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名叫‘坎伯维尔战役’的旅店。”
“我们先去那儿吧。我不想带着先入为主的思路展开调查。”
“不会吧,福尔摩斯!”雷斯垂德喊道,“我想象不出……”
“严格说来……”福尔摩斯开了个头,却再未接上下文,直到我们在这家历史悠久的旅店里的私人客厅安顿下来,他才在笔记本里草草写了几行字,撕下两页纸。
“那么,艾普利先生,可否容我使唤一下你的马夫,请他将这两张字条分别送到‘古德曼居’和送给安斯沃思先生?”
“一定照办。”
“好极了。那么在多洛蕾丝小姐和她的未婚夫到来之前,我们还有时间抽支烟。”
我们默默坐了一会儿,各怀心事。就我个人而言,我对我的朋友非常有信心,因此只要他看上去仍在冥思苦想,我就不会轻易相信那些表面看来无可置疑的情况。
“唔,福尔摩斯先生,”到头来还是雷斯垂德坚定地说,“别再神秘兮兮了,连华生医生都吃不消。让我们听听你的高论吧。”
“我没有什么高论,只是在聆听我掌握的事实而已。”
“你掌握的事实把凶手给忽略了。”
“下此结论为时尚早。对了,牧师,多洛蕾丝小姐和令侄关系如何?”
“你会问起这个还真有点奇怪,”艾普利先生答道,“过去他们的关系曾令我头痛不已,但说句公道话,都是那姑娘的错。她平白无故地就对他非常无礼,最麻烦的是她还把这种厌恶之情公开化了。”
“啊!那么安斯沃思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