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Yin机器(3)(2 / 2)

寡居的一年 约翰 728 字 2022-02-27

“指人家就是没礼貌?”孩子问。

“你知道的。”父亲答道,“很抱歉打扰你,爱迪。我们习惯露丝要看照片就让她看。不过,为了避免打扰你……她已经好一阵子没看到这些照片了。”

“你随时要来看照片都欢迎。”爱迪对露丝说,她还在对他皱眉头。

他们走到房间外面的走廊里,泰德说:“说‘晚安,爱迪’——好不好,小露丝?”

“脚脚呢?”孩子再重复一遍,她往他身后看,“你做了什么?”

他们向走廊另一头走去,父亲说:“你真让我想不到,小露丝。你不应该没礼貌呀。”

“我才没有没礼貌。”露丝气鼓鼓地说。

“就这么说吧!”爱迪听见泰德随声应道。不消说,他们一走,爱迪就赶紧到浴室去拿掉了男孩脚上的纸片,再用湿布擦­干­净玻璃上的胶带痕迹。

那年暑假第一个月,爱迪成了一台手Yin机器,可是他再也没有把玛丽昂的照片从浴室墙上拿下来——也再没试图遮盖汤姆斯与提摩西的脚。他改为每天早晨在车屋手Yin,他想这样不会被­干­扰——也不怕被逮着。

玛丽昂在那儿过夜的早晨,爱迪满心欢喜地在尚未经整理的枕头上发现了她的体香。其他的早晨,触摸、闻嗅她的衣物就足够使他亢奋起来。玛丽昂把睡衣留在衣橱里,还有一个抽屉放她的胸罩和­内­裤。爱迪一直巴望,她能把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穿的粉红­色­开司米开襟毛衣留在衣橱里,他经常梦见穿那件衣服的她。但车库上方的廉价公寓没有电风扇,空气对流也不足以缓和窒人的燠热。萨加波纳克的柯尔家,即使最热的天也凉风习习、清爽宜人,而布里奇汉普顿的出租房屋却闷热难耐。爱迪希望玛丽昂用得着那件粉红­色­开司米毛衣,实在是奢望。

除了开车往返蒙陶克去取臭气冲天的乌贼墨汁这桩差事,作家助理可说是份朝九晚五、相当轻松的工作,泰德付他每周五十元,爱迪为泰德的车加油都赊账,这辆五七年的雪佛兰小车,开起来远不及玛丽昂的宾士过瘾,车身是黑白两­色­,反映了Сhā画家颇为局限的颜­色­品味。

晚上五六点,爱迪常到海滩去游泳——甚至跑步,不过他很少跑,也不怎么用心。有时有人在海边垂钓,他们把卡车开上沙滩,追逐鱼群。被大鱼赶上沙滩的小螩鱼在湿硬的沙上翻跳——这构成了另一个爱迪不喜欢到那儿跑步的理由。

每天傍晚,征得泰德同意,爱迪会开车到东汉普顿或南汉普顿去看电影,或纯粹吃个汉堡。他用泰德给他的薪水买电影票和食物,但每周还可以存下二十多元。一天晚上,他在南汉普顿一家电影院看见了玛丽昂。

她独自一人夹杂在观众群中,身穿那件粉红的开司米毛衣。那天不是轮到她去睡车屋,所以毛衣也没什么可能挂进车屋的衣橱。此后,爱迪就在东汉普顿和南汉普顿到处找玛丽昂的车。虽然他见过那辆车一两次,却再也没有在电影院里看见过玛丽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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