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太太确实替大宝贝的未来担忧,她不求孙女婿英俊潇洒高贵富有,唯独希望对方不要嫌弃孙女坐过牢。可正是这一条,让许多相亲对象望而却步。
奶奶,您不要着急,困难只是暂时的,麻烦再大也总能有个解决的办法不是吗……唉,说的容易,不摆脱李釉,休想安静生活!曼舒深吸口气,无奈地叹息。
“嗨,胖子,琢磨啥呢?”某欠扁的声音吓得她汗毛倒竖。
“是你?你、你居然没死?”曼舒倒退两步,瞥一眼路灯,还好,有影子。
“喂喂,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喜欢当寡妇吗?”李釉顿觉受伤。
“闭嘴,不许乱讲!”曼舒警惕地环视四周,幸亏没有熟人。
“走累了吧?上车歇歇。”李釉拉住她的手,大步走向黑色宝马。
他又想……曼舒当然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麽龌龊事,唯恐疯狗似的家夥当街胡闹,只好压低帽檐一路小跑,心脏“咚咚”跳个不停。
开到一条幽暗的小巷,李釉刹车熄火,放平座椅,直挺挺躺下,“嘶啦”扯开雪白的衬衫,露出健壮匀称的蜜色胸肌,大义凛然地吼道:
“林母猪,来吧,是女人就狠狠报复,让我生不如死!”
“哎,你今天没吃药吗?”曼舒冷汗横流,她宁愿他饿狼似的扑过来。
“别犹豫,我知道你善良单纯不计前嫌,但一切是我自找的,活该受罚!”
呵呵,你真的该吃药了,曼舒喉头哽咽,悄悄摸向门把。
“不许逃避,快来强Jian我,曾经害你痛不欲生的混蛋就在眼前,无情地蹂躏他吧!”
哢嚓──如同被惊雷霹焦了头发,曼舒嘴巴大张,久久无法闭合。
“呜呜,小猪,我待你禽兽不如,你却毫不介意,太、太、太感动鸟!”
李釉,你他妈的……曼舒拳头紧握,又慢慢松开,伸手掐住他的脸颊拼命摇晃:
“神经病,脑袋里全是豆腐吗?我拿什麽强Jian你?少假装诚意,鬼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