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嗳嗳手脚笨拙地跳舞,一前一后有两个男的紧贴着她跳。她想躲也躲不开,有个男的开始摸她的臀部,手法纯熟,如行云流水一般。另一个男人悄悄摸她的肩部,这一个要粗鲁得多,分明是要把她弄死。她拼命摇头想要躲避这一切,而其中的一个却越贴越紧了,甚至把舌头伸进她嘴里……
嗳嗳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坐在沙发上,电视机开着,陈鑫坐在一旁抱着熟睡中的她,正俯下身来亲她。
“把你弄醒了?”
“我刚才做了个梦。”
“我听见你一直在喊一个人的名字。”
“哦?”
“那人好像姓马?是你以前的恋人吧?”
“算是吧。不过他是个骗子。”
嗳嗳就躺在沙发上,慢慢讲起了以前的故事。从如何在火车上相遇,到他前后几次骗了钱之后消失,到最后一次出现时,恰逢胡嗳嗳准备跟随父母出国,前前后后讲得非常仔细。
陈鑫把胡嗳嗳抱在腿上,一边听她说话,一边细细碎碎地摸她,一会儿上边,一会儿下边,摸得很是仔细。胡嗳嗳很是陶醉,过一会儿就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两人都进入了静默的阶段,胡嗳嗳的心跟着他的手指起起伏伏,轻重缓急,都像是由着心中的一根缰绳控制着,很是贴心。突然地,他抽身而去,把她的身子横放在沙发上,然后找了一个方垫把她的臀部垫高。他的手指不间断地动作着,胡嗳嗳受不了了,口中喃喃道:
“来吧?”
“哦不,不行,我从来不跟女孩乱来的。”
陈鑫收起他那手指,凭空来了这么一句。
胡嗳嗳感觉自己像被人从热水锅里一下子丢进冰窖,体表温度从极热降至极冷。她被晾在那里,姿态很是不雅:下半身全祼,上半身一件纱衣被撩得老高,圆润的Ru房没遮没挡地露在外面。她忽然间觉得自己很贱,“脱光了衣服被人摸”,而男人却说:“我从来不跟女孩乱来的”。
“对不起,对不起,宝贝你别误会。我想我是说错了什么,你别生气,真的别生气,让我来解释给你听:我是说在没结婚之前,我是不会跟任何女人上床的,这是我的一贯作风。你说我老古板也好,死脑筋也好,反正我都认了,我就是这么个古板男人,现在你明白了吧?”
胡嗳嗳用毛毯盖上身子,哭着哭着,竟然笑了。就这样,他们和好如初,一边看电视,一边又搂抱亲热,快到夜里十二点的时候,陈鑫忽然从兜里摸出个蓝宝石戒指给胡嗳嗳戴上。
“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