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过后,高大的身躯沉重地跌倒进床铺上,蓝色的幽眸茫然涣散,赤/祼的两具身体交叠挂满汗珠。
她靠在他怀里,睁大双眼,眼前看到的是一片花海,有红有白,晃得人快睁不开眼。
耳边是呼呼的风,又好象悬在几千米的高空,下面是一望无际的大地,黑漆漆,看不清楚。累
在这黑暗中,柔弱无力的小手突然慢慢攀上横在胸前的手臂,带着无比可怜的温婉声音乞求,“曜哥哥,别不要昔昔,不要丢下昔昔……”
她知道这不是结束,这怎么能是结束,这么亲密的事只有恋人才能做,她已经是他的人了。
爱吗?她不知道,没经历过,也不懂什么叫爱情。
只有一点明白,她喜欢他,不知不觉中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六年的纠缠,用何尤笛的话说这是缘分,是天意。
朦胧的潜意识里骤然觉得怕,怕失去,怕被抛弃,爸爸不喜欢她,哥哥也误会她,现在她什么也没有了,除了他什么也没有。
他不说话,呼吸一起一伏,喘/息着游走在她胸前每一寸属于他的肌肤,她仍然青涩,僵硬着不适应,却乖巧了许多,在他怀里一点不反抗。
她被整个抱坐起来,圈坐在他怀里,纤细的手臂在他的指引下绕上他的脖子,本来纤小的人儿更显柔弱无骨,分开她早已没有力气的双腿,生硬地挤进,粗鲁而而恶意,近乎残忍,化身成兽。闷
她默默地流着泪,颤抖着几乎支离破碎,软软地承受忍耐,任他索取,只要曜哥哥不抛下昔昔,昔昔就算疼死也愿意。
啜泣声传到耳朵里,他拨开她脸上的发,吻上她的眼睛,双唇在颤抖,他要借着说话来转移疼痛,“以后还做不做让人伤心的事?”
“不、不会……昔昔不会做让曜哥哥伤心的事……”她抽噎着,卑微地做着保证。
伤心吗?他什么时候伤心了?
隐隐好象想到了什么,是佟冠楠吗?他看她见佟冠楠所以不开心吗?
她却好开心,他的意思是会要她,不会丢下她吗?
“别走,不要离开昔昔。”她心慌地攥住他的手臂,眼里蓄满水汽,呢喃着,“对不起,昔昔错了。”
“记住你说的,你是我的!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将是最后一个。”他面无表情地警告着。
本来他已经迷失了,不知方向,得不到是痛,得到也是痛,到底要怎么做,可她却乞求他,乞求他要她,让他又忽然看到了希望。
以前他不知道原来她这么甜美,以为她还小,还没长熟,他只能等小羔羊慢慢长大。
现在她雪白的曲线如此玲珑有致,他无法不疯狂蹂躏,深深的占有,那里变得湿润,使进出的自己畅通无阻,撞入粉红紧闭的柔软深处,怎么要都不够。
垂眸欣赏着她饥渴地吞没他的凶器,还有她闭目咬唇的样子,苍白的脸颊挂两朵红晕,如一朵盛开的玫瑰,长长的睫毛上有着泪珠,美的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