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参见皇上”两名宫人齐身跪下,此二人,正是熬药的小宫女与其掌事的姑姑;
“皇贵妃与章贵人的安胎药,可是你们负责?”上官佑阴冷的脸上,不带任何异样,只是浑身散发着威严,让人不得不畏惧几分;
“回皇上,是奴婢负责的”小宫女畏畏缩缩的叩首在地,生怕一个不是,便成了此时的出气之物;
“你可知,安胎药里为何又红花?”上官佑冷声道,他不信,一步一步勘察,会无破绽;
“奴婢不知,奴婢都是按太医配置好的药熬制,并未动过药材,皇上明鉴”小宫女更加惊恐,这等大事,怎会不幸落至她身上;
“可会有其它人动过手脚,或是,可疑之人接近过?”皇后急于洗脱罪名,便脱口而出,话落,发现自己言失,偷偷瞟了眼上官佑,又缩了回去;
“回皇后娘娘,奴婢一直精心熬制,药好了,也是有专门的人来痊并无其它人过手,倒是....余贵人今早,说是奉旨前去药膳房查探,也有接近过熬药的药炉”小宫女想到余贵人曾接近过,心里又是害怕,说到此处,声音也变的极谢
“皇上明察,臣妾只是,前去查探,并未动过两位娘娘的药物”余贵人惊慌的出来跪下,却不忘狠狠瞪一眼地上的小宫女;
“贵人不早不晚,刚好在章贵人出事前,去查探药膳房,贵人觉得,朕会认为是巧合吗?”上官佑嘴角微翘,露出阴冷的笑意,终究还是嫔妃之间的嫉妒,蒙蔽了她们的心智;
“皇上明鉴,臣妾虽有去过药膳房,但不代表就是臣妾所为,再者说,红花乃是宫中禁药,臣妾又从何处得来,皇上要为臣妾做主”余贵人叩首在地,情急之下,她却先乱了心智,将红花脱口而出;
“那么,余贵人怎知,章贵人是受红花所致?”上官佑一脸冷笑,他不仅为余贵人的愚蠢感到叹息,也为章贵人的遭遇感到痛惜,这一切,都是谁的错?
“臣妾....臣妾只是听闻”余贵人眼神闪烁,言语不连,雪白的额间,渗出须须汗珠;而在得知自己言误,更加惶恐不安,明知太医诊断时,自己并未到达,却还是死撑着;
“余贵人既要朕做主,那朕,就让你死个明白,来人...将太医院一干人等,一律禁闭,一一勘察,有无人等,动用过红花,上报者,提升三品,隐瞒者,斩首示众”上官佑怒视了眼余贵人,极冷的音声传荡开来,既然她要垂死挣扎,那么他也可借此,杀鸡儆猴;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办”小申子颔首示意,丝毫不敢怠慢,此时上官佑,是他从未见过的威严与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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