把我带进舞池,细心的帮我讲解跳舞的步骤,我对他冷漠而木讷,而这好像丝毫都没影响他的情绪,他话很多,爱笑,但笑容里总是给人坏坏的感觉。
我天生没有跳舞的细胞,第三步就重重地踩在他的脚上,我看到他的俊脸都扭曲起来,心里竟有隐隐的快感。
“对不起”
“没关系,我们继续,你跟著我的脚步就好了”他绅士装的很彻底。
我的确跟著他,但跟得太紧了些,第五步,我又重重地踩在他的脚上,他忍不住“噢”了一声,四周哨声四起,他挥了挥手,额上还跳起了青筋,“瞎起什么轰,小心抽你们,跳你们的”
又一阵起哄的声音,他正了正脸色,对我说,“别理他们,我们接著跳”当时我真怀疑他的脚是不是特殊材料做成的,当第七步时我再次踩到他的脚上时,他吃痛地弯下了腰,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愧疚之心,弯身对他说,“你还是找其他舞伴吧,你的脚好硬,我的脚被你硌得很痛”说完,我抛开他走出舞池,司马青阳抬起脸,俊脸上还带著汗滴,而脸上除了愕然还是愕然。
司马蓝茵跑上来,低声对我说,“我哥被你整惨了,恐怕他这辈子都不敢再邀请你跳舞了”
我奇怪的说,“我哪有整他?”,司马蓝茵看著我,顿时满脸黑线,我听到欢呼的声音,司马青阳换了舞伴,他如鱼得水,又成了舞场中的重心。
“你是我哥的克星”司马蓝茵看著舞池突然奇怪的冒出一句这样的话。
45原罪-谜题之一夜迷情2(VIP)
我根本没注意司马蓝茵说什么,只是轻轻喝著饮料,耳边是舞池的火热喧嚣,心里却越来越觉得焦躁,从来我都不喜欢这种太过热闹的场面,我站了起来,“茵茵,我先上楼了”
司马蓝茵抓住我,“怎么了?小蝶,是不是很吵?对不起,我忘了你不喜欢喧闹了,我光顾自己好玩了,本来你第一次来我家做客,我应该让你玩得高兴才对。对了,我们去游泳吧!”
我和司马蓝茵上了顶楼,顶楼有一方硕大的露天泳池,我们各自换好了泳衣走出来。司马蓝茵身上是一身紫色的泳衣衬著她淡蜜色的皮肤,窈窕的身姿,显得几分古典雍容。
而司马蓝茵在看到我时眼睛里闪过惊艳的神色,她一把拉住我来到镜子前,我自己也楞了一下,穿著酒红色泳衣的我竟然让我自己也有几分惊羡的感觉。
我的相貌自然没什么变化,非常平凡,顶多称得上秀气文静,但是却很耐看,就想那种散发著脉脉清香的小花。而令人羡慕不已的是我的皮肤,非常白皙清透,如同上好的白玉,又如同顶级的丝绸,光滑细致,让人想忍不住抚摸。十五岁的我身体已经发育得非常好,纤侬适度,腰部纤细柔软,洁白胜雪的肤质衬着酒红的泳衣勾勒出匀美身姿自然有让人不由眼前一亮的感觉。
特别是十五岁少女的胸脯,却已经发育的成熟而饱满,充满弹性和美感,即散发著少女所独有的清纯甜润,又隐隐混合著一丝勾人的性感迷离,在轻盈的呼吸闲,它的一起一伏都莫名诱惑著男人的神经。
司马蓝茵伸手在我的胸口捏了一把,羡慕地说,“小蝶,你的胸部发育的好好哦,我要是男人的话都想上来摸一把,又没有什么秘诀,快告诉我”
我摇摇头,“哪有什么秘诀”
“那时不是吃了什么补品,你的皮肤又滑又白,胸部还这样美,让我羡慕死了”
我轻描淡写地说,“我没吃补品啊,但哥哥说女孩子的胸部只有男人常常抚摸才会变大的”
司马蓝茵啊了一声推了推我,“小蝶,你怎么和我说这个?”我看到她脸上布满红润,眼睛也亮晶晶的,却觉得自己只是把哥哥的话照搬过来,并没有什么。
司马蓝茵又说,“想不到你哥哥会和你说这些话,不过,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定非常性感”她开始傻笑,我有点不明所以的扭开头去,却看到了在天台入口倚门而立的司马青阳。
我身体莫名的一紧,我们的对话仿佛都被他听去了,只是他的目光是那么奇怪,像雨水洗刷过的天空,分外明亮,又似乎迷漫著微醺的淡淡烟雾,又仿似带著某种隐讳的润明,总之他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我,毫不避讳。
我拉着司马蓝茵跳进泳池,在泳道里游了一个来回,我们一齐爬上来,身上都滴着水殊,发丝湿漉,泳衣紧紧贴在身体上,将少女的曲线细致地勾勒。
司马青阳一直坐在泳池边的椅子上看着我们,此时他站起来,手里拿着两杯鸡尾酒,一杯递给司马蓝茵,一杯递给我,“两位小美女,喝点饮料”
司马蓝茵很大方地接过来饮了几口,“哥,你不在下边跳舞跑到上面来干嘛?”
司马青阳不说话悦,眼睛却瞟了我一眼。薄荷般轻盈的液体,水晶杯口的红润樱桃,淡淡酒液的清香诱惑着我的感官,我被这浓艳翠绿的颜色所吸引,很想一口气就把它饮进喉闲。
但哥哥说过不让我沾酒液。
“怎么了,怕里面有毒?”司马青阳语气里有点几分嘲讽,司马蓝茵推他,“哥,你下午跳舞啦”她扭头对我说,“小蝶,这是很淡的鸡尾酒,就像饮料一样,没关系的,我可以喝三四杯呢”
听了司马蓝茵的话,我将被子移到唇边,清香的气息扑进鼻翼,我一口气将它喝光了,确实和饮料差不多。
“看吧”司马蓝茵还跟我笑著说,我笑了笑,我想我唇角的笑容一定充满迷离的风味,不然为什么司马青阳看著我的眼睛有几分怔忡?他的脸在我的笑容里不知为什么慢慢变得模糊起来。
我听到司马蓝茵的惊叫声,然后我的身姿慢慢倒进冲过来的司马青阳德怀里。
“哥,她是不是醉了?”司马蓝茵在问。
“好像是,原来她的酒量这么小,茵茵,你下去招呼客人,我把她抱进卧室好了”
“好,哥你小心一点”
迷迷糊糊中,我被放置在柔软的大床上,感觉到有一具身体悬在我的上方看了很久,然后轻轻的开门走开了,之后,我完全陷入睡梦中。
“哥……”我呢哝的唇被火热的唇办堵住,肆无忌惮地吸吮,深入我的口腔与我的唇舌紧紧纠缠,他的手指粗鲁的探入了我的私|处,来回抽动,我的身体在他的指下轻轻颤动。
另一只大手探上我的Ru房,肆意的揉捏,嘴唇很快含住一边的樱桃,热情的啃咬轻啮。
我在梦境与现实中呢喃,沉迷于酒醉的春梦中,完全忽略了这不同于哥哥的大胆与狂肆,他很快侵入了我的身体,将紧绷的分身深深刺入,我的下体瞬间被他充满,饱胀的疼痛和快感让我紧紧地夹住他。
他在我耳边低喘,细碎的咬著我的耳垂,“你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妖精”他开始抽动。
“哥 ~ ~ 恩 ~ ~ ~ ~ 哥 ~ ~ ~ ~”迷茫中我轻轻的回应,如同以往的每次,唇里轻吟著哥哥的名字。
他的动作却蓦然闲变得狂野蛮横,下体传来细密的疼痛。
“哥 ~ ~ ~ 慢一点 ~ ~ ~ 哥 ~ ~ ~”可是梦中的哥哥不仅没有慢下来,动作反而加倍的野蛮放肆。
“嗯啊 ~ ~ ~ ~ ~ ~ ~”我记得我在梦中不停的大声呻吟,娇嫩的身体承受著他一拨拨狂浪的撞击。
早晨,我慢慢醒来,下意识的伸手抚摸旁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触到哥哥的余温。我张开眼,一时还无法适应眼前的情景,很宽阔的卧室,我时的主色系是淡淡的米色,非常温暖而舒适的颜色,但这绝对是一个男人的房间。
而现在我正睡在一张米色的大床上,我掐了掐有点隐隐而痛的太阳|茓,一时想不起自己身处何方,满满的意识才一点点回笼,我想起自己是在司马蓝茵家做客,可是这明明是男人的房间,我怎么会睡在这儿,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我坐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像散了架一样酸痛,下体也传来隐隐的不适感,我惊觉地忆起了昨晚靡乱的梦境,脸一下子红赤起来,只离开哥哥一夜,却整夜都梦到和他纠缠,而且他对待我不同于以往的温柔体贴,而是非常热烈放肆,虽然那梦境就像真的一样,但身体的酸痛却让我万分不解,难道只是梦到那种事,身体也会像做过一样有反应吗?
我走下床去,却发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衣,衬衣直垂到我的膝盖处,而房间的地板上仍著一件酒红色的泳衣,似乎想七点什么,昨夜我和司马蓝茵在她家的露天泳池游泳,然后……头好痛,然后……
这时门轻轻打开了,我转头,司马蓝茵的脸从门缝里露出来,对我一笑,就打开门走进来,儅她看到我的“打扮”时,脸上似乎露出微讶的表情,但很快就消失了。
“小蝶,我帮你取来了衣服”他扬扬手里的衣服
“哦,谢谢”我接过来问她,“茵茵,昨天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睡在这里,这好像不是你的房间”
“还说呢,昨天你吓死我了,只喝了一杯鸡尾酒,你就晕在了我面前,要知道你这么没酒量,打死我也不让你沾一点酒精,幸好哥哥也在,还是他把你抱回了卧室,哦,这是我哥的卧室,他顺脚就把你抱到他房里来了,我们大家都继续在客厅里狂欢,直到凌晨才横七竖八地累倒在地上胡乱就睡过去了,现在哥哥的朋友都还没醒过来呢”
“哦,昨晚是你哥抱我上来的吗,他……”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安,想问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问。
“他啊,他昨晚跳了一夜的舞,疯狂的要命,舞池里就他闹的最欢了,估计现在还窝在沙发上睡觉呢”
“这样啊”我点点头,心里安定了许多。
梳洗打扮好后,我和司马蓝茵手挽著手下楼,刚下到楼梯便看到一辆银色的轿车停在楼前,微微的晨雾中,半摇下的车窗内,一个身著淡色风衣的男子轻轻的伏在方向盘上,仿佛睡着了,又仿佛一直在维持著一个等待的姿态。
“那好像是你哥”司马蓝茵惊讶的叫道,她的眼睛里又绽放出痴迷的花朵,只因为那个男子连那种等待的姿态都那样优雅诱人。
“哥……”我愣怔般地轻喃,他怎么会在这里,什么时候找到的,是否就这样等了一夜?看著他伏在方向盘上的身影,那被晨雾微微打湿的发线,愧疚、酸涩、感动在内心中慢慢发酵。
似乎感应到我的叫声,他慢慢抬起头来,眼睛轻轻对上了我的眸子,他的脸上有一丝疲惫,他什么都没说,脸上除疲惫外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更没有惯常见到我的温暖笑容,以及那好看的唇角轻轻扬起的迷人角度,我突然有点害怕了,跑开去打开门钻了进去。
“哥……”我热切地叫著他,企图得到他的一点点回应,可是他连看都没看我,只是轻轻摇上了车窗,发动车子。
“哥,你生气了?我不是故意不给你打电话,我只是很好奇想知道在外面过夜是什么感觉。对不起……”
哥哥仿佛没听到我的解释,优雅好看的脸上水波不惊,他修长的手指握在方向盘上,慢慢启动车子,我的手按在了上面,“哥,不要不理我,是小蝶不对,是小蝶错了,以后再不会了……哥,别不理我,你这样我好害怕……”我用软软的声音乞求著。
哥哥的脸终于转向我,温淡的眼睛里有淡淡的透明的凉意。我真的害怕了,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印上去,用力的吸吮。
他的嘴唇柔软凉淡,起初只任我一味地吻著他,慢慢他的唇开始有了温度,变得滚烫,终于他的手指紧紧地Сhā进我的发丝里去,开始引领著吻的深度。
一个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的绵长的热吻,他放开我时,我的唇已经有点肿胀疼痛。他用拇指轻刷过我的唇角,“不能再有下次,小蝶,如果还有,我会直接把你丢下车去,不会听任何解释,你就当作以后再没有我这个哥哥”
“是我错了,哥”我紧紧抱住他的腰,将面颊贴在他宽阔的胸前。
46曝光(VIP)
程绿靠在门上,轻轻抚过唇角,她的面颊上有几丝茫然,手指、嘴唇、眼睫都在轻轻地抖颤着。程珏吻了她,她的小叔,那个自从美国回来就一直与她磕磕绊绊的小叔子居然说爱上她了,这一切的发生都太过突然,她一时无法接受。
以后怎么样面对他呢,他会不会把手机里的照片交给程钰?程钰知道了会怎样?他对她的占有欲那么强烈,让她觉得窒息般的难过,其实她只不过交了一个异性朋友,可是自己为什么却要躲躲藏藏?
正在发怔的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她吓了一跳,她的手机号码只有程钰知道,难道这么快他就知道了照片的事,等不及回来就要大电话对她兴师问罪?她的脸孔有些发白,站起身踌躇地取过手机来,看着屏幕上跃动着“程钰”两个蓝色字体,心里就觉得一种无名的恐慌,很怕现在接他的电话。
手机铃声持续的响著,她镇定了一下情绪,手指在有些不稳地按下了接听键。
“怎么现在才接电话?”程钰的声音传过来,他说话一向直接而果断。
“哦……我刚才在外面……”
“看来我打电话很会挑时间,恰好你从外面回来”程钰轻轻调侃。
“是啊”程绿下意识地随口应着。
“出什么事了吗?”程钰问
程绿脸一下子变白,手心冒出了细汗,“什么……什么事……?”
“你语气听起来有点不对”程钰如此敏锐。
“没有啊,我很好,刚刚去花园回来……”
“不要总去花园,你知道那里是程珏的地盘,那小子看到你常去,会找你麻烦,今天上午你应该好好补眠,昨晚的你很卖力……”
程绿的脸一下子红了。
“现在想你了,但今晚却不能回去,恐怕我要忍耐一整晚了……”程钰的声音压低了,背后似乎有淡淡的人声,像是在开会。
他居然在开会的时候给她打电话,而且说这种话,她的脸一直火烧火燎,“那你要记得准时吃晚餐,晚上工作不要太晚……”她挂了电话,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
再取花月报社的培训班,程绿都会提前很长时间去,以免小木再帮她占位。从第一天起同桌的格局就已经固定下来,程绿特地和一个平时很仰慕小木的女孩换了位置,由她以后和小木搭伴,那女生欣然同意。好几次小木想和她说话都被她故意躲过去了,她想,或许顺爱说的对,她不该再和小木过多接触,虽然内心是清明的,虽然很惋惜放弃小木的友谊,但是事事难料,特别是出了“照片”事件后,她怕程钰会误会,她不知道他如果误会的话会做出什么事,这样疏远小木,可能他开始会伤心,但她完全是为了不伤害他。
但是已经一连好几天程绿都没有看到小木了,他没有参加培训课程,问他的同桌,那女生也分外担心却摇头说不知道小木出了什么事,他平时做什么都不和她说。
程绿心里非常担心,小木再次在培训班出现的时候,形容憔悴,一幅疲累过度的样子,程绿和顺爱都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小木说他所在的施工队一个工友受了重伤,这些天他一直替那位工友干活。而那位工友现在还躺在窝棚里,腿伤的很严重,却得不到及时救治,恐怕再不治疗工友的腿就会废了,而包工却扬言对这起事故完全不负责任,不仅一分医疗费都不给出,而且还要苛扣这些天工友滞工的工钱。说这些的时候,小木的眼睛里闪着焦灼光芒,他说他很早就发现了那支包工队的猫腻,那个包工队平时就常常拖欠工人的工资,而且公有的生活条件非常差,他去那里干活有一大部分原因是想深入到内部多调查一些事情,有了证据之后他想用他手中的笔把他所了解的黑暗面全部暴光出来。
那天程绿没有上课,她和小木去了他工作的施工队,见到了那位受伤的工友。那位工友躺在肮脏炎热的窝棚里,整条左腿都已经腐烂化脓,还没走进去,程绿就闻到一股肌肉腐烂的气息,当看到那位奄奄一息的民工,程绿的眼泪忍不住掉落下来,她想不到生活中还有这样一群仿佛被世界遗忘的群体,他们生活在社会最底层,艰苦而努力的劳作却换不回他们应得的回报。程绿决定和小木一起将这件事调查清楚,希望能通过他们的努力改善这些农民工的工作环境,给这些遭受不公待遇的民工一个交待。
小木带她看了他们居住的窝棚,他们所吃的饭菜,以及他们所盖的大楼,还和好几个工友聊天,他们的淳朴善良让程绿印象深刻,看着那些拔地而起漂亮伟岸的楼层,程绿简直无法想像那是这些居住在简易窝棚,吃着馒头咸菜的工友们辛勤智慧的产物,因为落差简直是太大了!
那天在回去的路上,程绿和小木一直在研究稿子的问题,他们一起拟定了草稿,把稿子交给顺爱,顺爱看了以后也很气愤,决定第二天早上就在报纸上刊出来。
第二天程绿和小木又去了工地,程绿、小木和几个工友将受伤的农民工送去了医院,程绿垫付了医药费和手术费,很大的一笔开支,工友门都对她感激不尽,称她是活菩萨。
小木感动地看着她说,“小绿,谢谢你。我会努力赚钱把这笔钱还给你的”,程绿递给他一块手帕让他擦脸,“说什么呢,难道你能为他们做的,我就不能吗,走吧,我请你吃饭”
“还是我请你,这点钱我还是有的”小木对她憨憨地一笑。
程钰正翻看文件,桌子上手机滴的一声,他取过来查看,紧抿的唇角慢慢勾起一丝笑意,严肃冰酷的五官瞬间柔和许多。
李森抬头看了他一眼,问,“是什么消息?”是什么让老总的俊容瞬间如同融化的寒冰,他心里已猜到是谁,却很好奇到底是关于她的什么让他如此开颜。
“自己看”程钰将手机仍给他,显然心情尚佳。李森拿过手机来看,很快翻了个白眼,“我很奇怪,难道女人花男人的钱越多男人反而越高兴?”他的确搞不懂,那是一条信用卡消费短信,显然程绿刚刚消费了他的一大笔钱。
程钰沉沉而笑,“你还不懂,因为你还没有老婆”说完这一句他目光变得深郁,“她是不一样的,从结婚开始我就一直希望她可以大把大把花我的钞票,我也可以买一些精致的礼物哄她开心,但完全不是,你知道她从不花我的钱,再贵重的礼物也难博她欢心。”
“所以看到信用卡上她划了大笔的钱,程总开心成这样?”李森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有吗?”程钰一挑眉。唇角微抿,矢口否认。
李森也不多说,将手中的一章报纸仍过去,不知程总看到它后会不会还开心的起来。
“什么?”程钰漫不经心地拿起报纸。“看了就知道了”李森声线清冷地说。
程钰第一眼便看到程绿的名字,写在实习记者的后面。他绕有兴致地看下去,脸上带着一丝讶然的趣味,“想不到她文笔还不赖”然后又看。
李森脸色有点难看,“程总您不会忘了安景小区是我们公司的工程吧,任由她这样闹下去,对我们公司声誉很有影响”
程钰却对李森说的话不以为意,唇角噙一丝宠昵的笑,“难得她有兴致做一件事,就由着她吧”
李森愕然,他猜不透程钰究竟在想什么,他不会想用“江山”来博美人一笑吧?程钰方才还兴致盎然的双眸突然一暗,目光停在程绿名字后的三个字上:于木尔,他的眉轻轻皱了一下。
“森,帮我查一下这个于木尔”他终于开口对李森说。
李森在心里轻叹一声,连应都没应就开门走出去,那个女人,程总果然是爱上了,而且深得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居然把寰天的声誉放在她的手上,让她当成玩具来玩。他李森也是跟程钰多年了,还从没见过他这样对过一个女人,还从不知道一向自制冷酷的程总情绪会因一个女人的喜怒而波动。
47矛盾(VIP)
程绿从浴室出来时程钰正斜在床上看报,他将报纸搁置在一边,伸手叫她,“过来”,程绿慢慢走过去,他手一用力就把她拥进怀里,唇吻上她湿漉的发丝,而后身子一翻便把她压在了身下,深眸炯炯看着她。
“昨晚有没有想我?”
程绿面红,瞥眼看到手边的报纸,有丝惊讶,便顾左右而言他,“你也在看花月日报?”
“怎么了?”他直起身子,随即将她也拉起来。
“你这么忙,怎么有时间看这种小报”程绿如实说。程钰一笑,“原因很简单,因为我老婆和这家报社有关系”听了他的话,程绿心内一热,敏锐的程钰早在不动声色中发现了程绿的变化,继续说,“你写的东西很不错”
“你看到啦?”程绿的声音有丝被肯定的雀跃和惊喜,一双黑白分明的眸讶异地看着程钰。
程钰面庞隐着一丝笑,很庄重地说,“当然”
程绿的小脸有丝淡淡的红晕,眼睛闪闪发光,“那家承包商真的很过分,工人因工受伤,他们却扬言不负任何责任,那位工人受伤很严重,如果不得到及时救治的话可能落下终身残疾,可是即使这样,他还被拖欠着三个月的工资,而承包商在他因工负伤后连脸都没露……”
程绿越说越气愤,程钰看到她洁白的小脸因为气愤而有些发红,声音义正严辞不容辩驳,清透的双眸在说到工人受伤时而充满痛心和怜悯,此时的她像极了一个维护人间正义的天使,他的手轻抚着她的发丝,用和缓的声音说,“的确很过分,很让人鄙弃,你做的很好”他对上她的脸,眼睛看着她的眼睛,“但是现在不要生气了,为他们生气一点都不值得,黑暗会在天使的守护下慢慢消失的”
程绿将脸贴进了他的怀里,“钰,你永远都不要做这种黑心的承包商”
“怎么会?我永远都不会,我身边就是天使,天使的羽翼下不会有黑暗滋生”
程绿挨紧了他,抱住他的腰,程钰反搂住她,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但是我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程绿低低地问。
“那个于木尔是谁?他的名字怎么会在你名字后面?”
程绿的身子在他怀里僵了一下,她从他怀里钻出来,用很随意很安抚的声音说,“他是培训班的一个同学”
“男人?”
又来了,程绿想,“嗯,就是普通同学”
“为什么你的报道要写他的名字”
“因为是我们一起调查的,稿子也是合写的”程绿说。
程钰不爽,“你完全有能力自己调查,何必拉上一个多余的人?”
程钰的语气不象过往的强硬,但却像个执拗的孩子,让她无从招架,气不得恼不得,只得安抚,“这都是老师的安排,她分得都是男女同组,因为这样可以互补一些”
程钰欺上她的身体,“那我明天去和她说,把你调换到只有女人的一组”
程绿好笑,转身面对他,“不要,你不要不讲理……”程钰的唇已经捉住了她,程绿抓住一个空挡叫,“钰,我的头发还没干……”
“湿一点最好”程钰坏坏地说,不知又想到哪档事上去了,程绿脸一下子胀的通红。
李森将一叠卷宗扔在程钰的办公桌上,“这是你要的资料”,程钰拿起来翻看,不紧不慢地说,“你好像对我交给你的任务很不满意”撩起眼看了下李森,漫不经心地一眼威慑力却足以让全公司的人丧胆,除了李森。
他照常地说,“总的来说于木尔家世比较清白,小时候家境殷实,但十岁时父亲死于一场事故,家境慢慢衰落,不过家底还算厚实,也算是小康之家。母亲远在A市,他独自留在T市上大学,身边没有任何可疑的关系。不过有一点值得商榷,就是他的哥哥于卓尔从美国回来,正好留在T市,而于卓尔恰恰是英国最大家族尹索家族唯一继承人——即人们所称的尹索皇太子左熏的秘书,尹索家族是英国最大的房地产商,垄断整个英国,最近把触角伸向中国,但主要是承接一些天主教堂和外籍人士的高级住所区,现在已是我们最具威胁性的潜在竞争对手,如果他将触角扩大的国内居民区和高级会所,他将成为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但是,据我观察,于木尔接近程绿不象是有任何目的,这个人还算比较单纯,他唯一的错误只是爱上了程绿”
程钰的眉轻锁起来。李森将几张照片丢给他,程钰一张张翻看,一张是程绿和于木尔一起坐在桌前的照片,程绿的脸微仰在手臂上,于木尔面向她正说着什么,程绿脸上带着笑意,眼睛直视于木尔,看起来两人交谈甚欢,关系极其密切的样子。
另一张两个人低头在研究着什么问题,手里都握着笔,头几乎碰在了一起却不自觉,在外人看来这是只有情侣才有的样子。
看着一张张照片,程钰的脸慢慢冷了下来,李森说,“他们关系很密切,自从进培训班起就一直是同桌,平时同进同出,连吃饭都在一块,调查那起事故也是一起执笔,另外好像于木尔并不知道程绿已婚的身份,除了傻瓜恐怕谁都能看出来他眼睛里闪烁的是爱情之光,于木尔所在的大学是S大,据我所知程绿受他影响报了那里的美术系,但是一直没有上课……”
程钰咬牙,手指不自觉用力,手中的一沓资料被捏的变了形状,发出难听的声音,他突然站起身用力地将那沓资料掷在了地上。
一向自制力超人的程钰突然的失控让李森微微愣怔,他看着程钰又慢慢坐回到椅子上,闭眼对他说,“出去吧,让我自己呆一会儿”
李森点点头,捡起那些资料的尸体悄无声息地走开了。
受伤的工友顺利实施了手术,程绿和小木为他请来了援助律师并进行了起诉,调查仍在一点点进行,貌似还算顺利。程绿虽然已经办好了S大美术系的听课证,但因为时间紧一直没有分身去过。小木告诉程绿听说今天美术系聘请了T市最知名的年轻画家兼讲师授课,让她不要再错过听课的机会。
程绿进了课堂,与她料想中有些差异,听课的人并不是很多,教室里就只有二十来个座席,她起初怀疑自己走错了教室,但对照了一下号码,并没有走错。她看了看自己的听课证,难道是它的问题?这张听课证是后来程钰交给她的,她本来就想办的所以也就没有拒绝就接受了。
她好像来的有点早,就坐在位子上安静地看书,正看的投入,忽然听到一阵骚动和惊叹的声音,她奇怪地抬起头来,正看到年轻的讲师走进教室。而她一下子就愣住了,张大眼睛看着程珏那年轻的脸庞,他,居然就是小木口中本市最著名的年轻画家兼讲师!
程珏看着她愣怔的表情笑了,向她挤了一下眼睛就走上讲台,所有同学都没想到今天的讲师会是这么年轻又这么阳光帅气,都有点兴奋莫名。
“昨天陈教授给大家讲了素描,大家临摹的是石膏像,今天我来给大家上一个新的课题,我所要让大家临摹的是活的人体”
程珏的话一落,下边的同学相应甚众。程珏唇角上扬,展现出一个俊朗迷人的笑意,“现在我先给大家讲一些理论知识,一会儿再让模特上台”
程珏跳跃机智的语锋吸引了所有同学,他居然把乏味的理论知识讲解的非常生动易懂,连程绿都慢慢忘却尴尬,被他的课程所吸引,直到他说完最后一个字,她还觉得意犹未尽。
程珏一点都不象教授,更像个刚刚走出校门浑身洒满亚热带阳光的大男生,他潇洒地打了个响指,示意模特上台,但帘子一挑却是一个女老师走进来,伏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
程珏才面向大家,“非常不巧,今天模特不知什么原因缺场,但课程还是要继续的,好吧,我就牺牲一下色相,做一次大家的祼模怎么样?”
他的话一出来震惊四座,这种教师代替模特给学生做祼模的事一向被认为是石破惊天的举动。但反过来,模特未到场,老师为不使课程耽误,自己提出为学生做祼体男模从另一方面讲也可说是师德的突出表现。
“大家同意吗,同意的请举手”程珏双眸闪亮地看向台下。
“刷刷刷”所有的人皆都把手举的老高,除了程绿,程绿一下子显得鹤立鸡群,大家都在看她,甚至一些女生的目光都足以用杀气腾腾来形容了。
程绿非常尴尬,坐立不安。程珏绕有兴趣地看着她,“这位同学,我能否再确认一下,你不同意我来做大家的模特吗?”
程绿轻轻点了点头,用很低的声音说是,程珏唇角的笑意加深,但程绿的一个是字顿时激起民愤,大家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向她射过来。
程珏含笑说,“好,那只能多数服从少数”
“凭什么老师,是少数服从多数”下边的人抗议。
“可是谁叫她是我的女朋友呢,大家没看到她吃醋吗,我如果敢在大家面前露点,估计回去要被醋缸淹死了,如果谁执意要我做模特,那么请私下里再联系我,但最好不要让我女朋友知道”
“女朋友?!”所有人都扭头看她,程绿的脸“刷”一下子红了,她生气地瞪着程珏,程珏脸上只是带着笑容回视她,任尔东南西北风,程绿叹息,她似乎根本没做什么就已经拜他所赐成了所有女生的假想敌。
最终一个自告奋勇的男生免费义务地为大家当起了祼体男模,看在那个男生身材还算不赖的份上,大家的怨气就此平息。
程绿认真地低头画着,一个阴影罩了过来,是程珏站在她旁边看她画画,而她正画到男子胯部隐私,她身上极不自在,笔再也落不下去,课堂上她不想和他起纠缠,就压低声音,“你走开,不要看我画画”
“有你这样对待老师的吗,我只是在视查学生的作业”程珏的声音也压的很低,像极耳语。
“对不起,你在这儿我没法画画”程绿压着火气说。
“做画心思要正,这完全是艺术行为,总是往歪处想的人才容易分心”程珏伏在她耳上说。
程绿的耳根都红了,“是,但请你以后不要开那种玩笑”
“哪种?”
“我是女朋友”
“看,你自己都承认了,还说我开玩笑”
程绿怒,但再一抬头程珏已悠闲地走开去,让她怒都无从发泄。
下课时程珏说,“下堂课还是我的课,我希望大家把作业交上来,不交作业的同学会被取消所有课程资格,回去后大家要实际临摹一幅男子人体画,模特当然是你们自己随意,可以找爱人,男友或者同学、同事,这个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程绿匆匆走出教室,走到公交站牌前等车,程珏还是鬼影随形般出现在她身边,他手里挑着一串亮晶晶的钥匙,“回家?我送你”,恰好公交车过来,程绿理都没理他就一头钻进了汽车。
程绿帮着厨佣在厨房准备晚餐,不知什么时候程珏走下来,倚在门口看着她,程绿低着头双手不停地忙碌着当他是透明人。
“作业中男模的人选选好没有?”程珏懒懒地问。程绿不理他,他眼睛在她身上,勾起唇角,“你在S大选修美术的事没告诉我哥吧,所以他绝对不行,恩,我都替你头疼了,模特的人选可能是个问题呢,你看我怎么样,不如奉献一下做你的祼模吧?”
程绿抬头瞪了他一眼,这一眼让她差点切到手指,因为程珏的背后站着程钰,两个人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们在做什么?”程钰黑着脸问。
程珏扭头,很随意地耸了耸肩,“没什么”就走出去坐回餐室的椅子上去了。
“我以为你不回来吃晚饭了”程绿心虚地说。程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就走出去了。程绿发现程钰今天情绪很不对,一张脸似乎阴的厉害,程母晚上又不在,三个人的晚餐吃的沉闷至极。
饭吃到一半,一直没说话的程钰突然开口说,“听说你报了S大的美术课程”他的口气是陈述而不是问句。
程绿愣怔地看着他,之后又看程珏,程珏也很吃惊,但脸上露出无辜的表情。程绿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但既然已经知道她就无须再遮遮掩掩。
“是,我很喜欢画画,听说S大的课程对外开放,所以办了听课证,因为觉得是不起眼的小事,你应该没有兴趣知道……”
“放弃它”程钰拿起饭勺来吃饭,仿佛这句话并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程绿愣怔,脸上是难以置信,“为什么?我很喜欢画画,每个星期可能只去上一次课,不会耽误任何事……”
程钰扭过头,唇角抿得很紧,琥珀色的瞳仁有种透明的淡冷,让人看上一眼便全身寒意,“我说的没听到吗,我要你放弃”
程绿看着他,眸底慢慢浮上泪影的光圈,她突然站起来,“为什么要我放弃,就是因为你不喜欢?你有没有考虑到我的感受,我很喜欢画画,很喜欢!为什么我做事一定要考虑到你的喜好,你不喜欢的就不能去做,我受够了!”说完程绿离席而去。
程钰被震在了椅子上,微张着唇楞楞地看着程绿奋然而去的背影,程钰咬牙,脸上是一种极度隐忍的表情,瞳仁冷若寒冰,握着筷子的指关节尖锐地突起来。
程珏想起曾经看到被程绿剪成满箱的碎布条,突然觉得小白兔如果剽悍起来会更让人头皮发麻。
“想不到大嫂越来越有胆色了”程珏自言自语,一句话招来程钰冰冷骇人的目光,程珏举手,“好,当我没说”说完,他起身走开,只留下程钰。
程钰拿起餐巾慢慢擦着唇角,如雕的面庞还透着未去的怒气,他扔开餐巾,起身上楼,推门,门却被程绿反锁了,刚刚缓和的脸色变得益加难看。他闭了一下眼,调顺了自己的呼吸,手举起来敲了两下,压着声音说,“小绿,开门,我们谈谈”
门内无任何反应,他站了几秒,脸终是冷下来,终于转身绝然离去。
48离婚吧(VIP)
当晚程钰没有回来,程绿也不曾接到他的电话,她心里生气很早就睡下了并没有等他。此次他们之间的冷战一连持续了好几天,之间连一通电话都没有。及时像上次冷战时由李森代传都不曾有,程绿知道程钰是真生她气了,但她何尝不是。
寰天公司的高管会议开得异常让人沉闷,光看程钰那张黑着的扑克脸就够高管们胆战心惊的。一个星期以来他们都是在这种高压态势下度过的,个个都近似崩溃。这次小朱高管不知道说了什么,程钰黑着脸狠狠批了他一通,宣布会议解散,就第一个拎着车钥匙出去了。
“我没说什么啊,程总最近是怎么啦?”小朱高管甚是委屈。
李森一勾唇角。“他说非常时期,不过看来大家就要脱离苦海了,方才他的样子,似乎要先破功了”
什么破功?高管们看着李森莫测高深地一张脸,各个脸上一个大大的问号。程钰的车飞上公路,他的脸面无表情,但唇角却因为心中的期待而抿成一线。他从不习惯开快车,但这次他却在公路上表演起了飞车游戏,那酷劲足以让标准的飞车族都惊叹!
一个星期没见到她了,她居然连一通电话都不曾给他挂过。虽然心里负气,但想见到她的想法却一天更比一天强烈起来,只是他在隐忍,不想这么快就向她头像,但是他终于抵不住思念汹涌而至的潮水,就在这一刻,他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她,只要看到她的脸就好,听听她的声音就好,随便她说什么都无所谓。
但是,飞驰的车子却在接近花月报社的时候放缓下来,他平复了一下迫切的心情,将车子弯在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静静等她下课。
将车窗半摇,他靠在座位上,深邃的瞳眸却通过镜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花月报社的出口,终于他盼望的身影出现了。
她穿着朴素的白色及膝短裙低着头从人口走出来,如黑缎的长头发软软地垂在胸前,刘海被一支别致的绿宝石发卡固定,小脸上不染铅尘,洁净的一如婴孩。素而朝天的她像一支清新的枙子花。
看到她的一刹,他深邃的眸光变得柔和了许多,唇角不自觉地微微轻启,打破了面庞的冷酷。他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透过镜子静静注视着她。她和司机说着什么,司机点了点头向她鞠了一躬就走开了。
他唇角的弧度增大了,难道她看到他了吗。知道他终于熬不住思念的煎熬,准备向她投降了。她故意把向他这边看,是想等他主动开口求她和他一起回去吧?
他慢慢发动了车子,跟在她的后面,看她站在了公车站牌下。还真是犟呢,明明发现了他,还故意装作要坐公交回家,他停住了车子,唇角微勾举手要推开车门。
但下一刻,他的手僵住,唇角的笑容变得冰冷。一个骑单车的男孩越过了他的汽车停在程绿面前,他熟络地和程绿说着什么,程绿略略迟疑了一下,最终坐上了他的单车。车子从他眼前一掠而过。那个男孩是照片中的于木尔!
他扯掉了领带,一打方向盘跟了过去。黑色豪华汽车一直远远地跟在那架单车后,程绿坐在后架上,即使这样,她和前面的男孩依旧不停地交谈着,她的笑容他突然觉得刺目,耳边仿佛听到了两人愉快的笑声,心里就不断地有什么在翻涌。
他看到程绿纤细的小腿不停地在车后轻晃,方才在花月报社人口处那个沉静纯洁的女孩此时带着满脸的笑容,那种笑容让人嫉妒的发疯!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握紧,骨节处已凌厉发白。
远远的便是S大的校门,那辆单车从校门里驶了进去。他透过窗玻璃看到S大几个烫金的大字,瞳眸又沉了几分。
柳树下,程绿站在于木尔面前,他们是那样接近,程绿慢慢掂起脚尖嘴唇轻轻贴上于木尔的眼眸,程钰脸孔变得灰白,琥珀色的瞳眸瞬间被一片冰色掩盖,深邃的五官呈现出骇人的戾色。他的手紧紧抓着方向盘,突然他手臂一拧,车子发出刺耳的尖啸,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迅速转向,向校外飞驰而去。
程绿慢慢靠近于木尔的情景不停地在脑海中回放,没一次都让他几近崩溃。程钰面孔紧绷,双眸如火,车子在他手下如上紧发条的玩具,一路飞奔。
李森看到程钰面色阴沉地走过他身边。“程总”他本待说话,程钰却连停都没停,就走近办公室,啪地关闭了房门。
“不是去求和了吗,怎么回来还是这副样子,NO,好像有加剧了,莫不是吃了火药?”李森自言自语。
程绿踮着脚尖,轻轻向于木尔眼睛里吹气,于木尔眼睛发后,不停地轻眨。
“还点没有?沙子出来了吗”程绿问。
“恩,好多了,谢谢你小绿”于木尔说,程绿掏出手帕让他擦眼睛。程珏倚在教室门口勾着唇角看着这一切,他终于直起身走了过来,手伸出来隔在程绿和于木尔中间,“请适当地和她保持距离”他针对的是于木尔。
于木尔脸红,真的向后退了几步。程绿瞪他,转身向教室走过去,程珏很快更过来。
“我预留的作业做了吗,程绿同学?我现在要检查一下”
程绿站住,“对不起,现在好像还不是交作业的时间”说完她不再理会他走进教室。如果不是担心被来上课会被取消所有课程的资格,如果不是程钰的那句“放弃吧”让她气愤不已,她或许不会再来上他的课。
程珏一张一张翻看着学生们的素描作业,待到其中一张时他停住了手指,端详了半响,“程绿同学,你过来一下”
同学的目光全都看向程绿,程绿气的牙痒却不便发作,只得站起来走过去。
“画得不错,模特选的很好。这种绝世模特不知你是从哪里找来的或者根本就是你的虚构?”程珏不紧不慢的问她。
程绿无言,脸红一阵白一阵,程珏的目光有转向画作,若有所思地抚这下巴,画上的男子即使是浑身赤祼却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他仿佛在哪里见过,在哪儿呢?脑子突然灵光一闪,他转头看向程绿,“这个人我见过,他似乎姓李,名字叫李梅开,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认识他,而且……关系好像匪浅?”
程绿脑中轰的一声,她看向她的画,那哪里像李梅开,她只是凭想象想出来的人物,都市程珏在胡说!她顺手将画从他手中扯过来,“你胡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说着她拿起座位上的包包转身冲出了教室。
她的脸火辣辣的,不管不顾地跑出教室,在她看向那张画时,她惊讶地发现那个被他虚构出来的男子的确那么想李梅开,她慌了,她完全搞不懂了,为什么随便的画画,却不自觉地画出和那个人一样的面孔,那匀称修长的身体为何夜夜在程钰不归家时出现在她的梦中与她纠缠?她觉得自己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她一头撞在了小木身上,小木抓住她,看她一脸红,面色很不正常不禁骇然地问,“小绿,怎么了?”
程绿闪开眼睛,她不想让小木看到她这个样子,“没事,我要回家了”
“我送你”
“不要了,小木,我们明天见吧”程绿说着急急地向外走去。
小木在她身后忧虑地说,“小绿,我们的起诉失败了,承包商那方根本拒绝出庭”
程绿停住了脚步,听小木接着说,“他们的背景太大了,你知道他们承包的工程师哪家的吗,那是寰天公司的,要知道寰天公司在T市是没人能惹的起的”
“你说什么?”程绿不相信地转过头来,“你说是什么公司?”
“寰天公司”小木重复了一遍。程绿眼前恍惚间仿佛一片黑暗,她还清晰地记得她和程钰的对话。
“钰,你永远都不要做这种黑心的承包商”
“怎么会?我永远都不会,我身边就是天使,天使的羽翼下不会有黑暗滋生”他答应过她永远不会做那种黑心的承包商,在她为那些可耻的行为气愤时,他曾说那些行为的确可鄙,还说她做得很好。可是在他刚刚说过这些话以后,他却成为那些承包商最强大的撑腰人,不,应该说他一直都是!他明明知道她是在调查和他们公司有关的案子,却还不动声色地鼓励她做的对,做的好,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深沉的心思突然让她觉得胆寒。
小木看到程绿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嘴唇不停地颤抖着。小木被她吓到了,“小绿,小绿……你……”
程绿却不等他说完,慕地转过身子向校处跑去。
“你ˉˉ”李森的话还没出口,程绿的身影就已经飞速地刮了过去,她衣角带起的风冷森森吹到他的脸上来,立刻让人生出一种来者不善的感觉。
李森从未觉得那纤细的身影如此彪悍,他看到她一下子撞开了程钰办公室的门,他,看到秘书一脸怔愕的表情,因为他刚刚叮嘱过她:程总今天心情不好请回掉一切访客。
这个女人,莫非是疯了?李森脑子里转出这个念头。
程绿“砰”地推开程钰的办公室。程钰正仰面靠在座椅上,闭着眼,手指轻轻地扣击着额间位置。听到响声,他转了一下摇椅,深邃的目光正好对上一脸威怒的程绿。
他的脸格外平静,眸光冷静地看着她。
“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明明知道我在调查安景小区的事,而安景小区明明是你们公司的工程,你完全可以在我和你说这件事的时候告诉我,可是你没有,你不仅没有还任由我继续调查下去,而且伪心地夸我做得好,那时你心里一定在笑我蠢吧?你心里究竟在想什么,我突然觉得你真的好可怕”
程钰起初眼睛里闪过一丝愕然,然后他的眼眸变得很复杂,他用很慢的口气对她说,“我们的工程已经分包出去,那些承包商的行为和我完全没有关系”
程绿冷笑,“怎么没有关系,那些承包商是你们找的不是吗?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没有责任,吧这样大的工程交给那种黑心的承包商,难道你们眼里只有钱吗,只要有钱赚,就把那么多人的利益置于脑后?”
“完全不是你想到那样”
程绿摇头,“我不知道你怎么想,因为我根本不了解你,我不想和一个这么可怕的人生话在一起,程钰,我们离婚吧”程绿慢慢从手上褪下那没结婚戒指,轻轻地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转身离去。
程钰的身子僵住了,他看着她褪下戒指,看着他义无反顾的离开。眼眸突然深暗如海,他对上她的背影,冷戾地开口,“好,不是想离婚吗,我答应你”
49祸(VIP)
李森站在门口,几乎变化石。他微张着嘴,还无法消化眼前的变故。程绿冲出门的时候从他身上撞了一下。这个女人,疯了。这是此时他唯一的想法。
李森弯身捡起程绿留在地上的一叠纸张,打开来,是一张画,一个祼体而优雅无边的男人。李森的眼里掠过讶然,抬头看向程钰。程钰的眼睛也在注视着画面,他的瞳孔极度收缩,脸上有点扭曲,画中的男人两人都再熟悉不过,那是他们的宿敌李梅开。程钰突然抓起画纸,撕成碎片,大力地挥向地面。
“叮”的一声,那枚戒指也随之落在地上。李森骇然地看着程钰,即使是他也从未见过程钰如此失控。他无言地弯身捡起地上的戒指,小心翼翼的收好,然后悄悄退出了办公室。
回家时程绿在上楼时遇到了程母,程母用略带职责的语气问起程钰的消息,怪她不够关心程钰。往常程绿都会唯唯诺诺,可是今天她一句话都没说就越过程母上楼去了,程母瞪着她的背影,气的话都没说出来。
晚饭时程绿没有下楼,她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手抱着膝盖窝在床角。淡淡的灯光照着,将她的侧影投在墙面上,那抹小小的侧影显得孤单而无助。
离婚,对于她来说是个多么奢侈的字眼。程钰是个出色的男人,天底下不知有多少女人渴望得到他的垂青,而他偏偏选中了她,在别人眼中她像是传说中的灰姑娘终于得到了梦寐中的水晶鞋。边面上她的生活光鲜的让人羡慕不已,然而鞋合不合脚只有她自己知道。从很早以前“离婚”这个字眼就一直在她心里兜兜转转,但是她清楚地知道她是一只失去翅膀的天使,她是被迫依附和攀援在程钰身的莬丝花,失去了程钰失去了物质的基础,唯一等待她的只有凋零。凭心而论,她不是对他没有感情的,他片刻的温柔,时时透露出的体贴曾不止一次的让他怦然心动,但一直挥之不去的还有他天生的霸气,他的霸道强势一度让她觉得窒息,还有这个庞大的程宅,刻板的婆母,让她觉得自己像在石缝中被压抑扭曲的小草,她渴望自由渴望自由的呼吸。
但是她没有任何能力,从张开眼睛的时候起她就如一块浮萍紧紧地依附在程家在片唯一的水源,她没有亲眷,甚至朋友也少的可怜,她对过往的记忆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能做什么,唯一的就是听从命运的安排。
终于充盈在胸臆断怒气让她对他喊出了“离婚”,而现在当怒气已经慢慢被时间肢解,现在她心头一摞的是苦涩和茫然。她只是依附着程钰的莬丝花,根本没有能够支撑起自己身体的双腿,在喊出离婚的时候她根本没有考虑到后果,离婚意味着她要里看程宅,她将失去所有的物质依凭,而她要住在哪里,用什么来养活自己?对她来说,在一时快意的背后她要面对很多实质的问题。但是那一直让她难以启齿的两个字终于被她说出来了,她觉得心里的一块石头好像突然被搬开,虽然前路渺茫,但她必须要离开了。这样想着,她慢慢睡着了。
早晨,当第一缕晨光透进来程绿醒了,她一直保持着睡前的姿势,身体骨架有点僵硬和酸痛,她下床先洗了把脸,拿过自己的包包。将那支精致的白色手机还有信用卡取出来放置在桌上,包包里只剩下一些纸张、笔和采访用的材料。她对着镜子将头发上的绿宝石发卡取下来,手指不自禁地抚摸上边镂金的字母,那是他们两个名字的第一个字符,唇角不自觉地轻轻扬起,但很快她就轻叹一声,将发卡放置在手机旁边,她拎起背包,扫视了一下偌大的卧室,就依然地转身走出门去。
程绿和小木在华月报社汇合,然后他们去了工地。听工人们说承包商会在每月一号来工地巡查一次,他们想找机会和承包商对于个人们的问题进行谈判。时间尚早,当工人们已经吃过早餐都在工地开始一天的工作,,而承包商还未露面,小木找来两顶安全帽,将其中一顶帮程绿戴在头上,他自己才把另一顶戴好,然后他领着她在各处工地转了一圈,让程绿对工人们的工作有了大概的了解。之后,小木让程绿在下面等她,他要去上面看看。程绿看着他沿着搭建的钢条慢慢攀爬上去,突然一阵风刮过,将小木的安全帽刮了下来,程绿的心突然一紧,大声对小木喊,“小木,小心一点”小木回头对她一笑,“放心,你在下边等我,我一会儿就下来”。
程钰修长高大的身体倚坐在床边,眼睛一一滑过程绿留在桌上的手机,发卡和信用卡,深眸微微眯起来,他伸出手用拇指指肚轻轻抚摸那些仿佛还留有她身体余温的物件,唇角忽然轻扬起隐约的弧度,似乎想起了某个值得回忆的瞬间。但是他的面庞却是冰冷的,琥珀色的瞳眸中有一闪即逝的杀气。
她做的真绝,竟然一分钱都没有带走。但是,他,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放开她呢?
看着小木爬上了顶楼,程绿这才放心下来,她弯起手指搭在眼前,望向顶灿灿的阳光,无数雪白的云朵漂浮在蓝蓝的天空,想欢快的羊群,白鹤蓝明媚的颜色让她的心情突然舒畅了许多,她已经告诉顺爱今晚要和她一起过夜,顺爱兴奋地尖叫,还匪夷所思问什么程钰会答应放她一夜的假期。程绿笑而不答,她当然不会告诉顺爱她已经向程钰提出离婚的事,等以后时间成熟了会告诉她的。想着这些看着那明媚的颜色她的唇角弯处柔和的弧度。
突然“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从楼顶掉落下来,就落在了她的眼前,她疑惑地低头,歇斯底里的尖叫出声。她的身体剧烈的颤抖,手指捂在嘴上,眼睛里满是惊恐的阴影。
小木,刚刚还在和她一起的小木,刚刚还鲜活的和她有说有笑的小木,此时仰躺在离她脚边只有数尺的地面上,他的脑上全是鲜血,那些血液从他嘴唇,鼻孔和大睁的眼睛里流出来……
“小木……小木……”她的嘴唇哆嗦着,有人拉住了她的身子,不让她再靠近,很快小木的尸体就被人围了起来。
程绿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觉得她做了一个让极度惊恐的噩梦,醒来时她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就像一缕无家可归的游魂。
一辆豪华的汽车像鱼一样在公路上平稳地滑行,尹左熏坐在后座,轻轻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他径直的面孔有些过于苍白,更显得他的睫毛乌黑而卷长,想一排漆漆的小扇,静静地铺在那细数若雪的面颊上,而他的嘴唇却如樱花瓣一样鲜艳,形状完全美如丹如珠。于卓尔不得不承认,就连尹左熏睡着的样子也美到极致。
这样一个美如樱花一样的少年有比女人还要美丽的容颜,却天生有着修长颀秀的身材,仿佛上帝不肯将一点瑕疵放置在他身上,他俊美如天人,身上却没有一点阴柔的让人联想到女性的气质,他完全是一个纯美而寡言的少年,但这个少年却把握着尹索家族的大权,他的一息一动都无不牵涉这一个地区甚至一个国家的经济命脉。
平稳而行动车子车速放缓,车身因为速度不均而出现略微的颠簸。尹左熏张开眼睛向前看去,车子前边有一个女孩的身影,洁白的素色短裙,如缎如丝的长发,纤细亭匀的背影,虽然看不到她的脸,然而不知为何光是那抹背影便给人一种纯洁如枙子花的感觉。可是那个女孩却如游魂般行走在车流如积淀快车道上,白色的身影像随时都可能凋零的花朵,让人心生一种莫名的怜爱。
司机回身想尹左熏道歉,准备从女孩的身边绕过去,尹左熏突然说了一个字“慢”,他说出这个字的时候傍边的于卓尔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就在这时车前的女孩身子摇了摇。看看就要倒下去。尹左熏突然打开车门,一下子跃下了还在低速行进的汽车,他的双手在女孩将要倒下到瞬间轻轻地圈住了她,她倒在了他的怀里。
他终于看到了她的脸,一张如玉般洁白婴孩般纯洁的面孔,长长的睫毛轻轻瞌这遮蔽了那双黑白分明的瞳眸,唇角紧而倔强地抿起,如瀑布的长发在他手指间滑落。他怔住了,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容颜。
司机和坐早后座的于卓尔都因少年突然举动而惊出一身冷汗,于卓尔不可思议地看着尹左熏,他在身边整整两年,除了睡觉几乎片刻不离开他身边,他知道尹左熏是个性格非常怪癖的少年,而且他有严重的洁癖,十八岁的尹左熏从不接近女人,更不允许异性的接触,而今天他居然会主动接近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孩,而且把这个女孩搂在怀里!
于卓尔立刻走下车,这时,一阵急促的刹车响,他转头看到一个高大而面庞深邃冷酷的男人从车上走下来,男人身上隐隐带着霸气和强势,他走向尹左熏,迅速将女孩揽进自己的怀里,男人什么都没说,甚至没看一眼少爷,就将女孩小心翼翼地抱向自己车内,车子尖叫一声绝尘而去。
尹左熏美丽狭长的眼眸看向车子离去的方向。于卓尔轻轻地说,“少爷走吧”他叫他少爷,他们都习惯叫他少爷,虽然他是尹索集团最高的执行官。
这时于卓尔的手机急速地响起来,他接听后脸上蓦然变色,尹左熏看向他,“出来什么事?”
于卓尔嘴唇颤抖着,“我弟弟死了”
50原罪-谜题之厮磨(VIP)
自从于卓尔失踪后,我不再画画。但是哥哥却为我聘请了最优秀的画师,他要我继续学习画画。他说只有当我不再惧怕画画时才是真正地忘记了于卓尔。哥哥要我画他,他说他要做我唯一的模特。
每个画者都希望遇到哥哥这样的模特,因为无论哪个角度,无论何种表情,无论他身着多么普通的衣物,他都是完美而无可挑剔的。那个时期我给哥哥画了大大小小的全身、半身、甚至头像还有祼身画像集成厚厚的一沓,被哥哥小心地集结装桢成册,当宝贝一样地储存。在夜幕低垂的夜晚,卧室里的灯光雪亮,我穿着柔软的棉质睡衣窝在床上看书,浴室的门传来轻轻地响声,我扭过头去,看到哥哥发丝湿漉,只穿着白色浴袍走出来,浴袍领口很低,露出结实匀滑的胸肌,他迈着优雅的步伐,性感如天之神。
我头脑中的灵感在瞬间崩发,立刻爬下床支起画架,“哥,我要画你的祼身画像”
哥哥只是柔和地一笑,“好吧,不要这么急,我们的时间多的很,想怎么画都随你”
哥哥褪去浴袍,他的身体匀称修长,每一道弧线每一个细节都镌刻着优雅。我看呆了,想不到男人的祼体居然这样美,科是无尚的艺术品。
我没有听到脚步声,但哥哥已经走到我的面前,他抬起我的下巴,柔和如月的眼睛注视着我,“小蝶,快一点,不要让我等太久”我点点头,面颊突然滚烫,我知道他话中的含义,因为我看到那如月的眸底氤氲着潮水的情yu。这样的季梅开迷人到极致,情感到极点,像是一种淡淡的毒素,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已中毒日深。
他倚在吧台边,一条腿微曲,面孔清雅,姿态迷人。
“哥,我突然有一个创意,好像从没有人画过的”
“什么创意?”他把目光投向我,轻问。我没有回答,直接跑到他身边,微微跑下来,我张开柔嫩的唇瓣,含住了他的分身。
哥哥微微怔住,身体掠过一阵僵硬。我抬眸看他,一边伸出小舌头轻舔他的顶端。他轻轻呻吟了一声,手指放在我的头发上,嘴唇里却吐出几个字,“你真是个十足的小妖精”
他胯间坚硬,昂扬粗大的分身滚烫如鞭。
我天真地仰起脸来对他笑,“我想画这样的哥”然后我扭身想到画架前,但哥哥的手指已经固定住我的脑袋,不允许我移动分毫。
“你的天真更激起了我的性欲,小蝶,现在的我被你撩拨的迫不及待……”他叹息,固定住我的头部,我的唇只含着他的顶端,这时他却抽动窄臀,把粗大的分身送进我的口腔。
“唔……”我口腔被他撑大到不可能的角度,只觉得他的粗大几乎深入我的咽喉,很难受,很想将它呕出来,可是哥哥却加快了速度,不停地抽动。
这是他第一次让我为他Kou交,火是我挑起的,却由他来完成。他动作有点激烈,但却很小心地不弄伤我,直至他泄在我的口腔。他低头吻我,直到我把Jing液全部咽了下去,他才放开。
我的手指摸向他的胯部,那里依旧昂扬坚硬,哥哥捉住我的手,警告,“如果还想画画就不要到处乱摸。”
我使劲点点头把手拿开,不放心地叮嘱,“哥,站好哦,这次不许犯规”我开始画他,他一直很配合,一动不劝的看我画画,他流线型匀称的体形,昂扬充满力量的逻辑性分身,优雅与野性的完美结合,都被我一一收入画笔。
“好了,哥,你可以休息了,我还要补完最后几笔”我头也不抬地说,挥动画笔画一些细节部位,我感觉到哥哥走了过来,就站在我身后,无声地欣赏我的画作,之后,他修长的手指慢慢抻进我的睡衣的下摆,慢慢把宽松的睡衣撩上去,捉住我的Ru房不停地揉搓,温淡的唇却落在我的背上,湿濡温柔。
“可, 不要闹”但是哥哥却没有停止,他的手握住了我的臀瓣,我感觉到滚烫的坚硬抵在了我的花心,我的身体滑过一阵颤栗,然后他的手指收紧,冲进了我的体内,开始抽动。
我本来是把画好的画从画架上取下来,趴在地板上修改细节,却被他不断地从后面冲击,我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摇动,手里的画笔在画纸上划出长长的一道痕迹。
“啊……哥……哥……不要啦……”
事后我曾埋怨他,本来很好的画却因此而落下一道抹不去的污渍,而他却说,有时太完美并不是好事,而不完美的东西才更让人心里安定。我那时想,那么他呢,他是唯一不符合这条规律的存在吗?
公司里很忙碌,他有缜密的思维和不同于父亲对公司未来的庞大计划,但每个周末他还是会抽出时间来陪我,和我一起吃遍各地的美食,其中我最喜欢吃的是日本菜。我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平时外表很淡漠的样子,但一旦对什么有举便非常狂热。我开始让哥哥买来许多日本料理食谱,而我有一阵子一有时间便钻进厨房里跟着食谱学做日本菜。那时我发现自己在做菜方面非常有天分,那些日本菜在我手里做出来以后甚至比饭馆还要好吃,因为我总喜欢别出心裁。我把日本寿司做成梅花型摆放在一只同是梅花型的细瓷碟子里,做为送给他的礼物,那些梅花型寿司非常精致漂亮,和碟子摆在一起如同艺术品一样,让哥哥叹为观止,当他用那双含满欣赏、宠爱、惊讶的眸子看着我的时候,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和我一样爱吃日本菜,不知是他受我的影响还是我受他的影响多,尤其吃过我做的日本菜以后,他便不再涉足所有日本餐馆。有时间的时候我们会一起做日本菜,配合的默契十足,像一对亲密的情侣。而梅花寿司是只属于我们间的菜谱,它记载了所有隐秘的快乐。
那一段时间是我们最亲密最快乐的时光,有一次我突发奇想把我们的名字嵌进一幅画里面,然后把画拿给哥哥看,他非常喜欢,看了良久,然后就把那幅画小心地收藏起来。画上是一支奇骨暗香的剔透白梅,萦绕白梅左右的是一只翩跹飞舞的绿色蝴蝶,含蓄优雅的奇葩与灵透纤巧的绿蝶,一动一静间交织缠绵,余韵渺渺。
那天后哥哥突然休假一周,他带我去了国外旅游,从美国回来后,他难得休息这么长时间,那六天里我过得格外开心,白天他带我去各处名胜游玩,他就像一个优秀博识的向导,给我讲解许多当地的历史故事和掌故,晚上我们回到高级会馆,优雅的哥哥变身为性感的神之王子,我们的身体激烈地纠缠,有时甚至一直到天明。
最后的一晚,在他一次次激烈索取后我疲倦地睡去,醒来的时候他将我抱到镜子前,我惊讶地张大了眼睛。我画的那幅图画居然在一夜之间嵌入到我的肌肤里去。少女洁白如玉而紧致光滑的小腹,镌着一支傲骨白梅和翩跹绿蝶,图画细致独特,衬着如玉的肌肤上,美的让人窒息。
“漂亮吗?”哥哥的气息呼在我的颈项上,他的眼睛紧紧锁住镜子里的“蝶恋花”。
“好漂亮……”我惊叹,百思不得其解,“哥,怎么睡了一觉,这幅画就跑到我肚子上来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喜欢就好”哥哥紧紧抱住我,“它会跟随着小蝶生生世世……”后来我才知道,那次去国外旅游是哥哥早有的预谋,只有那个国家有那种特殊的技术和药水,它一旦纹乡在人的身体上就会永不褪色,无法消除,而它的名字叫“刻骨铭心”
51原罪-谜题之攻势(VIP)
我替哥哥画的那幅“特殊”的画像哥哥好像格外偏爱,于是那幅有点瑕疵的祼身像被我们挂在了卧室的墙面上,就对着卧床,每天睡前都能看到它,看到它便想到那道污渍背后所隐藏的故事。我们的卧室,从没有外人踏入,爸爸是从不来的,而妈妈自从那天踫到哥哥帮我洗澡后就再没踏入过了。公司由哥哥接管后,爸爸妈妈似乎更多的滞留在外,他们在许多国家都购买了自己的房产。而哥哥的卧室甚至整个季家别墅都成了我和哥哥的领地。
在司马蓝茵家度过的一夜,遗留下了小小的麻烦。那个麻烦来自古地司马青阳。从那天开始,司马青阳频频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不得不认为那的确是他刻意的安排。
那是不久的一次放学后,我走出教室,便看到司马青阳大刺刺地停在教室门口的梧桐树下,高高的身材,时尚的着装,唇红齿白,尤其是生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目,唇角总是带着不羁的坏坏的笑容。他的出现成为所有女生注意的目标。
我看到他的刹那,微微愣了一下,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投向我,带着某种我无法理解的热切与凝注。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男人在看到自己得到的女人时才有的目光。我没有像其他女生那样圳出满脸花痴的表情并且向他围拢过去。司马青阳只是看着我,并没有向我打招呼,于是我也将他自动忽略,沉默地低头从他身边走过。
这时我的胳膊被紧紧抓住院,是他穿开人群拦在了我的面前。
“怎么,才过了几天就不认识了吗?”他轻佻地挑眉说道。
“放开”我拧开他的手想走,却被他高大的身体挡住去路,半步都移动不得,看看周围越聚越多的同学,我的脸涨的通红,“请你让开,我要回家了。”
“还真是无情!”司马青阳轻嘲,俯身贴近我的耳朵,“疽晚上还在我的身下像小建筑业一样呻吟求我要你,现在却是这幅表情,真让我伤心。”他摇头啧啧叹息。
我气恼,扬起手臂,他一把抓住了我,黑眸凝窒,证据不复方才的调侃,“你可真是放肆,不过我喜欢,早知道小兔子的外表是骗人的,实则 你就是只不折不扣的小野猫。”
“混蛋,放开”我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他如铁钳般的手臂,他任由我纤细的手腕无力地在他手中挣扎,唇角现出恶趣味素般的笑意,他抓住我的手,故意的反反复复的打量,“手长的还蛮好么,又细又长,就像你的身体,如同上好的白玉,滑嫩的让男人疯狂……”他眼眸熏然地对上我,嘴角有着嘲讽,“不知你哥哥怎么调教的,平凡纯真的脸加上魔鬼的身材还有荡妇的呻吟,而且明明是我在你的身体里,你去叫着他的名字……”他的眼眸已经深郁,声音低沉如同耳语。
然而它们却一字一字传进我的耳朵里,我的面颊从来没有这样滚烫通红,我的内心从来没有这样气愤翻涌,我第一个反应就是伸出脚去,狠狠地踢向他的要害。
司马青阳绝对没防备我这一手,他的手很快放开了我,大叫一声弯下腰去。我背着书包就跑出校外,我听到司马青阳忍着疼痛咬牙切齿的声音,“小表子,你给回来!”
这次的事我没有和哥哥说,而且第二天司马青阳没有再出现,我总归是松了口气。司马青阳的不礼貌并没有影响我和司马蓝茵的关系,在她家那夜之后,我们的关系似乎更好了,司马蓝茵虽然和我同龄,但却像个姐姐一样喜欢照顾我,把她喜欢的东西留给我玩,把她爱吃的东西带给吃,她对我越来越好。
课间司马蓝茵问我,“小蝶,最近怎么没有看到季哥哥来接你?”她的口气是试探的。
“他很忙”我随意地说。
“他好像很疼你”
“嗯”我点点头,“哥哥都是这样对妹妹的,难道你哥不是?”
“我哥?”司马蓝茵唉了一声笑起来,“我哥和你哥完全不一样啊,他不像你哥那样温柔优雅……但是他也有很多优点呢,小蝶,你觉得我哥人怎样?”
“我?”我很意外司马蓝茵这样问,很想说司马青阳简直是个混蛋,但怎么能当着妹妹的面骂哥哥呢,只限说,“我和他不熟,所以……不知道他人怎么样”
“那你觉得我哥长的帅吗?”司马蓝茵眼睛亮亮地问。
我想了想点点头,我承认那家伙长的还是人模狗样的。司马蓝茵笑了,“这就好了,还好你不讨厌他的外表,我哥好像对很有好感呢,他从小生的就好,所以很受女孩儿欢迎,在嫂子面前从没吃过疼,不过你是例外,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一物降一物,小蝶,如果以后你能嫁给我哥就好了,那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可以天天腻在一起了,那多好啊”
“你说什么呢茵茵,那是不可能的”司马蓝茵怎么能把我和那家伙联系在一起呢。
“对不直落,小蝶,我随便说说的,你不要生气哦,对了,你歌有没有女朋友啊?”她压低声音问我。
“干嘛问这个?”
“好奇嘛,我想知道那样的神仙人物人物女朋友会是什么样子”
“我没听他说过”我摇摇头。司马蓝茵有一会儿没有说话,然后她转过头来对我说,“小蝶,你还没邀请我去你家玩呢”
结果,那天我带司马蓝茵回了我家。
那天哥哥恰好刚刚回家,看到他,我像往常一样扑过去,他抱住我,我们俩互相亲吻彼此的嘴唇,然后他才放开。转过头,我看到司马蓝茵呆愣在原地,脸上是微微吃惊和尴尬的神色,但很快就过去了。她主动和哥哥打招呼,不得不承认她很开朗可爱,是很多男孩子喜欢的型。哥哥应该进门时就看到她了,脸上没有任何惊讶的神色。很礼貌地和她寒喧。
晚餐是我做的日本菜,司马蓝茵对我的菜惊叹不已,尤其爱杀了那款梅花寿司,她一直在说,好漂亮,好漂亮,今后一定要教她做。用餐时气氛非常好,有了司马蓝茵的加入,餐桌上是不会有沉闷气息的,她像个叽叽喳喳的小百灵,不像我,只有在哥哥面前才露出真本性。司马蓝茵很喜欢和哥哥说话,哥哥对我的朋友也睇客气尽心,昼的回答司马蓝茵千奇百怪的问题。
我很满意,因为很少看到哥哥这样耐心细致,见到最多的是他面对公司的员工,虽然表面上他温文优雅,然而却他骨子里却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公司的员工都对他谨慎小心而且忠心耿耿。
晚餐快结束的时候司马蓝茵问的一个问题差点让我噎住。
“季哥哥,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司马蓝茵闪着明亮的眼睛,脸上完全是少女的纯真和好奇,虽然问题涉及他人的隐私,却一点都不让人反感。 我愕然,对这个问题她怎么这么执着啊,居然当面问哥哥。
哥哥停顿了一秒,唇角扬起漂亮的弧度,他将目光转向我,“这个问题你要问小蝶”
哥哥的回答让人摸不着头脑,但司马蓝茵的表情却很奇怪,她的脸有点红了,然后她闭嘴吃饭没有再说话。
晚上我和司马蓝茵洗完澡,窝在我卧室的睡床上说着体已话,电话响起来,我接线,是哥哥的声音,“小蝶,过来一下”
我跳下床,对司马蓝茵说,“我哥叫我,就是隔壁,我一会儿就回来”我扒开了哥哥的房门,往常我都是在他的卧室睡。
哥哥穿着白色的睡衣斜倚在床上,看到我,便放下手中的书,“怎么同学来也不和我说一声”
“来不及了,茵茵放学后才说要和我一起回来”我倚在他怀里,他修长的手指缠绕着我的头发。
“可是我不喜欢你陪别人睡觉”哥哥的拇指缠绵地抚着我细滑的面颊,轻声说道。
“怎么突然觉得哥像个小孩子?”我吃吃地笑。
“我就是小孩子”今晚的哥哥有眯缠人,他的手伸进了我的睡衣,唇吸吮我的|乳尖,“它又大了好多”他轻喃,濡湿的吻绵密地轻印下来。
他的坚硬紧紧地抵住我,我轻叫,“哥,不要了,我还要去陪茵茵”
“不许”哥哥吻着我们后背,深深地刺入,在他强烈地攻击下,我深深浅浅地呻吟。回到我的卧室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本以为司马蓝茵已经睡了,没想到她还张着眼睛在等我回来。
“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她抱怨。
“怎么会呢”我躺在床上搂住她的胳膊。
“你哥是不是不欢迎我?把你叫去这么长时间”她看着天花板说。
“不会,哥哥对我的朋友都很好”我把头倚在她肩上。她扭过脸,在淡淡的灯光下注视着我,“小蝶,你脸好红啊,好像还有一层薄薄的细汗,刚才你不会和季哥哥跑步去了吧,也不叫上我”
“是吗?”我下意识地用手握了握脸,面颊似乎更烫了,刚刚哥哥给我的感觉似乎还留在体内,想对司马蓝茵说点什么,但是我发现那样的事怎好在外人面前启齿呢?
52原罪--谜题攻势2(VIP)
我以为司马青阳不会再来纠缠我,但是我错了。那天放学后,刚起出教室,不知从哪里蹦过来的一只小免子突熬跳到了我的脚下。我吓了一跳,轻轻弯下身去查看。
那是一只比拳头大不了多少的小免子.浑身雪白.眼睛如同红宝石,但是它的后脚好像受伤了.走路一瘸一拐,我怜惜地抚摸着它的皮毛,拎起它的耳朵轻轻放在自己的手掌上.抱在胸前想把它带回家。刚站起来就感觉到一道火辣而肆无忌惮的目光,我扭过头发现司马青阳正倚在车旁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他站在那里似乎已经很久了。
正要理头从他身边走过,他就向着我走过来.指了指我怀里的小免,“喜欢吗,它是我在路旁捡到的”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怀中的小免子.一言不发地将它塞给他就走,司马青阳有点错愕.他在我身后嚷道,“你想害死它吗,它如果跟着我,我敢保证不出一天它就会死翘翘”
我迟疑地停了一下脚步,那只小免真的非常可爱又可怜,如果落在他的手里可以想象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但是他的东西我都不想要。我继续向前走。
“不想让它死就快点把它带回家吧”身后司马青阳的声音充满诱哄的味道。
我仍一步不停地狠下心向前走。
“反正早晚是死.不如现在就把它摔死算了”在小免子就要脱手的瞬间我迅速地转身将它抢在自己的怀里.我瞪着司马青阳。
司马青阳看着怒气腾腾的我,黑眸里却溢满笑意,“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他的声音笃定温柔。
看到他的表情我心里更气,硬邦邦地说,“我就知道你是个混蛋”,司马青阳听我骂他,却开心地笑了,“不知道为什么,即使骂人的话肚你嘴里说出来我也非常受用”看着他满脸洋溢的笑意,我用唇型骂了句“有病”,抱着小免子转身走开。
“上次对不起.我为我说过的话道歉’司马青阳的声音远远地传过来。
虽然司马青阳很混蛋,但司马蓝茵却和他完全不同。自从去过我家之后,她开始很频繁地出入季家。她和哥哥相处的也非常融洽,但事后她向我抱怨,“小蝶,季哥哥完全不是我想象的样子,当你连远的看着他时和你真正地和他接触那种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他表面那么温和优雅.体贴而细致,你和他在一起觉得他是个十足的绅士,他甚至可以把你照顿的无微不至,可是你就是感觉到他内心的疏离,当你越接近他就越感觉离他越是遥远……甚至悲哀的发观那个距离是你永远无法达到的……”司马蓝茵说这话的时候显示出超过她年龄的成熟和淡淡的伤感,我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她的论调让我感觉到很新鲜。
“是么.可我没这样觉得啊”我说。司马蓝茵扭过脸来看着我,“因为他的内心只向他唯一的妹妹敞开”,我愣愣地看着司马蓝茵的眼睛,最近我常常看到她这样的眼神.一种我无法理解的眼神,那时的我还没有读懂她说这句话时脸上写着的哀怨。
那个周末,哥哥休假两天带我去海边玩.放学回家的时候我带回了司马蓝茵,哥哥并没说什么.对她仍是礼貌客气,但只有我能感觉到他看向我的眼神有淡淡的不悦。这样我们变成了三人行。
海边有无数年轻的情侣,他们毫不避讳的亲吻,拥抱,我和司马蓝茵毕竟都是十几岁情窦初开的少女.看到这情景免不了心如撞鹿,面红耳赤。甚至海滩上有许多开放的异域女子在悠闲地晒着太阳浴,她们身体赤祼,胸脯饱满,被太阳晒
成棕褐色的身体像充满弹性和活力的美女蛇。我和司马蓝茵悄悄咋舌,司马蓝茵还问我敢不敢,我连连摇头.司马蓝茵却说或许有一天她也会这样,她说小蝶你没看到那男人的目光吗.她用她的身体在展示着自己的性感,瞧那男人都快为她疯
狂了。她说这话的时候我们的目光都悄悄看向了哥哥。面对那样勾魂的美女蛇,哥哥似乎根本没注意到她们或者他已是司空见惯,他面色一如往常般优雅平静,反倒是那美女蛇们频频向他抛着魅眼,然而另她们失望的是,这个有着绝代风华的男子却对她们的美丽视而不见。
我和司马蓝茵都换了泳衣,司马蓝茵频频着向哥哥,穿着泳衣的他不论是身材和气质都太过抢眼。我躺在太阳伞下懒懒地晒太阳,司马蓝茵却用娇软的声音肯求哥哥教他游泳。我有点惊愕地看向她,我知道司马蓝茵游泳游的很棒,可是她为什么在哥哥面前装做不会游泳?哥哥没有拒绝她,她开心地向我挤了一下眼。
我远远地看着他们,哥哥真是个细致的男人.或许他早就看出司马蓝茵在说谎,但他不会点破她,因为她是我的朋友。他帮她调整脚型和手臂,用于环着她的腰让她学习划水.我有点好玩地看着他们,直到观在也想不通司马蓝茵为什么要撒谎。
突然,司马蓝茵惊叫了一声,一阵浪花打过来,她紧紧地抱住了哥哥的身体,少女年轻的胸脯与哥哥赤棵的胸膛紧紧相贴。
那一瞬间.我心里突然有点不舒服,我自己也分不清是为什么,总之,看到司马蓝茵紧紧地抱着哥哥就是觉得不自在。我看到哥哥不动声色地将司马蓝茵推开,又和她保持了适度的距离。
我撇开视线,不再着向他们,心里又开始复归宁静,我不喜欢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我希望和司马蓝茵永远都保持
亲密的友谊。
好半天他们才上岸,我打开带来的食物给他们吃.司马蓝茵迅速地拿起一块梅花寿司递到哥哥唇边.“季哥哥,谢谢你教我游泳,喏,我知道你喜欢吃这个”,哥哥没有拒绝.吃进嘴里,淡淡而礼貌地道了声谢谢。
突然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我强迫自己将它压抑下去。司马蓝茵又去“练习”游泳了.哥哥躺在我身边,挑起我的下巴吻我的唇角,“小懒猪,带你出来玩,你却一动都不动”
我扭过身来和哥哥脸对脸,好奇地问“哥,茵茵的身材好不好,你抱着她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她这里很丰满”我比划了一下胸部。
我看哥哥的脸沉了下来,但声音温和,“我说过喜欢两个人的世界,只有你和我,你带她来是不是事先应该和我说一声?”
“可是我觉得哥哥会答应的,茵茵很可爱的.哥,你不讨厌她对不对?”
“自以为是丫头”哥哥宠昵地捏了捏我的鼻子,但他的眼睛却设有融进一点笑意。
53原罪--谜题异变(VIP)
“茵茵,我记得你游泳游的很好啊,为什么要在哥哥面前撒谎?”和司马蓝茵单独相处的时候我终于把自己的疑问问出来。
“你真的不知道吗,还是明知故问?”司马蓝茵的语气怪怪的。
我蹩起眉疑惑地看着她,司马蓝茵叹息一声.“真不如道是说你纯真还是…… 怪不得纵身花丛的哥哥现在居然也被你迷得五迷三道…… ”
“你说什么?”
“小蝶”司马蓝茵突然郑重地扭脸看着我.“如果我想做你哥的女朋友也就是你未来的大嫂.你会不会支持我?”
我怔住,完全错愕。没想利司马蓝茵会丢一个这样的问题给我,她还只有十五岁,难道就已经想好她今后要委身于谁,甚至做谁的大嫂?我该怎样回答,那一刻我的心竟然纷乱如麻。
十五岁的我已经理不清对哥哥的感情.它究竟是亲情更多,还是爱情更多,还是亲情和爱情水|乳交融不分彼此。我唯一知道的是我离不开他,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他就布下了绵密的丝网.一点一点将我困在网中央,让我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巳不再是原来的小蝶,那份绝然的纯真巳径慢慢离我而去。我慢慢懂得了男女之事,我慢慢了解并不像哥哥说的那样,兄妹之间是不可以结婚的,甚至身体间的接触也是禁忌,只是我在抗拒,我仍在力图说服自己哥哥所说过的一切都是他对的真理。即使它是禁忌,也像是吸食大麻,即便知道有剧毒,也早巳成为一种习惯甚至依附于它,无法摆脱。我的内心矛盾复杂的连我自己都理不请楚。
“会反对吗……”司马蓝茵迟疑不定地试探。
我摇了摇头。我看到司马蓝茵紧绷的小脸慢慢绽放出笑意,她给了我一个热烈的拥抱,“不许反悔哦.那么小蝶我以后要拜托你了,你要帮我创造有利条件啊”
自从收留了那只残疾的小免子后,司马青阳常常以给小免子送东西为借口来见我,他自称是小免子的爹地.我对他的东西不客气地照单全收,收完东西就走人,司马青阳倒也不痴缠.杨着声说,“记得替我向小baby道晚安”,我懒懒地回一声“放心吧,免爸爸”.身后传来司马青阳爽朗的大笑。
我身穿小礼服手拿着漂竞的花环站在队伍的前面,这是校内一个非常隆重的庆典仪式,据说学校收到一大笔惊人的捐赠,而今天那位神秘而出手阔绰的捐赠人将现身校内,而非常荣幸的是我被校长点名给这位神秘佳宾敬赠花环。
安静的队伍突然有片刻的骚乱,那位神秘嘉宾终于出规了.我抬起眼,完全愣住了,随着轻盈的礼乐走上礼台的不是我想像中大腹便便的白发绅士,而是潇洒漂亮倜傥风流的男子司马青阳。
脑袋里轰的一声,居然是他?居然是他!当校长将无数溢美之词纷纷加著在他的身上,几于将他棒为天神后,他当度宣布,由季蝶飞同学为司马青阳先生赠送花环。
无数艳羡的目光纷纷向我飞来,而我却恨不得遁入地底。我僵硬地拿着花环一步一步走上台阶.站定在他面前。脸上带着僵硬的笑意转去向校长示意,私下却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你到底耍什么把戏?”
“看看不就知道了”他轻哼,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感觉校长看过来,忙满脸堆上假笑把花环戴在他脖子上。刚要呼出口气离开,事情却在下一刻促不及防地发生了。司马青阳的长臂伸过来紧紧地揽住了我的腰肢,我迅速跌进了他的怀里。
他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非常高兴能在这儿接受我的未婚妻为我戴上美丽的花环……”只是半句话.却足以让人群轰然,连旁边的校长也呆若木鸡。
我已经出离愤怒.但还来不及发作,他就像铁皮桶一样将我紧紧地箍在怀里,俯身吻住我的嘴唇.激烈而放肆。我恼羞成怒,用力挣扎,腿刚一动就被他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唇贴在我耳边,“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了,我的老婆大人难道就这么想断送掉自己未来的‘性’福吗?”,我无法动弹,恼怒地瞪他,他一点都不理会,挑逗地亲吻我的嘴唇。台下的“观众”哗然一片。
他终于放开了我.我呼吸急促,嘴唇红肿,眼睛却直冒火星,我左手扬起,他敏捷地抓住我的手腕.右手腾空,又再一次被他抓牢。
他向我眨着眼.唇角带着好脾气的弧度,向校长,“她实在被宠坏了,小野猫,又等不及向我投怀送抱了吗?”他的手一施力,我的身子向他扑过去,重重地撞进他的怀抱里。耳边还响着校长尴尬地嗯啊声。
这个痞子!我愤力地脱开他的怀抱,跑下讲台,跑出操场,我从没觉得哪一个时候比此刻更丢人。那一天.名不见经传的季蝶飞在全校扬名,而且从此背上了司马青阳未婚妻的绝恶名声。
那一天我在学校里失踪了,我为自己的懦弱而羞耻,居熬任由那个痞子捏圆搓扁,但强烈的自尊心让我无法向哥哥启齿求助,结果,第二天我仍硬着头皮去上学.全校师生见到我无不一副看到大猩猩从动物园跑出来的神情。终于熬到放学,我低头从教室里走出来,身子一紧,我感觉到一束挚烈的眸光,抬起头果然是司马青阳,他居然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且还可恶的满脸笑意地向我走过来。
我浑身紧绷.抑制住身体的轻颤,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气愤。这时一道身影站在了我的身旁.一只熟悉的手轻轻放在我的肩上,我并没有抬头,只是奇迹般的,我的身体停止了颤抖.心底莫明的安定。我扬起脸,看到让我安定下来的优雅面孔,“哥”我轻叫。
哥哥给了我一个安抚的眼神,目光迎向司马青阳.司马青阳着到了哥哥,听到了我依赖而甜软的叫声.他的表情数度变幻,轻抿起的唇角终于半弯起不羁的笑意。
“季先生幸会,你终于肯现身了”他的声音笃定.仿佛早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幕。
哥哥轻轻颔首,表情淡漠,拒人千里.“司马先生.请以后不要打扰我的妹妹。
“妹妹?”司马青阳嗤笑,“既然承认是妹妹那么我接近她又有什么不可以,男未婚女未嫁.我完全有权利追求她,季先生这种反应是不是有点过火,或者如同外界谣传季兄有某种不为人知的恋妹癖,将自己的妹妹如同禁脔一样拘禁,除了自己不让任何人接近?我想这或许只是谣传吧,否则这足以让季氏公司声誉扫地…… ”
我看向哥哥.他面色波谰不兴,“原来大名顶顶的司马总裁也热衷于道听途说,以讹传讹,季氏发展的非常顺利,我想司马先生的主观臆测会不攻自破吧?如你所言你当然有权利追求小蝶.但你没有权力伤害她。所以请你最好离她远一点,否则,我不会袖手旁观”
司马青阳笑.“传说中的季狐狸我今天算是领教了,真是冤枉啊,那怎么能叫伤害呢,我是为她痴狂.我想给她完整健康的爱,给她婚姻。我会正式去季家求婚,我会娶她做我的妻子”
“休想”哥哥只断然说出这两个字,就揽着我走向停靠在一边的银色汽车。只听到身后司马青阳半是认真半是笃定的声音,“那就走着瞧吧”
哥哥抱我上车.然后发动车子。他的脸上平静无波,看不出一丝多余的表情而我的心却因为司马青阳的搅局而有些局促不安,我扭脸望着窗外不停移动的街景,脑子里异常纷乱。
哥哥的手伸过来轻轻揽我入怀,我将头依靠在他的胸前,听到他安稳的心跳,“在想什么?”他问。
我摇摇头.手穿过去紧紧抱住他的腰身,“哥,你结婚以后还会对我这样好么?”,他的身体滑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僵硬.“傻子”他揽紧了我,没有再说话。
或许是哥哥的警告起了作用,司马青阳有一段时间没有再露面。而司马蓝茵也绝口不提她哥哥的事。这天,她听说爸爸妈妈从外国刚刚旅游回来,执意要我带她回家,因为她虽然多次来季家,但还没见过我的父母。
回家的车子上,她羞涩地塞给我一只精致的盒子.我以为是她送给我的小礼物,可她却说让我帮她转交给哥哥。
我突然记起了小时候曾帮高年级的姐姐转交情书给哥哥的情景,记得当时哥哥对我说, “小蝶,以后不要乱收别人的东西,如果小蝶再收她们的礼物,我就会和你说的这漂亮姐姐交往,人只能对一个人好,那时候我会忽略小蝶,不能陪小蝶玩,不能和小蝶一起吃饭.不能给小蝶讲故事,我会天天和别人在一起,小蝶喜欢那样吗?”
“不喜欢”司马蓝茵为我突然开口吓了一跳.她摇摇我.“小蝶,你怎么了?”
我清醒过来,心里仍然为方才的回忆而悸动隐痛.司马蓝茵按住我的手,轻轻柔柔地说.“小蝶.你一定会帮我吧,”我扭头看着她的眼睛,她眼睛里闪着信任和恳切的光芒.我的心一下子软下来,我真的无法拒绝她。
可以看出来爸爸妈妈都非常喜欢司马蓝茵,活泼乖觉的女孩子好像到哪里都受人欢迎。愉快地餐桌上.我把那只精巧的盒子轻轻推给哥哥。
哥哥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误会了,就如我误会司马蓝茵一样。我尽量让自己脸上看上去放松些.“哥.这是茵茵送你的礼物”
他取礼物的手指停顿一秒,他又着了我一眼,但眼神却完全不同了。
司马蓝茵微红着脸说.“季哥哥,希望你会喜欢”,爸爸和妈妈也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哥哥手中的礼物。哥哥道谢谢,又着了我一眼。他的眼神依旧柔和,但一丝凉意却渗入我心底,不知为什么,此时他每看着一眼,我都觉得那是对我一种无言的惩罚。
“现在可以拆开吗?”哥哥礼貌地问。
“当然了”司马蓝茵看起来很开心。哥哥修长的手指轻轻打开缎带,掀开盖子,上面是一张印着蓝色满天星的信笺,信笺上赫然是司马蓝茵的笔迹:哥哥取出来浏览。对面司马蓝茵一脸的紧张。
那张信笺微微的倾斜恰恰对向我的角度,我眼角的余光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些字迹:季哥哥,我可以做你的女朋友吗,你不用现在回答我,我会一直等。寥寥数句,却让人为小小少女的心机所惊心。
这时我不知心里是种什么感觉,即害怕哥哥会立即答应她,又害怕他会出口拒绝让她受到伤害。哥哥只是轻轻地将那张信笺扣在了桌角,他揭开盒子里面的隔断,谜底揭晓,那居然是只小小食盒.盒子里是哥哥最爱吃的由司马蓝茵亲手做的梅花寿司。
那一刻我真的有点吃惊,司马蓝茵做这些一定花了不少的心思.以前梅花寿司是私属于我和哥哥的私密,而现在却有另外一个女孩做给了他,而且每一块寿司都刻满了心意。我内心激荡不巳。
我几乎没有意识到我和司马蓝茵都紧张地盯着哥哥下一步的举动。哥哥对司马蓝茵弯唇一笑,说“很漂亮”,然后他将盒子轻轻放在了桌角。那时候我被纠紧的心竟然一下于松了下来,而对面的司马蓝茵目光中流露出淡淡失望,然而她的
唇角却依旧挂着甜美的笑意。
这时佣上端来了一道香辣小龙虾,以往这是我最喜欢的菜式,并不是那么喜欢吃,而是有机会享受哥哥的服务。他每次都会一只一只帮我剥好,送进我的嘴里。可是这次不如为什么虾刚刚端上桌,那香香的气味却突然变得格外让人厌恶
我胃里一阵翻腾.捂着嘴干呕起来。
“怎么了?”哥哥替我拍背,我却没有感觉到一点好转,而恶心的感觉越来越严重。
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哥,把它端走”我指着那盘龙虾,于妈以为菜做的不好,慌手慌脚地过来把菜端开,而佣人又上了新菜式,我一看到那些美味,居然又接着干呕起来。
“小蝶.你…… ”母亲欲言又止,声音里已经有明显的颤音,她的眼睛不由地看向了哥哥。爸爸和司马蓝茵的表情也都微妙起来。
哥哥轻轻拍抚着我的后背.他的脸毫无表情,但我感觉到拍抚在后背的手指已经僵硬沉重。
“爸,妈,小蝶这几天胃一直不舒服,医生怀疑是慢性胃炎,我想该好好查一查了,我先抱她上楼了.没关系,你们继续吃”他的声音平静寡淡,听不出任何波动,他的手臂轻轻抱起了我.带我上楼。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