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毕竟刚刚蜕变,由小女孩变成他的女人,无法接纳如此的巨大,吞咽下他的硕/大时纤细的小身子颤抖得不成样子,“呜……”
不忍再折磨,突然很想好好怜爱她,这夜之后也许成功她因此对他不再排斥,毕竟她是个传统的小丫头,女人天生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产生好感与信赖。
可同样的,开启了她新的人生路,并不代表了什么,因为两个人是不同世界的人,离得到她还有好久,有很长的路要走,有很多问题要解决。
无助地坐在他身上,她喘得太急,差点咳嗽,想让他慢点,又不敢出声,发从喉咙里最先冲出来的是那羞人的声音。
大手轻轻抚上她的背,下一秒,动作随即也变缓了许多,不再那么急切。
接下来居然难得温柔,他引导着她,她弄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喉咙也不再压抑,狂乱地叫喊着什么,只觉得自己在往下掉,下面是一口漆黑的井,井水温柔地包裹着,并不冷,反而热,好热……
醒来,睁着水雾迷蒙的眼,外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屋子里只有唯一一扇窗,玻璃是厚厚的压花,上面还贴着一层报纸,勉强能辨认出好象天亮了。
听到奇怪的咚咚声,意识终于明朗,这咚咚声是心跳声,他好象在身边,又好象在梦中,小心翼翼地抬起眼,他真的在。
一只手臂松松揽着她的腰,她枕着他的胳膊,这样的姿势睡着。
仰着小脸近距离看着这张英俊的脸,熟睡的黑司曜合上他的双眸,脸上没了白天的冷漠和寒霜,只有一种让她心动的温暖与平静。
她突然好想这样看着他,更想摸摸他的眼,他的眉,还有他好看的嘴唇。
只是她还没有勇气,昨晚做了那样疯狂的事后,两个人间的一些东西变了,她不讨厌他,甚至喜欢他,而他喜欢她吗?
或是象哥哥以前说的,他到哪里都是处处受欢迎,女生缘特别好,付甘颦不就是其中一个吗?那他对她是玩玩而已吗,当不成真,或是因为从小认识,只把她当成妹妹。
不,应该不是妹妹,她相信他如果把她当妹妹不会对她做这样羞人的事。
昨晚最先她真的很疼,快要死掉的感觉,他又那么粗鲁,她好难过,后来他变温柔,所碰到的地方处处带了火,她没办法抗拒,只觉得身体里的力气在一点点抽离,除了心跳,一阵快过一跳。
“看什么?”睡觉的人倏然睁开眼睛。
她惊吓了一下,慌忙低下脑袋,闭上眼睛要继续睡。
“不说吗?”他有点不满意,嗓音是睡后的沙哑,俯下脸嘴唇停在她雪白的脖子上,那里有他昨晚留下的痕迹,已经变成青紫色,还不够,他要她身上时刻带着属于他的鲜艳印记。
“没……”他的动作火热,她招架不住,缩着脖子抽气。
“一大早起来就不专心。”她的只字片语令他更加不满意,偏要她说出完整的句子,手向下滑,唇继续向上,停在她耳垂上细细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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