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些事我知道的,我也懂得的,但是我未必能付出什么。
例如涟漪。
我只是去医院看过她几次,仅此而已,她也并不想见人。
憔悴的她,整张脸干干巴巴的,我几乎看不出她就是不久前在酒吧里肆意嚣张的狮子头女孩。
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做完化疗,静静地呆在医院病房里,看着厚厚窗帘的缝隙中透过一丝光亮。
不久前我还接到她的电话呢,在酒吧的那时候。涟漪转过头,突然地说。
我并不懂她在说什么,疑惑地发问,谁的电话?
涟漪没有回答,而是选择忽略了我的发问,自顾自的说起来,她说了很多话,咳咳,不应该是她骂了很多话,你看好学生也不全是好学生,她也会骂人,当然她骂的只有我。
涟漪说起话来有一句没一句的,语速很慢,很乱。
我又问,是谁。
涟漪沙哑着声音,这种声音让我想到了前不久她不停赚钱的时候,她沙哑着声音数钱。ww
是谁呢,她也姓童呢,但是我们又没有血缘……我都替她出气了,她又为了那个何牧骂我,我真是没事找事,你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样讨厌她……涟漪轻轻呢喃着。
她的语调依旧有点乱,不过我却突然明白了。
童——涟昔?我睁大眼睛问她。
涟漪微笑,然后慢慢地在床上躺下,我看着她满脸的苍白。
她笑着说,出去吧,我休息一会。
我不放心,她又说,我想活着。
她说,你出去吧,我没事。
最终是我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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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医院后我并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学校,只是在周围的街道边乱转。
最近太多的事,弄得实在无力招架了,安琳呢,我想她更累。
市里与a校等级相当的还有一所学校,m校,汇聚了无数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