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我是真心道歉请求惩罚,快用你的‘哔──’干死我吧!”
“强Jian强Jian,奸你妈个头!”曼舒七窍生烟,凶暴地啃一口他的唇,抬头怒骂,“我最讨厌你做坏事却厚脸皮扯蛋的傻Ъ样子,二十几岁的爷们儿装毛可爱?”
“嘤,好疼,我终於明白你的心情了,再粗鲁一点!”李釉做痛哭状。
“你就是欠操!”曼舒抽他一巴掌,再度撕咬他该死的破嘴。
对,我欠操,求胖子快操死我,啊哈哈哈哈!李釉的狼爪顺着她的腿摸到内裤,将中间的屏障掀到一边,拉开裤链掏出昂扬威武的老二猛地Сhā入。
曼舒早觉察到他的行动,但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催促自己速速干废李禽兽,等回过神来,花|茓已经蜜水汩汩,牢牢吸住坚挺炽热的庞然大物。
没出息的身体,竟比心更早一拍妥协,习惯有时很可怕,她默默地想。
ρi股还是那麽浑圆柔韧,手感非常舒适,李釉大力捏掐,脑中出现骑着小娘们儿飞奔的画面,鼻子一热,鲜红的液体“哗啦啦”地外溢。
“你……流血了?”曼舒稍稍起身,回头从纸盒里抽出几张纸巾重重擦拭。
“大姐,轻点呀,我的鼻子不是铁打的!”李釉龇牙咧嘴地叫唤。
“少废话!”她堵住“黑洞”,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噗嗤”笑出声,“你又萎了。”
不能怪我,Zuo爱最忌讳突发事件,我也没办法,李釉苦逼地想。
“你刚才想起不好的东西了吧?”曼舒捏住他的|乳头,居高临下地质问。
“我发誓只脑补了你的ρi股!哎,胖子,强Jian仇人的感觉好不好?”
“不好,占便宜的永远是你,不然怎麽爽到流鼻血呢?还是没诚意。”
“额,是我考虑不周,下次保证……哎哟,宝贝儿你别压,注意我的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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