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感袭遍全身的一刻,林曼舒就知道不该对李釉抱有期待,一头饥饿的禽兽会放过嘴边的食物?当然不会,加点调料烹饪一下口味更佳。
跳蛋在蜜|茓里欢快地蹦躂,不断刺激敏感的嫩肉,酥麻酸痒痛,说不清到底哪一种,总之透明的液体势如长江之水哗啦啦地流淌,一股邪火熊熊燃烧,烧不死便活受罪。
欲望不可耻,却可怕,曼舒清晰地听见自己的淫荡呼喊,指甲狠狠抓挠腿根。
“究竟怎样你才肯陪我?莫非真的要钱?”李釉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床头,冷冷地问。
“我、不、要!”一旦收下他给的施舍,就无法洗掉出卖肉体的事实。
“给钱是侮辱你,不给钱是白吃你,林曼舒,为难的人是我!”
“求求你、我、愿意再进一次、监狱,只要可以……离你远远的。”
“三年,我像傻Ъ一样等了你三年,回过头竟连句‘我爱你’都听不到!”
“呜呜,李釉,我爱你!我爱你爱到丢了智商,放过我吧,我真的爱你──”
“爱个屁,你连看也不看我,扯着嗓子冲谁喊呢?死娘们儿,你根本不爱我,但是我爱你!”操,不妙,一着急居然说实话了,“对,我从小就喜欢圆滚滚的玩意儿,你的肚子能激起我抚摸的欲望,你的耳垂能激起我撕咬的欲望,你的奶子能激起我吸吮的欲望,你的ρi股能激起我Zuo爱的欲望!妈了个逼的,你蹲监狱蹲得真鸡芭神奇,瘦了几十斤可该圆的地方还是圆的,你他妈方一点能死吗?啊?”
“呀呀,我爱你!我爱你!快点操我!”可惜沈溺於热潮的曼舒一个字也没听见。
“老子是男人啊,妈蛋一糙汉子喜欢圆滚滚肉呼呼毛茸茸的东西,传出去不被笑死才怪!都是你,你他妈凭什麽长得像本大爷的玩具熊?小时候我经常骑着它玩,遇到还原率超高的你简直无法控制!蠢猪,你活该被我骑一辈子!”
“呜呜……我给你骑,随便骑,快把小球拿出去!”嗯,她听到了最後一句话。
李釉哪里知道曼舒会错了意,憋着一肚子郁闷,老二正垂头丧气,软绵绵的哀求虽淫荡,奈何兄弟无反应,只好先松开禁锢,准备抱她洗澡。
“你混蛋,快点做!”刚得到自由,她便凶猛地扑倒他,抓住萎靡的小弟弟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