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的石油勘测也在乌鲁西的远程操控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由于工具的简陋,目前只打了12座井,还没有勘测到石油的踪迹。米坦尼的黑太子也向她报告了一下最新的动向,字句很简略,基本上属于说了和没说一样,还不如乌鲁西告知的详细。倒是在结尾处询问她何时回来。
怪人!枷椰子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她留给对方的钱足够花个一年半载的了。况且马迪瓦赛这个男人也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人,听说他最近已经和米坦尼一些残留部队取得了联系,准备进一步和国内的一些人里应外合。
至于希塔托帝国……据说作为弥补,姆鲁西利2世册封了安妲*夏鲁拉德公主为自己的正妃,正式记载在皇室史册中。
对于这个册封,她是嗤之以鼻的。不论是封王后还是封太后,对一个死人而言都是没用的,丝毫不妨碍凯鲁姆鲁西利将夕梨再次捧上正妃的位置。而且这样一来,他对亚述也有一个合乎情理的交代,百姓也会在心里认为自己的陛下重情重义。
早知道就不死那么干脆了!枷椰子无聊地想着,干脆弄个半身不遂什么的,然后天天在他眼前晃悠,让他和夕梨两个人内疚得吃不好睡不好!没错,就像那本在日本晚间档播过的中国电视剧《一帘幽梦》里演的那样,瘸着腿天天在自己老公和妹妹跟前瞎逛,时不时旧事重提,戳戳他们的良心。
至于夕梨的册封则被拖延,仍以侧室自居。不过娜姬雅皇太后好像不安分地怂恿那些支持自己的元老们,要求夕梨担任国王身边的最高军事职位——近卫队的队长一职。如果那个赛纳沙王子没死的话,应该由他担任这一职位的吧……
枷椰子有点惆怅,不知不觉中她来到这个地方已经两年了,前面是处心积虑地找儿子、护儿子;后面则是想尽办法地报仇。不知道远在日本的贞子有没有发现她不见了呢?这个傻姑娘一定会着急地到处找她吧?不知道隔壁家的中华田园犬灰太郎是不是还在和隔壁的隔壁的雪橇犬搞基呢?前田家的那位大叔还是每天晚上溜到巡逻庭边上对着月亮撸炮吗?
当鬼都没有她这么累的~是这个世界太复杂太师她这个鬼太失败?怎么觉得她现在这个模样越来越像人了呢……
正当她对着河流发愣时,乌鲁西走了过来。
“在看什么?”
“看河——”枷椰子回答道,“我觉得这条红河就像是人体内一条大大的血管,上面是心脏,下面是其他的内脏器官。”
乌鲁西沉默,他不觉的这是个好比喻。
“我只要伸出手这么轻轻地一扼,”她大大地张开自己的五个手指,虚拟地对准红河,然后猛地收紧,“就像把这条血管给截住……没有上方心脏新鲜血液的供给,死亡是迟早的事情……”
……我是分割线……
人生真是无处不相逢啊~这句话套在埃及男人拉姆塞斯的身上还真是很恰当。怎么不管走到哪里,她都可以这么“偶然”地碰上呢?阿林那、乌尔、以及现在这条开往苏撒的大船上。埃及已经太平到底下的军官能够随意闲逛吗?而且一逛就逛那么远,这可不是一般的跨区域、跨国际……
“那是……拉姆塞斯?”乌鲁西很显然也看清楚那个在船舱中光着上半身,和人津津有味赌博的男人。
有些人一出生就注定要吸引别人的眼球。不光光是俊美的外表,修长的体型,更重要的是他的气质和散发出来的气场。凯鲁姆鲁西利是这样的人,拉姆塞斯也是这样的人,甚至乌鲁西也是这样的人,只不过后者习惯性地将自己掩藏在黑暗中,不让别人发现。
拉姆塞斯□着上半身,蜜色的肌肤下是蕴含冲击力、爆发力,他今天运气显然极好,愉悦的心情让他此时都不收敛自己的气势,微微眯起的双色眼睛里色泽沉郁,恍若隐藏了无数暗流。立于众人之巅睥睨压迫的感觉跃然而出,将他对面的人压抑得无法抬头。
“乌鲁西,你难道不觉得这个男人很有坐上法老位置的气势吗?”
什么意思?乌鲁西皱了皱眉头看向身旁的人,可对方却是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丝毫不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是多么的惊世骇俗。
他突然觉得阿普斯并不是一种开玩笑的心态说出这句话。一想到这儿,他抬起头仔细打量其船舱中间那个埃及男人。
“走吧!不用再看了!那个男人的直觉可是很灵光的,小心别被他发现了。”枷椰子拢了拢身上斗篷,随后向另一个出口走去,“我们会和这个男人打交道——”
赢了钱的拉姆塞斯吹着口哨,惬意地指挥着手下的人将钱拿过来,突然一种被人盯上的感觉悄然袭上心头。几乎是本能,他收敛起自己的放松,开始小心翼翼地查探其周围。
乌鲁西转弯时带起的一抹黑色正好映入他的眼中。
是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给点留言吧~让百途也知道我现在写的好不好~三人行要出来了,让小拉也露露脸~培养一下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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