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夏尔曼……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才想夺回王位。我要毁掉、毁掉萨桑提斯——我——啊——”
阿拉斯摇着头,汗湿的发丝像金色瀑布一般飞散着;他语无伦次地呓语,眼前因泪水而变得模糊起来,而夏尔曼恶意的突然停顿使他不知所措,只能慌乱地弓起了坚韧结实却又有着不可思议柔软度的身躯,缠绕在他腰部的黄金荆棘嚣张放肆地伸展着它生有毒刺的枝条,本能地用最妖冶的姿态蛊惑正占据着他的男人。
“哈啊——啊——不——不要停止!再用力——再多一些——再多给我一些——把你给我夏尔曼!你要我——我知道你要我——我说过会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不管你想得到什么——”
这个时候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的感觉究竟是什么了,心和身体分别变成了两个不同的部分:一部分血肉模糊,痛不欲生;另一部分热情高涨,肆意地享受着这种扭曲的*。或者该说,是一种折磨——
事实上,享受着这般折磨的是夏尔曼,这个残忍的男人需要这种享受;而他所享受的则是他的“享受”和“需要”。不管他把这种肉体的结合和碰撞当作什么,他始终是需要他的;他想要的感觉只有从他的身上才能得到——正是这种心灵上的自满让他的身体兴奋不已!
“毁掉?先得到再毁掉——这是你的癖好吗?你这条阴险的蛇妖——我不相信你,不相信你所说的任何一句话。即使是最邪恶的侵略者也不会想要亲手毁掉自己的国家。你说过,你是为了报复你的母亲和弟弟!至少在过去的时候,我一直欣赏着你的诚实,甚至因此而迷惑——你做到了我做不到的事情。我从没有告诉过你,当你站在我面前说出自己的名字时我有多么的惊讶和兴奋!”
夏尔曼持续不断地在阿拉斯体内**着自己已经膨胀到极限的**,包裹着那根**的表皮变得异常敏锐,仿佛能在摩擦的过程中感觉到那妖娆的**四壁的皱褶。它们是如何的翕张、伸展、咬合住他的**,奋力地挤压着它,想要榨取出积蓄在下方囊袋中的**。
“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以交换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履行我和你之间交易的承诺——我的真实想法和目的——我要用你的血去救出亚娜黛,并毁掉萨桑提斯这座‘鬼城’。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考虑怎么杀死你!”
说出这些话的同时,他终于伸手解开了那只铁环,并且将内部血管不断贲张跃动着的**抽拉到只剩下头部,在阿拉斯紧张地提起呼吸的那一刻,最后一次狠狠冲进他体内最深的地方。
“啊啊——啊——”
粗嘎的嘶吼过后,两个人几乎在同一瞬间*出来。
浓稠的乳白色**喷涌而出,飞溅在阿拉斯的胸前和脸上,属于夏尔曼的部分则在他退出的时候混合着鲜红的血丝渗了出来,玷污了洁白的床单。
阿拉斯的双腿在那之后垂了下来,和中间那个凄惨的茓口一样,好一会儿都无法完全合拢;经过了释放的**疲软地悬垂下来,接近耻毛包围的根部留下了一圈明显而丑恶的青紫淤痕。他的身体整个被汗水浸透了,在失去了夏尔曼的体温接触到冰冷的空气之后,凉得刺骨。
“……”
阿拉斯仰躺在*,一下一下调整着呼吸的频率。他蠕动着嘴唇,无声地数着自己的心跳,靠这种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似乎总算重新开始流动的空气,夹带着沙漠夜间特有的冷风舔干皮肤表面的汗水,吹拂着那些汗毛,让他混沌的头脑在催情剂的毒性褪去之后,逐渐恢复了清晰。
他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自己所做的以及所说的。
“天啊——”好一会儿,他终于**了一声,不得不承认自己表现得既懦弱又愚蠢,简直糟糕得不能再糟糕。
他竟然在得知了自己不过是被囚禁的猎物之后,还在那个狠毒的敌人面前暴露出脆弱的咽喉和腹部,让对方轻易掌握了他的要害。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疯得不可救药!的确,他爱着夏尔曼·苏贝德·艾特拉尔,也并非没想过死在这个男人手里要比被伊夫泰或阿德卡兰处死幸福得多,但并不是现在。他要实现自己的目的,在那之前,他不想死!或许,如果他再努力一些的话,夏尔曼仍然可以帮助他得到最初他所希望的结果——毕竟,他们想要的东西,本质并没有什么不同。
“夏尔曼,我还是不想在这个时候死去。我请求你,不要杀我。不管怎么样,即使是作为一个奴隶,让我活下去,再给我多一些时间。”在认真考虑过之后,他说。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的请求?你没有资格向我提出任何条件。”
夏尔曼这个时候已经坐了起来,因此阿拉斯只能看到他宽厚黝黑的背脊。那皮革一样坚实的皮肤映衬出淡淡的月光,可以看到一些交错的疤痕,大部分是白色的旧伤,其中两道还在渗着血丝的,则是在刚刚的战斗中留下的刀伤。
“这不是条件,而是屈服。我是你的囚犯,所以我愿意按你所说的去做——你可以把我当作工具,先把你的未婚妻救出来,再利用我毁掉萨桑提斯为你的亲人报仇。我认为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你应该比我更懂得如何去利用藏在我体内,蛊惑人心以外的能力。”阿拉斯说着,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将脸颊贴向夏尔曼的后背,“答应我吧……这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你可以把这当作一种施舍,或者是嘲讽,让我继续做你的工具吧,利用我摧毁‘鬼城’,让我和我的国家一起回到地狱——”
“别再要什么花招了,你这该死的蛇妖!如果你不想我马上拧断你的脖子就老实一点!”
在敏锐地察觉到那条蛇妖正在用他柔软的毒信舔舐他背后的伤口之后,夏尔曼立刻抓住了他从肩头环过攀附在他胸膛上的手腕,那具柔韧的身躯就这样顺势倒进他的怀里,藤蔓般的四肢分别纠缠住他的颈项和双腿。他仰望着他,脸色因为失血和损耗了体力而显得有些苍白。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给我一个可以说服我的理由。如果你可以再次说服我,我就答应你的请求!”
表面的镇定终究难以掩饰内心的慌乱,一个人再如何高明也欺骗不了自己。在听到了那个仿佛不属于自己的声音的时候,夏尔曼知道自己的心又乱了,因为阿拉斯。自始至终,他都在‘蛊惑之毒’的操控之下。憎恨与复仇是他最后的筹码——唯一的筹码。如果没有了这个信念的支持,他或许早就倒在这条金色响尾蛇的毒液中。
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在阿拉斯被阿德卡兰·纳姆斯掠走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失控了。他不顾艾赫玛德——他的救命恩人、像父亲一样将他抚养长大的人的反对,付了高昂的酬金给奥加法特·尼萨布里。
那个为了金钱,最早背叛阿布努斯、离开了自己的国家成为沙漠中最著名的暗杀集团头目的男人;他租下了他的杀手军队,直接闯进了阿德卡兰的营地,只因为那个男人的一句挑衅就失去了理智。疯狂的杀戮、包括了刚刚那场*的躁躏——一切的起因都缘于嫉妒。这让他怒火中烧、难以自拔。
而那个所谓的“理由”,也不过是他为自己所寻找的另一个解脱方式。他想拥有阿拉斯·纳鲁赫,拥有这条已经缠绕住他的心的蛇妖——就算是自欺欺人也好,他希望能为自己找到更多借口,尽量长久地拥有他。
“——因为,这就是我出生的意义啊……不管你是否相信,我的出生就是为了毁灭。从我第一次在某个失眠的夜晚,站在王宫最高的地方,看到我的子民们露出了狰狞的面孔相互吸食吞噬着彼此的血肉、认清了萨桑提斯腐烂发臭的根基时,就这么想了。我憎恨那个整日包围着我的群魔乱舞的世界,憎恨看到无数幽灵飘荡在人间。所以我要毁灭它,让它在我手中终结!从登上了王位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了杀戮,凡是像奥达塔那样发过病的人一律抓进王宫处死。我打算这样一点点杀光萨桑提斯所有的成年男人,然后是女人,最后是孩子以及婴儿。可惜,母后和伊大泰发现了我的计划,并破坏了它;但是你给了我另外一个机会——”
阿拉斯微笑着诉说这一切,他的嗓音低沉喑哑,像是在讲述着某个古老神秘的传说。他凝视着夏尔曼,欣赏着他紫色的双眸,缓缓用手指描绘着他的脸庞。
“你知道吗?夏尔曼?我从小就很惧怕紫水晶,总是在做着同一个噩梦:被无数紫水晶刺穿胸膛而死。或许这是某种预示,在第一次见面时,你的眼睛给了我同样的恐惧感,但我还是爱上了它们……我爱你啊……夏尔曼……我爱你……如果这个理由足以打动你,那就给我一个吻和一个美梦吧……今天我实在太累了,需要你的吻来让自己睡个好觉……”
“奸吧,你说服了我,我答应你的请求。不过,你记住,阿拉斯·纳鲁赫——你永远都是我的囚犯,直到死亡的那一刻到来为止,你休想逃离我的身边。”夏尔曼说着,俯下头去吻住了阿拉斯缺乏血色的双唇。
他将它们含入口中,细腻而仔细地滋润着那两片薄而柔软的**,直到它们微微肿起,恢复了美丽的绯红才挑开了他的牙齿,将舌探入其中,勾挑缠绕住那湿热的蛇信。他们互相**着彼此口中的**,两条舌很快开始在空气中卷动着嬉戏起来,享受着单纯亲吻的乐趣与*。
抛弃未来吧,眼前的现在才是一切!手里紧抓不放的便是你最珍视的!一个声音这么说着,悄然震动着同样陷于迷惘中的两人的心灵,带领着他们的灵魂不断地下坠——下坠——直至万丈深渊——
而此时此刻,另外两个野心勃勃的男人正在观察着夜空,看着流星从大漠上方划过——
“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阿德卡兰……在发现阿拉斯王兄想毁灭萨桑提斯之前,我从没想过要从他那里夺取什么。”伊夫泰靠在绣满了花纹并镶嵌了华丽流苏的软枕上,抚*着趴在自己胸前的男人的黑发问。
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会少许放纵自己,允许这头黑色的野兽靠近身边,抚慰他冰冷无情的心,让他记起自己是个人类。
“你是条翡翠色的加曼毒蛇,远比其它同类更善于隐藏自己的毒牙,并且装作单纯无害;有时你甚至连自己也要欺骗。而事实上你充满了野心与权力欲,你渴望成为王者,统治自己的世界。在我的心目中,你也的确是个真正的王者。我美丽高贵的伊夫泰陛下——”
阿德卡兰说着,虔诚而陶醉地亲吻着伊夫泰粉红色的**。他没有娶妃,至今仍是处子,因此他的**、**以及那个隐秘可爱的地方都保持着纯洁的粉红色。他用嘴唇反复摩挲着那两个柔嫩的小突起,并用舌尖将它们润湿,直到它们泛起诱人的水泽。
“你的**变硬了,伊夫泰陛下。它们希望我**它们……”
“继续吻我吧……让我更放松些……但是不准在我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伊夫泰垂拢了细密微卷的睫毛,分开白皙细长的双腿让男人高大壮硕的身躯顺利滑入其间,并像灵巧的蛇尾一样轻轻缠绕住那双肌肉健壮的大腿,默许了他今晚可以做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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