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直接道:“第一,所有官兵后退,放我们离开。第二,将‘兵布人脉图’交给我。”
风很静,静得人心慌,静得让我忘记了呼吸,静得我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狮子血液涓涓流动的声音。
每个人,都似乎在等着一个答案,于我,于狮子,这都是一道艰难的选择题。
曾经,他为了‘兵布人脉图’背叛了我要的唯一,而今天,同样的抉择再次出现,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局面?
我承认,我的内心十分矛盾,一方面希望狮子继续选择做一位杰出的好君主;另一方面,也想让自己成为狮子那内心世界里最独特存在。这种感情不晓得与爱情是否有关系,但我可以肯定,这和一个女人的虚荣有关。就像男人离不开权势,女人离不开虚荣一样,那么息息相关。
在风儿吹动睫毛的刹那,狮子那不容任何人疑虑的帝王之音传来,就如同雕刻在石头上的神经般,令人甘愿膜拜。他说:“好,朕答应你。但,那女子若伤了一根汗毛,朕定然活扒了你的皮!牛饮你的血!!!且让你子孙世代繁衍,但每一代只允一人活命,必要亲眼见证至亲的千刀万剐极刑!!!朕此圣谕,世代传之,如有违背,除我赫亡!”
狮子的声音若最残忍的诅咒让每一个人都心生惶恐,但,亦如最诡异的亲昵誓言,让我心生欢喜。
世界变得寂静,只剩下狮子的气息在鼻息间萦绕。
半响,里面的人强撑着底气说道:“那就请圣上派人将‘兵布人脉图’送来吧。”
狮子道:“你且等上一等,‘兵布人脉图’现今并不在朕的手里,朕这就派人去取。”随即吩咐身旁的侍卫统领:“速取兵步图!”
那侍卫统领为难道:“圣上,那图……”
狮子怒喝:“无论什么手段,给朕取来!”看来,狮子真的怒了,慌了,乱了,不然不会不顾手段地去寻文淑媛的‘兵步人脉图’,这样强横的手法一定会引起文将军的恐慌,导致‘赫国’的内战危机。
狮子……你个混蛋!
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急死我也!
侍卫统领抱拳领命,便转身而去。
其实……我想说,去了也白去。
那图早就被我顺到手了。
要说那文淑媛还真是聪明,竟然将图藏在了肚兜的夹层里,即使狮子拉扯过N遍,也想不到那掉落脚旁的肚兜,就是自己日夜期盼的‘兵步人脉图’。
若不是我潜入文淑媛寝宫时,听见宫女说,文淑媛因一宫女擅自洗了她的牡丹肚兜而被拍了二十板子,我也想不到那么贵重的东西竟会藏在肚兜里面。
当然,为了避免发生与眼镜蛇同样的误会,我描了一份半真半假的‘兵步人脉图’后,就在画《半祼狮子图》时,将其藏在了那幅画卷里。
若狮子回去看那幅没让月桂帮忙收藏走的画卷,定然会发现这份惊喜下的礼物。
侍卫统领刚退出倒塌的墙壁外,我鼻尖处便萦绕起一股子清凛的酒香。不知道哪位大哥这么有心情,竟然在这紧张的时刻饮起了佳酿,不知配上两个小菜没有?
酒瘾犯了,小鼻子顺风闻去,竟然是厢房里传出来的。
糟糕!刚惊觉他们怕夜长梦多的目的,整个厢房就瞬间燃烧了起来!
与此同时,黑影一闪,狮子一人当先,瞬间冲进了厢房……
心,猛地收缩着,所有的血液仿佛都在叫嚣着冲破那该死的|茓道!
厢房在轰然间倒塌,狮子载着火的身影突然蹿出,失神地站立在院子中,矗立着,若千年的化石般,任风吹雨打不动不摇,手中,赫然紧紧攥着一颗血肉模糊的女子头颅……
士兵将打来的水洒在狮子身上,而狮子仍旧茫然地站立着,不知过了多久,缓缓抬起头,将那颗女子的头颅举到自己面前,伸出颤抖的手指,拨开那纠缠的长发。
无声的凝视后,狮子缓缓闭上了眼,以手指抚摸着那血肉模糊的脸孔,将自己的手指染成了鲜艳的猩红。
渐渐的,狮子嘴角缓缓上扬出个微不可察的弧度,瞬间张开眼睛,铁臂一挥,将那颗被扒了皮的头颅掷进了大火中,声音若万年冰河般寒冷刺骨:“灭火,寻密道;‘逆凌教’,杀无赦!”
哗啦数声,众士兵齐齐以水泼向那燃烧的厢房。
在石灰四起中,狮子那被火烧成残缺的披风拂起,若豹子般迅速地率先前进厢房,往未知的方向追去。
待所有官兵都尾随追去后,身后的人才将我抱起,于跳跃间,将眼角隐约含了水汽的我点昏……
※※※※※※
人,无论多高贵,无论多颓废。躲不过德,都素⒎情⒍欲得罪。
[13楼]作者:ninhning发表时间:2008/09/1415:42[加为好友][发送消息][个人空间]回复修改来源删除顶!!!!!!!!!!!!再接再利啊!楼主
[14楼]作者:nchwl2007发表时间:2008/09/1416:21[加为好友][发送消息][个人空间]回复修改来源删除好看,加油
[15楼]作者:125。85。252。*发表时间:2008/09/1420:07回复修改来源删除纠结啊……加油啊……
[16楼]作者:ninhning发表时间:2008/09/1622:31[加为好友][发送消息][个人空间]回复修改来源删除楼上!我是你的忠实拥护者!!!!!!!!!!顶!!!!!!!!!!11
[楼主][17楼]作者:紫涩幽囿发表时间:2008/09/1709:19[加为好友][发送消息][个人空间]回复修改来源删除101扑蛇迷我
醒来后,第一眼看见的人,竟然是……眼镜蛇?!!!
我眨了下眼睛,又眨了下眼睛,伸出一根手指,捅向眼镜蛇的脸,一下,两下,三下……
眼镜蛇也不恼火,只是一动不动地睁着点了墨青的眼,阴森森冒凉风地看着我,沉声问:“做什么?”
我如实禀告:“肉肉的,凉凉的,肤质细腻,手感不错,鉴定是活物,完毕。”
眼镜蛇噗嗤一声瞬间绽放了笑颜,那眼角眉梢的万般风情,悄然潜入看者的血液里,起到了促进新陈代谢的作用。
在我对美物的无限欣赏中,眼镜蛇伸出冰凉的手指拍了拍我的脸,亲昵的唤道:“猪头,真能睡。”
我不得不怀疑,此人并非眼镜蛇,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好说话?于是,又伸出手,对着眼镜蛇的脸皮一顿上掐下捏左拉右扯。
终于,眼镜蛇怒了,眼神一凛,打掉我的手,喝道:“做什么?”
我在确定他是他,并非易容之后,收回了被拍的爪子,问:“你不是回‘烙国’了吗?”
眼镜蛇飞我一记冷眼:“怎么?不乐见我?”
我伸手进衣服里摸了摸,掏出一包压缩饼干,递了过去:“给,我昨天做的,还想着,你走了,没吃到,怪可惜的。”
眼镜蛇那仿佛别人欠他一座金山的脸终于普照了阳光,提过我的饼干,取了一块,放入嘴里,咬了一口,无比优雅的细嚼慢咽着,缓缓点拉点头:“味道不错。”
我翻了记白眼:“这就是没人跟你抢,要知道此饼一出,那一皇三王都抢疯了,肚子吃成了锅盖样。”
眼镜蛇仍旧不声不响的吃着,全当我的话为耳边风。当吃完了饼干,又用帕子擦擦手指,才诡异无常地阴森森道:“别在我面前提他们,惹我不快。”
我指了指眼镜蛇,骂到:“丫说话就能不能接上溜儿,我要是记性不好,都不知道你唱的是哪出!”
眼镜蛇却不阴不阳地教训我道:“食不言,寝不语。”
我一拍脑门,决定不理这个神经病,蹿下床,大步往门外走去。
一拉开门,就看见两把明晃晃的大刀横在门口,将我阻拦在屋内。
我关上门,回过头,又踱回眼镜蛇面前,问:“把掠我来的人,是你的手下?”
眼镜蛇挑眼看我:“不是。”
我这个纳闷啊:“不是你的手下,我怎么会出现在你的屋子里?”
眼镜蛇高深莫测地跟我打着太极,回道:“因为我想让你出现在这里。”
我开始阴森森地笑着:“好啊,眼镜蛇,跟我玩起了语言游戏?”随即笑意一收,抬手一指,喝道:“说!你到底意欲何为?”不说实话就算了,还打马虎眼,不可原谅!
眼镜蛇不顾我的愤怒,伸手将我的小手包裹进自己的手中,顺着力道一拉捆我入怀,将下巴放在我的颈窝,不言不语。
我不自然地清咳一声,问:“你……怎么了?”
眼镜蛇仍旧不说话。
我又小心的问:“你,到底怎么了?”
眼镜蛇却突然在我颈窝处狠咬了一口,恨声道:“为什么让那个小白痴咬你?!!”
我痛的直哆嗦,破口骂道:“你有病啊!”白痴?哪个白痴?恩?原来是……白莲!
眼镜蛇身体一僵,随手将我往地上用力一扔,摔得我ρi股生疼,大概明白了,弃如敝屣就是这个意思。
眼镜蛇的眼瞬间变的犀利,宛若一把锋利的刀,不刺出血肉是不会罢休的!泡子一甩,站起,抬起脚就要踹我的ρi股!
却不知道为什么,在射门的时候犹豫一下,冷哼一声,出口恶毒道:“让你下贱!你就留在我的身边,腐烂死!”甩开门,扬长而去……
我这个无辜啊,比小白菜还无辜,不自觉地,又唱起我曾经的成名曲:“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从小没有爹和娘啊……啊……啊……啊……”不是我要完颤音,实在是被眼镜蛇的眼神震住,一口气没上来,一个劲地哽咽着。
去而复返地眼镜蛇两三步跨到我面前,一把扯起我的衣襟,贴进自己的阴气空间,呲着青白的牙,大喝道:“你有鬼唱什么?!!!”
我忙摇头:“明明是人唱地,不是鬼唱地。”
眼镜蛇胸口起伏:“信不信我让你变成鬼唱?”
我地洞道:“信,绝对信!不过,念在你是我二房的份上,能不能在我死之前帮我一个忙?”
眼镜蛇眼睛一眯,恨恨的吐出两个字:“二房?”
我无辜一笑,问:“帮是不帮啊?”
眼镜蛇仿佛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将我掐死,只能从牙缝里面挤出一个字:“说!”
我左眼星星,右眼心心,傻笑道:“帮我弄来十多个诱人的大美男吧!”
眼镜蛇仿佛不屑地瞥我一眼,松了手。
我这个纳闷啊,指着自己的衣襟:“好好的,干吗松手?你还没听完我的遗愿呢。”
眼镜蛇将那张嗜血的脸一寸寸递到我眼前,步步紧逼,阴森道:“帮你弄来十多个绝色大美男,一水儿的脱光光,各个露出胸前两粒小巧的果实,伸出充满诱惑的大腿,翘起满是弹性的臀部,晃着颜色不一的小鸟儿,弯着柔韧曲线的腰肢,摆出各种撩人的造型!好……让……你……画……《祼男遛鸟儿图》!!!”
我呼吸一紧,一把抱住眼镜蛇的腰,感动异常地嚎道:“知己啊,知己啊,咱俩好时你怎么就没有表现出如此了解我的心思啊?难道说,距离产生美?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还是你隐约间喜欢剖析前妻?”
眼镜蛇的磨牙声响起,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信誓旦旦一字一顿道:“真!想!掐!死!你!”
“呜……”都说君无戏言,眼镜蛇却不老实,明明说要掐死我,却吻了我!
那冰凉的舌瞬间翘开我因窒息而微张的口中,异常灵巧却又万分蛮横地闯荡着,直接袭击着我的每一个味蕾,卷起我的小舌,层层缠绕而上,仿佛恨不得楸出来,吞入饥渴的腹中。
我被吻的七昏八素,战栗中感觉眼镜蛇的一只手覆上了我的胸部,揉捏着……
瞬间,所有的激|情若被切割的画面,全部停顿了下来。
眼镜蛇皱眉,问:“怎么如此硬?”伸手进去一掏,愣是摸出一大盒胭脂。另一个手自然而然地爬上我的另一只蓓蕾,伸进衣里,一掏,又摸出一大盒胭脂。
眼镜蛇一手一盒胭脂,略显茫然,却分外认真地望着我:“即使小巧,亦不需此物充数。”
面对眼镜蛇难得的体谅安慰,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瞬间由下而上地拍向眼镜蛇的手,导致那盒盖与一红一白两种颜色的胭脂一同飞起,直接袭向眼镜蛇的脸!
粉香过后,眼镜蛇凛冽的眼眸,在左白右红的极度对比彩色大脸下缓缓张开,全身的骨架发出机器少油的声音,人,屏住了呼吸,瞬间冲了出去,没给我笑场的机会,也没给自己掐死我的时机。
而我,隐约记得,貌似为眼镜蛇饯行的拼酒大会上,伦家好象曾经站在桌子上,大声吼出自己积压了许多年的宏愿——要画多位美男的——《祼男遛鸟儿图》!
望着眼镜蛇小时后再次紧紧关闭上的门,我开始回想最近发生的一切,总觉得有只无形的手在暗中操控一切。
也许,正是因为有不简单的人参予,所以,才注定眼下这不简单的局面。
本来我是偷偷去见教主大人,然而狮子却悄然尾随在我身后,想必是已经洞悉我与‘逆凌教’的关系,而那突然出现的神秘人,一直隐身在我的身后,只为了让我看一场血腥的大戏?还是让我看清楚狮子在权利面前的选择?我想,应该是后者,但那掠夺我的神秘人断然没有想到,一向以天下为己任的君主,竟真会为我放弃‘兵布人脉分布图’。
那……这个神秘人是谁?不,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神秘人到底是谁的手下?眼镜蛇因为不想骗我,所以选择不说,但我相信,他说不是他的手下,就一定不是他的手下。至少,在很多方面,他……从来没有骗过我。
我想只要能够掀开神秘人的面纱没,就一定能纠结出狮子的内患,也应该可以破晓许多我不曾知道的隐蔽秘密。
然而,不知道在这条披荆斩刺的道路上,到底还需要多少人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现在,让我更想不透的是,白莲送我的紫钻手链为什么会落在‘逆凌教’手里?如果教主手中的紫钻石手链竟然分身为二,真是猴哥的毛毛——神奇啊!
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眼镜蛇在这场旋涡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而我,又是站在了什么立场?
至于那颗血肉模糊的女子头颅,显然是伪证了我的死亡,而这一切,到底是何人操控?
很显然,有人要对付狮子;很不显然,这里到底酝酿了怎样的阴谋?
看来,我应该马上离开这里,回‘赫国’皇宫看看,也许,答案即能揭晓。
打定主意,推开房门,看见江弩一动不动地守在门口处。
我咧开嘴角,抬腿欲迈出门槛:“大哥,您这站得是哪班岗啊?”
面对我的嬉皮笑脸江弩面无表情,铁臂一拦,将我又堵回了屋子。
我站在屋子里,问道:“怎么了?舌头让眼镜蛇咬掉了?不会说话了?”
江弩却万分冷硬地横了我一句:“没什么好说的。”
我扫了扫江弩,突然贴近,小声道:“大哥别生气,您铁臂放下我这就走,绝对不跟大哥抢男人。”
江弩却涨红了脸,嘴角抽筋,努力压制着愤怒,咬牙切齿道:“回屋去!”
我将眼上挑出右倾斜45度角,小心翼翼问:“大哥,你生我气了?”
江弩深深吸了一口气,倒也硬汉地点头承认:“是!”
被如此坦诚地承认,真让我不得不问:“为什么?”
江弩一口气提起,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眼中划过痛苦的痕迹,毅然道:“陛下他为你留在此地,你当真不只……”
一百零二蛇泪萦绕
“闭嘴!”眼镜蛇一声冷喝,将江弩的话硬是噎回了肚子里去。
我知道问不出结果,只能闭嘴,做罢。
眼镜蛇的眼底划过一丝莫名的情愫,若跳跃的点点星火,仿佛只等着那一点干柴,便可以炽热的燃烧,至死方休。
然,木柴没有,小雨却阵阵袭来。
那星火在眼镜蛇的眼里跳动了几下,便熄灭了,却差点让我误以为,他希望我继续追问江弩所谓的因由。
当我寻着自己的感觉,想去做些什么的时候,眼镜蛇竟然一转身,又走了!
嘿!我这暴脾气!
你走就走!我进屋!
一甩,将门关上,独自坐在屋子里,不知道与谁置气。
一个时辰过去了,天已大黑,我郁闷的推开窗户,便看见阴晴不定、阴弩易怒的眼镜蛇站在院子里柳树旁,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窗户运气。
当视线撞碰到一起,他竟然若负气的小孩般,一甩袖子,又走了!
我……我X!
说不上什么感觉,却导致我直接倚靠在窗户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直到将那眼镜蛇又笑了回来才猛地关上窗户,怕他一头撞进来,与我来个同归于尽。
就这样,也没抵挡住眼镜蛇的踹门攻势。一脚,将门踢碎,续而摆着他的地狱脸,死死盯着我。
我略微沉思,问:“喝酒不?”
眼镜蛇倒也爽快,手指轻抬,吩咐道:“备酒。”
江弩的身影在门口一闪,再次出现时已经取来一小坛子酒水,放在了我的桌子上。
我摇摇头:“这点小酒都不够我一人喝的。”得先把眼镜蛇喝倒,然后借机跑出去。
眼镜蛇一个示意,江弩略显犹豫,却仍将两大坛子酒水提了过来。
眼镜蛇让周围的士兵全部退出院子,今晚,不许任何人靠近。
两个人,在独立的院子里,寻了处石桌石凳,将一小坛子酒放到了桌子上,一人抱起一大坛子佳酿在树上,你一口,我一口,没有言语,就这么不停地拼着酒量与酒品。我想,我一定能够放倒眼镜蛇。
眼见一坛子喝进去三分之一,我推了推眼镜蛇,问:“醉了吗?”
眼镜蛇摇了摇头,继续喝。
半晌,一坛子酒喝进入三分之二,我又推了推眼镜蛇,问:“醉了没?”
眼镜蛇摇了摇头,继续喝。
我也捧起了酒坛子,可倒了两下也没空出一滴酒来。
转眼去看眼镜蛇,好家伙,竟然捧着空酒坛子只吧嗒嘴呢!
我忍笑得快吐血,又推了推眼镜蛇,问:“好喝不?”
眼镜蛇摇了摇头:“一股白开水味儿。”随手摸了摸肚子,眼角含了两抹异样的妩媚风情,似笑似嗔道:“山儿,我去尿尿,你去不?”
我想了想,也觉得肚子涨得很,便点点头。
于是,就看见眼镜蛇长腿一迈,直接跨到地上,摔了个乌龟沙滩爬!半晌,扭过头,朝我费劲地挥挥手,示意道:“山儿,下来时小心点,这楼梯甚高啊。”
我拍着树,哈哈大笑着,却渐渐觉得脑袋也有点发涨,眨了下眼睛,暗道:跟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臭;跟眼镜蛇喝酒,越喝越浅!
从树上爬下来,踢了一脚眼镜蛇的ρi股,喝道:“起来,我们尿尿去!”
眼镜蛇长手长脚的爬起,却在我面前蹲下。
我不明所以,又踢了踢眼镜蛇的ρi股,问:“干嘛?”
眼镜蛇回眸一笑绿尽方洲:“上来,山儿,我背你。”
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竟然觉得眼睛有点酸。扑上眼镜蛇的后背,玩起了他的长发。听着他碎碎叨叨地说着:“山儿,明天我们就会‘烙国’。”
我摇头:“不去。”
眼镜蛇却道:“不去就不去,我自己都不想回去。”
我问:“怎么不想回去?那是你的地盘啊,你是老大,多好。”
眼镜蛇摇了摇脑袋,道:“我就是讨厌那冷清的地方,到哪里都是一个人。有时候,我就想,要是能遇见鬼魂就好了,那样就有人肯听我说话了。”
我指了指自己:“我就是啊,你跟我说吧。”自己说完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东西不分的绕了一圈,又晃回了石桌椅旁,眼镜蛇将我往地上一放,憨笑道:“尿尿。”
我迷迷糊糊地脱了裤子,就蹲在地上尿了起来。
突然,我觉得后ρi股一热!转头一看,但见眼镜蛇抚着自己的小鸡鸡正对着我的ρi股呲尿!还笑的分外得意!
丫的!我一下子就怒了!
扑过去,一把掐住眼镜蛇未尿完的小鸡鸡,凶狠道:“我让你尿!!!”
谁知道眼镜蛇竟然直直地望着我,渐渐染红了眼角,哇地一声,嚎哭了起来……
我,傻了……
忙松了手,还象征性地去拍了两下小鸡鸡,安抚哄骗道:“小鸡鸡乖,小鸡鸡最漂亮,小鸡鸡最可爱,你慢慢尿,不急哦,不痛哦……”
眼镜蛇的眼泪掉得凶收得更快,却将那染了墨青的眸子着色得璀璨若星、滟潋动人,张开诱人的红唇,吐出了三个拉长音的大字:“你……摸……我……”
哗啦一声,我只觉得手上一热,竟被眼镜蛇的尿水冲个正着!
眼镜蛇尿完了,也爽了,眼睛突然落在我的下半身。
我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天,竟然忘记提裤子了!忙甩甩手上的尿水,急着去提裤子。
却被眼镜蛇抢先了一步,跪在我的脚前,将脸贴向我的腹部,听了又听,摸了又摸,亲了又亲,又用手指勾勾我的肚子眼,喃喃的问:“山儿,我的孩子呢?”
我茫然地甩甩脑袋,问:“什么孩子?”
眼镜蛇却突然仰望着我,分外认真地吼道:“孩子!我的孩子!”
我也摸了摸肚子,摇头道:“没有……啊……”
啪……
“我让你不乖!不相信我!”
啪……
“让你轻易放手!”
啪……
“让你受人挑唆!”
啪……
“让你爱上那个狠心的女人!”
啪……啪……啪……
“让你怕冷!让你懦弱!让你想她!”
我的眼泪哗哗地,终于听明白了,原来这些说词应该是我的飙泪台词,却被他给说了。不但演了我的角色,更把我当成了他,身体力行地惩罚起我的ρi股!
这日子,没过了!
我酒醉的身子努力挣扎着起来,却被眼镜蛇强行压制着,一顿铺天盖地掌打地ρi股火辣生疼。
真看得出,下手很准。
终于,我领悟到了领导的意思,忙饰演起眼镜蛇的角色,哭哑着嗓子,告饶道:“我错了!我不是人!我辜负了你!我不应该不信任你!你打我吧!我罪有应得……啊……”
又是一顿神拍下来,我觉得ρi股绝对充血了,痛得直喊道:“别打了,别打了,我都认错了!”
眼镜蛇的手微停,问:“真认错了?”
我猛点头:“错了,真错了。”错就错在,老子不应该和你个没有酒品的家伙喝酒!
眼镜蛇却用手指捅了捅我的ρi股,呵呵笑道:“跟寿桃似的。”
我深吸一口气,狠抹了把酒精作用下的眼泪儿,企图从他的腿上爬起来,却被眼镜蛇手臂一抬,扔到了石桌上。
我一凉,刚一惊呼,就觉得后臀上传来刺痛下的温热,那敏感的酥麻被无限地膨胀起来,在极度充血的情况下,跳动成了异样的战栗快感。
扭了扭ρi股,大喝:“喂,你又做什么?”
眼镜蛇含糊地回道:“吃寿桃。”
觉得酒劲儿突然上了脑袋,轰然热成一片,不安地又扭了扭ρi股,四肢并用的打算爬起,骂道:“又不过生日,你吃个屁寿桃!”
眼镜蛇却微微停顿下炽热的舌头攻势,整个人仍旧趴在我的双腿间,下巴枕着我的ρi股蛋子憨笑道:“谁说我不是今天过生辰?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不走?”说完,啪地一声拍在我的后ρi股上,又用手指使劲捅了下,喝道:“你,忘了!”
貌似……真的给忘了。
曾经,我想着他的生辰,想着将兵符送给他做礼物,如今……都变了……
眼镜蛇继续絮叨着:“我一直盼着今天呢,想着你怎么着也能送我点小东西,或者……就给我做一碗面条。可……你什么也没给我!甚至,我前天提出回国时,你都不拦着我!不挽留我!
我……不想走……
从早晨,等到中午;从中午,等到晚上。一整天,我什么都没吃,也不许江弩去告知你,你到好,根本就没把我放在心上!“
这话,怎么听着像跟我撒娇啊?
啪……
一掌过后,眼镜蛇又继续念叨着:“你,去给我做面条!要四色的!不,要五色的!总之,要比那个什么叫什么花花的东西,多色多彩多味多滋!”
我的声音有点闷,哑着嗓子,点头:“好,我给你去做。”想挣扎着爬起,却被眼镜蛇紧紧抱住,蛮横道:“我饿了,现在就得吃。”语音未落,咔嚓一口,就咬在了我的后ρi股上!
“啊……!!!”疼的我一口咬在了自己的手臂上!本以为负负得正,却没想到,竟然前后一起疼。而且,连累得我的心都疼了。
眼镜蛇呵呵笑着,又开始舔我的ρi股蛋子,含糊道:“今天的寿桃怎么臭臭骚骚的?”
我咬着牙,捶着桌子,眼含热泪地暗中发誓:绝对,绝对,不再和眼镜蛇拼酒了!!!
一百零三。蛇的故事
想挣扎起来,后腰却被眼镜蛇拿捏住了|茓道按成了死鱼样,听着他若长舌妇般絮叨着:”山儿,你知道吗?我是宫女生的,身份低贱的很,即便是龙种,也么有人肯对我好,到处受其他皇子欺压排挤、恶意戏弄。
他们不但扯我的头发,掐我的脸,吐我口水,用石头丢我,还辱骂我的母亲!
我当时就想,为什么父皇不来救救我?救救我的母亲?
呵呵……呵呵呵呵……
父皇随意地占了母亲后,便么再宠幸过她,只再我生下后,封了个才人。
也许,正是母亲身份低微,所以没有人会把我当成可以竞争的皇子,倒也让我平安降生与世。
从我有记忆以来,就么有见过父皇。那大把的美人等着爬上他的龙床,一个生有孩子的才人,一个可有可无的龙子,怎么入得他的眼?
我只能趴在大树后,远远的,看着那一道明黄|色的身影,被前拥后簇地转去一个个地方,宠幸一个个女人1
没次我的生辰,除了母亲会亲手为是煮一碗面外,么有人道贺,么有送礼,就连那势力的太监婢女,都不屑母亲与我的冷清处境!不但时常拿话挤悦我们,更是冷羹剩饭主奴颠倒。
而我,切眼见着其他皇子过生辰时,有那么多那么多的美吃食、香佳酿,真让人羡慕啊。
十一二岁时的我,会嫉妒,会愤恨,会扭曲,却仍旧忍不住心底的渴望。只是,不知道那渴望是为了父皇的关爱,还是为了上好的美食、华丽的衣衬?
哈哈哈哈……
山儿,其实,我是见过父皇的。
山儿,你知道吗?那一次,我十二岁生辰,只想着能见父皇一眼,让他知道网的存在,知道他还有个儿子今天要过生辰。
于是,我穿了小太监的衣服,悄悄潜去父皇的寝宫……
哈哈哈哈……真是好笑,好笑的紧!
父皇竟然看上了我这个小太监,想让我侍寝!”
心,猛地纠结了一下,为眼镜蛇不不堪往事,更为他支离破碎的童年梦海。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竟然觉得ρi股弹上滴落了两片冰凉,却迅速被眼镜蛇舔掉吞入腹部,仿佛,撮弄过来么有滑落过这种脆弱。
眼镜蛇语气轻佻地笑道:“他说……说我小小年纪,竟可笑得如此妖娆,显然是媚骨天生。哈哈哈哈……
山儿,你想不到吧?我十二岁就不干净了,被自己的父亲给玷污了!”
手指豁然收紧在石桌边缘,有种痛到疯狂的嗜血冲动,我想……杀人了……
这样的眼镜蛇让我心痛得都要碎掉,真想转过身,将他抱入怀中安慰着。但腰身却被眼镜蛇紧紧钳制住,不给我转头的机会,不让我看见他流露出的……脆弱。
那声音,在我的臀部,继续响起:”说来也可笑,尽管他知道我不是小太监,也要了我。只当母亲寻来时,才恍然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似的。
这世界,果然好笑,呵呵呵呵……好笑啊……好笑……
也许,是对我的愧疚吧,他封了母亲婕妤,让我过起了好日子,切威胁我,如果敢把这件事说出去,他不介意让我和母亲一起消失!
消失啊!山儿?
我怎么可以消失?我还么有过上好的寿辰,我还么有让母亲过上好日子,我还没有报仇!我还没有将那些侮辱母亲的人踩死!我不要消失!
所以当将军迷恋上我,我便让他帮着我部署,在父皇病危时血洗了帝宫,砍了无数颗曾经嘲弄过我的头颅!让那血,染了一地,重新粉刷了那朊脏的宫墙!
山儿,我是不是很朊脏?是不是很脏?”
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觉得如果此时那老不死的东西么有死,我一定活剐了他!!!
眼镜蛇却万般悲戚地大笑道:“山儿,你以为这个故事完结了是吗?”
我一惊,手不自觉地扣紧,有种想要钳制碎旧梦的恐慌。
感觉眼镜蛇缓缓趴上我的身体,与耳边轻言道:“我告诉你,山儿,故事么有完,才刚刚开……”
我忙摇头,哑着嗓子,急吼道:“别说了,别说了!!!”
眼镜蛇亲吻着我的后颈,温柔道:“山儿,你可知,你进宫时,为什么么有见到母后?”
我的泪瞬时流了出来,却摇着头:“不知道,不知道!”
眼镜蛇却仿佛听若未闻般,语调轻柔地接着道:“因为啊……母后,被我杀了啊。”
呼吸一紧,整个身体如坠冰窟,万般刺骨!
眼镜蛇酣畅地笑着,近乎温柔地耳语道:“山儿,你可曾想过?一个小皇子,怎么就能扮成太监找到父皇的寝宫?就这么不受守卫管制地轻易进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告诉你哦,因为小皇子的母亲,指给了那孩子一条路,一条妖媚惑主父儿乱仑的路!
那母亲受够了欺压,受够了冷漠,他不但恨那个让他怀孕却不给他荣华的男人,更恨这个不给他争气的孩子1
既然孩子那么爱笑,笑地这般妩媚,那……就去勾引自己的父皇吧。为自己开拓出一个荣华权势,补偿自己的所以损失吧!
不过……这显然不够啊,因为那父皇只动了皇子一回,就再无宠幸。
所以,那个母亲又想到一个攀权附贵的好办法1
她为
儿子做寿筵,为儿子送上最好的礼物,让儿子笑得异常璀璨,让那权势滔天手握兵马的燕大将军看上他,将他虏去,恣意的玩弄!
山儿,你知道吗?他用蜡烛滴我,用鞭子抽我,用绳子捆绑我!
他让我做一各个畏亵不堪的动作,让我舔噬他所有的朊脏!
山儿,我讨厌人类。
甚至是气味,都让我恶心厌恶!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无论是初生儿还是濒临死亡的老者,都是那般恶心、卑劣、无耻、下贱!就连那最温柔的笑颜,都是面具下的溃烂恶臭!
山儿,这个世界,只有你是对我好的,真心好的。
山儿,别放弃我……
山儿,给我生个孩子吧。”
我一惊,忙挣扎着。
但眼睛蛇却没有什么过分的动作,仍旧抚摸舔弄着我的ρi股蛋子,含糊道:“这样,你不要我了,还得回来看看孩子。这样,我也不寂寞了,有个小山儿陪我说话,让我看着他玩耍,听着他奶声奶气的叫我爹爹。好不好?山儿?”
好不好?什么好不好?我现在唯一不知道的就是人心!那东西究竟是什么做的?即使我手起刀落,切仍旧跳动着一棵温热的心脏!而自己的母亲,切一再陷害自己的孩子,只为了荣华富贵、无上权利?
我终于了解,为什么眼镜蛇不相信任何人。
那是一种怎么的成长,在渴望与绝望中安抚着自己已经破碎得无法拼贴的心脏,在幻想与现实中挣脱着无法摆脱的枷锁酷刑?
如果说,被母亲丢弃的我是一种悲哀,那么被母亲利用的他,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的痛。如影随形,无法形容,一辈子也擦拭不去那雕刻在骨头上的裂痕。
在曾经懵懂的成长岁月中,自己相依相偎的母亲都会出卖自己,那么还有什么人,会值得自己信任?
若是我,也将永远在渴望信任的夹缝中,留一把双面刀子,时刻提醒自己那刺骨的痛、背叛的冷,警惕自己曾经的伤害,恐吓他们的休要蒙骗!如果自己仍旧么有记性的去相信,那就将彼此的新一同靠近中间的冷刃,若非融化切割止痛,就一同直接死在那渴望温暖包裹的冰凉台子。
我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庇护眼镜蛇。
即使他是君主,即使他手掌乾坤,即使他心狠手辣,即使他不相信任何人,我,却仍旧是想守护着。
也许,只为那曾经躲在树后的期盼眺望;只为那扣在钎白小手;只为那隐匿在心底最初的渴望;只为那被人棱辱下的不安与倔强……
从来么有想过,相对于眼镜蛇的经历,他所为我的信任,竟是……如此之多。多到我无法承受,多得我痛了心扉,多得我无地自容,多得我想要拥抱,多得我需要痛楚的纠缠才能证明活着的跳动。
理智这样的夜里,似乎变成了虚伪的面具,只会让人生厌恶的情绪。
索性,仍便仍得远远的,免得看了心烦,瞧着心乱。
这样的夜,只怕单单的刺痛是不够的。
于是,眼中么有了世界,只塞满彼此纠缠的赤祼躯体,若蔓延的枝桠,扭曲的枝干,攀附着彼此,将最脆弱与最敏感的你我紧紧地结合在一起,疯狂地索要着……
此刻,只恨不得撕裂了彼此,好喧嚣释放出那份灵魂深处的寂寞,单单用汗水粘合出一个完整的灵魂,从此,不分你我……
一百零四。因爱而弃
月朗星稀,我被冷风吹醒。
缓缓转过头颅,看眼镜蛇那载着三分醉态,三分满足,三分孩子气,一分傻气的酣睡容颜。
长长的睫毛呈现扇形的优美,安静地拱在下眼睑处,随着偶尔顽皮的风轻轻颤动两下,看起来有种渐渐初醒的慵懒媚态。
挺直的鼻梁下是红艳艳的唇,因热情的啃噬而变得愈发诱人,若两颗艳丽的樱桃果分外引人咬下下吞食的欲望。而此刻,那诱人的柔软正微微嘟起,若稚气的孩子般毫无防备的撒着妖,令我禁不住想要靠近,轻轻抚慰,细细安抚。
一张平时阴冷得要命的脸,此刻,正焕发着红泣的光泽,若终于得到糖果的孩童般,眉梢、眼角、唇畔,皆沁着酣然笑意,醉了一池子的呢哝。
那墨青的发丝,凌乱地披在修长柔韧的身上,抚过酒醉的脸庞,划过胸前的红色小巧果实轻拂腰侧,妩媚艳丽得色魂夺魄。
眼镜蛇的手臂一直紧紧抱住我,我试着动一下,却扯动了在我身体里沉睡的小东西,听着眼镜蛇喉咙里出一声不满的呢喃梦语,手臂自然又收紧一分,不让自己的重要组成部分滑出我的体外。
我知道眼镜蛇确实醉了,不然,以他那么高傲的人,不会将自己那不堪的过去讲给我听。也许,是他下意识的想要与我倾诉。但若不醉,以他王者的尊严,定然不会允许自己如此。
而我的心里,确实已经不再怪他曾经的不信任,只阁下满满的怜惜,和那无法割舍的……眷恋。
也许,还有那么一些……爱情。
我自己也说不好,对于除了感情之外的事物,我可以快速地做出决定,拿捏出命脉,掌控着利弊因素,但,面对感情,我却总是三百五的典型代表,尤其是与两皇三王搅拌在一起后,更是不知道自己的最终情感。
也许,曾经受过感情的伤,便一直小心翼翼不敢前行,怕自己懦弱的哭泣吧。
从小到大,无论什么时候,跌倒后的痛楚眼泪,永远只是我一个人品尝的苦涩痛楚,那种滋味,无法分享,却也令我避之唯恐不及。
所以,我承认自己的懦弱,懦弱得不敢轻易尝试心碎的滋味。
也许是我将自己保护得太好了,好到没有了裂痕。在每一些次受伤的时候,总会以最决然的姿态离开,不让那脆弱的眼泪掉落在人前,不让别人知道我所承担的伤痛,不给任何毒气钻入的机会,也没有给自己去真正了解他人所想的回旋余地。
一次次的错过,其实,都对有我无法推卸的龟避。
只是啊,长期以来的孤单,长期以一为的训练,长期以来的行动,长期以来的规则,都深深渗透到我的骨髓,让我即厌恶又
无法根除的秉性——没有重来。
生命如此,工作如此,命运亦如此。每次我出使任务,每次有人死在我的刀下,每次活着站在镜子前,我都一直相信——没有重来!
可是,生命的奇迹,眼镜蛇的醉语,真的开始动摇我一直以来的信念……
是否,死了就是死了?错了就是错了?真的没有重来吗?
我虽然不懂人类的感情到底分多少种形式的爱恋,但,我却明显的知道,在原谅眼镜蛇的同时,我……再次动心了……
这样一个男人,无法不让人爱啊。
冷血,脆弱;高傲,自卑;渴望阳光,却成受不了热度,永远只能活在阴暗的角落,眼望着那炽热的烈焰。
但,胆小自私的我,实在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醒酒后的眼镜蛇,更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给眼镜蛇一颗完整的心……
眼镜蛇,我们从未说出口的爱,真的可以经受住时间的考验吗?我是否能背弃白莲的爱情,让他将自己刺穿在我坚硬的刺上?难道一段感情的开始,就必然要承受另一具身体死亡的重量?
眼中缓缓滑落一滴清泪,坠落到冰冷的石桌上,形成了不规则的飞溅痕迹,就如同我未知的命运,不知最终会融入谁的身体?或者飞溅了生命?在或者……就这么点点蒸发掉?
眼镜蛇,你就让我再自私一回吧,既然已经无法给你完整的感情,就已经承担不了你沉重的爱情,就让我去寻找心底最后的底线,也许,转过圈后,我们……会再聚。
轻轻拉开眼镜蛇的手臂,却被他一个用力,又捆回到怀里,口中含糊地囔囔道:“别动,山儿……”
我停止了动作,依偎在他的怀里,只等她睡熟了又试着将臀部前提,将他重要的组成部分拉力出自己的体内。
在我快成功提离时,眼镜蛇竟一个挺身,又辞回了我的身体里,仿佛无意识地又顶了两下,才嘴角沁着满足的笑颜继续睡去。
我感觉两人连接的部位有被眼镜蛇占得慢慢的,只能尽量放松自己,让敏感的蛇安心睡觉。
不多时,我终于成功的从眼睛蛇的怀里溜了出来。拾起一件长衫,为他轻轻盖上,又凝神看了他一会儿,低头在其脑门上落了一吻后,才动手整理起自己的衣物,顺手扯走了眼镜蛇的牌子,小心翼翼地往外蹿去。
在院落之间的拱门处,自然看见为数不少的便装士兵,敲昏,换上衣物,偷偷跟在巡逻士兵的身后,借着黑夜的掩护,左闪右躲的终于出了院落。
大门口处仍旧有人把守,我迅速扫了一圈,没有见到江弩的身影,便挺了挺自己的小胸部,气势昂扬地大步跨了出去。
不出任何意外被人拦阻下来,我随手一展示眼镜蛇的牌子,自然而然地以特派员的身份被恭请着,放行了。
出了大门,我迅速隐身在黑暗中,几个攀爬,就上了一棵茂密的大树,成功地将自己掩饰在粗壮的枝干后。
果然,不出一刻,整座院子瞬间灯火通明,一阵飙风扫境般的愤怒呼啸而出……
那不坚固的大门被眼镜蛇一脚踹开,人亦随之伫立在茫茫夜色中,那没有捆绑的发丝随着风向狂舞,若一张无限蔓延的网,搜寻着一切有关我的信息。
一张隐匿在黑暗中的脸孔,即使看不清面容,亦可清晰地感受到那凛冽眸子中所折射出阴鸷怒气,若两柄寒剑直直扫视着茂密的树林。
后半夜的风,总是夹杂着刺骨的寒,卑劣地拂起眼镜蛇那匆忙间搭在身上的衣衫,吹开了那没来得及系上的衣带,露出了充满诱惑的精致锁骨和胸前的两粒性感小果实,于夜色中伸出冰凉修长的手指,向前奋力一挥,红润的唇畔只吐出一个字:“追!”
所有人,几乎是顷刻间列队而出,骑着战马,朝各个方向飞扑而去。
眼镜蛇没有骑马,只是一步步向着我的方向走来,害我屏住了呼吸,不敢露出一点小小的端倪。
眼镜蛇身后跟着步步紧随的江弩,以及一整队的侍卫。
江弩将手中的披风拉开,恭敬地送至眼镜蛇身旁:“陛下,天寒风大,容易着凉。”
眼镜蛇恍若未闻,仍旧穿着单薄的衣衫步步走来,那黑暗中的敏感度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江弩收了披风,又道:“陛下回院休息吧,臣……”
眼镜蛇突然回过头去,盯向江弩,喝道:“孤让所有人去寻,你留此地作甚!还不去寻!”
江弩一愣,痛心道:“陛下!烙国急报已经传来多日,那燕王趁陛下不在朝堂,竟意欲夺权作乱,陛下不但不回,仍执于赫国,等那一人……如今,又与虎为谋,使自己处于两难之地,只为护那一人平安!陛下如此这般,置烙国的江山于何处啊?”
我想,我终于明白江弩对我的怒气从何处而来。扞卫国家,那是军人的天性与职责,而我在江弩的眼里,显然成为导致国家落寞、阻隔眼镜蛇正常分析的绊子。
眼镜蛇缓缓提起长剑,在黑色中挽出一个银色剑花,只觉嗉的一声,一股子血腥味儿便从江弩的右脸上溢了出来。
那没有声调却阴冷异常的声音随着收剑的声音字字清晰地传了出来:“孤做的事,不需你来评价。到底与虎为谋,还是麻雀在后,慢慢自会分晓。你只需记得,那女人,是孤的皇后,即可。”很难得听到眼镜蛇扞卫我的语言,心里被蜜糖灌溉,甜甜的。
而那冷口的家伙,竟然在我冒幸福泡沫时,话锋一转,出口恶舌道:“待孤捉到那个死女人,必将其吊到房梁,好生抽打!竟敢偷逃,罪无可恕!”袍子一甩,提步前行。
待人都走光后,我才小心翼翼地从树上下来,随着其中一队人马的脚印往他处潜去。待前面的这对人马往回包抄时,我便钻个空隙溜出去,尽量做到既省时又不费力。
“也许,未来的路并不好走,好在我还有一双脚,可以继续流浪。”仰望星空,想着江米N条座右铭的一条,不自觉地笑了。
要是面对这样纷乱的感情,江米一定会选择另一条路吧?一条会让自己活得多姿多彩的路。
至少,不会像我一样一路落荒而逃。
她,一直努力将自己扮演成淑女,却一直以最强悍的内心活得潇洒自如。
在这场三国一族的逐鹿之战前夕,我一步步踏向马背上的战神传说。
“刃”的传奇,即将开始……
一百零五。倾君之时
一路小跑,终于成功隐回了集市,一头钻进了成衣铺子,换了身简洁女装,雇了辆小马车,屁颠屁颠地打算往皇宫里返。
却总觉得自已哪里没有搞清楚,怕是这两天,要出什么大乱子的。
眼镜蛇的与虎为谋,到底指得是谁?
而江弩说得‘护一人’,显然指得就是我。
越想越烦乱,总觉得有只黑手在幕后捣来捣去,弄得我一直不能消停。
恼火地掀开帘子,竟然觉得眼前景色有那么几分熟悉,当下眼睛一亮,对车夫吩咐道:“去‘倾君之时’!”
车轮子吱咯转动,我竟然如同回娘家的小媳妇一样,满怀着喜悦兴奋的心思,盼着马儿快点跑。
不出一个时辰,马车停了下来。
我的心砰砰乱跳了两面三刀下,掀开了帘子,跳下马车,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我曾经挥毫的四个大字:倾君之时。
直感觉时光如梭,仿佛昨天才从这里走出,今天又回到了这里,中间的岁月,仿佛被蒸发了一样,竟然想不起什么,只觉得皆是不真实的镜花水月,恍然一梦。
扫视了一下仍旧残破瓦的院落,看见墙上的竹子已然被风雨扫得退色,记忆里的点点滴滴现次涌上心头,混成了说不清的滋味。
当初一走,竟没有留下支字片语的归期。
这一返回,必然要惊扰人了。
信手推了推院门,果然Сhā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间觉得不想进去了,只要知道这里还有个家,还有那么二十来口男人在这个屋檐下混饭吃,就很好。
可能,是怕见到某些不再齐全的人与物吧。毕竟,这么长时间里,变化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内心深处,也许,就渴望着那一份不会变更的景致吧。
嘴角仍旧上弯着微笑的弧度,欲敲门的手却放下来。
就当是乘兴面来,兴尽面归吧。
转身,刚要上马车,便听见身后有木门被拉开的声音。
没有回头,一脚蹬上了马车,ρi股刚要使劲上提,就被身后的那声叫怪惊在了当场:“嘎!看那娘们的背影,像不像阿爹?”
另一打着哈欠的声音瞬间清醒:“格老子地,真像!”
我眼皮挑了一下,跨在马车上的一只脚挪回了地上,嘴角沁笑的缓缓转过头,调皮道:“土着怪脸们,可想阿爹了?”
那两人瞬间张大牛眼,咧开厚嘴唇子,在阳光下颤抖着黄澄澄的大板牙,瞬间扑了过来,将我根拍入怀里,粗着嗓门大嚎道:“阿爹啊,您总算回来了,可想死俺们啦……啦……啦……”
呼呼啦啦间,我便被两人抹泪的壮汉子推进了院子。
其中一人气运丹田,高声大喝:“兔崽子们,阿爹回来啦啦啦啦啦……!!!”
哗哗啦啦中,一群二十来人的小倌全部披头散发地推开破旧的房门,旋风般冲了出来,热泪盈眶地将我困在中间,热情地拥抱着……
更有甚者,竟嘟起红唇,想要对我献吻数枚!
大家抱成一团,笑中含泪,泪中含嗔地热闹着,那种久别的情谊竟然让我长久紧绷错乱的心得以滋润,感觉……真好。
欣喜间,一土着怪脸怪叫道:“阿爹,你咋穿起了女装?”
另一土着怪脸扫视我一眼,万分肯定道:“阿爹这男扮女装,也满好看地。”
更有一名小倌万分娇柔地抬起纤白玉指,牵起了我的小手,呵呵娇媚道:“阿爹啊,原来你也喜欢女装啊~~~~奴家也收集了几款不错的女装,等会儿你去试试,有喜欢的,人家忍痛送了哦~~~~”
我咽了一口分量很大的口水,没有说话。
另一小倌却摸了摸我的秀发,温柔道;“阿爹这发上若戴两只珠花,就更像女人了。”
我满头黑线,无语仰望蓝天,但愿此刻有惊雷砸下!劈死……这群非女人!!!
终于,在我的泪眼斑斑中,那个比较清秀,比较理智,比较稳重的男子终于开口道:“阿爹定然没有吃早点,大家也回房去洗漱一番,再到前厅同餐,如何?”
众人点头,火烧ρi股般冲回个人的房间,顿捣动。
我则在清秀男子的陪同下,一同返回到原来的屋子里看看。
踱上二楼,推开自已曾经居住的房门,屋子里的一切与我走时没有一分变化。
心,竟然觉得万分舒坦,惬意,自然。
随手抚过一件件古老且笨重的家具,轻轻拉开吱咯做响的衣柜,看见里面的衣物仍在,不过,却与我走时有了些明显的变化,显然被人翻动过。
我记得,我的衣服从来不会整齐的叠好,而是随意的扔进柜子堆放一起,而眼下的衣物竟是整齐有序的叠好,并分了颜色,整齐地摆放在柜子里。
探身进去,一顿翻动,竟然没有看见被我曾经被我扔要其中的两粒木质圆珠!
身后那清秀男子上前一步,用足够我听清的声音,小声仔细道:“阿爹走后,来了三波人马,皆来查阿爹的底细。小倌们陪酒服侍,倒也掏弄出一些线索说词。
第一波人,貌似宫里的人,但却不知道何人所派。
第二波人,是宫里的娘娘派来的,至于到底是哪位娘娘,并没有打探出来。
第三波人,直接潜入阿爹的房里乱翻一通。
我等第二天打扫时,才发现屋子被翻,怕阿爹不喜,便自作主张地将衣物整理好,放入柜时。阿爹可是觉得,丢了什么?”
我轻挑着眼梢,似笑非笑地凝望着清秀男子,不回反问:“你叫什么?”
那男子微愣,恭敬地回道:“柳子絮”
我转身坐在椅子上,勾唇一笑:“怎么告诉我真实姓名?不说艺名呢?”
柳子絮轻抬起眉眼,望向我:“阿爹若问艺名,便不会问我。”
我一拍脑门,唉声吧气道:“做什么都这么聪明?就不能让我卖弄一下聪慧啊?”
柳子絮展颜而笑:“阿爹的聪慧,非常人所及。”
我咧嘴一笑:“既然柳絮这么说,我就不谦虚了。”
柳子絮眼波一闪,问:“柳絮可是阿爹赠予的别号?”
我点头:“喜欢不?”
柳絮轻声笑道:“柳絮,柳絮,年年轻舞,却飘无所依,依无所靠。阿爹却了中间的子字,少了几分书卷气,多了几分缥缈不定的浮生意味儿,与这身子,倒也符合贴切。”
清晨的光沁在那清秀的眉眼间,竟镀成了不真实的恍惚感,真若那随时会被风吹散的柳絮,轻盈独舞,却不可控制自已的生命归属。
从来没有仔细打量过这个男子,本以为他与狮子,月桂,罂粟花,白莲一比,简直平凡成太大的落差。但,今时今地,从他口中说出自已无法控制命运时那抹淡然,却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这个男子,这个接受了命运的曲折,却仍旧不卑不亢的男子。
赫然发现,在他秀气的外表下,却有着一张非常耐看的脸。没有平时地惊雷的浓艳,没有绽颜一笑的惊艳,没有风姿卓越的伟岸,没有仙鹤独立的气质,却若缓缓的溪流般,只有亲近,才能饮下这份甘甜爽口;只有贴近,才能聆听那动人的叮咚。
我这个人,一向身体力行,想到哪里就做到哪里,想着贴近,便起身,踱到柳絮身旁,点起小脚,翘起小鼻子,在他的颈项处闻了闻。
并没有闻到什么特殊味道,只有干净衣物的皂角味儿。
退了开来,却见那清秀的脸庞缓缓染上了两抹极淡的红晕,若一潭碧湖中坠落了一滴轻柔,荡开一圈圈的涟漪,染了一池子的春意。
我突然发现,安静的柳絮,是个满好玩的人。
他对一切都仿佛逆来顺受,没有所谓的反抗和逃避,只是安静地等着那阵风吹起,将自已带入未知的,却必然要承受的命运中去。
不错,我喜欢。
于是,我站在他眼前,直视着他的眼认真道:“无论你曾经属于何人,被风吹向了何处,现在,我要你是我的人,你给是不给?”
是的,我想要这个人,要他百分百的忠诚。如果,从我突然撒手不管‘倾君之时’,到现在的井然有序都出自这人之手,那么,打死我也不相信他是简单的小倌。更何况,从他刚才禀告那三波探访人马的神情中,我更可以窥视出他非同一般的经历,不然,不会如此镇定有序。
阳光,将我两染成了半透明,即使刺眼,也不允许自已有一分模糊。
时间,就这么无声地飞驰而过,即使流逝,也不容忍彼此有一毫的退缩。
终于,他恍然地一笑,抬起秀美的手指,一颗一粒地解开自已的衣衫扣子,将那细致的颈项,光洁的胸膛,诱人的殷红,渐渐展露在我的眼前……
我呼吸一紧,只觉得他误会了我的意思,却没有出手阻止他的轻解罗衫,只是眼冒绿光地努力盯着,慢慢出声:“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要你的……忠诚,不是……要……你的……身体……”
而柳絮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手指勾起白裤上的带子,一扯,无波无澜:“有区别吗?从一个主人之手,赠送到另一人之手,每次的宣誓效忠,皆是由此开始,由此结束。只要……主人还眷恋我的身体,我,必然效忠。”
听出了他话中的讽刺与自嘲,看见他缓缓退下了裤了,整个人赤身祼体地站在我面前,一副任君采撷的温顺模样。
那修长俊美中的体态中,仍旧展现出一隅少年独有的柔韧,似没有经历成长却已然在岁月中流逝了浮躁。
那无波无澜中,仿佛宣示着甘愿与顺从,但那微微轻挑的眼梢,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与倔强。
他见我长久不动,只是用高压眼不停地扫视着他的祼体,不禁有些不自然地动了一下,轻笑道:“阿爹嫌这身子不干净,难以下咽吗?”
※※※※※※
人,无论多高贵,无论多颓废。躲不过德,都素⒎情⒍欲得罪。
[18楼]作者:ninhning发表时间:2008/09/1709:53[加为好友][发送消息][个人空间]回复修改来源删除我快要死在坑里了!每天都来!!!!!!!楼主啊!救命啊!!!!!!!!!!!谢谢
[楼主][19楼]作者:紫涩幽囿发表时间:2008/09/1713:01[加为好友][发送消息][个人空间]回复修改来源删除一百零六开辟新天
我点点勾起嘴角,望向他的眼底,笑道:“不想脱,就不要脱,纵使我阅男无数,也没有见过像你脱衣服脱得这么难看的。”
柳絮身体一僵,却没有搭话,只是仍旧眺望着我的视线。
我呵呵一笑,抬手轻佻地扯了下他胸前的小果实:“穿上衣服吧,伦家是女人,没有能满足你的小鸡鸡。若你不喜欢为我效忠,咱就做姐妹吧,反正我挺喜欢你这个人的。”
在我的亦褒亦贬间,柳絮面上微红,低头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一件件穿戴着。我推开木门,抬腿跨了出去。
身后传来柳絮那恢复了冷静后的声音:“我……知道你是女子。”
我脚步下一滑,没有回头,却咬牙道:“知道我是女子你还脱?真想逼我以非男人的方式强了你啊?”一挺胸脯,甩了下头发,去饭厅与家里的绿草们吃饭去了。
这个男人,还真有点劣根因子啊,就不知道是从哪个主子那里学来的手段?
吃完饭后,二十来口的绿草们皆散落在我的周围,与我说着离别后的家常。
有人说:“阿爹,奴家想死你啦……”
有人说:“阿爹妈,你不在的日子,有人总是捣蛋,被我们套了一麻袋一顿揍!”
有人说:“无论阿爹是男是女,或者不男不女,奴家都喜欢得紧哦……吼吼吼吼……”
有人说:“即使阿爹不在阁里,若是有客人闹得人不消停,我们一提阿爹的名号。便焉儿了。”
有人说:“阿爹真有君子风采。”
有人说:“那曾经被阿爹揍变形的官狗,因贪赃枉法被子人下到大狱去了。”
有人说:“阿爹看奴家的脸,比以前白不白?”
有人说:“也有其它地方的官员来场子里闹,却被人暗中摆平,帮子我们不少忙呢,就不知道是哪路神仙了。阿爹,你知道吗?”
有人说:“阿爹离开不知道,一离开啊,人家的小心肝实在想得人哦。如果阿爹是男人,人家就躺床上任君采撷,如果是女子,吼吼吼吼吼……人家也是可攻可受地……。死鬼……。”
人多啊,嘴杂啊,我亦是没心没肺地与大家调侃着,偶尔说些黄|色段子,讲一些异国风情和有趣儿的见闻,听得众绿草眼睛发直,一副想深入体察的模样。
看来,旅游确实是一个非常具有诱惑力的活动。
看着一各个容光焕发的绿草,我心里是美滋滋地,就仿佛自家的黑小子终于长成了俊俏的男子那般,竟有种初为人母的骄傲感。
这些男人,不愧是各家阁里的过期头牌,经生活这么一滋润到是别具一番滋味在心头。不但型美,更是从内而散发出一种新的生活气息,在妩媚中,散发出自立,自主的精髓,怕是无底细男女都难逃出这混合了男人魅力、女人妩媚的绿草吧?
看着他们过得不错,我就心安了。
只是……。眼下时局动荡,怕也得需要着手做些准备工作,才不至于受制于人。
倚着任何有撑腰,皆不出自身的硬度来得可靠。
此时。柳絮捧着厚厚的账本过来,轻放到我面前的桌子上,恭恭敬敬道:“阿爹,这是偶然性出去游玩时的阁里账目,一直由我代为管理,偶然性既然回来了,就看看有何不妥之处。”
我随手翻了两下,眼睛瞬间睁大,不可置信地盯着上面的数字:“这……。这……。这好像满赚银子的嘛。”
所有绿草一起轻笑了起来,脸上皆露出了一种欣慰自豪感。
柳絮代表大家回道:“阿爹满意就好。”
我抬头扫视一圈绿草,问:“那屋子怎么没装修一下?”
一粉衣男子嬉笑道:“阿爹不在,管账的死把着银子不让动,难道怕阿爹回来就找不到门不成?呵呵呵呵……。”
柳絮默不作声,既不申辩,也不承认。
我随意翻着账本,换了个话题,问道:“你们现在有没有什么打算?”
所有人皆一阵沉默。
我又道:“做绿草绝对不是长久之计,若有一天年华不在,老来的悲哀绝非银子所能填补的孤单落寞。”
众人又是一阵低沉。
其中有人小心翼翼地开口试探道:“阿爹……。莫不是想关了场子吧?”
所有人一听此言皆抬起头颅凝视向我,大有我一点头,众人就齐齐嚎哭的架势。
我被他们可怜巴巴却分外皮实的表情逗乐,摇摇头,眼见众人噱出一口放心的气体,笑了。
我接着道:“现在时局不稳定,今天不知明天事,你们若想跟着我,就必然要一心一意,我这里容不得分心之人。若你们现在谁想推退出,或者想另谋出路,这里的银子我按人头分了,想然够你们置办产业娶妻生子。“
众人一阵沉默,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有人肯动一下。
我笑着点了点账本:“落棋无悔,乃君子也;让人久等,乃不仁也。“
众人齐笑…。
有人说:“阿爹,我们本就是无根之人,打小被爹娘弃了,大了被阁里弃,承蒙阿爹不嫌弃,
我们就跟着阿爹了,无论饭菜是否可口,总觉得自已还是个男人。“
有人说:“别说表子无情,那是被人伤得没了心,既然阿爹又给了我们心,这颗心就跟在阿爹身体热乎着吧。”
有人说:“我们这些人,怕已没有了娶妻生子的念头,了此一生,就跟着阿爹了。”
我认真问道:“你们是对女人不感兴趣,还是没男人过不子性生活啊?”
众人一阵尴尬,半晌,那长期处于风花雪月的人竟然都在红脸中囔囔道:“男女……。皆可。”
我做出一个佩服的表情,赞道:“我只喜欢男我,不如众绿草博爱啊。”
土着怪脸一拍桌子,粗着嗓门喝道:“反正俺是卖给你了,你管也得管,不管也得管!别说俺没有告诉你,就俺这天生媚骨的男人,可好几家阁里争着要呢。”
众人惊讶,问:“要你去做什么啊?”
土着怪脸自信满满地答道:“挑大粪!”
噗嗤……。众人笑成了筛子状。
土着怪脸红了脸,闷声囔道貌岸然:“笑什么笑?大粪可是好东西,庄稼有小苗就靠它咧。”
我被大家逗乐,笑得前仰后合间去看柳絮。
眼神碰撞在一起,不免有些不自然,但彼此都沁有说什么。
既然我已经提点他别做背弃我的事儿,其它的,就让他自已好自为之吧。
于是,我又大概扫视了一下目前的盈利状况,合上了账本后,认真道:“现在硝烟战起,中说最容易赚得国难财,但那缺德的事儿,我们不做。但若想迅速从一根小苗长成参天大树,盘根千里,无人可拔,就不得不用些非常手段。
眼下,我们能利用的便是这阁里的生意,掌控出主要的准确消息,不但要形成庞大的信息杨构,更要将此信息贩卖给想知道的人。
正所谓狡兔三窟,我们另外置办两份产业,用来掩饰这种地下生意。
其一,我打算开一家“百货坊”,里面所有的商品,皆标上最低价格,争取以大批的数量赚取盈利。此项目若是操控好,很快就会垄断所有的地方经济。随着分店开启,三国的经济动脉便落入我们手心!”
其二,我们再开一家“百狮镖局”先不接生溻,单寻一些拳脚厉害,善于用毒或者善于暗器的师傅,教教你们一些防揣术,然后以镖局的名义动送我们所需的货品,这样我们即有了自已的商队,又可以保证大家的周全。
“百货坊”提供百货,我出必个配方,大家试做一些清洁力更强的洗衣皂以及一些与民生息息相关的小物件,让我们的“百货坊”赢在他无我有,他有我谦上!至于我们的特殊物件,价格也要定得合理,让大众节约点用也可以消费得起。
‘百狮镖局’在培训好你们后,将陆续招来一武师,开门做生意。而这其中的开单生意他人定然不信任,更不会轻易委托,那么,就由“百货坊”给,然后由‘倾君之时’有口舌大肆赞扬出去,炒高‘百狮镖局’的行情和信任度。
让那打算动我货的劫菲都得顾忌三分,不敢冒失下手!
而‘倾君之时’的各处消息,当然要准确的服务于两家店,三店之间,想互之间中要配合得当,便无人能动其分毫。
待三处皆稳定下来后,我们就来膨胀它,让它一生十,十生百,做成三国的连锁行业!随着困难,我们会学会拉拢人脉,会在逆境中将触角伸入各个缝隙,会逐渐掌控所有的经济力量。只有这样,即使它日受挫折,亦无法连根拔起我偿庞大的肢体!”
慷慨激昂地勾画完未来的蓝图,发现每一个人,都张着大嘴,傻乎乎地看着我,幸好那眼里跳动着展异常兴奋的火光,不然,我都以为自已对着木头激励了一把。用眼将所有人的面部表情收入眼看底,轻轻一笑,突然厉声涎:“怎么?都当乐着听呢!”
此言一出,哗啦一声,所有小倌皆站了起来,面色潮红、群情激动大声齐喝道:“誓死追随阿爹!”
一百零七罂粟花毒
我点头,伸手示意他们坐下,眼波烁烁认真道:“现在,我只问一遍,你们认真听好了,然后回答我。”
所有人皆因我的话而变得紧张兮兮,两眼瓦亮,却又兴奋异常。
我以眼扫视一圈,声音沉重而缓慢道:“现在,你们觉得,谁可以胜任这‘倾君之时’的幕前幕后老板,请站到我面前。”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将目光落在了柳絮身上。
而我,却偏偏没有向柳絮望去,仍旧扫视着其他绿草。
工秒,两秒,三秒……
当我暗数到十时,柳絮已经站到我面前,不卑不亢地望着我的眼,沉稳道貌岸然:“若阿爹信得过我,就交给我吧。”
我点头,没有任何花哨:“好,从今天起,‘倾君之时’的所的财力物力人力皆由你来调遣,不服从管束者以情节严重论处,杖刑十至一百,生死无论!”
瞬间,我听见所有人的吸气声。
我转眼扫去,认真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且告诉你们,我要得不是一盘散沙,而是能独当一面的将领!你们既然选择跟随我的这条路,就先将性命交付在我的手中。与其有朝一日你们因我的疏忽而死在他人手上,莫不如我现在就了结了你,免得我自责心痛!你们,可都明白了?”
众人其喝:“明白!”
我若没有听到般,又问了一遍:“可都明白?”
众人气运丹田,高声齐喝:“明白!!!”
咣当一声,某个不坚固的牌子就这么被生生震掉,扑起了不小的灰尘。
我若无视般没去理会,继续问道:“现在,谁擅长经商,且觉得自已能担任掌柜之职,就站到我面前。”
大家又你看我,我看你,接着,一个身穿淡蓝衣衫的男子步行到我面前,行了一礼,道:“回禀阿爹,我家祖上皆是生意人,到了父亲这一代遇到了些官司,横死狱中,这生意才荒废的。官府判我还债,便将我卖入阁里,当了兔儿爷。若阿爹不弃,愿打理店铺,经营‘百货坊’。”
我点点头:“勇气可嘉,‘百货坊’便交由你负责,店铺、货源、价格、商品,你皆需上心经营,若有所需,与柳絮协商。”眼神点了下柳絮,示意其总控一切事物。
那男子领命退下。
我继续问:“说说,谁对研究一此生活小物件比较感兴趣?例如……口红、胭脂、香皂、香水……”
还没等我说完,那个说自已喜欢收藏女子衣物的男人噌地蹿了出来,直直奔到我前面,眼睛瓦亮道:“阿爹,我感兴趣!我感兴趣!”
我笑了笑:“好,等会儿散会后,你来找我,我给你配方,你便动手去做吧。”
那男子兴奋得扑向我,双臂一伸将我抱入怀里,落口就亲了过来!而我是防不胜防,就这么挨了一记狼吻,落在自已的脸蛋上。
亲过后,那男子嬉笑道:“原来阿爹真是女子。”
我挑起眉梢:“我一没脸红,二没害羞,怎么这回相信我是女子了?”
那男子指了指我的胸部,红了脸:“软的,不是馒头。”
我咬牙,一脚踹了出去,喝道:“滚!敢笑话老子,不想活了?”
那男子哎呦一声,扭阗ρi股,一路小跑开溜,还不忘娇嗔道:“真凶……”
我望着那揉着大腿的背影被气笑了,转身问:“镖局,谁自荐?”
果然,土着怪脸齐齐上阵,又摆开他们是小倌的经典造型,企图以肢体语言打动我的决心。
这时,突然杀出一个病秧子似的单薄少年,姿色平平,样貌平平,但一双眼睛到是异常雪亮。
只见其不言不语地伸出小细胳膊小细腿,在斗转星移中将土着怪脸七人组轻松地倒在地,动作一气呵成,绝对干净利索,不拖泥带水。
我打量一眼此少年,也就十三四的样子,也没想到有此惊的的威力,当即拉了拉柳絮的衣袖,小声问:“那个……我没有逼他接客吧?”
柳絮嘴角含笑的摇摇头:“他是这里的杂工。”
我放心地对那个小朋友笑笑,伸出手来,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小脸蛋,问:“多大了?”
那黑糊糊的小脸红了,不自然地躲开我的触摸,回道:“十六。”
我啊了一声,收了手,猛眨了一下眼睛往他的三围处扫去,当然,自然而然会关心一下这位小朋友的小鸡鸡发展程度。
那小男子竟然窘了起来,大唤了一声:“阿爹!”
我立刻抬起头,收起了畏亵的目光,哼哈道:“你叫什么?怎么会出现在我的阁里?”
那小男子答道:“我叫黑孩,据说是武林奇才,但父母被我客死后,亲属就将我赶了出来,只道我命硬没人压得住。后来,我流浪到此,饿倒在咱家门口,阿爹将我踢醒,让我进阁里打杂,还给了面条吃。阿爹,你怎么都不记得了?”
我尴尬的一笑,哪里可能承认自已的记忆只会用来YY美男的祼体?
想抬手摸摸他的脸蛋,又觉得他年纪不太适合,最后还是拍了拍他的小肩膀,语重心长道:“多吃点,不然走镖的时候怕是要累坏的。”
那黑孩吹呼一声,竟然扭捏着不肯退下。
我疑惑的望去,不明所以。
那小家伙竟然指了指我的脸,对我勾勾手指头。
我贴进,感觉脸上被温热湿润袭击,那柔软的触觉让我浑身一震。
而那亲了我一口的黑孩却红了脸,急道:“我见蓝草亲了,我觉得我也应该亲一口!”说完,转身跑了。
我开心的笑了,这还是小孩的单纯心思啊。
蓝草?就是那个喜欢女人饰品的疯癫男人吧?
转眼望向柳絮,揶揄道:“你要不要也来一口?”
柳红竟红了脸,微低着眼睑,因知道我开得是玩笑,而没有表态。
就这样,我的大理念,盘根经常终于始运作起来。
柳絮总控一切开销,负责‘倾君之时‘的情报收集工作。
那个叫行云的男孩子负责‘百货坊‘所有店铺筹划。
蓝草则负责开发研究一些新商品,为‘百货坊’提供独一无二的新奇货源。
而所有绿草们则负责宣传推销。
黑孩则带领着土着怪脸七人组另辟天地,开始了‘百狮镖局’的创为路程。
大家说到哪里做到哪里,我这边一起号子,大家便各展所长,开始了新的拼搏历程。
大厅空了,只剩下我和柳絮两人对乍着彼此。
我刚站起身,想往外走去,柳絮便上前一步,低声道:“谢谢你……相信我……”
我笑着摆摆手:“我不相信任何承诺,你只需做给我看,即可。”
柳絮目光莹亮,点了点头,坦然道:“具我分析,那三伙来窥视阿爹身份的人,其一应是圣上。其二应是文贵妃,现在是文婕妤。其三意图不明、身份不明,怕是最难衡量的。不过,圣上派来之人仅取走了一枚诡异图腾的木珠,而另一枚却是被那不知身份的人盗走,怕是对阿爹不利。”
我了然的点点头,想然那狮子早就怀疑我与那‘逆凌教’有所牵连,但却一直没有开口询问,只等着让我自已坦白。
而我,却一直没觉得有坦白的必要,毕竟没把那‘逆凌教’放在心上。
也因此,让我与狮子之间产生了不小的隔阂,导致狮子隐瞒了自已的出发点,为了得到‘兵布人脉图’而宠幸文贵妃的事件。
看来,所有东西,皆有因果。
而现在,狮子与我,虽然没有提起从前,但他心中,必然仍旧揣测着我的真实身份,而我,却连自己到底属归何处,也变得模糊混淆。
也许,我应该声称自己为‘鸿国’公主,但那四公主与奶妈已经成功返国,而我已经决定给她们一条生路,又怎么会让自己去混入那没有可能的战争?
我发现,人要做到坦诚,还真有困难。
我总觉得眼镜蛇、狮子、月桂、罂粟花、白莲,都不与我谙实话,可我,又对谁解剖过自己的内心独白、真实语言?即使我为自己申辩,我只是一缕幽魂,不知道如何细说才好。那他们是浊就可以推卸为,我从来没有开口询问他们事实真相、他们所想,以及那此只属于他们自己的禁忌秘密?所以,他们不是欺骗,不是不说,而是我根本就没问过?
呵呵……语言真是奇妙的东西。
罢了,无法多想,也不必庸人自扰,我相信那些隐匿的真相离我越来越近了。
晃了晃脑袋,听见柳絮疑问道:“不知阿爹可否告之柳絮哪里出了破绽,让阿爹看出我所为他主?”
我抬眼扫去,自然回道:“你表现得很完美,很好啊。”
柳絮微微失神,仍旧疑惑的望着我。
我噗嗤一声笑开了,拍了拍他的胸脯,道:“有时候,一个小倌即使再出色,也是需要时间历练的,而你,则表现得太过完美。我这随手一扔摊子,你便自然而然地接了起来,还能将人员保值、没有流失,足见心思一番。你说,我不怀疑你,我还能怀疑谁去?”
柳絮恍然地点点头,仿佛明白了,也仿佛更加疑惑:“原来……完美,也是缺陷。”
我点头:“孺子可教也。”
转身打算离开,却又被柳絮唤住:“阿爹,你可知我是谁派来的?”
我回头笑道:“派你来的人定然是想想帮衬我的人。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是对面‘烟火之地’的幕后老板吧?”
柳絮眼中闪闪亮亮,沁满了敬佩,对我行了一礼,赞美道:“阿爹果然睿智。”
我深吸一口气,又放掉,缓缓道:“我知道,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官府上的事儿一定会有不少麻烦,应该都是他替我挡下的吧,这份情,我记下了。”
柳絮呼吸一紧,猛抬起头来,问:“阿爹知道是谁?”
我瞬间一笑,伸出右手,高尔夫球中间三指握上,仅竖起大拇指和小拇指,对着柳絮晃了晃。从柳絮出现的时间上来看,也只有罂粟花是最先出现的,如此能迅速在我身边安Сhā人,便非他莫属。而且,能送我同样药物的人,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人选。想来想去,也就那个贫嘴的家伙能在背后帮衬我一把。
只是这样的情谊,让我什么时候才能归还?
他总是站在我的立场为我考虑,却从来不说出自己的需要,让我……哎……
这个烦人的罂粟花啊,果然是慢性毒药,在不知不觉中渗透进我的身体里,成了一种无法遗弃的瘾。
不知道当一个女人中了一个男人的毒瘾后,又会是怎样一番纠缠?
罂粟花……
不过,当我在心里确认了罂粟花是‘烟火之地’的幕后主人时,我不仅开始怀疑,那洞悉我一切的教主大人,会不会就是他?
不过,从上次狩猎的时间来看,罂粟花去了猎场,不可能出现在‘峦庙’,那么……会是月桂?还是白莲?
有很多事,我实在丰收不通,如果是月桂,他又有什么动机?想要皇位?狮子仍是壮年,现在崭露头角未免太早,有些得不偿失。
如果说都主是白莲,那么他又有什么动机想与狮子对着干?难道他想要皇位?可是……槿家的女人世代不许为后,那槿家的后人,也应该是不被允许做君主的吧?
不是没有怀疑过黄连太子,但既然现在的储君位置是他,他是否有必要将自己暴露在刀口剑端?这样的行为不是傻,是根本就没有长脑袋!
在狮子高压的手段下,竟然还有人敢挑动这样的是非,真比拔狮子的小鸡鸡还疯狂。
现在,我倒要看看,在我这个眼中钉消失后,又会起怎样的一种风云变色?
乱吧,乱吧。给我生长的空隙,让我强大吧。
女人,不再是棋子,而是独裁者!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