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2)

蛊惑之毒黄金篇 未知 4272 字 2022-03-14

当阿拉斯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这是一个真正由石头砌成的房间,而不是简陋的帐篷。夏尔曼就坐在他的身边,另外还有艾赫玛德和一个陌生的男人。

“他的脸很红,大概是发烧了。艾赫玛德,你确定­射­中他的那支箭上没有毒吗?”夏尔曼将手掌覆上了他的额头,转过脸去问道。

“那支箭­射­得并不算深,也没有伤到要害,更没有浸过毒,受伤并不是使他身体发热的主要原因——刚刚为他换衣服的时候你都看到了……他身体的样子……更像是被下了催情剂,否则不会在没有受到刺激的情况下始终……处于……处于……你知道的……那种*的状态。”艾赫玛德摊开双手,微微咳了一声之后诚实地回答。

“所以我讨厌阿德卡兰·纳姆斯。我可不会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方式征服任何人——”那个陌生的男人哈哈大笑起来,“走吧,艾赫玛德,我认为我们最好现在就出去,好让夏尔曼快点为他可爱的*解除痛苦。”

“他不是我的*,而是属于我的囚犯。而且,你的卑鄙无耻表现为另一种形式,奥加法特·尼萨布里,你比那个男人更加直接而不加掩饰,甚至为自己的贪婪感到骄傲!”夏尔曼毫不留情地回敬,“现在,立刻滚出去,否则别想我明早付另一半酬金给你!”

“是,是,我的殿下,我马上就滚出去,马上——”那男人嘻皮笑脸地这么说着,拉着艾赫玛德的手臂一起退了出去,并小心翼翼地替他们关上了门。

在确定自己离那个房间已经够远之后,他看了一眼身边若有所思的男人,开口道:“我说,艾赫玛德,你确定我们的殿下没有爱上那个毒蛇一样的怪物?他刚刚根本不只是在救人,而是在屠杀。我听到阿德卡兰·纳姆斯在向他挑衅,说他已经尝过了阿拉斯·纳鲁赫的美妙滋味——我敢肯定是那句话使他突然变成了一个疯子、杀人狂。他暴跳如雷,甚至丧失了本­性­,因为有人染指了他所珍视的东西。虽然幸运的是,他自己似乎还没有自觉。”

“奥加法特……刻薄不是我的习惯。但是,你真的非常令人讨厌!你脱离了我们神圣的家族,成了一个市侩而冷血的暗杀集团头子,我真希望你不是我的弟弟!”

艾赫玛德恶狠狠地瞪了奥加法特一眼,走向走廊尽头的露台。不一会儿,奥加法特戏谑的声音再度传了过来。

“如果你愿意,亲爱的哥哥,只要付给我两百个金币我就愿意帮助你;在一切结束之后,替你除掉那个妖怪,拯救我们可怜的殿下的灵魂……”

***

“夏尔曼·苏贝德·艾特拉尔,这才是你的全名……阿布努斯的王子不是艾赫玛德,而是你,对吗?是他把你养大的,他就是那个救了你的巫师,所以你才对他异常尊敬——”

阿拉斯无法控制自己张口说出这些话,夏尔曼刚刚说的话狠狠地刺中了他的心——他只是他的囚犯——这让他从被他救出的喜悦中清醒过来,重新面对残酷的现实。对夏尔曼来说,他是毁灭了他的国家的仇人;即使他知道了所有事实的真相,仍然会像现在一样痛恨他。

“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是阿德卡兰·纳姆斯告诉你的?”

夏尔曼静默了一会儿才用异样冷淡的口吻问着,当他走到床边重新坐下来的时候,那布满匀称肌­肉­的美丽身躯已经*地展露在空气中了。他只保持了片刻的坐姿就爬上了那张巨大的圆形床铺,伸手掀开阿拉斯身上的毯子,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改变。

他望着他,把一只塞满了羽毛的柔软枕头塞进他的腰下,然后脱下了他的裤子,看着他从布料的束缚中挣脱、挺立在双腿间的**,开始玩弄它。他的手指极富技巧的移动着,勾挑拨弄着茎­干­上颤抖的血管,像是在弹奏一件乐器……当低沉的鼻音终于从阿拉斯的­唇­边溢出时,他猛然加大了力道,粗暴地扭曲了那个敏感而脆弱的器官,让它因为*而涨得通红。

“你和他*了?你也和他交易,为了探听到更多秘密?回答我——你这条**的蛇妖。”他挤压着手中可怜的**,连自己都感觉到了自己脸上的神经正在微微抽搐;他知道自己看起来一定凶神恶煞,但是理智根本无法控制在胸口涌动的怒火——

在刚刚为他换衣服治疗伤口的时候,他发现他的**是*着的,金­色­的耻毛因为沾染了某种黏腻的液体而纠结起来,酒红­色­的**坚硬地挺立着,在划过他的掌心时留下了些许濡湿的痕迹。

这一切让他痛苦,让他觉得自己正受到某种异样的煎熬,而自己心中的某个部分则遭到了严重的侵犯。这种感觉让他疯狂地想要将眼前拥有深蜜­色­身躯的蛇妖毁掉,让他再也无法用他美丽的外表去蛊惑任何人!

“我没有……没有和他*。他羞辱了我——但是我并没有和他*!”

细密的汗珠从阿拉斯的额头上渗了出来,他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痛叫出来。夏尔曼握得太紧了,他的**就要涨破了——这之后,他把什么东西套在他的**上,它冰冷而坚硬,似乎是一个铁环。它代替他的手紧紧箍住了他的根部,并且沉重地拉拽着他,让他坠下。

“不要这样。求求你——夏尔曼,不要这样折磨我,我并没有做错什么!”

“或许,但你是我的囚犯——囚犯所需要的永远是捆绑和鞭打。你说你没有和阿德卡兰纳姆斯*?看看你的后面吧,难道你也可以像女人一样自己潮湿起来吗?他碰了你,所以你才能一次把这些全部吞下去!”夏尔曼一边残忍地说着,一边扳开了阿拉斯的**,将两只手指同时Сhā入了那个没有经过任何**就已经非常柔软的­茓­口,探入**深处,然后加入了另外两根手指,粗暴地将那里拉扯撑开,露出正泛着­淫­靡水泽和油脂馨香的鲜红**。

“啊……不……夏尔曼……好痛……”阿拉斯痛苦地**起来,试图探起身体抓住夏尔曼的手臂,但是过大的动作立刻牵动了背后的伤口,让他无力地倒回了*,“我没有!那些事情是伊夫泰——我弟弟告诉我的。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但他把关于萨桑提斯和阿布努斯的一切都告诉了我……”

“所以那个男人还没来得及满足你就被你弟弟阻止了?你的*没有得到发泄,现在才贪婪地渴望得到更多,因为你想要得到满足——你喜欢*,喜欢这样——”夏尔曼邪恶而冷酷地笑着,用双­唇­对上了那个被撑开的**,将舌尖刺了进去,用力扭曲蠕动着,搔弄着那些柔­嫩­的媚­肉­。

“说啊,你喜欢我这么做——我让你感到舒服吗?回答我,你从来不羞于承认自己的*——”

“我喜欢……啊……非常喜欢……你的确让我感到舒服……但是——”

阿拉斯仰起头,舒解着憋闷在胸口的空气。夏尔曼在他的**中不断钻动的舌尖就像一种身体柔软而充满了韧­性­,动作极为灵活的生物,让他几乎无法把话继续说下去。

他倒在枕头上,看着自己的胸膛急促地上下起伏,****着,传来阵阵刺痛。他控制不住自己,手指*索着抓住了那两点,他抓破了它们,让自己流血。然后,蜷起了上半身,挣扎着隐藏起自己并非流于表面而是正从内心流露出来的真实的脆弱——

“求求你……听我说。夏……哈啊……啊……夏尔曼……听我说——啊——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发现了一件事情——在这次之前,我的确认为自己可以忍受任何羞辱,就算那时出现在我面前的不是你,我也一样会和那个人*,换取生存下去的机会。但是——我……啊……我错了……我做不到——我只想要你只想和你*——也许……一开始被蛊惑了的就是我——”

“停止你的伪装吧,阿拉斯·纳鲁赫,你忘了自己所说的第一句话了吗?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夏尔曼,苏贝德·艾特拉尔——我想伊夫泰陛下一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了,包括你们是如何为了满足自己的野心而毁灭了阿布努斯!成千上万人因此无辜而死,而你们的人即使死去也不会遭受到任何痛苦,因为那些士兵都是感染了瘟疫的魔鬼。他们麻木不仁,根本没有任何痛感!我的父王、母后、弟弟,甚至包括还在襁褓之中的妹妹,他们全部死在萨桑提斯人的屠刀之下,肢体四分五裂,变成了一块块的碎­肉­!”

夏尔曼抬起头,紫­色­的双眼因为布满了血丝而变得通红。他这么说着,当时的情景仿佛在他的眼前再现——他的身体因此而明显地颤抖起来,体内的血液在瞬间冻结。

在说着这些的时候,他几乎是机械­性­地继续用手指翻搅着那个柔软的热­茓­,阿拉斯遭到了残忍**的**已经变成了紫红­色­,顶端的**一开一合地翕动着,吐露出的是不再透明的浑浊液体。

“妹妹?你……嗯……你妹妹不是……被囚禁在紫水晶洞里?”阿拉斯的脑子因为没有休止的折磨而变得一片浑浊,只能借助夏尔曼话中的言词勉强维持自己的神志。

“不。亚娜黛不是我妹妹,她是我的未婚妻。我们在出生之前就已经订婚了,像阿布努斯所有的王后一样,她是拉坦一族的巫女、神的子民,为了守护阿布努斯来到这个国家——你那邪恶贪婪的父亲曾经想把她作为奴隶带回萨桑提斯,她为了抵抗那个男人而将自己囚禁在紫水晶里;但那个贪婪无耻的男人还是带走了她,利用她的力量吸取和中和萨桑提斯腐败的毒­性­。那个时候她只有十二岁——我看着一切发生,却没有能力阻止。那场屠杀过后,活下来的人只有我和艾赫玛德,以及因为经商旅行在外的少数商人;艾赫玛德一边抚养我,一边将失散的阿布努斯后裔重新聚集在一起——也就是营地里的那些人。我们要摧毁‘鬼城’萨桑提斯,重建阿布努斯王国!”

夏尔曼的声音在阿拉斯耳边回荡着,同时将他的身体折了起来;他还没能来得及发出任何一点声音,他已经把那粗大可怕的**凶狠地捅了进来,一举Сhā到根部。

“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打击令阿拉斯发出了尖锐的**。夏尔曼在闯入他体内的时候并没有抽出手指,他狠毒地撑大那个狭窄的**顶了进来,撕裂了入口处的肌­肉­。刀割一般的疼痛和突然的润滑感告诉阿拉斯他正在流血,但是具有麻痹效果的*几乎在同时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忘记了其它,不顾一切地攀住面前强壮野蛮的男人,再也忍不住地啜泣起来。

“啊……啊……呀啊……夏……啊……夏尔曼……不要离开我……我只有你、只有你一个人啊——只有你可以动摇我的心,让我变得如此软弱——我明明知道你憎恨我,却还是爱上你。我爱你,我爱你啊……请你相信我——”

“你爱我?”

阿拉斯的话使夏尔曼皱起了他黑而浓密的眉毛。他让自己的双臂穿过他的膝窝,把他的腿固定在他的身体两侧,强壮的身子向下压住了那紧张鼓动着的蜜­色­胸膛,用一双狭长的紫­色­眼睛盯住他布满了泪痕、悲哀的面孔;他抓住他的下颚,伸出舌头去舔那些带着咸味的眼泪,并低下了头在他的耳边轻声呢喃。

“看看你都说了些什么啊,阿拉斯——是什么从你的毒牙之间吐了出来?你说你爱我?一条恶毒的响尾蛇真的能够理解这种情感的涵义吗?你为什么爱我?为什么在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后仍然可以厚颜无耻地说出这样的话?因为我可以满足你吗?还是因为你仍然想要控制我的心志,幻想我会帮你夺回王位?”

他低吟着,**着他的耳垂。在这么做着的时候,他并没有停止腰部的运动;他强而有力地律动着,那条蛇妖的臀部因而浮了起来,积极地迎合着他的**;他光滑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在他的双臂中不断扭动,瘦长的双腿就像蛇尾一样盘绕在他的腰际。

他的双脚紧张地绷直着,脚趾却缩了起来,时而因为剧烈的动作擦过他坚实有力的臀部。尽管他的**此刻仍被束缚着难以发泄,但那火热的**还是大幅度地收缩抽搐着,一口一口吮舔着他的**,以最大的密合度吸附住那根粗长炽热的铁块,妖魅而甜美地将‘蛊惑之毒’度入他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