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病久成医,不过只懂些皮毛而已。”
阎明曦平淡的说着,将银针收好递给了身旁的奴才,嘴角淡淡的浮起一抹苦涩的笑。
千夏的眸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嘴角翘起,笑意正浓,就连眉眼之间都淡去了上一刻烦乱的思绪。
“也都说能医者不自医,看来国师就是这种人喽。”
阎明曦听到千夏的话,嘴角突然扬起了一抹嘲讽的笑,眼眸看向千夏,好像是在看幼稚的孩童。
“陛下,如果你是想将你生病的原因推给我,我认了,而且我也治好了你。如果你想把你私人情感上的一切事情算在我的头上,我只能说,你的话刺激不到我。”
阎明曦的声音近似飘渺,那不冷不热的语气让千夏听了真想狠狠的撕裂他的嘴,可是,他却该死的什么都说对了,她就是想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就是要报复。
死死的盯着阎明曦,千夏生硬的开口。
“除了国师,其他人都出去。”
安以轩看了看千夏,又看了看阎明曦,虽然有一丝不放心,不过,相信他也不敢如何。而阎明曦身边的奴才则是在见阎明曦点头之后才跟在安以轩的身后退了出去,并将门带好。
房间里只剩下千夏跟阎明曦两人,阎明曦轻笑,狭长的眼眸弯起,似笑非笑的说着。
“陛下,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不过,请别把你情感上的问题抛给我,一切与我无关。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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