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种事,去哪里做笔录?你们要诬我什么?”阿武忿忿不平地说,“跟你们去做笔录,我怕去了就出不来了!”
牛头沉沉地说:“没这回事,做完笔录就放你出来了,之后你怎样,就不干我们的事了。”
马面哼哼一笑,摇了摇手上那小孩,说:“不过这老小子比较麻烦,又在卖伪造的许可证了。”
“谁、谁说我伪造许可证,那种事我很早就洗手不干了,现在我的证件是真的!”那小孩拉开外套拉链,又从衬衫中拉出一个方形小包,从那方形小包中取出一只半透明的小袋子打开,是一张和方才那些证件一模一样的纸。
阿武见这小孩方才随手就是一把许可证,但唯独这张许可证收藏得如此慎重,何者为真、何者是假,便也不言自喻了。他啧啧几声,却没说什么。
“别急着现宝,我看过好几次了,我知道你有一张无限期的许可证。”马面哼哼笑着说,“可是你伪造证件卖给别人,是不行的。”
牛头推了推阿武,问:“老小子刚刚是不是要卖你许可证?”
“什么许可证?那是什么?我不知道啊!”阿武瞪着牛头,恨恨地说,“刚刚我跟这小弟在聊天,没有聊到什么许可证。”阿武尽管不悦那小孩试图卖他假许可证,但在他的价值观中,那小孩和他是同一类人,而条子则是他们共同的敌人,实际上那小孩并未令他损失什么,而牛头马面却赏了他两下重击,让他眼冒金星。
那小孩眼睛亮了亮,也颇诧异这仅聊过几句话的阿武竟替他圆谎,赶紧连连点头说:“看吧,我哪有卖假许可证,我、我很安分,闲来无事,跟其它鬼闲话家常,有错吗?”
“是吗?”马面看了看那小孩,又看看被压在地上的阿武,问,“你和这老小子什么关系?为什么替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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