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爱情似火(1 / 2)

求爱2011 未知 3286 字 2022-03-15

萧朗看着念慈,缓缓问道:“你己经知道了故事的大概和结局,还要再听么?”

念慈坚决的表示:“听,要听,姐姐的病和死,姐姐和你的所有事情我都要听,不许你遗漏噢。”

萧朗脸上闪过痛苦的神­色­,叹口气说:“好吧,我继续,但愿不会惊扰你姐姐的天上之灵。”

念慈:“不会的,姐姐生前死后唯一目的是希望朗哥幸福快乐,否则她为什么给我留下那封遗书呢,这正是她让我做的事情,说吧,全说出来你会感觉轻松,而姐姐此时正在天上看着呢。”

忘不了那天,萧朗娘颤巍巍站起扶着红玉,哆哆嗦嗦用手摩挲着麦花的脸,对着朗儿叮嘱:“儿呀,打今个起你就留在五婶这吧,帮照顾好麦花,多经意细心点,把我那闺女媳­妇­侍候舒展了,早点给娘带回来,娘给你们好好­操­办婚礼。”又用眼睛上下仔细的看着麦花说:“闺女呀,你给娘好好养着,咱娘俩可说好了,年轻轻的别瞎想,娘要让你给我养老送终呢!娘等着你给我生个大孙子呐!你许给带娘到北京游玩,逛故宫,登长城,看**纪念堂,可得还愿呐!你可给娘结结实实的活着。”止不住的老泪涕水长流。

麦花抱紧娘,笑道:“放心吧,我的亲娘,没事的,我还要当超生游击队呢,像春晚黄宏,宋丹丹演的那样,四处躲着给娘多生几个孙子孙女呢,您擎着受累花钱吧。”一阵大笑,无声的流下泪水。

红玉搀着母亲捅下麦花腰,丢个眼­色­给哥哥说:“娘累了,我弄娘歇着去,五叔,五婶也歇着,让麦花姐姐早点躺下吧,哥你有事喊我呀。”边说着和爸爸一边一个架着母亲往外走。

麦花:“娘,您慢走,好好歇着,别总惦记了,等我好点去看娘。”又推着萧朗小声耳语:“去,哄哄娘。”

萧朗错过神来,紧赶两步到院里,拉着红玉手说:“好妹妹,哥对不起你.......”欲说还休一切尽在不言中。又搂着母亲用手轻捋着母亲满头白发颤音道:“娘呀保重,等儿回来好好孝敬您,以后娘别过来,我会每天都过来看娘,儿会经常抱着麦花过来让您们娘俩唠嗑。”

萧朗娘假意生气嗔道:“还小呐,撒娇呀,娘在你这岁数时,你妹妹都满地跑呢,就知用嘴哄人,快去吧,看好麦花,别让她自个在屋。”

萧朗不舍的看看爸妈和妹妹说:“有事喊我,迈脚就到。”

麦花娘噙着眼泪和丈夫送萧朗父母到院门外感激的说:“老哥哥和老嫂子费心了,不知咋个谢呐?”

萧朗娘摆手拦道:“亲家,都是该当的事,可别外道了,咱们谁和谁呢?两门一家,拉着手泼命也要把闺女护住,是这话不?我说亲家呀,朗儿在呐,凡事让他弄,你们也好生解解乏,抽空歇着,别先撂倒一个,沒的让孩子抓瞎。”

送走父母和妹妹后,萧朗Сhā好院门说:“叔婶早点歇着吧,我陪着麦花,侍候她睡下后,我在炕梢上合会眼就行,有个事情方便些,赶明呐我抽空往县医院跑跑,问问情况,然后商量咋的给麦花治病,您们看行不?”

麦花娘看丈夫愁苦的眼神中透出一丝期许,也欣慰的说:“麦花虽不是我亲生,但是我的姐姐为生她们送了命,我为她嫁给姐夫,不敢生育,可着心肝宝贝的疼,本指望死后有人送终,哎,不承想呀,白发人看着黑发要先行......”说着眼圈一红,掉下泪来:“我和她爹早就蒙头转向,不知咋好啦,你和亲家母话挺好的,照做吧,尽人事,听天命吧,只是让你费心了。”说着话进得屋来,打开炕櫃拿出两床绸缎绣花被,拿着到了麦花屋里,摸着被上的鸳鸯图案叹口气说:“闺女呀,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喜被,一红一绿,取红官子,绿娘子的吉祥意思,今天呐咱整好用上,你和朗儿一人一床,咱盖新的,把你炕上旧的撤下来,娘给拆洗一下收起来,你俩唠嗑别太晚,也早点歇着吧,我和你爸也睡了。”不等两人应声,扭身出屋,带好屋门颤颤巍巍的走去,身后传来萧朗:“婶慢走,和叔放心吧。”闺女:“娘和爸早点歇着吧,夜里别再跑了,甭惦着我。”的声音。

萧朗和麦花见娘走了,拥抱在一起,互相凝视着久久未语,泪水悄悄滚落下来,生命是那么美好,世界是那么静谧,两个人的心脏跳动声,呼吸声清晰可闻,麦花的咳声惊醒了萧朗,望着麦花腊黄枯瘦的脸,疲惫不堪的面容,心痛的哆嗦起来,轻声说:“以后时间还长呐,折腾半天你也累了,我去打点水给你洗洗脸,烫烫脚早点歇着,好吧?”

麦花摇摇头娇声道:“不么,人家不么,我就让你守着么!”

萧朗笑用手指作刮脸状笑说:“羞不,还撒娇,人家碍你嘛事了?放心吧哥不走,我以后会一直守在你身旁,乖,听话才是我的好妹妹噢!”

麦花开心的笑着,闭上眼睛,两行泪水流出来,紧紧攥着萧朗的手,享受着久违的欢乐,好久后睁开眼略带羞涩的说:“朗哥,你知道打小我爱­干­净,没有一天不洗的,可是自从起不来后,有小一月时间再顾不上了,不忍心让娘侍候,身上都臭了,幸亏这期间红玉给我擦过两次身子,可又不好意思总麻烦红玉,身上齁味,刺痒得不行。”仰起头看着萧朗,飞红上脸费力的说出“朗哥给我好好擦洗一下行不?”说完后埋下头用两手捂住脸,呼哧着喘粗气。

萧朗嗯声后,掰开麦花捂脸的两手,深情的望着麦花说:“不管你咋想,在心里你己经是我的妻子了,为自己的女人洗澡擦身有什么不行的,我留在你身边,为的就是侍候你,可是你病体未愈,洗澡容易闪着感冒,消耗体力也大,受得了吗?我给你分段擦身吧,以后找个好天中午时分,把屋弄热后再痛快洗,好吗?”

麦花指指东墙大衣櫃说:“不嘛,人家难受太久,太久了,今天说嘛也要洗,櫃上有大盆,盆里有塑料浴罩,只要坐上两壶热水,不冷,以前我就这样洗,可舒服呢。”

萧朗应声,从櫃上拿下大盆,先擦净盆上尘迹,放在地下说:“我先点火用大锅多烧点水,你呢抓紧躺一会。”不待麦花说什么,悄悄到了堂屋,先从大缸往锅里舀了半锅水,院子稭杆堆上抱了把柴禾,点火烧热后,用桶往盆里倒上点凉水,再倒好热水,试温合适,又把锅中热水舀在桶里,拿进屋放在盆边,拴好浴罩后,到了炕边问麦花:“洗吧,来,我帮你脱衣服后抱你坐盆里好好洗,行不?”

麦花咬紧牙关闭着嘴似乎从鼻音里轻轻吐出:“谢谢朗哥,做你的女人真好。”声音小得象蚊子叫,但眼中却­射­出了礼花般的焰火,霎时脸上透出炫目的红­色­。

萧朗一手扶住麦花,一手轻轻脱去麦花的衣服,露出惨不忍睹的身体,青筋刺目,瘦骨支棱,真可以叫做洗衣用的搓板,万千小心的抱起麦花,比六七岁的孩子体重还轻,两个胳膊感觉不到份量,而心口沉甸甸的压块千斤重大石头,把麦花放到盆里后,萧朗鼻子一酸,泪水止不住的流淌,哭音说:“弄疼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