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警察的调查还在继续

警察的调查还在继续。

他们说武纪凡的死是“牵一发动全身”，牵扯出一桩大的经济要案来。胡嗳嗳不敢把这些事告诉马特，所以总是瞒着他。以前她总觉得马特有什么事瞒着她，这一回正好反过来，是她有事瞒着马特。

有一天，马特约胡嗳嗳一起到王府井影城看电影。那部美国大片报纸上宣传得火热，马特来了兴趣，打电话再三约胡嗳嗳一起观看。电影看到一半的时候，胡嗳嗳调到振动挡的手机响了。

“对不起，我得出去接个电话。”胡嗳嗳小声说道。

“嗯。”

胡嗳嗳扭过脸来看到马特的侧脸，在五颜六­色­的光线里，她看到一个变幻莫测的男人。她从光线暗淡的放映厅里出来，眼睛一下子不适应，恍惚间竟然看到老武。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哪里？”

“王府井影城。你不是走了吗？”

“我走了？我去哪儿了？”

胡嗳嗳接电话。刚才和她有短暂对话的男子一下子就不见了。电话里传来警察的声音，他说：“对不起，胡小姐，有两个问题我们还得请你来警察局核实一下。”

“什么时间？”

“明早8点。”

对方及时收了线，好像不允许胡嗳嗳再问什么。胡嗳嗳的思路还停留在刚才短暂出现过的那名男子身上，那人跟老武长得实在太像了，连声音都像。世界上为什么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胡嗳嗳实在想不明白。

这时，从平安出口的侧门内闪出一个人来，那人压低嗓门儿问胡嗳嗳：

“是谁来的电话？”

“一个朋友。”

“是男的吧？”

“是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