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 / 2)

北雁小飞 喜了 6102 字 2022-03-14

他看向我,竟然在笑,

“雁子,我跟你说过,‘这个世界上有两种悲剧,一种是欲望得不到满足,另一种是如愿以偿,而后者,才是真正的悲剧。’这是王尔德的名言,而我,要把它变成固若神旨的事实。知道卡里莱斯.米勒和维托.奥儿是谁吗,他们可都是中情局的中流砥柱,都被中情局授予过情报人员最高荣誉,‘谍报之星’,可事实上,他们也不过是我崇家养了20多年的两条狗。狗,胃口养大了,开始想反咬主人了,雁子,知道他们带着狙击手闯入我父母卧室时有多么得意吗,如愿以偿,如愿以偿啊---”

男孩儿轻轻摇了摇头,­唇­角一弯,又看向那边两个人,眼神戏谑,“同样是狗,不是也有反咬的今天,”

“那也是你逼的!你逼的!他们说可以拯救我的孩子,我不要我的孩子象柯克.奥儿,柯克.奥儿!”戴眼镜的男人已经失控,他上来疯狂抓住枷叶的衣领,双眼通红,眼底有愤怒,有绝望,有无以言之的乞求,

而枷叶

那是真正恶魔的诡异之笑,那么淡,却尖锐地可以穿透人心!

我闭上了眼,他只有十七岁啊

尖利的牙齿撕开弱小动物的皮­肉­,撕裂皮肤下的血和­肉­和骨头,鲜红­色­染在地面上,浸的地面一片温热,迫不及待地将牙齿镶嵌在肥肥的、热热的肌­肉­里,然后将那片湿淋淋的­肉­块吞进胃里————

我见着枷叶,脑海里染红的就是这个画面。尽管,他跪在我的床边,尽管,他的头颅依偎在我的掌心,

他翘首望着我,明亮的双眼如千年的寒冰融化时那样清澈。仿佛,还是那个肮脏车厢里枕在我怀里的枷叶。

“杀了那么多的人,你不害怕吗,”我抚上他的眼棱,这种折翼的美是要受诅咒的。

他摇摇头。抓住我的手放在­唇­边,

“可我现在有害怕的,你———”他盯着我,让人心疼。却没有说下去。

我抽回了手,抚上额头轻轻摇了摇头,突然轻笑出来,

“你想利用我,以为我的背景可以迷惑一切,你的计划,你的复仇————哈,枷叶,怎么样,你看到的唐北雁的世界又怎样,它照样肮脏地让人想吐,啧,这是个怎样的人生,没意思,没意思透了——-”

我飘渺的声音在整个房间悠悠荡荡,象一只无依的游魂,

“不,雁子,”他抓住我的手腕,紧紧地,指尖扣进我的脉搏,“我会带你走,一定要带你走!”

我望着他,笑地更嘲弄了,

“你不信?我找到了他们给你下的什么药!”

“啪,啪,啪,”

那边一直靠坐在笼子上的陶冶突然拍起了巴掌,望着单博吊儿郎当地挑了挑眉,“他真知道?”

单博淡笑着摇摇头,眼神也颇为玩味儿地望着枷叶。

“那不得了!小子,别以为抓着这么几个小贼,玩了几套复仇游戏自己就是救世主了,这是中国!哥们儿,咱不是在拍美国大片儿,你这些个罪行,哦,不,就只这一遭,”陶冶又用脚磕了磕身后的笼子,“就够给您上个无期,”

男孩儿的眼中明显划过一道光亮,轻轻松开我的手,他突然微笑出来,俯下身子抚了抚我的额角,眼神温柔,“老天是公平的,他们捅了你一刀,用身体和尊严再还你一命又何妨?”

直起身,气态从容地望向唐小庭,“这是你的地盘,可不见得你会处处占上风。”眼神优雅地移向笼子里的两个人,又象个顽皮的孩子般蹙起眉头,“就不知道,男人们用了那药会是什么样儿———”

“你,真的?!——”

陶冶一下子站起来,凶狠地盯着枷叶,

“陶冶,”

唐小庭却只是平静地也看了看笼子里的人,淡淡弯开­唇­叫住陶冶,“你怎么单博的话也不相信了呢,瞧你糊涂的,他和我们家雁子呆过那么长时间,想弄到点儿药难道不容易?啧,只是可怜了这两个贼,”

“是啊,陶冶,怎么这样禁不起激?”单博也戏谑地走向笼子边靠坐下来,拍了拍陶冶的肩头,“放心,我去上海看过这小子的电脑,全拆了,果然可以重新拼起成一部小型无线电远程摩尔密报机。对不起啊,崇枷叶先生,我识别了上面所有的信息记录,很遗憾,你对手下一直没有找到解药很恼火吧。咳,其实只要你安分点儿,我们是不介意你呆在雁子身边的,毕竟,雁子一直把你当唯一的亲人看,不信,您可以问问雁子,我承诺过会给你最好的照顾。”

耸耸肩,单博望着枷叶笑地非常和善。男孩儿已经面无表情,眼中的积怒却———

我沉了口气,觉得眼前这一切可笑极了。这些男孩子们在我一睁开眼就急于争夺所有权,是不是太把我唐北雁不当人看了?

哦,不,是太当人看了!瞧他们各个在我面前“急于表功”的样儿————“雁子,我找着药了,你跟我走吧,我救你,”“哦,他骗你的,他偷了你原来的药又骗你说是他找着的,他永远找不着药,你还是乖乖和我们在一起吧,”————多象两派小朋友在争糖果,我的甜,我的比他更甜————

“飞杨!”我突然非常不耐烦地喊了声,“他们说完了没?”

骄纵无理。

只见,那边一直扛着腰的飞杨抬起了头。

结章

他背着手向我走过来,先看了眼那两口大笼子,摇摇头,

“你们要捅,一刀捅死她也就算了,又留下这么个祸害,啧,也叫自作自受,”

整个屋子里的人看着他神里神经地叨叨,都古怪极了。我看见陶冶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旁边的单博压下了,也­阴­­阴­地闭了嘴。枷叶­阴­蛰地看着他,唐小庭一脸莫测

他继续在那里摇头晃脑地自言自语,

“这几年,我在这里深刻领会到一句佛语:爱别离,怨憎会,撒手西归,全无是类,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真他妈说的好!”他由衷地点了下头,微笑着扫了眼看着他的人们,

“真要谢谢各位如此卖力的参与这场游戏,只是,很不好意思的是,最后让你们争来争去的,竟然是这么个货­色­?”他睥睨地,无限嘲讽地,双手比向我,突然向我走过来,大力掀开白­色­被单,粗鲁地抱起我!

“雁子!!”

“飞杨!”

男孩们都要过来,他却紧紧梏住我的腰反抱住我右手指着他们,又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嘘,别激动,我只是让你们看看,让你们看看,”

“飞杨?--”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切。他额角抵着我的额角,一手桎梏住我的腰腹,另一只手却---大力地撕扯着我的睡裤,

“飞杨,飞杨,”我甚至是哭喊着,身体剧烈地纽动着,腹部被他勒住的伤口处都渗出了丝丝血迹可他却在笑,轻轻地笑,

我的哭喊和他的笑颜分明地映在每个男孩儿的眼底,他们站在那里,惊骇地看着,听着,

“你们见过这里的伤疤没有,”腿根处彻底地暴露在他们面前,男孩儿兴奋地指那里的伤疤说,“她那时候八岁,我们用手术刀划开这里,浸上最美的蓝­色­还有这里,哦,是和隰的牙印吧,这里,”

他象个展示礼物的孩子,指着每一处印记诉说着,腿部,脚踝,颈项,胸部,肩头每一处淡淡地痕迹,他都津津乐道,

我已经放弃挣扎。

更安静,更炽热,更纯粹。听着他的话,感受着他的触碰,仿佛从一个孩子的视角,切入到一个脓疮流离、艳若桃花的尘世。这世间的恶、俗、苦、乐、欲、求、绝、望,都本本真真地现出了原形。

醉,暗泪里

痴,迷梦中

心,消魂外

光影间,我仿佛看见自己暗淡的鬼魅般的身影,修长又靡丽,

身体的蠕动,吃吃的娇笑,狂妄堕落的眼神

一股盛大的邪恶渗着天机扑天而来。

“第一觉悟:世间无常;国土危脆,四大苦空,五­阴­无我,生灭变异,虚伪无主,心是恶源,形为罪薮,如是观察,渐离生死。

第二觉知:多欲为苦;生死疲劳,从贪欲起,少欲无为,身心自在。

第三觉知:心无厌足,惟得多求,增长罪恶;菩萨不尔,常念知足,安贫守道,惟慧是业。

第四觉知:懈怠坠落;常行­精­进,破烦恼恶,摧伏四魔,出­阴­界狱。

第五觉悟:愚痴生死;菩萨常念,广学多闻,增长智慧,成就辩才,教化一切,悉以大乐。

第六觉知:贫苦多怨,横结恶缘;菩萨布施,等念怨亲,不念旧恶,不憎恶人。

第七觉悟:五欲过患;虽为俗人,不染世乐,常念三衣,瓦钵法器,志愿出家,守道清白,梵行高远,慈悲一切。

第八觉知:生死炽然,苦恼无量;发大乘心,普济一切,愿代众生,受无量苦,令诸众生,毕竟大乐。”

男孩儿轻盈地低吟就在耳旁,鼻间,一股醉人的幽香

这香味如此熟悉,我曾经如此厌恶它,它让我心烦意乱!

我沉声渐渐跟着男孩儿低吟,一遍又一遍,惑人的香味儿越来越浓,越来越浓

再次睁开眼间,缓缓弯开了­唇­。我看见男孩儿们凝固的眼神。

“你们好,我是和飞炀。”

“除了这张脸,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和飞杨!”捏着我的下巴,飞杨咬着牙说。

我抬起眼,没所谓地笑了笑,在他怀里换了个坐姿,狂放地翘起腿,“你怎么养我的紫金刚的,水养花,不是水泡花,”

手里抚摩着青蓝钵里的花叶。它叫紫金刚,是印度蓝睡莲的变种。花,蓝中透红,叶片绿­色­,背面略带谈红­色­,叶圆形或椭圆形。在叶片的缺裂与叶柄连接处,会长出小的睡莲个体植株,在老叶面枯萎时,这个小植株会快速发育成有根的独立小植株,可以用来繁殖。花挺出水面,上午开花,下午闭合,花有香味。

我之所以选择这种花的香味作为催眠术的诱导气味,主要是考虑到这种花非常名贵,全世界象这样饱满的成株都不多。要知道,记忆被封存有多不易,我可不想时不时闻到熟悉的味道,就想起些什么,搞地脑子乱糟糟的。我和飞炀玩儿游戏一向敬业,认认真真的玩儿,全情投入的玩儿,这样才有趣。啧,不过还是小看了这里的环境,有三次碰到这个香味儿吧,

第一次是在艳阳天,那个单博————我睨向角落里的那个男孩儿,似笑非笑地扬了扬眉,没等他有反应,眼神温润地滑开。是的,那天,是他身上有紫金刚的香味儿。

第二次,是李承桠,如果没记得错,是他那只包装­精­美的小礼盒————

第三次,哈,幸亏及时离开了那家酒吧,八成那里换上的花里就有紫金刚,要不我反应那么大?

飞杨那次不算————看来这小子那次有意的试探是真熬不住了,罢了,罢了,陪着我玩了这么几年了,也算有孝心了,

随手放开手里的紫金刚,我稍稍坐起身动手扎起已经散乱的头发,腹部还在隐隐地疼,睨了眼笼子里那两个人,已经被折磨地不成|人型————算了,我们都是信佛的人,一报还一报,他们也全还给我了。

冷漠地移开眼神,我手扶着腹部,强站着立起了身,飞杨要上来扶住我,我一手挡住了他,“通知家里了吗?”

飞杨还是扶住了我,却讥诮地开口,“明知顾问,你那天明明碰见过隰,”

我松开他,妩媚地一挑眉,“隰看见我单蠢的小­妇­人模样怎么说,”

“玩儿回去了,”冷冷地说。

我豪爽地笑起来。他那天给我的疼痛感是摄人心魄的血缘关联呐,我离不开我的兄弟们。

“飞杨,”牵着我弟弟的手。就象我们第一次来到这个国家,开始这场游戏时。蹒跚着走到男孩儿们面前,伤口实在疼,纱布都染红了,可是,我不在乎。

很礼貌地给他们鞠了个躬,

“谢谢你们让我感受到,感受到什么是痛苦。哦,不,请别误会,我是真诚的在向你们道谢。”五指紧紧地抓住飞杨的手,我一定要坚强地站稳了。这个游戏需要一个有效地说明,

“请原谅我要遗憾地告诉你们,真正的唐北雁六年前就去世了。我和我的弟弟飞杨是在六年前去北非的飞机上认识她的,很不幸,那次我们遇到了空难。飞机坠毁后,我们三人都被困在甲板下三天三夜,在等待搜救人员的到来时,北雁她断断续续给我们讲了许多她的故事,她是个美好的女孩儿,却有着复杂的身世————”

我望着唐小庭,他寒冷的脸庞只能让我叹息,

“我很欣赏一种在亚马逊平原上生活的雄鹰,叫雕鹰。它素有‘飞行之王’之称。我到不是艳羡它们飞行的速度动作,而是,那壮丽飞翔身后蕴含着的滴血的悲壮。一只幼鹰出生后,没享受过几天舒服的日子,就要经受母亲近似残酷的训练:母鹰会把幼鹰带到高处,或树边或悬崖上,然后,把它们摔下去,有的幼鹰因胆怯而被母亲活活摔死。而那些被母亲推下悬崖而能胜利飞翔的幼鹰将会面临更残酷的考验,因为它们那正在成长的翅膀会被母鹰残忍地折断大部分骨骼,然后再次从高处推下,有很多的幼鹰就是在这时成为飞翔悲壮的祭品。”我的眼睛晶晶亮,悠扬的声音欣悦地诉说着我的思想,

“真的,我曾经把一些还没来得及被母鹰折断翅膀的幼鹰带回家里喂,但后来就发现被喂养长大的雕鹰至多飞到房屋那么高便要落下来,那两米多长的翅膀已经成为累赘。由此,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没有谁能帮助雕鹰飞翔,除了他自己。人也是如此。我生活的环境很难经历痛苦,或许说,作为和飞炀很难经历痛苦,我害怕自己的翅膀有天突然被折断,或者,变得疲软无力了该怎么办,我能忍受剧痛拒绝怜悯,永不坠落地飞翔吗?”仿佛身感同受的,我抓紧了飞杨的手。飞杨却无聊地只摇头,

“所以,我认为北雁的死给我带来了重生,我会用另一个生命经历我所从未经历的人生。我用三个月时间整理了所有唐北雁的资料;我整了容;我用催眠术封住了自己的记忆;我,走进了唐北雁的人生。啧,不错,如愿以偿!可是,绝不是悲剧。”微笑着注视着枷叶,他的眼中也只剩下和唐小庭一样的冰冷。

“这不是真的!!你和这个男人联合起来在搞什么鬼?”

冲动的终究是陶冶,他跳了出来,一脸的受伤害,

我怜悯地摇了摇头,“去问问你们最信赖的单博,他查出飞杨什么底了?”狡黠地托着飞杨的手,我缓步往外走去,

“那句话怎么说的,‘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和飞炀既然向你们道过谢,和家就不会亏待你们的。诶,你,”飞杨指着就要冲上来拦住我们的陶冶,“别逞能。这里至少有十只红外线枪头对准着你的脑袋,不信?”只见他食指轻轻一弯,门前离陶冶只有一步之遥的花瓶无声无息而碎裂,

飞杨张狂地笑着摇摇头,双手­干­脆有力地打横抱起我,“终于回家咯。”兴奋畅快无比。

“北雁不是正常死亡吧,”

身后,唐小庭的声音­阴­沉传来。

莞尔,垂眼,掩下一切罪恶。

回家了。

(完)

写在后面的话

不要疑惑,这个故事确实完结了。就是这么个糟透了的故事,我写出来了。

其实,是很满意的,对得起自己,能想到什么就都写出来,是幸福的。

也许,你们理解的Evil是别样,可是我理解的Evil就是这样:没一个人有好果子吃,可也没有一个人是悲惨的。

我又写出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故事,心里舒坦了,可以高高兴兴去旅游咯!

看到这篇文的大人们,原谅我这样神经叨叨地罗嗦了三个月,别骂我,别骂我———阿弥陀佛!

本文在开新坑之时即会被锁,永远作私藏。(可怕,刚才打‘私藏’时竟然打成‘私娼’,转念一想,也挺象,嚯嚯)

感激

谢谢所有关注《北雁》的同志们,看到大家热情的留言,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我写这篇文的初衷,你们都是我的朋友,我有义务为你们解惑。

几年前,我不记得具体时间了,我在中央六台看到了一部电影,《玛戈皇后》,天呐,那时真是惊为天人,激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伊莎贝尔·阿佳尼太美了!故事华丽又变态,简直对极了我的胃口,当然,我想大仲马写这个作品的原意可能还是在赞美崇高无上的美好爱情,可我认为玛戈在碰到新教徒拉莫之前腐烂的宫廷生活更让我记忆深刻。我一直很想再看到这部片子,直到前段时间,我终于买到了《玛戈皇后》的DVD,OMG!中央六台果然删掉了很多细节,看完整的,我的震撼更大!

于是,《北雁小飞》的故事开始成型了。其实,也是为了纪念我终于拥有了〈玛戈〉完成的碟片。再加上,我这段时间实在学业压力过大,英语考试,计算机考试,我不是个聪明孩子,妈妈又总逼着我学这学那————活活!我要爆发!

〈北雁〉的故事虽然变态,可是,我确实是一气呵成,而且写的颇有感觉。我想,如果我把结局不是这样一章章贴出来,而是一整块贴出来,大家突兀的感觉是不是要好些呢,呵呵。

〈北雁〉的故事结束了,如果继续写下去,那就不是北雁,是和飞炀。她的故事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交代清楚的,再写个十几万字都可以。

您应该从蛛丝马迹中看出,这个和飞炀可不是个好鸟,她比何蕴蕴还坏,我其实设计了她有三个哥哥,所以文中有次提到她叫“飞四儿”,她有个异卵孪生,和她同名同姓的弟弟,飞杨。她过的生活在我想象中,就和玛戈没有碰到真爱之前一样,奢侈华丽糜烂毫无任何人生意义,就以取乐游戏为主。不过,这个孩子很聪明,很有自己的一套想法,当然,这在常人眼里来看,是不可理喻的。

她和她的兄弟们彼此憎恨,彼此争斗,又彼此不能分割,就象玛戈,她爱她的兄弟们,也恨她的兄弟们。所以,我在文中有这么句“他那天给我的疼痛感是摄人心魄的血缘关联呐,我离不开我的兄弟们。”,那个他就是她的兄弟之一,“隰”,我在前面交代过的那个在医院和北雁擦身而过的美丽男子。

当然,她的兄弟们也没一个好东西,那些北雁记忆片段的闪现中,有她兄弟们的支字片语。重点出现的是她的孪生弟弟,飞杨。飞杨和她的感情很特殊,他们彼此依赖,可飞杨也有很独特的­性­格,他古里古怪,他护着姐姐,可也算计着他姐姐————哎,反正这一家子乱七八糟,要写下去,真能再写部小说。我也不否认我哪天灵感来了又重开个坑,可是,真不敢再下个绝对的保证了,所有的下部,除了〈圆寂〉,我一个都没完成,汗颜!

好了,反正写作是件愉悦又伤脑的事儿,我想,只有写手们在创作的时候是快乐的,他的读者看着的才会是最美好的作品吧,我的坑多,可我不气馁,总有一天,我的某些灵感会回来的,〈薄荷想想〉不是这样吗,它放了两三年了,灵感来了,就能一气呵成。我总这样安慰自己,呵呵。

总之,要谢谢大家对〈北雁〉的关注,我在填坑时虽然很少留言,可是,请你们相信我,我非常非常重视大家的观感的,没有你们就没有我。请大家多捧场,新坑不管是什么,都期待你们一如既往地关注。无尽感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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