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儿这一哭却也收势不住,积压依旧的担忧思念之情也随着这泪水倾泻而出,哭得是稀里哗啦。
躺在床上的凤瑶心里微微有些发酸,忍不住小声嘟囔道,“这臭家伙,就会赚女人的眼泪!还有蝴儿这丫头,一看到了这臭家伙便将我这姐姐抛到了九霄云外。”嘴上虽然这般说,但不知不觉间,她自己亦是眼眶发红nAd3(
哭了好一阵,蝴儿才停下来,从吴赖怀里出来,两只眼睛肿得像是桃子,眉宇间却是掩不住的喜色,问道,“吴赖哥,这几个月你都去哪了,怎么杳无音信?”
凤瑶也对他这段“死而复生”的经历十分好奇,Сhā嘴道,“就是,快讲讲,你是如何大难不死的?”
吴赖瞪了她一眼,这才将被埋山洞中经历一一道来,当然关于易梦等隐秘之事自是隐去不讲。他遂皮的功夫本就了得,原本便十分惊险的事到了他嘴里更是险象环生,跌宕起伏,不过却也成功塑造了一个英勇顽强,武功超群,智慧过人的少年英雄形象。
“就是这样,我终于克服种种艰难困苦,以大无畏的英雄气概,斗智斗力,终于力挫强敌,重见天日。”最后,吴赖如此总结自此此次的经历。
“噗!”见他添油加醋,越说越离谱,凤瑶实在忍不住了,喷笑道,“我说你要是上街摆个摊子说书去,肯定很有前途。你就吹吧你,哪有什么百丈长的巨蛇,勾引你的美丽狐妖,我看你分明就是胡诌。”
就连一向信服他的蝴儿也有些怀疑道,“吴赖哥,你是不是有些太夸张了一点,百丈长的巨蛇那得多大啊。”
“怎么?凤瑶那小丫头不相信我就算了,连你也不信!呜呼哀哉,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为什么我说实话就没人相信呢。”吴赖大叫委屈,仰天长叹。
自然又惹得二女是一阵娇笑。
说笑一会儿,吴赖心情亦是大为舒畅,不过一看到凤瑶那苍白的面容又心情沉重,沉声道,“小丫头,以后可再也不许那般冲动行事,你以为你是我一般艺高人胆大,可以随时随地当英雄么。”
他这话不伦不类,又有几分自夸的意思,凤瑶却出奇的没有反驳,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吴赖见她精神有些困顿,蝴儿也面色憔悴,夜亦深了,便不再打扰二女,退了出去。
外面冰天雪地,风雪虽然已经停了,可依旧冷得刺骨。
吴赖自然不惧寒冷,心里却十分触动。
此次居然让江家父子逃过一劫,真是叫人心有不甘。江家父子一日不除,便是颗定时炸弹。而且还有姜宏,此次在自己手上损兵折将,连儿子都死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些隐患一日不除,自己便一日不得安宁,更累得蝴儿这些关心自己的人担惊受怕。所以不论如何,一定要将二者铲除,永绝后患。
想到这儿,他目光一冷,心里更是坚毅如钢。
一边想一边走,不知不觉到了院门口,他也没有注意,砰地一声,撞到一堵软绵绵的墙。
“咦,好大的一堵墙,好有弹性!”吴赖暗自咦了一声,定睛一看,哪里是什么墙,分明是撞到人了,而且还是个女人,不由得一愣,“怎么是她?”
赫然是白如雪。
对于她,吴赖向来是没有多少好感,当然也算不上特别讨厌,反正就跟路人甲差不多,当即笑道,“不好意思,天太黑,没看见。”
虽然已是黑夜,但皑皑白雪反射出不弱的光芒,怎么可能看不见,他这个借口实在太烂,只怕极容易让人误会是故意占便宜。
好在白如雪并无追究的意思,淡然道,“你来这儿干什么?”
一听这口气,吴赖就老大不爽,老子又不是犯人,搞得跟审问一样,当即不咸不淡道,“不干什么,随便逛逛,你管得着么?”
白如雪煞有其事道,“好像应该管得着,因为我就住在这个院子。”
“汗,老子也真够二的,居然闹这种乌龙。”吴赖当即一呆,这才想起凤瑶一直和她住在一起,这就是她的闺房,她当然管得着。他闹了个笑话,底气也不足,赶忙道,“那啥,天都黑了,孤男寡女呆在一起也不合适,我先闪了。”言罢,根本不给白如雪反应的机会,迅速闪人。
白如雪神色黯然,轻叹一声,入院去了。
吴赖离开院子便大叫晦气,却也觉得奇怪,“她对我的态度似乎好了一些?完蛋,她不会也看上我了吧!”这般一想,吴赖更是笃定,像自己这样优秀的男儿,怎么可能有女人抵挡得住自己的魅力。
“哎,都怪自己卓尔不群!”他心中感慨,正自出神时,砰地一声,居然又撞到一个人,不过这次却不是女人。
“他娘的,老子今天莫不是犯白虎星,怎的如此晦气!”吴赖顿时火冒三丈,也不管撞到的是谁,破口大骂道,“靠,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走路不带眼啊!”
“天尊无量!小子,贫道看你肝火太旺,眼力欠佳,要不要贫道给你开两副猪肝,清肝明目。”一个苍老的声音,油然道。
“老神棍!”吴赖定睛一看,见自己撞到的居然是清风老道,当即阴恻恻笑道,“我正要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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