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一直盯着那辆车,怕把人跟丢了。(1 / 2)

有些火灾现场少不了冯哥指挥,若是指挥不当,造成伤亡是避免不了的事,至于冯哥的女人,他只能过来帮忙看住,情绪方面,行为方面,都要盯紧了报告过去。

29觉得冯哥和嫂子这两人一定有问题,距离吃烧烤那回已经一个半月过去,这中间必是发生了不少事。

夏夏乘坐的出租车

tang停在一家酒店门口。

29也跟着下车,并把夏夏的行踪告诉了冯原。

夏夏直接进去酒店,苏青不在,她只能带公司的另外一个男的一起过来应酬,陪领导吃顿不简单的饭。

见到领导,夏夏首先是微笑着握手。

衣着整洁,举止得当,言语得体,落落大方,但夏夏这几日的­精­力实在不如从前,心里装着事是一方面,这类似失恋的感觉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却也一时半刻着实叫人缓不过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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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应酬结束,夏夏喝到十点多。

白的搀着啤的混着,没吃几口东西就直接这么喝酒,什么胃也受不了,最后夏夏胃疼的实在受不住了,起身去洗手间。

十几分钟之后,夏夏从洗手间出来,刚走几步,人就落入了一个坚硬怀抱。

这男人的气息并不熟悉,这使得她很是排斥。

“没事吧?”同公司的男下属体贴的扶住了夏夏的身体。

夏夏摇了摇头,手却不着痕迹地推开这个男下属:“没事,我只是有点头晕。你不在里面陪着,怎么出来了?”

“担心你,所以出来瞧一瞧。”男人却执意扶住她,动作倒是小心翼翼的很,并悉心地在耳边叮嘱道:“慢点走别摔了,进去之后你找个借口先撤,剩下的交给我解决。”

夏夏点了点头。

她是女人,酒局上没法不带个男人过来,但是公司里嘴上玲珑的男人总共就那么几个,随便拎一个也都不见得是什么好人,夏夏别无选择,只能随便拎出来一个。

这种男人才是正八经的衣冠禽/兽,与那女人朝自己喜欢的男人嗔怪的“衣冠禽/兽”完全两个意思,一个是贬,一个是情/趣下的调侃,但公司运作又缺不了这样的男人,酒桌上他最能满面真诚鬼话来,指天发誓­色­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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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离开酒店的时候,那男下属也一同离开,西装革履,人模人样,几句话说的两位领导放人,先买了单,又安排了点有意思的节目伺候两位领导,之后大功告成撤退。

酒店外面,出租车停下,夏夏被扶上了出租车。

冯原伫立在酒店门口,夏夏一眼没有看到旁人,捂着胃部,直接就上了车闭眼休息。

这酒店不仅能吃饭喝酒,也能睡觉。

冯原从夏夏的样子上也没看出一点酒醉的特征,冷眼相看,以为夏夏是真跟这男下属暧/昧不清。

他自知自己管不着男女这事,只想确定,之后便可心安理得再不惦记,为了减轻烦恼,老死不相往来也未尝不可。

男下属关上车门,往旁处走,接了一个电話。

冯原听见这男的却是朝手里那端说:“老婆,你跟儿子先睡,我这还在加班,每个月的月底不都是一帮人加班?外面的声音?空调坏了,开着窗子呢。”

“好了,先这样,弄到哪我都忘了。”那男人说着谎,按了挂断键,接着走向了出租车,直接上车。

夏夏被他抱了一下,纠正坐姿,动作暧/昧与不暧/昧旁人瞧见了能分得清。

二十几分钟的车程,夏夏被送到了吴露露家里。

吴露露不在家,这两天都会着陪异地恋的男朋友在一起。

夏夏下车时找到门钥匙,男下属要送她上楼,几番请求,夏夏都婉转拒绝,不撕破脸挑明,对方也没有过分举止,分寸都懂得把握,暧/昧不成,很快也就恢复成正常男女下属关系,至于他下一个目标是谁,夏夏不管,工作做好了其他无碍。

出租车开走,夏夏进去。

夏夏有点醉了的走到电梯前,在等电梯下来,却突地从电梯的门上瞧见自己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人,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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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标题上没有标着(第一更)的话,就都是只有一更O(∩_∩)O~,加更的时候会标着(第一更)这样…()

番外:我的119老公——要的也是你,不要的也是你

吴露露的家里,夏夏进屋拿了一个皮筋,把原本散着的黑发绑了起来,露出白颈,略微抬了抬眼皮,不咸不淡的语气问身后跟着一块进来的男人:“深夜找我,是有什么事?桀”

冯原来此,本是想问夏薇怡一句:你的那个男下属是个有家室的男人,你不知道?还是根本就不在乎那个男人是否已有家室?

问题上升到了道德层面上,他便难以启齿。

又问自己:你有什么资格权利质问此话?关心她是关心的哪门子?

或者是说,夏夏是跟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不似陌生人,所以才对她留意较多。

“从哪儿开始跟着我的?”夏夏问他漤。

冯原进去:“酒店门口。”

夏夏看了他一眼,决定去给他倒一杯水,想必他也是瞧见了那位献殷勤的男下属。

在厨房,夏夏捏了捏太阳­茓­,难受的只想睡觉。

出了厨房,把水递给他,夏夏说:“邹哥工作能力挺强的。”

冯原接过水杯,看了看,却是没喝。

他把水杯搁在一旁,视线一直瞧着夏夏的脸颊:“跟他骗女人的能力一般强?”

夏夏觉得他这话带了些刺。

瞧他一眼,便笑着为男下属说话:“邹哥何时骗过女人?你了解他?邹哥在公司里的人缘一向很好,嘴上会说的男人,也未必就是坏人,反倒是平日里闷声不吭的,骗起人来才最让人招架不住,难道不是这么回事?”

冯原不甚同意:“我却听说,越受欢迎的孩子,越会说谎。”

夏夏觉得这话熟悉,一时想不起,仔细想了想才说:“你也会看《LieToMe》?”

认识一年,她从没有瞧见他看过任何一部剧,也就万万没想到竟会同看过一部剧。

夏夏喝得头晕,歪在沙发里闭着眼等他说话。

良久无交谈,夏夏渐渐地被困意吞噬,也就这个男人是冯原,她才能毫无防备的这样睡着,完全没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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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再有感觉的时候,是发觉自己人已被他抱到了床上。

一个是还没把怀里的人彻底放下,一个是还在男人怀里身子没着在被子上,一时四目相对,夏夏又是喝了酒的,难免眼睛里浮显几分迷离。

冯原:“你躺床上睡,我先走了。”他把人放开,但他被夏夏搂着的脖颈却并未被她放开。

夏夏也不说什么,冯原望着她:“什么意思?”

“你总惦记我的事又是什么意思?”夏夏眼底湿润的打量着他说:“都说好了没关系了,你却跟例假似的一个月来我这一回,是成心的?”

冯原低头看着说醉话的夏夏,环住他脖颈不放的这个女人,脸颊白净,小嘴透粉,­唇­瓣饱滿,脸上身上每一处皮肤­嫩­的像是能掐出水来一般,直撩得冯原心里及下腹那块有什么窜动着,不住痒痒。

两人做过半回,难免一时都忘不了那想起之后身体便紧绷,好似有一股子暖流荡过的滋味儿。

夏夏借住他脖颈的力量,稍微抬了身子,轻轻吻住他的­唇­,呵气如兰,在他­唇­上和泛着青胡茬的男­性­下颌上摩挲片刻,就欲离开。

她感觉到男人胸腔里好似打鼓一样的声音,那是心跳。

她身子落下,下一刻便被男人压住上半身,两手被他攥住,压制在枕头两侧,一时两人的眼神如火般烫热。

他的呼吸让她觉得愈发痒着,扭动了下,很快便吻在一块,这是从未有过的两情相悦似的接吻,发烫的脸颊被男人粗糙手掌轻抚时,她掀动眼睫,盯着他的脸,他一只大手伸进她裙底时,她却推他:“不行,你先停下。”

“怎么了?”冯原不悦的皱眉瞧她。

夏夏闭眼,偏过头去把他的大手拿开:“我们这叫什么?算了吧,别藕断丝连的最后不好收场。”

她这話理智,他也认同。

“对不起。”他翻身下床,这一声对不起里却充满了怒意,或许是那男人天­性­,得不到满足便脸­色­极差。

夏夏­干­脆狠心道:“

tang我的床你还是别上了,你也别让自己成了给别人老公戴绿帽子的专业户。”

言下之意,早晚她都是别人的老婆。

冯原只觉嗓子­干­痒,烦躁的皱眉摸出一根烟,嘴上叼着动了动,点上之后抽了一口最后夹在手指间,他听了这话,走向床沿,附身似笑非笑的往她脸上吹了一口烟:“别人老公绿没绿不关我事,至于你未来老公,不是上回就被我绿了?要的也是你,不要的也是你,”他撇开眼,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夏夏吸了一口气,得是多狠心才能拒绝得了跟一个心仪已久的男人翻云覆雨?

吴露露这住处的地儿不算大,但却置了两张床,两人大喇喇的相处,夏夏带回男人,搁这屋子里做点什么吴露露觉得也无碍,这会儿客厅里灯光明亮,卧室里的灯光却淡淡的染上了一层昏暗,气氛正好,也难怪会勾的冯原这种男人都猴急了起来。

夏夏不想再做主动的那一个,太累。

她想,冯原若是那上道的男人,女人对他都做到了这地步,他该有点心理变化表现在行为上,譬如此时。

夏夏从不知到底如何吊人胃口,也始终觉得,在这事上吊人胃口不是也害得自己难受?但细一琢磨,任他予取予求也是不对的行径。

他若有意,她也不会真的推拒。

男女相处的火候她想收住,却不知以后究竟能收的如何,是自己先失控,还是他那先熄灭?

但愿一切发展都能正好,不差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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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许是一根烟抽完了,他说:“我走了。”

夏夏不顾酒后头昏脑涨的感觉,仔细听着,人已是在门口了,夏夏说:“没那意思,以后就别见面了。”

这话说完她心里直忐忑,真怕把他推的太远了。

他却问:“没哪意思?”

“结婚,不结婚就别惦记着给我老公戴绿帽子了,要戴给被人老公戴去。”夏夏不想他还有兴致搭话。

冯原笑了似的,没再说话,开了门直接出去。

…………

夏夏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实在好奇,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冯原没回宿舍,宿舍也有关于早出晚归几点之内的规定,他找了一处宾馆,拿出身份证,开了一间房。

他住进去,却是只打开电视抽着烟。

这一天也没抽两根,见了夏薇怡之后,却是接连的抽了两根,火机一摸发现没了,用这房间里的火柴他倒用不惯。

男人眼里有女人,心里有女人,身体里也有女人,他始终知道,但他不曾被女人引誘过,夏夏几次三番的在他眼里晃,生的白净柔美,引人遐想,难免他就动了那个心思,想象过,也终于是跟夏夏做了,做了半回,知道那是甜头,但却没完全把甜头尝到嘴。

冯原去洗手间,洗了个手,怔怔瞧着镜子里的男人,那双眼眸里仿佛有烧人的火在跳跃。

手机在裤兜里响起,他掏出,是条短信。

夏夏:你打火机落下了,去哪了?

他心不禁一动,手指不太熟练地开始打字回复。

夏夏在家,蒙着被子收到了他的回复,他:还没走远,楼下对面街上的宾馆

她再问:你回来取?

他:不去了,毕竟你同学的家,有心就给我送过来

她脸上一热:你说这话之前,还记得你出门之前我对你说的话?

不是要做老公,就别做别的了。

他:别废话

夏夏了解他,他这语气是拉不下脸承认自己被荷尔/蒙冲昏了头脑,一脸激动加害羞的迅速起床,穿着刚洗完澡换好的睡衣,拎了件外套,拿上他的打火机,直奔小区外对街宾馆。()

番外:我的119老公——有措施没?

夏夏敲开了宾馆房间的门。

“给你,你的打火机。”夏夏把左手从外套的口袋里拿了出来,低头递给他那只打火机。

冯原意不在接过打火机,把人也扯进去,直接就强势的抵在门上幻。

嘴­唇­上被吻住,夏夏闭着眼却又推他:“不行。谪”

“怎么又不行?”男人瞧着她的样子,不耐地皱眉。

夏夏喘着说:“我不太喜欢宾馆,不­干­净。”

冯原一只手把着她的腰,那指关节触及的女人柔软腰肢,实在心动,怀里的人这会儿洗完了澡,身上有一股子很好闻的淡淡柔香,脸上是仔细地卸了一遍妆又洗完,还没来得及抹点什么就从家跑了出来,宾馆房间的灯光映衬下,夏夏的皮肤白的,直叫人想扑上去细细啃吃一会儿。

“你说去哪儿?”他问。

夏夏想了想,却没怎么敢抬起头说话。

冯原那只手的力道下意识加重,提醒她,痛快点给句话,男人大手本是捏她腰上,这会却是一直往下,捏柔了一把夏夏的臋,附在她耳边又认真说:“我那不成,是宿舍。”

“去我新家。”夏夏低头闷声说。

夏夏在房子这边先买了车库,打算长住,十分喜欢这房子的地段,里面的格局也甚是喜欢,两个人住,或是一家三口住,都很合适。

冯原带着夏薇怡下楼退房,两人开车,去了她家。

冯原开夏夏的车,在车上问她:“你的房子多少平米?”

“159,两室两厅一厨一卫。”夏夏说。

夏夏怕给他带来自卑感,那房子的装修不是夏夏喜欢的,夏夏记得,听人说过那风格的装修冯原很喜欢。

夏薇怡认识冯原之后就清楚知道,他不是一般的穷,一个没有房子和车子的男人在父母眼中,绝不能嫁,夏薇怡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是这样喜欢他,理解不了父母口中找女婿的标准。

为什么一定要找有房子有车子的男人?人好不就行了?

用着他的钱,开着他买的车,却要承受他­精­神上或是­肉­/体上的出轨,这不会幸福,也不见得日子长久。夏薇怡身边就只有这两种男人,一个是有钱有房有车,但是不爱妻子的,出去应酬总能瞧见他们背地里做的那些无耻行为,另一个就是冯原这种固执的极品,不过夏夏也不清楚,他是真的会忠于一个女人,还是因为没有出轨花心的资本,所以本分。

但是那种有钱、有房、有车又让自己喜欢的,夏夏还没有碰到。

她也琢磨,物质不重要吗?却是始终捉摸不清楚。

有一回跟同事聊天,女同事跟她说起:夏总,那是因为你自己有房子有车子,还有花不完的存款,你当然对这些不渴望,如果你压根就没有这些东西再试试,免不了俗,过日子过的是柴米油盐,浪漫这奢侈的东西咱就不说了。

……

一路上,两人都是再也无话,全压抑着心头的情绪。

到了夏夏的家里,她还没有开灯,人就被温热的男­性­身躯压在了门上,一时控制不住,两人迫切的吻在一起。

夏夏抬起手臂牢牢地环住他的脖颈,努力的踮起脚尖,动情的心甘情愿相互结合,同他接吻。

一时两人的大脑里风起云涌,呼吸变重。

夏夏承受不住他坚实臂膀抱自己时的力道,秀眉紧蹙着。

她身上的外套脫了下去,后脑勺和后背抵在门上,皮肤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冰凉。

她只觉上身套头的圆领睡衣被他一双大手给缓缓地推高,露出一对白兔般的饱滿。

男人身躯贴紧了她,在她身上贪恋地磨着蹭着,嘴­唇­亲着她的脸颊直到皙白脖颈,呼吸紊乱地身躯发颤,一只粗糙的大手握住一边饱滿,不舍用力却无法控制用力的反复柔捏。

通常听人说,男人在做这事时头脑发热恨不得把这女人柔到自己的身体里去,却是不假。

他把她那碍事的睡裤往下拽了拽,两根手指按住她內裤下那地儿,手掌在上头柔动着,夏夏喘着,嘴里溢出细细碎碎的口申吟。

“在这,还是去屋里?”男人一只手迫切地扯开衬衣领边的纽扣,视线黑的如一

tang潭墨水。

夏夏伸手帮他一颗一颗解开衬衣扣子,闷声说:“都行,”

两人交颈缠綿着,她解完衬衣扣子,又要去解开他的皮带,手指稍显发抖的刚一碰上男人的腰部,就触到了那已支起的帐篷,脸颊上腾地一热。

待解开后,他便用那昂然挺立之物直抵她。

两人沉浸在这种感觉里,他一下一下地磨擦,找准位置,就要侵入。

夏夏在他身体下想要撑住,但却没有,在他还没进入时,就完了一回,靠在他的身上,身子微微发抖,两只手用力抠住了他的后背。

“怎么了,还行不行?”他可还没完事。

她脸上一红,趴在他怀里说:“回屋里吧。”

他没说话,她却被男人的手臂打横抱了起来,白白的身子在月光下闪过,晃花了那个男人的眼。

按照她指的方向,拐到卧室,到了床前。

夏薇怡被他搁在床上,随即男人泛着一层热汗的身躯覆了上去,卧室的昏暗中只有一道月光,映在男人被手指抓花的背上,她喘着气睁开眼,打量他的身体,匀称有力的肌­肉­,姓感的腰身和臋部,无不是叫人看了直热血沸滕。

他凑上前,两手把她的双腿掰到一边去,那吓人的东西往里去,被紧紧包裹吸纳。

冯原闷哼一声,开始横撞!

起先夏夏还能忍得住,但随着他动作加快夏夏就忍不住了,两手攥紧了床单还是“啊啊啊”的叫出了声。

她不知道会是这样激列风狂,既害怕他那撑开她身体的力量,又興奋于男女之间做这种事,耳边全是他的呼吸,他的气息不匀,十分压抑,说话时嗓音低靡又姓感。

“有措施没?”他问。

他往里顶,感受着那被她紧紧包裹烫着的感觉,瞳孔已是不由自主地收缩,他瞧着她,看她就像个灾难中等他救援的小动物,楚楚可怜,祈求的眼睛黑白分明,煞是好看。

夏夏看着这个用力顶自己的男人:“我这没有,你有?”

他摇头:“我也没有。”

“那就生个小119,啊…”说这话时,身子又被他撞的颠簸,嗓子里一时破了音。

夏夏累了,在他的臂弯里差点睡着。

但觉得有什么在亲自己,从肩窝,到脸颊上,她唔哝着转了个身,却碰上男人高挺的鼻,柔韧的­唇­。

气息混在一起,一时忍不住两人接吻。

酣畅淋漓过后,夏夏已休息了一会,身子很软,两人还没有来得及去洗一洗,就又有了想做的感觉。

冯原极为想做,一只手磨着她身体皮肤说:“过不过瘾?”换来夏夏把脸埋进他的恟膛里点点头,下一刻听他说:“我还想要,趴下?”

两人亲着,她就被他弄的趴了下。

冯原的视线盯着她的臋部,手覆了上去,手表碍事,摘了去直接扔在地上,身上复苏的黝黑发红硬物件直接要进去,他只觉那里有一层一层的褶皱为难着他,需层层推开,方得进入。

做了一会儿,夏夏抬起了脸努力呼吸。

卧室内愛昧交融“啪啪”的声音乱响着。

夏夏身子被他撞得不住颠动,只觉床要废了,腰要断了。

闷声脸红的“嗯嗯啊啊”叫着,摧人理智的类似娇哼,男人身体压了上来,够着饱滿,一只手用力搓柔这一对,夏夏忍着那股子痛痒,特别怕邻居会找上门来骂她。()

番外:我的119老公——好女不嫁救火郎,三更半夜守空房

夏夏醒的时候,冯原早已不在房子里了。

床上只有她一个,身边的位置还有男人躺过的痕迹,她把视线向别处看,冯原的衬衫、裤子、皮带,这些都不见了。

夏夏重新躺下,叹了一口气望着天花板。

她在琢磨,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改没改变想法幻?

男人­精­/虫上脑那会儿,一切要求都点头答应,但清醒着的时候,想法也许就会不一样了。

看着自己身上的暧/昧痕迹,顿时就觉得自己的幸福感觉已爆棚,夏夏打给他,但愿他不会让她再一次的失望。

很快电話通了,夏夏说:“你在上班?”

“嗯,一个小时之内5个警,有点忙,有什么事下班以后再说。”他那边似乎有任务,立马挂了。

夏夏虽说心里失落,但却理解他的职业,决定追求他的那天就明白自己日后要承受什么。

睡了一觉,她中午才起床。

夏夏去了一趟公司,处理公事,但心不在焉的也没处理多久,下午­干­脆直接回了家里。

夏夏妈妈见到了自己的女儿,仍是坚持不懈的说着“相亲”的话题。

“妈,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夏夏坐在沙发里,一边说一边看她妈眼­色­,又急急的说下半句:“可能还会很快就结婚。”

夏夏妈妈一下子就被吓得坐在了另一边沙发上。

“没事吧妈?”夏夏仔细看了看她妈脸­色­。

她是觉得冯原不会反悔了,才说的。

冯原如果是一个拿承诺去骗女人上一次床的男人,那夏夏就决定当他死了,当做没有认识过,但是毕竟爱了一年,追了一年,夏夏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冯原不会是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先前他说拒绝,不过也是出于自卑,怕给不了家庭幸福罢了。

夏夏妈妈听完就笑了,那种在女儿看来很是恐怖的笑容:“你说什么?你说你有男朋友了?”

“对啊。”夏薇怡点头。

夏夏妈妈眼神锐利:“你倒说说,他几个鼻子几个眼睛?你妈和你爸见过了吗?同意了吗?你说要结婚就结婚?夏夏,你有男朋友了你为什么一直瞒着我们不说?你往常那个表现可不像是有男朋友的样子啊,这哪个石头缝里突然蹦出来这么个人?你是随便拉来一个人敷衍我们?”

“要结婚的,怎么会是敷衍?”

“就算不是敷衍,那这也太突然了,夏夏,你跟妈说一句老实话,是你­性­取向有问题还是他的­性­取向有问题,这是合计好了要形婚?”夏夏妈分析道。

夏夏倾身观察自己的母上大人:“妈,你真时尚,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在夏夏妈眼中,女儿即将要相亲的这个对象才最为合适。

人家的家庭特别好,人家的工作也好,未来前景更是一片大好,跟那些满身铜臭的商人又不一样,人家是公务员,人家在工商局上班,人家姐姐在检察院,父母都是医生,女儿嫁过去准会幸福,那家庭体面极了。

“不嫁,再好都不嫁,我就嫁我自己喜欢的。”夏夏撒娇的抱着妈妈说。

夏夏妈妈气的使劲挣脱女儿这蛮力的撒娇拥抱,又说:“好女儿,你起码见人家一面,见完咱们再商量。妈跟你讲,你错过这一个,你爸你妈余生打着灯笼出去找到死,也找不着了!”

夏夏没底气的说:“过日子也不是过丈夫在哪上班,他父母姐姐在哪上班跟我更没有关系了,我不指望他们给我介绍工作,我自己也不缺钱。那检察院的,还有工商局的,万一贪/污/受/贿岂不是以后会连累我?这些部门上班的我不嫁,打死都不嫁。”

夏夏跟老妈讲,自己男朋友是一名伟大的消防员,很有为人民付出的可贵­精­神。

但她妈一听是消防员,直接无语了:“妈不同意,你说什么妈都不同意。”

夏夏能听出她妈说话是不是认真的,她也认真的说:“妈,

tang我嫁定他了,消防员好,他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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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又是没有在家住,跟她妈吵了几句。

晚上的夏家,夏爸爸摘了眼镜搁在床头柜上,跟夏妈妈说:“行了,你别哭了!前几日的新闻看完你就不记得了?这又跟薇薇吵,薇薇什么时候听过你我的?”

“什么新闻?”夏夏妈眼泪流着,是真忘了。

夏夏爸说:“新闻上那个姑娘,父母也是不让她嫁给消防员,说什么转业也没前途,结果呢,结果那姑娘是割腕自杀了!那消防员第二天救火的时候也死在火场里头了!”

“那是意外!”夏夏妈说。

夏夏爸不再说话,满腔热血的对消防员一万个满意!

夏夏妈又说:“有那么一句话吧,好女不嫁救火郎,三更半夜守空房。老夏,你不信你出去问问去,不是我不通人情,哪个当父母的乐意自己女儿嫁给一个消防员?你女儿找的这个更是奇葩,没有爹妈也没有车和房,倒是没的­干­净!这也就算了,还37了,这一听年龄我就差点背过气去!你女儿是不是瞎啊?”

夏夏爸叹气,重新带起眼镜继续看书,听老婆唠叨,心想别指望今晚能睡个好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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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原下班以后跟夏夏一起吃的晚饭。

夏夏以前看到他时都会大大咧咧的,毫不拘谨,甚至敢在他面前脫衣服换衣服,但这回见了,却脸上情不自禁的染了一抹红晕。

大约是想起昨晚的一幕幕,就害羞了。

吃晚饭的时候,两人都想安心吃饭,不提其他。

冯原不回宿舍这事29他们都知道,猜到了八成是跟嫂子在一块儿。

29又说,别人必须守纪律到点就回宿舍,冯哥却是个特例。

这事夏夏仔细想了想,特例是因为那个差点成为冯原岳父的领导吧,莫名的就有点醋意,他眼中的岳父只能有一个,就是她爸。

两人回了住处,冯原洗澡。

夏夏穿着牛仔裤和白衬衫就去了浴室,光着脚,从后抱住他结实的腰部:“以后我要叫你什么了?”

她在暗示他,是否该主动提一提结婚的事?

冯原却什么也没有说,回头吻她,把她转过来抵在浴室墙边,一双大手抚摸在夏夏被水淋湿的身体上。

正激吻中,他的手机响了。

“我去接。”他粗喘着。

夏夏拽着他:“不要。”

“如果是队里有事怎么办?别闹。”他很严肃的说完就出去接了。

夏夏靠着墙壁站着,有点喘,望着他的背影,他还真是忙。

夏夏没有留住这­干­消防的人,他紧急回了队里,到了半夜,夏夏打他手机,突然有人接了。

他说:“我们支援才回来,你还没睡?”

“没有,我在担心你,你还好吗?”夏夏知道他很高。

那边沉默了半晌,他突然说:“夏夏,你看到了,我的工作始终就是这样,能安全回去还好,也许有一天出来了就再也回不去了,你的生命里突然没了我,你确定你能承受?所以我想说的是,你还愿意嫁给我吗?说出这话,我心理有很大的压力,夏夏,我过去的37年里没有一分一秒是在为将来的婚姻建基础,我在你家人和朋友的眼中,什么都不是。”

夏夏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感­性­,哭着说:“我愿意,我一直都说愿意啊,我知道你职业的危险­性­,但这不能代表你不能拥有爱情、幸福!”()

番外:我的119老公——回给她热烈的吻(第一更)

两人在电話里没说几句。

夏夏听他的意思知道他是真的动了结婚的心思,但是现在唯一的难题,是她妈那边。

她等了一个晚上一个白天,冯原都没有回来幻。

又是到了晚上,他才出现谪。

冯原的样子像是很累。

夏夏说:“我去给你做晚饭?”

冯原看她,怔了一会儿,他是头一次真正体会到这种有家也有女人的感觉,点了点头。

夏夏开心的去给他做晚饭。

冯原去洗澡了。

夏夏在厨房,想起什么,放下锅子洗了洗手便走去更衣室。

更衣室不大,但足以放下两人的衣物,房子夏夏买的并不太大,考虑到了冯原的自卑感,他面对太优越的环境一定会觉得自己付出少,愧对这个家庭。

她从衣橱里拿出他的睡衣,还有內裤,脸上有些微微红晕,浴室门口夏夏跟已脫光的男人说:“我白天没事可做,去给你买了睡衣,还有內裤,你洗完澡可以穿。”

“谢谢。”冯原一本正经道。

夏夏吸了一口气,收回视线,又去了厨房。

两人上/床时完全不会尴尬,那是没有理智的大脑興奋时刻,但生活在一起就无法做到自然,彼此其实都还不适应,却想要尽快找到老夫老妻的感觉。

夏夏做的东西并不好吃,江曼说过,苏青也说过。

冯原不挑食,全都吃了。

夏夏没吃几口,做得本也不多,担心难吃。

如果在自己做的东西和外卖中做一个选择,她宁愿选择外卖也不吃自己做的东西委屈自己,见他吃完,她感到幸福的说:“我会努力学习厨艺,锻炼厨艺,争取以后做的菜能够­色­香味俱全。”

“很好了,”他说:“跟挨饿的人比,我有的吃就不错了。”

夏夏不知道他竟还会借题开玩笑,一时不免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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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之后,夏夏把碗筷盘子拿到了厨房。

以前夏夏觉得做饭是一种最折磨人的事情,但是现在,她觉得为冯原做饭简直是一件最能让自己感到幸福的事情。

冯原也来了厨房,夏夏洗碗,沥­干­水,再消毒,这个过程里两人聊了一些结婚的事。

他说:“你爸妈是什么意见?”

夏夏手里的一只碗差点掉了,说了之后,他会不会退缩?

她不说话,他就猜出了七八成,甚至猜到了九成十成,抛开消防员这个危险职业不说,就他的经济条件也是一个大问题。

他认为,委屈了夏夏是事实,自己没法为自己辩驳,除了尽量对她好,似乎也没别的事能做。

夏夏背对着他说:“我爸给我打过了电話,他同意,说他很喜欢消防员这个职业。”

两人沉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