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凶神恶汉这就要把纪战三人废到当场,纪战杀这几个人那不就和踩死几只蚂蚁相似。可纪战突然间灵机一动,高声叫道:“住手!你知道老子是谁么?老子可是屠龙教的人,你们是不想活了吧?”
这些人一听纪战是屠龙教的人,一时都些发愣,那胖子从地上爬起来,刚想说什么,就见从食府的巨大屏风后闪出一人来,这人颇有些仙风道骨,可却是商人的打扮,他几步就走到石阶上,对那胖子耳语了几句,然后转头对纪战呵呵笑道:“实在是对不起,不管这位公子是什么身份,来到我们这里就是客。”说着对那几个恶汉一声厉喝:“还不退下,莫要在这里丢人现眼。”说着满脸带笑地将纪战三人迎了进去。
纪战心中是暗暗吃惊,看来这屠龙教的势力在民间已经深入人心了,真想不通这短短两年内,屠龙教是用什么办法发展到如此地步?可要说吃惊,纪战还不及一人,那就是一直默不作声,跟在纪战身后的萧红,猛一听纪战喊出屠龙教的名号,她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这人竟是教中兄弟,看来我得考验考验他。
三人随那人已经走进了食府,这大都食府共有四层,里面是金碧辉煌,里面布置更是巧妙非常,楼下犹若天然的洞天,皆有精美的青石构筑而成,清爽宜人。那人在一楼没有停下来径直引着三人上了四楼,进了一间被隔离的雅间,小顺子那个美啊,心道:大哥太厉害了,原来是屠龙教的人,看他们的样子是不敢怠慢,是要好好招待的。
这间雅间显得有些昏暗,还有些鬼气森森的,这哪里是吃饭的地方,倒好似审讯犯人的刑房。再细打量这间屋子,里面没有桌子,只有几个不知何用的木架立在那里。这大白天的此处也十分幽暗,再细打量原来这里没有窗子。
纪战已经明白了,小顺子也看出不对头了,谁家吃饭到这种地方啊,“这是什么地方,这地方怎么吃饭?”小顺子高声尖叫起来。
“呵呵,这里正是招待你们的好地方,等下就有的你们吃了。”就那人阴森森地道。
“你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怕得罪屠龙教的人?”
“小子,还敢信口雌黄,你若是屠龙教的人,敢跟我对口令么?”
“嘿嘿,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那狗皇帝的走狗,想套出我们的口令,门都没有!”
“真是越说越离谱了,小子你知道我是谁么?”
“不管你是谁,你已经死到临头了!”
“哈哈,真是笑话,你现在是瓮中之鳖,还敢嘴硬,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可要动刑了!”
纪战嘿嘿一笑道:“是么?看来教主说的对,你已经起了二心,今天你是难逃一死了!”
纪战的话说得是莫名其妙,可这人听了脸色顿时变了几变。“你究竟是谁?你想怎么样?”
纪战一听有门,哈哈,看来这家伙一定是屠龙教的,而且还做个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真是天助我也!
“呵呵,我是谁,你还不佩知道,教主交代你的事你一件也没有做好,反倒坏了大事,近日一见,你果然是让人失望!”纪战纯粹是在这里胡说八道呢,可他的话却如同铁锤击打在这人身上,他已经瘫倒在地,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神女降世天地变,屠龙情灭日可鉴。恨与翔龙比翼飞,万世永坠孽情劫。”
纪战是何等聪明,这几句话方一被说出,就已经被他默记在心。“如实交代吧,教主就在附近,说了实话,你会死得很痛快!”
这人有些崩溃了,本就疑神疑鬼的,此刻再听纪战如此一说,心中更加相信了,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教主也许真就在附近。她是知道教主手段的,连反抗的念头都没了。对着虚空跪拜,“教主,属下没能完成你交代的事,属下罪该万死啊,属下实在是遗憾,没能见到您老人家一面,属下不甘心啊!”
“放肆,就你还想见教主,简直是白日做梦,快给我如实交代吧,我可没时间和你蘑菇,你是知道教主手段的。”
“我说,我都说。”
原来这人果真是屠龙教的人,而且还是个小头目,没入教时,是行走江湖的大盗,江湖人称痴道人。这人一旦对什么感兴趣,就必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得到手,这人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亦正亦邪的人物,也不知什么原因就加入了屠龙教,这实在是叫人震惊。
不过痴道人没有说这些,他只是跟纪战交代,他身为教下聚财堂下分堂堂主,专管情yu丸的销售。纪战自然知道这情yu丸是何物,近年来出现的一种毒品,风靡整个帝国,吃了情yu丸那就是要什么就有什么了。其中滋味只有亲自体验方能知道。纪战虽说没有试过,可知道一旦成瘾必死无疑。帝国上下一直在禁止食用此丸,虽说明面上的交易已经停止了,可暗中交易仍在进行,今天纪战才知道原来情yu丸竟出自屠龙教,可见屠龙教不可轻视。
要说这痴道人本是个很能干的人,可偏偏他走了霉运,前些日子在与一位大客户交易之时被帝国的禁毒队发现,上千斤的情yu丸被发现焚烧,而且销售网络出现了漏洞,致使情yu丸的销售陷入了僵局。更不可饶恕的是痴道人为了逃避教主惩罚,竟将此事隐藏起来,给屠龙教造成了巨大损失,进来屠龙教正是大用钱粮的时候,这样的罪过怎能饶恕?
痴道人断断续续地如实做了交代,纪战越听越心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好,很好,看在你认真交代的份上,我给你个痛快。”纪战知道,痴道人能说的已经全说了,别想从他口中再知道什么了,此刻不杀他还等何时。说着手一挥,痴道人一命呜呼了。
站在身后的萧红正在犹疑不定,看纪战那斩钉截铁的样子一时半会也不知真假,没想到眨眼的工夫,痴道人被杀了,还有许多事不明白,况且这纪战真假还没有确定,萧红不仅心中恼怒:这痴道人也太糊涂了,怎么这么容易就信了纪战的话。
可他哪里知道,换成谁在纪战面前也会方寸大乱的,自己罪不可赦,突然出来个执法者,心中自然发虚,况且一时又找不出纪战的破绽,痴道人想不交代也不行啊
纪战平静了一下心绪,一旁的小顺子已经吓傻了,他可从没见过这样的杀人手法,况且在这么近的距离,现在痴道人就躺在自己的脚下,他的小脸都吓白了。
纪战沉思了片刻,突然道:“妹妹,你看我做的如何啊?”“啊?哪里有妹妹?大哥你是不是糊涂了!”
纪战轻轻摆手,“小顺子你先下去吩咐那盘子给咱们预备个雅间,待会我和萧红一起下去吃饭。”
小顺子稀里糊涂地答应着,已经有些傻了,腾腾地下楼安排酒席去了。
“现在我们该谈谈了,在本密使面前,你还不如实说么,难道你想和那痴道人一个下场?”
纪战是什么人,在艳娘答应他把萧红送给他的时候,就知道这萧红不简单,应该是安Сhā在自己身边的钉子吧。
现在纪战又故伎重演。
纪战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萧红看,萧红就觉得被什么攫住了,身体好像不能动了。“你,你要我说什么?”
“当然是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你真的是密使?”
“这还用说,刚才你不也看到了,痴道人在本密使面前什么都说了,难道还有假么?”
纪战说着一双手便袭向萧红的酥胸,萧红的脑中忽然就闪出了两个字,好色!挥手就想拨开纪战的淫爪。可纪战手势一变有力地打在了那张粉嫩的脸蛋上。
萧红被打愣了,可要知道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她可是教中圣女,谁敢这样对她。
纪战打了一巴掌,还一脸的坏笑。“这回你该相信我的身份了吧?”
“你,你胆敢打教中的圣女,不管你是什么密使,你都别想活了!”嘿哈哈哈,好老子的手段又灵验了,现在知道他是圣女了。
“圣女,圣女怎么了?老子不仅打圣女,还喜欢睡圣女呢!”
说着一把就将萧红搂在怀里,要说萧红那也是有一身好功夫的,可不知什么原因此刻就觉得浑身酥软,什么力气也用不上了,忽然间就觉得好脆弱,眼里不仅滚出泪来。
“你哭什么?能得到本密使的宠幸,那是你的荣幸啊,哈哈!老子下一步就去杀了那聚财堂的大堂主!”
这话一出口,就听萧红一声惊呼,也忘记挣脱了,不仅高声叫道:“你说什么你要杀厉天南!你敢,你要杀了他,教主不会放过你的!”
哦,原来那总堂主叫厉天南啊,好老子暂时知道这些就够用了,现在肚子饿了。等晚上我一边享用这美人,一边了解这屠龙教的事。
纪战想着,又是一阵大笑,笑得极其淫荡,极其畏亵。听得萧红浑身上下的不自在。
“不说了,本密使饿了,我想宝贝你也该饿了吧,我们下去吃东西,杀那厉天南还不急!”
萧红真想马上就赶到聚财堂去,她想给她的情郎报个信,教里有个恶魔要杀他!
可她哪里能走掉,就看刚才纪战的那一手,就不是她能对付的,艳娘啊艳娘,我们真是小瞧这个人了,他到底是不是密使呢?萧红左思右想,已经被拉着下了楼。楼上那个刑房里痴道人已经化成了一滩脓水了。
楼下楼上真是天上地下,下面热闹非凡,杯盘之声不绝于耳。此刻小顺子正一个坐在桌子旁,这一大桌子菜真是山珍海味,大都食府的上好酒菜几乎都齐了。方才的那个老板乖乖地立在一旁,乖顺极了。
一见纪战带着萧红下来,忙迎了上来,“哎呀,二位,我们已经把酒菜准备好了,请你们慢用,如果有什么吩咐,就请招呼小人就行了。”
:“恩,不错,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纪战说着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正位上,萧红不想坐也被纪战强行拉到了身旁。那胖老板想问痴道人怎么没下来相陪,可又不敢乱说话,只好按照方才痴道人的吩咐,不可乱动,如果他们下来就好生招待。现在见他们下楼了,以为痴道人和他们谈的很好,自然是小心服侍了,他哪里知道痴道人已经见阎王了。
纪战和小顺子敞开了肚皮吃,纪战吩咐萧红给他们两个敬酒,萧红不敢不从。两人尽欢,一人忧愁,这顿饭吃罢,纪战将胖子老板招呼过来,“去把痴道人的手下叫来。”胖子答应去了,不一会,就见几个红衣汉子恭敬地走了过来,想必是胖子和他们说了,这三人不好惹,要乖乖听命。
纪战吩咐这几个红衣汉子带路,这就出了食府,后面的胖子追出来道:“这位爷,回去见到痴道人就麻烦通告一声,我们这里货紧了,有货的话还要送来一些才好。”纪战心中自然明白要的是什么。点头答应着去了。那几个红衣汉子到了街面,其中一个长得颇为伶俐的小子凑过来道:“这位爷,我们给您叫好了轿子在走吧。”
“好说,你这小子倒会来事,去叫吧。”三人坐着两个轿子晃晃悠悠地直奔分堂而去。纪战与萧红坐在一处,小顺子一个人坐一顶。且不说一路上纪战是如何调戏萧红大圣女的。
也就一盏茶的时间,轿子停在了一间大院前,纪战一路虽说嘻嘻哈哈的,可也没忘记观察路径,心里有了数,这里应该是大都城南,地处偏僻,门口有些家丁在门前把门,可细看之下却不是普通的家丁,个个眸子闪亮都是有身手的人。
纪战三人下了轿子,那几个红衣汉子上前去那些人打招呼,这几人听了也都恭敬地让出路来,纪战进了院子,里面有不少人,这些人也都一身红衣,只是头上都带着鸡冠似的帽子,有些诡异。
纪战被其中那个伶俐的汉子引进了前厅。纪战一落座既然有人来送茶。纪战刚洇了下嗓子,就听门外一阵脚步声,从外面走进一人来,看他瘦瘦高高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纪战心道:莫非这家伙吃了情yu丸,看他的模样如此憔悴,真就似个瘾君子啊。
这人一进来见纪战没有起身,愣了愣神,面上带着疑惑道:“这位是?”
“呵呵,应该是我先问你,你在分堂身为何职啊?”这人心底一沉,看来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应该大有来头啊,这可不是他能得罪起的,态度马上就变得恭顺起来。
不自觉地道:“属下是聚财堂分堂管事马栋。”
“马栋,呵呵,不错一看你就是个能干的人,好好干,我会提拔你的!”
马栋虽说满腹狐疑,可还是垂首道:“多谢大人提携,小人自当尽心尽职做好该做的事!”
“很好很好。”说着脸色突地一沉,怒声道:“马栋你可知罪!”
“啊!!!”纪战的这一声大喝用了几分真力,那股磅礴的能量从丹田处喷发而出,虽说只是那么一点点,可对于马栋这样的人也是无法承受的。
扑通一声,马栋摔倒在地。“属下知罪,属下知罪啊!可这都是那个痴道人欺上瞒下,小人做不了主啊!”
“哼哼,痴道人已被本密使斩杀了。你知罪就好,现在就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从今日起我将接替痴道人的职位,你要好好做事,争取立功赎罪!”
这马栋已经蒙头转向了,心道:教主真是太厉害了,这么快就知道消息了。“堂主,属下定当鞠躬尽瘁,将功补过。”
纪战满意地点点头呵呵笑道:“恩,看在你为本堂尽心卖力的份上,暂饶恕你知情不报之罪。”说着指着身旁的萧红道:“这是教中圣女,此次是专为来处置罪人痴道人而来的。”那萧红不知如何是好,因为她现在还是无法确定纪战的身份,要知道屠龙教教规严酷,上下级观念甚强。如果敢忤逆犯上,必要凌迟处死。纪战就是钻了这个空子,再加上纪战的演技太高明了,叫人一时半会摸不不透虚实,更何况纪战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其实这些消息都是从这些人嘴里得到的。
萧红见纪战说出了她的身份,也只好硬着头皮出来作证,她向马栋亮出了身份。这马栋激动得差点抽风而死,要知道能见上圣女一面那是多大的荣幸?这可是教中仙女啊。马栋这下是彻底相信纪战的身份了。急忙将分堂中稍微管事的小头目们都叫到大厅内,宣布了痴道人被杀的消息,严厉警告这些人不要再犯天威,一定要鞠躬尽瘁,死心塌地地为教主办事!
并宣布了纪战为新的分堂堂主。
一时众人齐声称纪战为堂主。马栋更是一时激动又道出了一个秘密:教中诸位之所以努力拼命,只是为了能见教主天颜。众人的努力没有白费,今天是得见圣女了。他们几乎都疯狂了。
这实在是匪夷所思。最后纪战只能总结出一点来,那教主应该是美艳不可方物,是天下美女中的极品中的极品。
其实此次纪战来到聚财堂分堂,别看事情如此顺利,可其中的风险那是很大的,也就是有萧红在,还因这非常时期,否则没有聚财堂总堂主之命,哪里能随便换新堂主。
—第十一章 - 以假乱真(二)—
纪战安抚了下堂下兄弟,并安顿好了小顺子,吩咐马栋管理好堂中事物,无论出了什么事都要等他回来再说,然后便带着萧红出了分堂大院,悄悄寻了一处离大院不远的客栈,两人便住了进去。
萧红此刻是被纪战牵着鼻子走,毫无办法,实在猜不出他的身份又没办法把消息传给艳娘,心里都急出了火。纪战却心花怒放,心中早就有了鬼主意,看那些堂下教徒们对圣女虔诚的模样就知道圣女的身份在屠龙教中一定很高贵。这样的高贵的身份,既然知道的事情就多。因此纪战想从萧红身上入手,得到关于屠龙教更多的消息。
纪战拉着萧红进了房,那萧红是半推半就,心里已经厌恶至极,实在是难以想像这世上还有如此厚脸皮的人。可她又不敢反抗,生怕他是真的密使。
纪战又要了些酒菜,硬要萧红在旁陪酒。萧红已经忍无可忍,决定赌上一赌。“你绝对不是密使!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冒充密使?你混入我屠龙教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嘿,你一个小小的圣女就敢这样跟我说话,你不怕我在教主面前参你一本么?”纪战干了一口酒,满脸认真地道,萧红从这张脸上读不出任何东西,刚刚还斩钉截铁地认为纪战一定是冒充的,可眼下又有些犹豫了。
纪战看着萧红急得通红的脸庞,不紧不慢地道:“你可知道教主不仅吩咐我追查聚财堂丢失货物一事,她老人家还给了我下了一道关于你的密旨!”说着很神秘地中断了下面的话,叫萧红一时摸不着头脑,更加着急了,心中是七上八下,难道她老人家发现我的秘密了?不可能,我们的事掩藏的很好,她老人家不会知道的。可为什么这人又说出这样莫名其妙的话。萧红简直要崩溃了,纪战又哈哈一笑道:“圣女大人,你可要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再说教主她老人家是什么人?你还用我说么?”
“我,我——”萧红一连说了几个我,就觉得口干舌燥,急忙拿起桌上的酒杯,猛地干了下去。再看萧红那张小脸鲜红欲滴,再有那灯光一照,更增添了几分妖娆,美,真他妈美啊。纪战几杯酒下肚,这就有些把持不住了,体内的能量又不可救药地爆发了。他欲强行压制,可那能量偏又和他对抗,这两日那盾形能量明显比前些日更加清晰,就连盾上的纹路都可以看的很清晰,体内硬生生就多出了这么一个能量体,叫纪战一时也找不到原因。
更奇怪的是,每当能量体快速运行,就好似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在指引他,他不能控制地就随着走了。
此刻,纪战的脑中又闪现出那些霸道的念头来,眼前的女人就是我的,哪里有那么清规戒律,一起享受吧!纪战双目变成了淡红色,隐隐泛着红光,这一突变叫萧红大吃一惊,也不知道这纪战是玩的什么把戏,只见他疯狂地扑了过来。
“你给我滚开,没有教主的许可,你不可胡来啊!”
“放开我!难道你不知道教中的规矩么?圣女的贞操是属于教主的,只有教主可以决定我们贞操的归属,快放开我!”
纪战不依不饶,只是他眼中的红光已经慢慢地消失了,不过他的动作更加大了力度!
“快放开我啊,求求你,如果我失去了贞操,我也活不了啦!你有本事就拿到御女牌,去销魂窟找我的姐姐们去!”萧红吓得语无伦次了,不知不觉就又把屠龙教的一些秘密说了出来。
纪战停止了动作,他清醒了,而且早就清醒了,好像自己现在能控制这股能量了。想停的时候就自动终止了。可纪战却装作不能自已,为的就是听萧红无意间说的话。
两人这一顿纠缠,弄得很是狼狈,萧红本就穿着薄薄的一层纱裙,此刻已经被撕的乱七八糟,露出里面的抹胸,头发有些凌乱,可这可怜兮兮地模样叫纪战又有些欲火中烧了。
想从萧红这里得到再多的消息暂时是不可能了,除非能把萧红变成自己人,可目前看是没有机会了,她对纪战的戒心很大。
纪战整理下衣服,“有些醉酒,还请圣女见谅!圣女就休息吧,咱们明日还有重要的事做!纪战说着就出了房回到隔壁的房间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萧红房间的灯光忽然熄灭了,紧接着是轻轻的拨动门闩的声音,萧红蹑手蹑脚地出了门,然后悄悄走到纪战窗下,听了听见没有动静,拿出一只针样的细管,慢慢地Сhā进窗户的缝隙处,轻轻一吹,又等了片刻,这才放心地出了客栈,然后直奔宏威赌场而去。
萧红施展轻身功夫很快就到了宏威赌场,此时将近半夜时分,宏威赌场却正是热闹之时。
自打纪战大闹宏威赌场之后,这艳娘为了弥补损失,不得不从外地又请来了不少赌技高手。
此刻艳娘正在赌场的密室里与那赌七说话,“你派去跟踪的人可有消息?”
“回娘娘,属下的探子回来说,只见他们进了大都食府,后来就被甩掉了,那小子实在是狡猾的很啊!”
“你他娘放屁,说了半天还是不知他们去哪了?也真奇怪了,这萧丫头怎么还不给我回个信,教主叫他随我历练历练,可这丫头实在是嫩的很,真不如不派她去了。”
“娘娘,我想萧圣姑应该不会有事,一定是她暂时脱不开身吧。”
“嗯,但愿如此,教主那边好像已经下来人了,说是要调查聚财堂丢货的事,我们可要小心了,说不定那密使就在暗中观察我们呢!”
“属下明白,就请娘娘放心吧。只是娘娘什么时候赏属下一颗情yu丸啊,属下几天没用,浑身不自在。”
“你要是把事给我办好了,别说情yu丸,就是老娘的身子都是你的!”
这赌七一听口水都流了出来,虽说艳娘是半老徐娘,可那一身的风骚本事可不比那些圣女差啊,除了那几个顶尖的圣女,其他二三流的圣女们不多是艳娘调教出来的么?赌七越想越激动。“你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办事!”
“是,是,属下这就告退。”
且说萧红跑到了宏威赌场,急匆匆地直奔密室,正好迎头碰上出来的赌七。“赌七,娘娘可在里面?”
“在里面,刚我们还说到你呢。”赌七的话还没说完,可萧红已经进了密室。“萧丫头,你可回来了,再不回来,为娘的可要派人寻你去了。”
“娘,我被那人缠住了,这人实在是高深莫测,孩儿一时也猜不出他的来历,我这方才给他下了咱们特制的迷|药,才脱身出来,回来跟娘商量,您可知教主已派密使下来了?”
“丫头怎么知道的?莫非那人就是密使?”艳娘满脸惊惧地问道。
“孩儿不敢肯定,但那人确实是说他是教主派来的密使,而且还处置了痴道人,今日刚刚接替了堂主之职。”
“什么?这两日之内竟发生了这么多事,这人出手的速度如此之快,看来大有来头啊!”
“所以孩儿,才急着回来求个办法。”
“嗯,丫头你做的很好,先别急,我们自有验证之法,你回去就这样问那密使。”说着附在萧红耳边说了几句话,萧红听了脸上渐渐有了喜色,心中暗道,但愿他不是密使,否则我可真要遭殃了。萧红得令出来,直奔客栈。
一路上只顾着默记那几句密语,却没有注意身后有数条身影悄悄地跟踪。刚刚转到客栈附近的一处巷子口,萧红就觉背后风声,这女子也不是寻常人,急忙闪身形躲开,抽出腰中藏着的匕首防身。“什么人?”萧红握紧匕首回头看去,几个黑衣人已经把他堵在了巷子里。
萧红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还未出师的少女,毕竟经验不足,很快就落下阵来,显然这几个黑衣人手段高超,看他们手里的家伙就知道绝不是普通的江湖劫匪。
一声痛叫,萧红的胳膊被划出了一道口子,紧接着就眼前一黑,也不知他们发的是什么暗器,当头罩了下来,萧红再没办法躲开了,被完完全全地扣在了当中。萧红挣脱不开,自己被一个大袋子紧紧包裹住了,想喊叫都喊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