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太太很早便守寡,独自将三个孩子拉扯大,吃了不知多少苦。五年前,尽管嗜赌如命的小儿子被儿媳活活砍死,她却从没对孙女抱怨过,并相信老天爷是公平的,任何事都有因有果,与其纠结致死不得善终,不如舍弃心魔安静生活,也算给逝者一个交待。
想到奶奶的辛劳,林曼舒深感自责,她不该一直和李釉暧昧下去,他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被父母娇惯被姐姐宠溺,将来也定然该娶位门当户对的妻子,自己的存在尴尬而卑微,难道等着挨鄙视吗?不行,必须快点这种结束莫名其妙的关系!
暑假来临,大学生们有的回家有的留在市里打工,像李公子一干富家子弟,自然要好好享受,旅游呀唱歌呀泡妞呀吃饭呀各种局儿统统拉开序幕。
曼舒与李釉相对而坐,秀丽的脸上毫无表情,直到两只粗糙的手摸向衣扣。
“在你眼里,我只是个妓汝吧?”她揪紧衣领,声音宛如一杯味道清淡的水,“觉得问题很蠢是不是?我脑子不灵光,想不出其他的表达方式。”
“怎麽会,你别胡思乱想。”李釉急着攻破该死的扣子。
“我们的重逢是错误的。”曼舒猛地阻止他的动作,认真地说。
“没有绝对的正确与错误,矛盾无处不在!乖,放手,让我给你脱衣服。”
“李少爷,你若嫌妓汝不干净就找雏儿,反正不缺钱,不要再缠着我!”
“你三氯氰胺中毒了?”李釉一把推倒她,轻蔑地笑道,“是不是想要报酬?我给。”
“我讨厌和你睡!你从没考虑过我的感受,除了弓虽暴还是弓虽暴,好恶心!”
“恶心?莫非是妊娠反应?”李釉将耳朵贴近她的肚子,“哇,宝宝叫爸爸呢!”
他听不懂人话吧?曼舒满腹委屈无处发泄,只好颓废地捂住额头。
李釉扶着肉刃缓缓进入她的蜜|茓,律动几次发觉小猪心不在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灰暗迷茫,不禁有些担忧。每次见面的主题永远是性,明明不是表子却要不断付诸肉体,哪个女人能接受如此屈辱的事实?他想大声解释,偏偏没有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