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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老爷子顿住了了,似乎有些谁不下去,叶飞看的出来老爷子对薛颠很有感情,他对薛颠的死深为惋惜。
“师傅,你别难过了,您还是和我说说祖师爷唐维禄前辈吧。”叶飞很巧妙地将老爷子从悲伤的情绪中引了出来。
“师恩如山啊。”老爷子定了定神,开始讲叙往事。
“我的师傅唐维禄早年的时候是个农民,刚开始的时候练的是燕青拳,他到天津找李存义前辈拜师,李存义不收他,我师傅唐维禄就说:“那我给您打长工吧。”于是留在国术馆作了杂役,呆了**年,结果李存义发现正式学员没练出来他却练出来了,就将唐维禄列为弟子。”
这是说唐师维禄的师缘很好,在这一点上连大师伯尚云祥也不如他。
大师伯尚云祥年轻时求李存义指点,练了趟拳,李存义就笑了:“你练的是挨打的拳呀。”一比试,李存义没用手,一个跨步就把尚云祥跨倒了。
尚云祥要拜师,李存义说:“学,很容易,一会就学会了,能练下去就难了,你能练下去吗?”尚云祥说:“能。”李存义只传了劈、崩二法。
隔了十一二年,李存义再来北京,一试尚云祥功夫,感到很意外,说:“你练得纯。”此后李存义对别人说:“我捡了个宝。”从此正式教尚云祥武功。
唐师与尚师伯交情深,每年到了季节,唐师都带我尚师伯送螃蟹。尚师伯家的院子很小,他们师兄弟经常在院子里切磋武功。
我第一次见薛颠师叔就是在尚师伯家里见的,当时薛颠师叔的名气很大,我见了薛颠,一个头磕下去,对他很尊敬。
那时候在武林规矩里磕三个头已经是大礼了,而磕一个头比磕三个头还大,因为三个头是用脑门磕的,这一个头是用脑顶磕的,“杀人不过头点地”的“头点地”指的就是这个,要磕得带响,是武林里最重的的礼节。
薛颠师叔高瘦,骨架大眼睛大,一双龙眼盼顾生神,实在是练武的天才。他见我对他很尊敬行了大礼,就手把手教了了我蛇形、燕形、鸡形等身法.
这次一连教了几天,我离去时,他送给我一本他写的书,名《象形术》,其中的步法巧妙。薛颠师叔没有得善终,我对此十分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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