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的来者显得更加紧张,清了清嗓子。
“没问题,”他说,“我叫哈罗德?莫提默?布朗,是卡普雷杰先生的合伙人,就职于卡普雷杰和布朗公司。我是在不远的路边下马车的,我……呃……住在伦敦南部。”
“你住在伦敦南部,”雷斯垂德说,“却又一路赶到伦敦北部高地来?为什么?”
“亲爱的莫提默?布朗先生,”福尔摩斯上前打岔,他那谦和文雅的态度显然令对方放松了不少,“请务必体谅雷斯垂德探长的一时冲动,他来自苏格兰场,是我的老朋友。我是歇洛克?福尔摩斯,若你肯行个方便,回答仅仅一个问题,我将万分感激。你的合伙人是否真的偷走了……”
“站住!”雷斯垂德再次大喊。
这回他又扭头望着另一边的入口,一辆运奶车载着装满牛奶的大罐子,伴随清脆的马蹄声,摇摇晃晃地穿过那个入口,沿着砾石道驶向刷了灰泥的哥特式宅邸。
雷斯垂德像只小牛头犬那样浑身颤抖。
“得盯住那辆运奶车,”他嚷嚷着,“无论如何,但愿它不要妨碍我们监视前门才好。”
好在它没挡住我们的视线。送奶工欢快地吹着口哨从车上跳下来,走进门去把小牛奶壶灌满———后来我们发现主人早已把小牛奶壶放在前门边等他。但他刚刚消失在哥特式拱门后,我就把牛奶车这件事完全忘到脑后了。
“福尔摩斯先生!”雷斯垂德紧张地低语道,“他来了!”
我们清清楚楚地听见前门关上的声音。一位绅士出现在车道上,只见他留着醒目的八字胡,头戴锃亮的帽子,身披厚重的长大衣,气度不凡。据我推断,此人便是正要去上班的詹姆斯?卡普雷杰先生。绝对错不了。
“福尔摩斯先生!”雷斯垂德又小声说,“他没带那把雨伞!”书包 网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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