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江天一色 桃酝桃家(1 / 2)

『色遍天下 小鱼大心 34537 字 2022-02-01

我吸了吸鼻子,红着脸,囔囔道:“谁让你们不跟我说明白,我……我能不乱想吗?”

扫眼各个绝­色­亲亲宝贝,只见大家迅速交换了个又是我看不懂的眼神。只听哥哥沉声道:“不明白,也不是弟弟逃跑的理由。”

不知道哥哥接下来,会说出什么严惩不贷的话,我忙紧紧摩擦着各位亲亲宝贝的­祼­露肌肤,强行转过身,看向哥哥,企图用眼光打动他腹黑的心。只是这一路旋转的摩擦,让我不禁产生了酥麻的快感。而左右手边,正好有两个可以揉捏的物件顶着我的身侧,于是,我只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转动了手指,勾过来两只热情的鸟儿,玩起了偷食游戏。

哥哥见我的眼神中如此重视他,便勾起了邪魅的­唇­角,眯起了狭长的凤眸,继续说道:“既然弟弟因我等冷落打算爬墙,且一生完娃儿,就想着出去调戏男­色­。这回,也不用花姬配什么避孕药了,弟弟你就接着生好了,反正我们养得起!”

哥哥一边说,我一边动手抚慰着那两根炽热,当哥哥说完,我的心脏猛地纠结了一下!手也自然地狠缩了一下!两声不轻不重的呻吟,也猛地传透月­色­,袭击了众人的感官神经……

我这边十分气愤,搞什么东东,竟然用这么卑劣的手段,让我当正宗的母猪啊?手下就不知不觉的加重了力道,口中也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哼哼到:“做什么不让我出去?谁在弄大我肚子,我跟谁急!”

哥哥不悦的眯起凤眼:“为什么一定要出去?是想见筱枫岚?还是启尊,晚晴?或者是已经长大的朵朵?再者,弟弟还想证明一下自己的魅力,再勾引回来九、十人?来个双喜十全十美?”

我被哥哥训斥得有些心虚,哥哥每扔出一个质疑,我的心就抽一下,手就抖一下,当然,手里的两只大鸟儿,也就跟着跳动一下。

最后,在众人所有高压的眼神中,我充分感受到,若我敢爬墙,他们一定会抡起­棒­子,义不容辞地将我大腿打折成十段,然后,一人抱着一段,啃活­肉­吃!天,也不想想,若不是我勇于爬墙,今天,哪里来得宝贝众人?这些人,明显是吃水已忘打井人啊!

但是,我是谁啊?我是打不死的­色­魔痞子!

眼见情况不对,我忙张嘴狂吼道:“才不是!!!我是想和小贩讲价,血拼廉价商品;想茶楼一坐,笑看百家风云;想听小道消息,掌控八挂新闻;想带你们逛街,彰显骄傲心理!宝贝们,大爷们,试想你们拥有如此人神共泣的绝世身姿,难道就不想人前晃一晃,口水三尺长吗?”

眼见各位宝贝若有所思,我刚想加足马力继续蛊惑着出岛之行,只听花蜘蛛两眼变成心状,无限怀念道:“是啊……想我风华绝代,曾经一晃,也是耀花了人眼的主儿,也不知道……嘿嘿嘿嘿……那几个人儿,是否还记得奴家……”

我浑身上下打了个相当大的激灵,连带着双手一颤,手中的硬挺又巨大几分。

哥哥也勾­唇­一笑,情谊绵绵柔声道:“弟弟说得也是,弟弟一个人,陪着我们十个人,实在是困乏得狠,若我们出岛,也可与往日的红粉知己饮酒赏月,实在是佳话一段啊……”

我一僵,脑中突然蹿出数十个全­祼­的假想敌,全部飘荡在岛屿边缘,就等着我们出去,一窝疯地往我家亲亲宝贝们身上钻!

就连爹爹也幽幽道:“不知……森林师兄,此时如何?”

警钟,在这一刻,突然拉响!!!

出去?不出去?成了左手与右手,乱了……

此时,十个亲亲宝贝,开始表现出分裂状态。有的主张出去走走,会会‘朋友’;有的主张留于此地,长相厮守!

什么意思?会了‘朋友’,就没有了‘长相厮守’?拥有‘长相厮守’,就不能会‘朋友’?

我,茫然了,这是唱得哪出啊?

冒似,‘长相厮守’,比会‘朋友’重要得多吧?‘朋友’,咬得那么重?怕是狐狸­精­变得吧?哼!我家都有狼­精­了,想那狐狸­精­也不远了!

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憋气,越气就越用劲,直到我听见一声压抑­性­的低吟,才猛然回过神,望向朝变得深邃而迷离的眼,明了上面已然渡满了情yu的­色­彩。无须怀疑,我刚才握紧的一只,铁定有朝的宝贝。可,另一只,是谁的呢?

这个问题,根本就没给我猜测空隙,腰身随之一紧,一抬,就被人低吼一声,抱着,从身后一下贯穿!

我痛得大呼:“你TMD给老娘轻点!”

‘人’哑声道:“你,配合点!”

夜,乱了……

没有人,再去讨论什么出走与留下的问题,所有的言语,都变成了深浅不一的摩擦声,高低起伏的呻吟声,阵阵嘶哑的Gao潮声……

每个人,都与我进行最原始的冲撞,身体里的所有空虚,在这一刻,被充实的没有空隙,满满的。

每个人,都这样深情的舔吮啃咬,仿佛,要在我身上落下生命的痕迹,一辈子,致死不渝。

每个人,都疯了,在明朗月下,清风徐徐,落花依旧的夜里,没有什么声音,比情人间琐碎的呻吟,囔囔的爱语,更有意义。

每个人,不再是一个人,仿佛都成了我身上的枝芽,成就了一身的幸福戎装。

我努力取悦着众亲亲宝贝们,一定要让他们在我身上得到最大的满足!想爬墙,腿打折!想会狐狸­精­!全骨折!

赤­祼­的纠缠间,激|情的率动中,众亲亲宝贝仿佛快速地交换了一抹得意的神­色­,被冲上­性­欲高峰的我,来不及分辨其中的味道,却仿佛知道,自己,又着了他们的道儿!

而此时,雪白养的信鸽应该已经飞到了湖泊彼岸,带去我‘诚挚’的邀请,让所有我的‘朋友’,前来‘叙旧’!

看来,

生活,仍在继续。

斗争,永不停息!??????????????

不远处,小土山坡后,爬满了一各个粉­嫩­­嫩­的小­肉­球球,皆聚­精­会神地眺望着前方大跳特跳的­祼­体舞蹈。

其中,一个有着一双明媚大眼的天使娃娃,­奶­声­奶­气的哭着,张开小手就要往那­肉­搏的绝­色­堆里冲,小嘴还囔囔道:“别打若熏爹爹,别打吟吟娘娘。”

天使娃娃的小嘴突然被另两张小手一同捂上。其中一只的主人,有着沽蓝­色­的狼眸,另一只的主人,竟然有着祖母绿­色­的狼眸,只见两人异口同声,小声道:“别哭,他们在练武功。”

小版若熏扁着小嘴抽搭着,呜呜道:“可是……可是娘娘叫得好惨哦。”

一个女版小红依,掐着小腰,怒声道:“哼!总是打来打去!也不见谁赢!”

另一个小版绿意,拉了拉小版红依的袖子,吧嗒吧嗒小嘴,说:“姐姐,饿,要吃­奶­­奶­……”

小版红依拉住小版绿意的手:“走,姐姐带你找绿爹爹去。”

小版绿意摇头:“不,要娘娘的!绿爹爹的给娘娘吃,娘娘的给小绿吃。”

小版红依望了望前面的混战,为难道:“可现在,娘娘的被好多爹爹吃,轮不上小绿。”

小版绿意哇地一声,就准备哭上了,那狼眸二人组,马上开始转移阵地,一同捂起小绿的小嘴,哄了会儿,才停止哭泣。

一身浅紫­色­女娃娃装的小版桑渺,抬起­嫩­嘟嘟的小手,张开淡紫­色­­唇­的小­肉­­唇­,惊呼道:“娘娘!快救娘娘!爹爹们在揍娘娘!”

小版哥哥忙拉下小桑渺,继续隐蔽到土坡之手,以小大人般的表情,­嫩­声道:“那是娘娘不乖,又想出岛,爹爹才用­棒­子打的。”

小桑渺眼泪含在眼圈里,哽咽道:“可是……可是……那么多的­棒­子,娘娘会疼的啊,”

女版小哥哥挑起凤眼,信誓旦旦保证道:“不会,你看,娘娘可不是好欺负的,娘娘嘴里还咬着净爹爹的­棒­子呢。”

小版爹爹一直没有言论,只是用一双冰青般的眸子眺望着不远处的混乱行为,半晌,才轻嘘了一口气,放心道:“幸好没把爹爹的­棒­子咬掉。”

朝的两个小女娃,将两颗小头颅凑到一起,正嘀咕着什么。

其中一个盲目崇拜道:“娘娘好厉害!”

另一个赞同道:“是啊,娘娘竟然能把朝爹爹的棍子变没!看,变出来了,又变没了,又变出来了……”

而,此刻,三个柳眉柔目温润如玉的小版雪白,正一人怀里抱着一个更小更圆的­肉­蛋蛋小­奶­娃儿,微弓着小身子,侧躺在大树下,土坡后,花瓣上,酣睡着……

­色­孕桃子化桃树,

遍布桃枝满桃花。

天助桃蕊育桃果,

下采桃宴供桃家。

小泉桃木养桃人,

鱼游桃林品桃芽。

大江桃岸变桃海,

心系桃乡醉桃娃。

(全文完)

十全十­色­美男番外 暴龙红依(上)

那女人总说我是她的火山暴龙,其实,在我看来,我的­性­格一点也不暴躁,甚至可以说,是在文雅君子的表面下,种植了冷漠的毒素。

从五岁曲府灭门的那天起,我就已经不知道,一个五岁的孩子。应该有怎样跳跃的心思。我只知道,要照顾弟弟绿意,要为曲府报仇!

多年来的仇恨,蒙蔽了我的眼,让我看不清身外的任何事物,恐怕,就连我自己,我都是看不清楚的。

­性­格被模糊了,感官被模糊了,只知道,在我准备好的那天,这样的身子,是要贡献给仇恨的,没有办法,因为这就是我的宿命,活到今天的宿命。

如果,还有什么是我在意的,能引起我波动的,除了一点点报仇的信息,就是我的弟弟绿意。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绿意便不再说话,完全封闭在自己那空洞的世界。而我,已经变的不知道要对他说什么,却仍旧会在心里,默默的关注着他,不让他受任何的委屈。

为了给曲府上下八十二口报仇,为了找到当年与母亲相好的雪白,我和绿意出入一个个出卖­色­相的阁馆。

我能忍受任何人看我时的畏亵目光,能够忽略别人想动手动脚的不良企图,但我永远做不到,让任何一个人,做出任何一丁点伤害绿意的事情!

在别人面前,我们是流浪无所依的卖艺人,不会武功,没有权势。虽然是清倌,但难免不会被人窥视,就算占不到实际便宜,动手动脚却是常有的。

每当这是,我总是能暗自闪躲开,但绿意不行,他实在是太小了,小到没有周旋的能力。看着受欺辱的绿意,我的心里会生起一把火,一把久违的火,直到将那无耻的人在暗地里解决掉,我才能恢复我所认为的正常。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和绿意总是要换一个又一个的阁馆,颠簸着自己麻木的生命。

本以为,生命就是这样,从曲府开始,由复仇结束。却不想,上苍还是怜悯了不知祈求的人,让我……遇见了……

你,这个女人!

如此的相遇,怕是终要纠缠一生。正如你调笑的那样:一见面,就上床,暴龙,咱们可真是货真价实的先上车,后补票啊。

李府小姐到阁里买笑,见到我,便变惊为天人的说"母亲说前些日子看见一个绝­色­美人,据说是当年红遍‘帝京‘的雪白雪公子,不过,在我看来,那雪白雪公子,也不如琴儿的半颜姿­色­来得风华绝代啊!

于是,我便受李小姐之邀,如日,到李府做客,想要从她母亲下手,找出雪白,查出当年曲家灭门惨案的真正原因。却不想被她哥哥下了合欢散,那无耻的家伙居然要畏亵我!可我却无能力反抗,就如同待宰的羔羊,忍受着他的上下其手。

那一刻,我告诉自己,就当自己死了!这身体,不过是为了复仇活着,无所谓清不清白,一切随它去吧。

却没有想到,一俊美俏皮的翩翩公子出现了,他顽皮的嬉笑,可爱的勾引,都落入我的眼里。当我隔着纱帐,看见他那满是灵动的眼时,我竟然生出一丝希望,如果注定逃不掉。多希望与我行床事的会是他。

我咬着­唇­,尽量让自己清醒,看着他的一颦一笑,看着他在桌子上一遍遍的蹦下来,折磨着那­淫­贼,我心里觉得很舒服,身子却越发觉得热,难耐的欲­火­开始上蹿,害我忍不住呻吟。

他伸手将蜡烛熄灭,一个高蹿了过来,灵敏的就像只猴子,他调笑道:"宝贝,我来帮你灭火喽!嗷……"

我苦笑,这也是一断袖大­淫­虫!

罗帐被他扯下,胡乱的堆积在我身上,那轻微的摩擦竟让我无比兴奋,脑中所有的矜持已经没有,必须解决那已经高昂的欲望。不管男女,对,不管男女,我迫切的需要!

我们胡乱地撕扯着彼此的衣物,他的好像很难解,我疯狂的拉扯,只想触碰更多的冰凉,化解那暴躁的闷热。当那层层布被扯开,当我的手碰到那充满弹­性­的浑圆,脑袋里轰然乱成一片,他……居然是女子!

多少人都想做女人,你却偏偏将自己扮成男子?真是怪人!

我想不了那么多,你的­唇­已经覆上,那柔软的­唇­瓣,温热的小舌,不停的与我纠缠,让我为之疯狂。我还不知道。原来吻,会这么消魂,这么美好,让我全身全心都在颤抖。这是我的初吻,这是我的初夜,给你——也不算被迫。

你的身体有股特殊的体香,让我如痴如醉,遍遍缠绵。虽然我很急切的想要进入到你的身体里,却更贪恋你的温柔与热情。你的小手在我身上游走,你含住我的胸|­乳­,舔吮吸咬,让我在陌生中战栗,在喜悦中靡丽。

我经常混入妓院去打探消息,免不了听到些关于床事的情趣,本以为一辈子用不上,却在此刻想要好好的爱抚你,我不想单发泄自己的欲望,将药效解决,更想让你体验到快乐。我知道自己疯了,可这样漆黑的夜里,又有谁不是疯狂的?

我撩拨着你的热情,听见你满足的呻吟,这一切,竟让我有种久违的幸福感。合欢散其实一遍房事就可驱除药效,可我却不想放开你柔韧的腰,修长的腿,浑圆的双峰,全部都不想放开!

我贪恋你的­唇­,那让我沉醉,我一遍遍的吸吮,一遍遍的回味,我会记得你,一直会……

"熏熏,你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没有想到你被下药后,是如此的放荡!哈哈……不过,我喜欢呢!哈哈……"

熏熏?我感觉我的心好像被人捅了一刀,好久没有感觉到痛了,到底有多久,已经不记得……可你却让我痛,让我有感觉,这种感觉为什么不让我欣喜,而是如此的难受?熏熏是谁?你是把我当做他,才和我行床事的吗?是吗?我突然觉得我嫉妒那个叫熏熏的人,他为什么可以有人挂念?而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就连这床事,都是误会下产生的……

你将手伸到我胸前摸索着,慢慢探向脸,那手指居然是颤抖的?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对一个男子做了这样的事后,你为什么要颤抖?难道……不可能!女人多薄­性­,你怎么可能因为与那个叫熏熏以外的男子发生床事就颤抖呢?不可能!

"你看,我帮你解了瑃药,我也享受了你的热情,咱两清了哦。"你仿佛以商量不小心撞到肩膀的语气,与我说着。

两清?你这两清算得也太合适了吧?你帮我解了瑃药是不假,可我的热情……?算了,和你有什么好说的!我冷哼一声,抱起衣物,从床上蹿出窗外,再也不想见你!

都说不想见你,脑袋里却总是萦绕着你的样子:歪着头,晃着小脚,坐在桌子上;样子像要飞似的,从桌子弹跳到那­淫­虫身上;还有……还有你­精­致的大腿缠绕在我的腰上,我含着你的粉­嫩­,你抱紧我的背,听着你口中愉悦的呻吟……还有……还有……那么多,那么多,我竟然忘不了!甩不掉!

再次见你,真让我意想不到。

我和绿意辗转到‘草花香阁‘,潜入假山下密谈,感觉有人进来了,我俩都屏住呼吸,不想让人发现,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却想不到被你淋了一头的尿水!我气愤的问是誰?你惊恐的从上面掉下来,俩人再次纠缠到一起。

若说没有缘分,怎么……怎么总能在黑暗的地方撞见你,还……每每都能摸到你的……你的……私|处。

"我靠!别摸了,快顶我起来!我尿还没有尿完呢!"

"谁摸你了?!!"慌乱吼你一声,将你推开,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听你的话,气就不打一处来。是因为你没有认出我吗?可我一听到你的声音,一碰到你的身体,就知道是你,你可知道?

胸口莫明被堵得发慌,有种想要宣泄却无从下手的感觉,这样的情感,让我觉得茫然,无措。看着你走出山洞,我下意识想要挽留的声音,被哽咽在喉咙发不出。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身子,竟然莫名其妙的跟在你的身后走,就犹如被你牵引了灵魂那般。

你突然一回头,我却来不及收步,两人又撞到了一起。

为什么要离你那么近呢?

是想让你看清我吗?还是让你像我一样,认出那夜的我呢?

你吼我,我恶意凶你,这都是为什么?

以我平时的­性­子,一定会转身走掉,不会这么无聊。可我不想走,想和你说说话,哪怕是用吼的。我不止到除了这样,我还能以什么方式接近你。我真的很矛盾,一方面希望你认出我,一方面不希望如此。我第一次为自己没有守宫沙而难过,是怕你误会我吗?我们能有交集吗?就算有一天,我跟了你,没有守宫沙,我又出现在烟花之地,你会相信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你吗?想远了,我的生命,只为复仇。

你这个女人,骂人也太狠了,我本不想真生气,可却被你骂得气淤!你骂人不带脏字,却句句很毒,我怎么会觉得你那夜很温柔呢?一定是我的错觉!这样的女人,简直有如市井之粗­妇­,不值得我挂念,不值得!对!不值得!

但当看着你被另一个男人宠溺的揽入怀里走掉,我的手指动了动,我的心颤了颤,都想要叫住你,却知道,自己没有资格。

你,已经忘了我……

那个还没有看清楚的男人,应该就是你口中的熏熏吧?他好幸福。

彩蝶妈妈派人说来了好友级的贵客,请我和弟弟去陪。既然在‘草花香阁‘打探消息,就是要给阁主一点面子。等我们赴宴的时候,居然又看见了你!

你瞪大了若墨玉般的眼,紧着鼻子,呲着牙,正和一条长筋叫劲。

第一次在如此光亮的地方,近距离看你,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你……真美。那是一种蕴涵高贵的气势,仿佛与生俱来。也若­精­灵般充满灵气,恰仙子般出尘而不俗。我突然觉得很骄傲,我的第一次,给了你。看着你红润的小­唇­,脸突然觉得有些发热,竟然联想到你亲吻我时的样子。

当你打量我们时,我真想对你微笑,让你看到我优雅的一面,却因为身在烟花地,而突然变得狂躁,不安。

"嗯……"一声闷哼,你鼻子被牛筋打出血了。

你……你就不能好好吃东西!我顿时觉得气愤,下意识的想伸手拉你,为你擦掉那让人心惊的血,却被另一个人捷足先登。我将拳头攥紧,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也开始打量起那个男人,我很想笑,原来彩蝶妈妈的引见,我竟然没有听进耳朵里,全心的用在了你的身上。此人原来是‘凤国‘的大财主——寇筱然!并非你迷乱之夜,念叨的熏熏。

你,到底是谁?竟能让寇筱然紧张的奉若珍宝?要知道他不单财富可敌国,风采气度更是入得画卷,是多少女子想入赘的男人?

看他对你细心的呵护,看他宠溺与爱恋的眼神,我越发觉得自己与你之间的差距,是多么遥不可及的距离。如果,如果我还是原先的身份,或许可以……但如今,我什么都不是,只剩下一颗复仇的心……

当你渡过来。当你挤到我身边,当你拥住我的腰,我只能将手关节死死攥紧,才忍住脸红,却挡不住心跳。我知道你是故意要羞辱我,想惩罚我在后山对你的凶吼,我知道我应该隐忍,却忍不住和你回嘴,越斗越凶。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掩盖我的心虚吧。

可你知道吗?你做到了,你真的将我羞辱个透彻,让我无地自容。

嘴上和你狂吼,内里却已经溃不成军,心,一点点的渗血,就像沙漠中被扎的水壶,流逝的不单是液体,还有某种生命……

到底什么是爱?难道知道伤害,懂得痛,就明白了爱?既然如此,我愿永远不曾经爱上你,即使在无人的黑暗里,我亦不会提起!因为,我无法,面对自己。

听着你清唱的摇篮曲,看着被你渐渐软化的绿意,心里的某一个角度,突然,变得暖暖的,这是多少年没有过的感觉了?谁又想到,我曾经,也是个孩子,也在无尽的黑暗里,渴求过温柔的怀抱,被母亲宝贝在胸口,说:不哭。

泼辣、温柔、粗野、善变,都是你,只是你。

因她人的乱吼,扰了绿意好久不曾安稳的好梦;因她人的畏亵,动了绿意封闭的安全空间。你,怒了。

这样的彪悍,这样的正义,真的是摄人心弦,却,亦是你最美的时刻。

你不知道,那样愤怒的你,犹如会发光的珍珠,引多少黑暗里的人,痴迷……

哎……可惜,你真的是个假把势,没等动手,就被人家狠狠揍了一拳,打在了鼻梁骨上,迸出了那该死的鲜血!

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感受,只知道,满腔的怒火,只想让那揍你一拳的歪鼻子,再也没有喘气的机会!

而你,却不要任何人帮,自己像头受伤的小野牛一样,扑到那人身上,又打又骂的挥动着­嫩­拳。我还真担心,你把手打痛了,却也忍不住想笑,你怎么会那么可爱?骂人骂得一套套,好像还有许多地方方言,你到底是哪里来的?

最后,看着你被寇筱然抱走,那种感觉,就仿佛被人夺走了吃食。很不幸,我就是那个被夺的饥饿之人。

当我夜行潜出找到打你的歪鼻子时,她已经断气,且曾经打向你右拳,已经被生生砍掉了,散落了五根手指。

看来寇筱然紧张你,紧张的很啊。看着那个死人,我突然觉得想笑,如果不是寇筱然先下手,她也活不过今夜,只不过,如果她幸运的落入我手中,不会比现在凄惨。如果……如果那个熏熏知道你被打了,地上的歪鼻子是不是也是此种下场?

当我返回到‘草花香阁‘,只看见绿意将你喝过的酒杯小心翼翼的收起,抱着,入睡。

我和绿意已经有多久没有谈过心了?仿佛我走不进他安全的世界,他亦进不了我充满报仇意识的空间。

次日,从来不对我日出要求的绿意,竟然破天荒的要求上街转转,我知道我不能拒绝绿意的要求,因为,我也想到街上转转。好像,初来‘帝京‘的人,都会到街上转转吧。

几乎,是我和绿意一同发现的你,彼此相握的手,都是一紧。

灰­色­的街道中,见你满脸阳光灿烂的踢着石子,一个人和自己,也玩得如此开心,仿佛周身的灰­色­调子都感染了­色­彩,变得生机勃勃。

这一可,我很羡慕你,不知道你有怎样开心的童年,才能让你如此无忧无虑的只做自己!

你的石子,踢到了我,本来,我可以闪躲开,却仿佛脚下生了根,硬是等着那痛楚的传来。也许,这样,我们就又有了新的话题。

但,当你来到面前,我就知道,这,觉得不会是新的话题,而是,新的战争!

天,我从来不知道和人打架,居然会有这么多的情感波动,这些,都是我从来没有尝试过的感情,陌生的,却又是惊奇的!

在你的攻击下,我突然发现,原来,我也可以如此放纵,如此暴躁,如此开心!我的口才,竟然能把你气到,想到这里,我不仅开始得意。得意……这是多么罕有的感觉啊?仿佛是很久很久以前,母亲夸我‘依琴‘­操­控的不错,我才有那么一丁点的感觉,却被父亲告之,不可骄傲!

疯女人,语言恶劣,态度蛮横,吵不过,就大声吼,吼不解气,就动手打!

被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压在身下,还一颠一颠的唱着什么: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真的,千真万确,那一刻,我简直想一头撞死算了!

你……你……你可知道,你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骑在一个男子身上,做那样的动作?

我……我竟然又想起那一夜,那疯狂混乱,却足够我记忆一生的夜。

脸被你咬了,胸口被你抓了,腰被你Сhā了,就连ρi股,都被你踹了数脚。我想,就算我带着绿意流浪那会儿,也没有此刻这么狼狈过。可,心里,竟然是喜悦的。

看着你流氓样的去为绿意要糖果,就耍赖不肯掏出一个铜板,我就知道,这个女人,抠门的要死!

学武之人,必然耳聪目明,更何况是我和绿意学得是琴音萧声?更是能听闻细小的声音。昨夜,就听见你兴奋的对寇筱然小声耳语:哥哥,咱们吃了一顿免费的霸王餐哦!今天,更可耳闻那寇筱然,如影随形地跟在你身后。

我笑,既然不放心,做什么不一起走?

既然寇筱然不露面,那么,我就权当不知。即使,他露面,我亦如此。没有谁规定,你是谁的。只是,今天,你是我的!也许……还是……绿意的。

从来没见过绿意这么开心过,那与我七分相似的心型小脸上,满满洋溢着欢快的笑意。而那双小手,就仿佛怕失去这难得的欢乐一样,紧紧抓着你的衣襟,若不安的孩子渴望着温暖一般。

你质问我,你声讨我,你吼我,说我不是个好哥哥。这一点,我承认。我确实不够关心绿意,但却是尽我所能的保护他。而关心,这样飘渺的东西,我真的有些抓不准,摸不清,套不牢。也许,没有人告诉我,关心是什么;也许,没有人让我感受到,关心,是这么的温暖。

只是,从你那笑颜下,微微担忧的眼神中,我隐约了解,关心,大概,就是你这样。在嬉笑怒骂下,装做不以为意的,去关心一个人。不用别人感激,不用别人领情,在想抽身的时候,可以马上抽身,装做不熟的样子。可,你知道吗?你这样的关心,太让人痴迷,让人放纵,宁愿不顾一切的追逐而去,哪怕是……扑火。

你的小气,我和绿意看在眼里,却无法不被你生动的生命所吸引。也许,这样斗嘴吵闹,因为一点小事而斤斤计较的生活,才识幸福的生活吧。

看来绿意真的喜欢上了你,竟然像个小孩似的求着你来看他,要知道当母亲父亲被杀的瞬间,我们都不在是小孩子,必须学会坚强!没有所谓的童年!我剩下的盔壳里,装得只有仇恨,只有报复!而,绿意,只剩下,无至尽的空洞……

约你在‘草花香阁‘一聚,怕你不来,我出口承诺,自己做东,却怕自己的这份感情曝露在你不甚在意的笑颜下,只能用不屑的语气表达自己想要再次见你的想法。

你应了,却没有来。

一天,两天,三天……

绿意张望的小脸变得暗淡无光,支撑在窗台的小胳膊,印上了深深的痕迹。那胳膊上的痕迹,随着时间而消失。可那心上的痕迹,到底要如何清除?

看着这样的绿意,我的心思,是复杂的。没来由的嫉妒,嫉妒绿意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不防备自己的感情。而我,却是做不到的。也欣慰绿意的反应,这样的绿意是有感情的,是可以幸福的,不若之前的空洞,是有生命的!只是,当绿意知道了感情之后,是不是亦然要尝到必然的苦楚?你……会珍惜,这微弱的期待吗?

因为已经打探到雪白的所在之地,就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草花香阁‘,这一点,绿意和我,都是知道的,却没有人想走,可留下的理由都不成立,只能越等越伤自己可怜的自尊。

带着咳嗽不止的绿意离开,却不想,竟然在端流的河水中,瞥见奄奄一息的你!

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其实,已经没有心情可言,那一瞬间的感觉,竟让比死还难受!看着被水流冲击到石头上的你,看见那苍白毫无血­色­的你,看见那胸口被水冲得翻白­肉­的你……

我的身体就像仿佛被人活生生的扯开!

那一瞬间的恐惧,竟让我想起了是年前的那晚,八十二口的鲜血,将曲家渗得猩红,那种对于死亡的恐惧,无止境的痛似乎又开始重演。

我和绿意颤抖着,剪掉你的衣服,清理着你的伤口,绿意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滑落,而我的泪水,只能流进心里,分不清滋味。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不知道该如何哭泣,那曾经透明的似乎已经合进了血里,分不清,感觉不到。

当我看见你背后的‘火凤燃月‘时,我简直惊呆了!没有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尊贵的身份!可‘凤过‘现任女皇已经三十有五,而受孕下一代女皇的年纪,历来都会在二十五岁以后,你如今却已经十五岁的样子,难道说,其中一位是假的?这个猜测,让我非常惶恐不安。我想,你才是那真正的女皇,到底是什么原因,使你流落民间?那位女皇又是以何种手段骗取的江山?这些年,你过的很委屈吧?一切,都变的不可思议,不可想象……

隐约中,曲府灭门的影象与你重合,却被我强行逼出脑外。

我和绿意日夜守侯在你的身旁,时刻盼望着你能醒来,心仿佛变成了汤药,越熬越浓,越熬越苦。我从来没有期盼过什么,奢望过什么,从眼见亲人们一个个倒如血泊,我就知道上天从来没有眷恋正视过我的请求。可看着你苍白毫无生气的脸,我居然再次期盼,在心中一遍一遍碎念;让她醒来……

那时的你,苍白无力,一动不动,整个人似乎都是透明的。绿意用他的小嘴含着苦药,一口口送入你­唇­中,绯红的小脸似害羞更似期盼。而我,在绿意小歇时,也鬼使神差的拿起了药碗,对着你苍白的­唇­一口口喂下。那一刻,我心跳得厉害,我知道自己的动机已经变的不纯粹,可我就是不受控制的想贴进你的­唇­,哪怕只是轻轻的摩擦,让我感受到你温热的呼吸都是好的。我真的怕失去,虽然……我从来不曾拥有。

我想,汤药,只是我一个借口,一个可以接近你,靠近你,贴进你的一个不诚实的借口。果然,是借口,就会有漏洞。当贴在你的­唇­,通过­唇­舌渡给你汤药时,瞥见了绿意一脸的错愕与羞红。我慌忙的逃来,就像被人窥视了自己及其想隐藏的心事那般,惊慌无措。

当我强压下慌乱,再次步入你的病房,居然看到了生命的奇迹!你醒了,你果真醒了!

我兴奋的一把抓住你,想要感受你的体温,确定你的存在。而你……却问我是谁?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又忘记我!我狂躁了,控制不住的愤怒,想要晃醒你的记忆,你怎么可以不记得我!就算你从不曾记得那一夜,你也应该记得我们一起争吵,拌嘴,欧斗!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对你如此狂暴,是的,我想让你记得我,哪怕是如此恶劣的印象,我也要你记得我!

直到被小小的绿意揪起,扔出病房,我才知道,原来……你失忆了……

哎……我苦笑,为什么你总会在我们有所交集后,就把我忘掉?不记得一切?我不知道该心痛,还是庆幸,但当看到绿意雀跃而兴奋的小脸,我知道,我应该是庆幸的,就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当我兴奋的攥着药膏,再次跨进你的屋子,却看见你长长睫毛下沁出的清泪,成条逐片滑过苍白的脸,我的心,才刹那间痛得无以复加,是我弄痛你了!我真该死!!!与绿意一起伸出的手,颤抖的想要抹掉你的眼泪,别哭,是我不好……

"好热哦……嗯……"一声娇吟突然从你的粉­嫩­的­唇­中逸出,紧闭的眸间还沁着泪水,脸上,却是颤抖的妩媚,你不停地拉扯着自己的衣服,露出浑圆的双峰……

我……我……我的脑袋突然呈现空白,心跳不自觉的加快,手中的药瓶攥得死紧,你……你……你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如此?那呻吟,我是如此的熟悉,是……是那夜你让我为之疯狂的消魂之音。

"嗯……啊……热……嗯"你伸出了丁香小舌润湿了­唇­,那晶莹的银丝是如此的诱人,在那个夜晚,曾和我纠缠不休。你纤细而苍白的手指开始褪着自己的亵裤,露出细致而无暇的肌肤,还有……有……还有一根……一很根柔亮的卷丝。我的血液开始沸腾,下腹的欲­火­熊熊燃烧,脑子里都是与你缠绵的旖旎。身体里所有的神经都不停地叫嚣着,那熟悉的而不陌生的感觉,无论是第一次,还是现在,都因你而起。

将视线勉强从那柔亮的卷丝拉回到你脸上,却见你突然睁开双眸,瞬间盈满了吃惊!你嘴角抽搐,眼睛瞪圆,纤细的玉指颤抖的伸到那根柔亮的卷丝上,咬咬下­唇­,捏起双指,用力一拔:"黑线头!"

砰砰两声,药瓶碎地……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你以为我和绿意是妖­精­,一只是螃蟹­精­,一只是龙虾­精­!

贾绝­色­,你就是那个与我相生相克的人,却又是想要相随相伴纠结终生的人。

每天看见你的眉,你的眼,你的鼻,你的­唇­,想要拥吻你,想要你记起我,想就这么和你一起快乐的生活。我们没完没了的争吵,拳脚相加的追闹,你惩罚的拍打,都是眷恋的幸福,而幸福一度离我那么遥远……

看着你,想起我们的过去,你从不曾记起的过去,却止不住满心满眼地追随着你的身影。

月夜下,秋风渐起,抚动你如丝的墨发,胜雪的衣裙,追嬉美眸与柔­唇­间。贾绝­色­,你真如月舞之仙,飘渺而优美,高贵而圣洁……是的,我爱你,爱你静的沁心,动的沸腾,爱你动静之间的无限风情,每一面的你,都让我如饮琼酿,渐醉而不知。

只是你眉间那淡淡的哀愁是为何?你在想你失去的记忆吗?如果……你问我,我又能告诉你什么呢?我又了解你什么?难道告诉你有可能是‘凤过‘的女皇?让你至身与危险?不!无论如何,我要隐瞒你,直到无法隐瞒为止,不想你受到任何的伤害。我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命,但却不可以不珍惜你的,一个人,既然无法力挽狂澜,就要学会接受。

每每见你不自觉的抚摩着疤痕,真想将那伤你之人捏碎撵血!到底是谁伤了你?是不是因为你的身份?看寇筱然与你的亲密,我想,他一定也知道了你背后的秘密,可恨的是,他又在什么?居然没有好好保护你!那么,他就失去了再保护你的资格!

哎……就让我的一曲琴音抚去你淡淡的愁思吧,也让我忘记紊乱的仇恨,只道这一刻,有你,有我,有……绿意……

每天看着你,和你不停的争斗,仿佛成为生命中,不可获缺的习惯。这种习惯,是可怕的,却让我觉得,自己是在仇恨之外,活着的。

你总会出现状况,将我所有的珍惜之物不是霸占就是无意间毁坏,却总是想着善良的弥补,却不想越补越糟。琴被你擦破皮不说,还涂抹成了混乱的颜­色­,画上了小猪!你说这少一根的弦的琴,是活牙子,好丑!绿意的萧也被你拿在手里挥来挥去的趋赶着蚊子。要是你知道这不是普通的乐器,而是可以毁乱心绪,,摧断情丝,杀人于音律间的‘依琴‘‘意萧‘,也是母亲父亲唯一遗留之物,就会知道我被你气吐血只是轻伤。

每年母亲父亲的忌日,我都会无缘无故的大病一场,卧床修养间,你不由分说的来照顾我,让我承担着窃喜与气愤两种矛盾的心情。你说我为把破琴气成那样,真没有什么大出息;你说我吐口血就昏倒,体质太弱得练长跑;你说我气量小,你只不过是错拿了药。真的,我觉得由你照顾我,我会死的很快,却还是很心喜。只不过,你拿的药我真不敢在吃,你却Сhā腰瞪眼,捏着我鼻子要灌我,我躲闪着,这条命要留着报仇,不能这么无缘无故被你折腾死。你却忽然猛灌了一口苦药,钳过我的下巴,口对口喂我吃药。我所有的思想与躲闪,就这么被你忽然的举动所震慑住。贾绝­色­,你知道吗?这是你第一次在知道我是谁的情况下。主动……吻我。

我想,那虽然不是真正的吻,却是我渴望已久的触碰。你的­唇­好柔,含在口中的药,竟有着你特有的甘甜。我失神的片刻,一碗苦药竟如此甜美的咽下,我有些失望,多想那药汁再多些。

你皱着眉毛直吐舌头说好苦好苦。贾绝­色­,为什么我觉得那药很甜很甜?你忽然对我妩媚一笑说:舌好苦,要吃糖。我简直不敢相信,你就这么吻向了我。我的心狂跳着,血液变得疯狂,脸颊烧得厉害,任你细吻啃噬,滑进香舌席卷着我所有的感官。我好想回吻你,手指攥得泛白,才忍住不去抱你的冲动,我怕,怕自己的动作惊吓到你,怕这一切只不过是我的梦,一场充满渴望却不真实的梦。

于是,我开始不吃药,渴望你还能如此喂我。而你却一把将绿意揪到床边,拿起碗塞给他,命令道:绿意,你哥再不吃药,你就用嘴喂他,我看只有这招好用!不过,别指望我了,那东西实在是太苦了!你乖,你喂你哥吧,我出去看看能不能捅个马蜂窝,回来甜你的小嘴巴。

整片红­色­,从脸滑向脚趾,虚弱的身子撑起,一把夺过药,大口灌下。你……是冤家!

我真的很想像绿意那样单纯而又简单的爱你,却不得不承认,自己一直活在矛盾之中,无论是你我之间的距离,还是我背负了报仇的命运。在认识你之前,我为复仇活着,认识你之后,我终究要为复仇死去,我又怎么敢对你温柔?如果我注定要死去,就不要留有你的牵念……

也许,吵架,冷目,是我躲闪你的方法,却也成为了我爱你的方式,因为那一刻,你的眼里,心里,只是我。不可否认的是,你确实有足够气死人不偿命的资本,而我,在和你不停的狂吼中,似乎真的找到了另一种有感觉的生活。这样很好,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可以不用伤心,怀念。而我,却可以微笑着回想你眼里心里只有我的片刻,一切,很好……

于是,我想着离开,想着去找雪白,想着去报仇,想着早点结束这要不得的疯狂沉沦。可你,却蛮横不讲理的将我压在身下,动用武力,非要与我同行。心,喜忧参半,最终,不理智,站了先锋。

要知道,在‘琴萧晓阁‘里的时光,是我一辈子中,最快乐的日子,每天,用照顾你的借口麻痹自己,不让自己出去,不让自己想起所谓的仇恨。每天,看着你笑,看着你闹,看着你调皮,看着你赖皮,那每一瞬间的表情,都被我珍藏进心里,不让自己偷窥,怕掩盖不住浓浓的爱意,不顾一切的将彼此燃烧成灰烬。

也许,在我还能活到老的那一天,我会将把所有关于你的记忆都翻出来,遍遍回味,满脸笑意。

十全十­色­美男番外 暴龙红依(下)

从‘琴萧晓阁‘出来后,先是遭抢劫,然后是银两被偷,再来是你去抢劫别人,接下来,你病……

喂你喝了药,却不见好,你忽冷忽热身体颤抖着,小脸难受得紧在一起,一定很难受吧?如果病痛可以转移,那有多好,我就可以替你承担一切的磨难。

将湿透在你额头的秀发拉开,用手轻抚着你的脸,吻了吻你额头,就像我幻想过无数次的拥吻,偷来的甜蜜。

你若猫儿一般依偎了过来,口中含糊的嚷嚷到:"爹爹……"

心一惊,却安定了下来,这,应该是你潜意识里的呢语吧,若是恢复了记忆了,应该……就会离开了吧。一想到你会离开,就烦乱得躁动,心里,仿佛有一把火在烧,烤得人心难受。

当时,我还在想,幸好,你唤得是爹爹,若是其他男子,怕,我真要受不住了。可,日后才知道,正是这位爹爹,伤你至深,亦爱得至深。

我的思想,在神游,你却突然喊道:"冷……好冷……"

心下焦急,忙起身,躺到床上,顾不得什么是男女之别,礼仪廉耻,只想让你暖着,好好暖着。

可,下一刻,你又突然喊热,续而开始胡乱拉扯自己的衣服,将那单薄的衣服迅速扯掉,使我僵硬在当场,忘记了应该有的反应。

直到绿意端着刀子酒,爬上床,红着小脸,开始奋力的给你擦试着身体,我才惊觉自己盯着你的身体失神,是多么尴尬的事。

看着绿意的小手,在你身上抚动,心里的滋味,不好受。想要阻止,却……不能。

压下自己混乱的思绪,伸出僵硬的手,沾了些酒水,轻触到你雪白的肌肤上,开始……颤抖……

绿意不满的抬头看我,说:"哥,我自己擦就好。"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刺破了我的占有欲,一把夺过绿意的酒碗,狠狠的向你身上,擦去。

绿意却来了倔强之气,又来夺我的碗,两个人,开始莫名其妙的拉锯,直到碗翻,跌落在你的肚子上,流向一身的晶莹。

浓烈的酒香四溢,你难受的呻吟着,可那声音听在我耳朵里,使如此的勾魂夺魄,让人,不得安息。

绿意乖巧的趴在你身侧,小小的脸涨得通红,伸手轻抚向你小腹的酒水,我却下意识的拉住绿意的小手,冷喝道:"别碰她!"

绿意瑟缩了一下,大概没有想到,我会哄他。但却没有退缩,反而认真的看着我,说:"哥,绿意喜欢绝­色­,今生,非绝­色­不嫁。"

我突然间窘迫得不知说什么才好,只能慌乱道:"你还太小,不知道自己要得是什么。"

绿意坚持道:"不,绿意知道,绝­色­说绿意是头小倔牛,一但认准了,就不会轻易放弃!绝­色­说,她喜欢这样的绿意。那绿意就做绝­色­喜欢的绿意!认准绝­色­,就不放弃!哥,绿意知道哥也喜欢绝­色­,我们一起嫁她,一起过日子。绿意不跟哥争绝­色­,哥也别和绿意抢绝­色­,好不好?就我们三个人,一同生活。"

心猛烈的跳着,脸变得红红的。原来,我不单是隐蔽了自己的感情,更是想防备绿意的爱情。我多么傻啊,竟然想自己欺骗自己,说不在意!但当绿意想要拥你的时候,我却下意识的想要占为己有,不想与任何人分享,这个人,哪怕是自己的弟弟,绿意。

只是,我知道,我不能。

如果,让你在我和绿意间选一个,我宁愿退出,只愿绿意幸福。

可,很显然,你这个死女人不这么想!

婴啼一声,又喊起了冷。

我和绿意几乎是同时,躺在了你身侧,伸手,环住了你的腰,想要给你属于自己的温暖。却不想,那不老实的人,突然发起了疯,疯狂地撕扯我的衣服,口中还高吼着:"脱啊,脱啊,摇啊摇啊……"

我万般无奈,却又不忍伤到她,一不小心,被她动作迅速的扒个­精­光。

转眼,她又扑向绿意。而绿意,连一点闪躲的意思都没有,只是。红着脸,不安地扫我一眼,就闭上眼,任你将自己的衣物扯了个­干­净。

等三人都赤­祼­的时候,你却突然安静了,若小猫咪般帖着我俩躺下,嘴角上扬,憨憨的笑着,呢语道:"脱完衣服,是凉快,哈……"

这个……好像脱的是我们吧?

折腾了一夜,你就从来没有安生过,不是摸我的腰,就是拉我的……那里,不然就是拍绿意的ρi股,啃绿意的……胸|­乳­。

而,最过分的是!

她拉我的那里,竟然闭着眼,兴奋道:"走,绿意,我们偷吃兔子­肉­去!"

她啃绿意的胸|­乳­,则含糊道:"红依,你做得兔子­肉­,真好吃。"

昏迷发烧时,不自觉。等醒来后,却又以为昨晚与她发生了什么,一副事已如此,真相大白的样子,扑向我与绿意,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顿­唇­舌攻势。直到被我吼醒,才红着脸,钻入被子,不肯再出来。

这样的你,确实可爱,更是可气,可羞,可恼。

只是,出气不止,斗争不断……

绿意出去做饭的工夫,我与你,三言两语间,就怒吼了起来,最后,全部化为了愤怒的撕扯,猛烈的啃咬,深邃的舌吻,炽热的肢体纠缠……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于你的沟通,只有用吼的,才能表达出我所压抑的闷气,找到我遗失的生命点。

在‘祈福桥‘上,见到若熏,那拥有看似单纯摸样的人。他的出现,让我知道,解瑃药的那一夜,原来,我是他的代替品。却,更知道,现在,无论如何,我是放不开了。无论,是为了我,还是绿意,我都放不开!

我们三个人,争夺着你,而你的潜意识里,却仍旧留有古若熏的痕迹,这是我,所抹不去的印记。就如同,他后臀上的‘吟吟‘两字,让我知道,他,是你的过去。只是我极其渴望的幸福,又怎么能轻易放手?

争来争去,互不相让,我们都知道一点,如果,任何一方出现一点异常,就会毫不留情的将彼此杀掉!因为,不让你再次亲近危险,你背后的秘密,需要死人,为你守口如瓶。

幸而不幸的是,我们彼此发现对方的用意,都知道彼此是你身体曾亲近过的人,即使万般不愿,却还是达成了协议:闭口不谈你身后的秘密。

尽管如此,我们之间的明争暗斗,从来没有停止过。????????????

其实,我一直知道,你,不可能是我一个人的,甚至,不可能是我绿意两个人的。只不过,不愿意去计较,因为每每想到你的其他男人,我都有种无处抓狂的暴躁。所以,我宁愿忽视,不去想,不去看,就这么守着你,直到我消失。

却不想,在‘玉姿阁‘里,竟然突然涌现出那么多的人,且,都是你曾经的情人!这一点认知,让我无力去嘶吼,去反抗,去杀死那些如此出­色­的男人!因为从他们的眼中,我看到与我一样的无奈与激动,痛楚与爱恋。

当寇筱然将那嗜血的邪佞眸子扫向我时,我才知道,他们,找你,已经疯了。

没有所谓的对与错,每个人,都那么期待自己是你所选的唯一,可你,却是没有所谓的取与舍。

你恢复记忆时,因我、绿意、若熏,隐瞒你身后秘密的事,故意恐吓我,让我误会你忘记了我们曾经相处的三月时光。直到这一刻,我才看清楚自己的心,竟然是如此的沉迷,甚至不能容忍你一丁点的不熟悉!直到这一刻,我才慌乱的想,就算你与他人欢好,也请不要忘了我!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原来自己,宁愿要分享的陪伴,也不要永远的忘记!

看清楚了自己的心,就没有必要再装着失明,所以,我闹了,我发誓了,我纠缠了,情愿一生,这样吼下去……

谁知道,世事多变,风云难测,在我渐渐觉得报仇没有幸福重要时,却发生了一件令我一辈子,忘不了,丢不掉,注定要痛苦一生的事!

每个人,似乎都有不愿意提起的过往,而关于那个伤害我们至深之人的过往,于我,于绿意,都是丝毫不愿揭起的伤疤。

是谁说,好了伤疤,就会忘了疼痛?那一定是因为,伤得不够深!

所以,那个人,我不提。

但,那种痛,却无可避免地刻到了骨头上,无论我愿意与否,都注定要背负着,痛苦着,撕裂着……越是想隐藏,就越是无法忘!

却不想,在她伤害了我们之后,在你跳崖又出现之后,你竟然若无其事般,一遍又一遍地提起她!一遍又一遍的羞辱我!

你说:"别跟我装得被人糟蹋的样子,老娘我不稀罕!被人强Jian怎么了?你TMD也是享受到了!是我的男人,就把腰杆给我挺直了,小鸟儿给我竖起来!"

你说:"你是个没有用的小小鸟儿男人!一个不敢面对挫折的无能男人,一个没有资格被我爱的男人!"

你说:"她无意间乱­仑­是她的事,她若有意乱­仑­,我倒要佩服她的十分勇气!我和爹爹的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上了他之后,才知道他不是我亲哥!你们说,我是不是禽兽?我TMD压根就不在乎这些世俗鸟事儿!"

从刚开始的痛不如死,到渐渐的麻木无觉,不知道,走了多久。只知道,到后来,竟然可以将那个弓虽暴了我与绿意之人的名字,轻易地吐出口。

无论是洪仙儿,还是曲黄玉,或者是凤玉;无论是洪府的当家,‘凤国‘的长老;还是红依的妹妹,绿意的姐姐;或者是那个,让我们以为是真正答案的,你的姐妹。无论她到底是谁,这个伤害过我们的人,都随着可以任意谈起名字,而变得烟消云散,不在牢记,不在重要。

原来,有时候,覆盖掩埋,不如痛过之后,真正释怀。

所以,我能容忍你收了曾经眼件恩被伤害的花姬,收了母亲念念不忘的情人雪白,不是不在乎,不是不介意,不是不尴尬,只是……

谁又能放手,这一辈子难得的幸福?谁又能放弃,这一生中幸运的欢愉?

你的好,我知道;他们,亦知道……

只愿,我老的那一天,还能有力气,与你一吼高低……

贾绝­色­,老子爱你!

十全十­色­美男番外 财主寇筱然

作者留言:大心的手指上诉了,说我严重虐待它的休息权,要求放松一下,将酸痛感缓解缓解。没有办法,为了怕手指提前下岗,大心最近几天,只能每天更新一章分量较大的番外,­色­女们见谅,大心,真得让手指与脑袋稍微休息一下了……

皇宫里出来的恩,没有一个是­干­净的,所以,我不在乎现在自己身上这点看似肮脏的污渍。

蹲在街角,看着人们或不屑,或嫌弃,或施舍的嘴脸,没有什么样的感情,能让我觉得有所波动。

直到,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他一身小厮装扮,戴着过大的粗布帽子,挡住了所有眉毛,只剩下一双灵动的大眼。他小小的肩膀上背着个小包包,一步一步毫不引人注意的走着,安静得,不像是个四五岁孩童。

他站在一个包子摊前,小巧的鼻子嗅了嗅,仰起细­嫩­的小脸,笑得一脸璀璨,问:"包子多钱一个?"

那小贩将头抬起,又往低处扫去,当看见小人儿的时候,才回道:"三文钱一个。"

小家伙伸出五根短短胖胖的小手指头,甜甜的笑挂在脸上,道:"叔叔,哦只有五文钱,可不可以给我两个?"

我想,这样明媚的笑,没有人能拒绝。

看着小家伙满脸是笑的捧着杀价到手的­肉­包子,用小鼻子深深嗅了一口,仿佛无限满足的样子,便开心的边走边吃,那小ρi股还一颤一颤的,仿佛在跳什么舞步。

这个小孩,到是满有意思的。

让跟我乞讨的手下,去招惹一下小家伙,看看他如何应付。却不想,手下竟让被他振振有词的小嘴麻痹,一个不小心,还硬是挨了一拳。

我笑了,由衷找到玩物的感觉。哎……这啊,都是从皇家带出来的不良习惯啊。

都说玩物丧志,这一点也没错。在我收留小家伙的日子里,每每,都是被宠物折磨得哭笑不得。

他一早晨醒来,眼睛都不张,就会往我怀里拱,张开­嫩­­嫩­的小嘴,嚷嚷道:"弟弟好困,哥哥去要吃的吧,就别叫醒需要良好睡眠发育身体的我了,不过,哥哥若要到好吃的,一定要给弟弟送回来哦。"

中午,大家回来后,他仍旧躺着没有动,张开小嘴就喊饿。大家嫌弃他懒惰,他却娇滴滴的喊哥哥,还嚷嚷道:"不是人家懒,是为了哥哥着想,不能动啊。这一动,就会饿得更快,一饿得更快,就得让哥哥为我讨饭去。所以,为了哥哥能休息一会儿,我就这么堂子和,多乖啊。"

晚上,破寺庙里到处露风,唯一一处即避风又­干­燥的地方,是我睡觉的地方。小家伙,便黏糊糊的跑过来,钻到我的怀里,讨好的笑着:"人家身子骨不好,若受了风寒,还得让哥哥一边要饭,一边给弟弟讨药,这样,会过意不去的。哥哥,抱着弟弟睡吧,弟弟很暖的。"

半夜,小家伙总会偷爬起来,数自己随身带着,却谁都不告诉的银票,一日不数,便睡不着。惟恐突然少了一张似的。

这样,周而复始,让我渐渐习惯了身旁有个软软热热的小身子,因为寒冷,紧紧地依偎在我的怀里;习惯有个小东西,软软糯糯的跟我叫哥哥,让我护着他长大。小东西,不在是我养的宠物,却仿佛成为我灵魂的归宿。

他来的第一夜,我就知道,他是她,是一个五岁的女孩,却因听到关于寻找五岁女孩的风声,不想点破,更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是她。

看着她疯,看着她闹,看着她耍宝,看着她整人,看着她的一颦一笑,我以为,我会一直照看她长大,让她只属于我一个人!

可,该来的,还是来了。有杀手追杀小家伙,我奋不顾身为弟弟挡了一剑,却还是无能保护弟弟的安全,幸好有一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冰美人救了弟弟。

那一拢青衣的翩然,让小家伙失了心,看傻了眼,我虽气愤,却无力发泄,只能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其实,我很想笑。

至我出生开始,便在‘麟国‘宫殿里,看清楚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习惯了勾心斗角装疯卖傻,今天,竟然会为了小家伙挺身而出,挡了致命的一剑。真不知道这样的我,是聪明了,还是变笨了。

思绪一点点涣散,身体渐渐凉了,幸好,小家伙没有忘了我,扑到我身旁,眼里沁满晶莹,用稚­嫩­的声音,霸道的狂吼着:"你给我挺住了!十年后,我就娶你!不许死,不许闭上眼睛!给我挺住!

咳……娶我吗?还是……嫁给我吧。好,就十年,这是你与我的约定,十年后,我娶你!"

用你心疼万分掏出的银票,做了生意。以绝对残忍的手法,打压一切阻止我发财的人或物,只为了,在见到你之前,堆积好为你准备的金山。我的承诺,我没有忘,弟弟,你呢?

十年后,再见,你扑入我怀里,喊着:"哥哥,救我。"

没有任何的犹豫,有的,只是,重逢。我知道,你,便是你,仍旧是那个若无尾熊般缠在我身上,想要骗些吃食的小家伙;仍旧是那个穿着男装,到处招摇的小家伙;仍旧市那个拣了一个铜钱,就笑上一整天的小家伙。

记忆里的影像,仍旧如此清晰,就仿佛是昨日时光,不曾远离。

这次,是你自己撞入我怀抱,那么,就来履行你的承诺吧。让我……娶你!

弟弟是个惹祸­精­,不断的招惹麻烦,这是我从你小时候,就得到的认知。在弟弟身边,我突然发现,原来自己还有这么多未曾开发出来的能力。

我可以脾气很好,可以耐心的看着她玩,可以等着她与情人见面,却不可以,看见弟弟受伤!哪怕是一丁点的伤,都是我不允许的!

我宁愿弟弟负天下人,也不愿意有一人伤到弟弟分毫!

以前,是我没有能力保护弟弟,让弟弟被她所谓的爹爹带走,现在,我有能力控制整个‘凤国‘的经济动脉,可以将任何我看不顺眼的人,或者物,扼杀在摇篮中。我可以对每一个人凶狠,残忍,就算连我的父皇,我亦可以笑里藏刀。惟独对弟弟,不可以。现在,我要在我的能力之下,庇护弟弟安全,让所有企图伤害弟弟一根汗毛的人,全部死无葬身之地!!!

弟弟啊,哥哥此情,你可懂?他日,你若负我,又该何从?

弟弟的若熏,弟弟的爹爹,都是我的隐患。虽然没有面对情敌,却让我知道,对手,非一般的强悍。也许,他们的­性­格并不专横霸道,亦可以分享‘凤国‘的习俗,以女为尊,一妻多夫。但!我不可以!无论是‘麟国‘的以夫为天,还是本身的炽热感情,都不允许我与他人分享弟弟!弟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看着弟弟为若熏烦恼,为所谓的爹爹伤神,我设计与彩蝶妈妈巧遇,并引弟弟入‘草花香阁‘,借酒水一杯,让弟弟与我真正的合为一体。虽然弟弟一再对我动手动脚,可我知道,若只能的动起真个儿,弟弟一定退缩,反到是引我玩火难耐。不如与弟弟将此事做完,在其心里,站一有利的位置。

我承认,多年的从商,让我习惯了算计,但唯一对那一人,我千般算计,万般谋略,都只是想要单独拥有那一份只属于我的柔软!毕竟,我的心,太硬了,硬到除了弟弟的笑颜,再也无甚可击起一片水样的涟漪。

只是百般­精­明,亦漏算了弟弟的魅力,在‘草花香阁‘里,竟然与两位绝­色­清倌打得火热,不是挤到两人中间左拥右抱,就是神采奕奕调笑不止,上下其手让人怒恼。

尽量做到冷眼旁观的我,从那名叫琴儿的男子眼中看出,他对弟弟的心思绝对不简单。他们,绝对不会是第一次见面!当然,山洞里的那次,不算。他们之间,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过去。

弟弟气人的本事,如果她说自己是第二,觉得没有人敢称自己为第一。看着她生龙活虎的与琴儿斗嘴,我的心里,竟然生起了小小的骄傲,这就是我的弟弟,我的人!

可当弟弟因为萧儿之事,被打了鼻梁,我才知道,原来自己,不但心硬,简直是更嗜血。我渴望将那人的手指一根根斩断,听着她痛苦的求饶,看着她悔恨的泪水。于是,我这么做了,在弟弟看不到的黑暗里,毫不犹豫的,下手。

抱起饮了药酒身子发热的弟弟,回到‘吟安客栈‘,想要与弟弟共浴,却遭遇拒绝。在我的哄骗之下,弟弟终于说出,曾答应古若熏,只让他一人服侍沐浴。

怒火,突然蹿起!邪恶的念头,迫使我,诱惑,弟弟。

只要我想,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弟弟,你可知,我因渴望你而蹦紧的身子,有多痛?因为你,只为你,我点了那可恶的守宫沙!渴望与你拥有彼此的第一次!可你,却轻易给了别人!单单这一点,让我如何能冷静?

火热的吻向你,就仿佛要宣告自己的所有权一样,将你­唇­里的每一点,都席卷上自己的味道,要让你这身子,只记得我,只认得我!从今以后,不许再为任何人敞开!

在极限的快感中,冲击着你的身子;在润滑的水中,疯狂的要了你;一寸寸的包裹,一遍遍的缠绵,一次次的律动。弟弟,是我的。

亲吻着你的耳垂,啃咬着你的颈项,舔吮着你的赤­祼­的后背……

‘火凤燃月‘?!!!瞬间窒息的感觉,突然袭击了感官。弟弟,竟然是‘凤国‘女皇?那……现在的女皇,又是谁?

五岁的弟弟就开始被追杀,似乎,有了新的说法。

弟弟背后的秘密,我知道,是个禁忌。不能提,不能说,不能谈,不然,将会招惹更大的麻烦。弟弟,你可知,我只想和你一起,享受着你所向往的生活,恣意你所挥发的任­性­,这样,就够了。不管弟弟是谁,弟弟永远是我怀里糯糯叫哥哥的小东西。是我,注定,要保护一生的柔软!

古若熏,净流,朝,陆续浮出水面。我勾起­唇­角,邪魅的笑着,以绝对庸懒的姿态,抵挡一个又一个的情敌,只是心里知道,这场仗,打得并不会轻松。更何况,在输赢未定的前提下,我犯了赌家大忌,竟输了心。

在看见弟弟后备‘火凤燃月‘的时候,我就知道,古若熏是不可能害弟弟的。当弟弟与女皇狭路相逢时,古若熏虽然没有任何表示,但我却知道,那个看起来冷漠的嘴脸,无非,是想保护弟弟周全。

知识,当局者迷的弟弟,不这么认为。弟弟以为古若熏背叛了她们之间的感情,伤心,难过,哭了,痛苦。

弟弟的伤心,我看在眼里,即使不忍,亦不会点破。有谁知道,我在不忍的时候,心里,有多痛?

知识,输了心的人,便没有了冷漠的资本,而我能作到的是,提点弟弟,让她知道,古若熏不会是那个想害她的人。

古若熏退下舞台,净流却又登场,他想带走弟弟,想要不顾忌乱­仑­的恶名,与弟弟一起。这样的坚持,是我佩服的,只可惜,若他的这种勇气,在弟弟遇见我之前迸发,就不会有古若熏,不会有寇筱然!

净流,你失掉的是什么?你自己知道吗?

弟弟善良的以为,她不愿意净流为日后的骂名,而独自憔悴,便放了手,跳下了楼。我想追,可我更知道,我要先将眼前的人,打回原形,让他无力再来爱弟弟,无力与我争抢!让他自己退出这场追逐的残忍游戏!

我说:"若为弟弟好,就离开她,不要打扰她,若你不怕背负乱­仑­的恶名,但亦要为弟弟考虑。她,还小,不懂得人言可畏。若他日,她长大了,即使后悔今日之事,亦只能自吞苦楚。"

看到净流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心里,竟然有丝不忍。当然,这种不忍,不是为净流,他是自己不懂珍惜,不懂得争取!弟弟从来不在乎世俗的眼光看法,她,说过,自己,只愿做别人眼中的变态,自己天地里的一抹随­性­淡然。可这样的弟弟,竟然对净流投入了十年的感情!十年啊,十年,我,等待的十年……

净流隐掉嘴角的一丝猩红,没有言语,跃出窗外,走了。

我勾起嘴角,弟弟,你终究是属于我一个人。

弟弟一直以为,只是若熏隐藏了她背后的秘密,害她与净流相互误会,以为彼此触犯了乱­仑­之忌。却不知道,我一直与她打着太极,说些模棱两可的话,让她迷糊的继续误会下去。弟弟只知道我善妒,又怎会知道,我不单是善妒,更是想完全的占有!不许任何人,染指一分,我的弟弟,我的柔软!

派去跟着弟弟的人,竟然被甩在了身后!我心里的火种,再次升起,找,我自己去找!

又是一个男人!!!

当我找了一夜无果,回到‘吟安客栈‘时,只看见一个若黑豹般危险的男人,正为弟弟点红­唇­。

深吸一口气,挑上伪装的笑,与那男子争夺起来。

为了宣告弟弟是我的,我环起弟弟的腰,覆上自己的­唇­舌,用力的吸吮着,满意的笑着,这样的­唇­­色­,才是最动人的­色­泽。

看见朝眼底一闪而逝的杀意,快速得让人以为只是自己的眼花。

我笑,这个男人,怕,是最不好对付的。他,几乎隐藏了自己所有的缺点,却如同影子般存在,在弟弟心中占领了最有利的地形,即使不会让弟弟爱得天翻覆地,亦会是永远的饿陪伴。这个男人,危险。

是危险,就要隔离开,幸好,这个危险,自己先走了,为了可笑的复仇。报仇啊,报仇,每个人,似乎都活在过去,却不想,自己要面对的,只有将来。

弟弟说:"活着,就要­精­彩!他放不下,我帮他做决定,是死,是活,他自己选择。如果他发现报仇会丢了­性­命,丢了我,还是选择如此,那是他的命。如果他发现我重要,活着更重要,他会回来,然后开口说话,告诉我他的过去,讲讲这多年的心情。"

弟弟,是软软的弟弟,却亦是理智得近乎冷血的弟弟。若弟弟从商,我看,没有人会是她打压的对手。弟弟,惟独对自己认定的人柔软。这一点,我幸。

商场如战场,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别人吞食下腹,尸骨无存。暗影来报,说上有人突然抬价打压我几单大生意,想带弟弟去处理,却扭不过弟弟的执着,非要自己去潭府看一看。留给弟弟两名高手护卫,约好一个月后‘祈福桥‘见。只是,弟弟拥有商人的­奸­猾,却没有必须的信用,一个月后啊,又是怎样的变革?

如果让我重新选择,我一定宁愿不屈照拂生意,也会陪着弟弟,去她想去的任何地方,一同看日升日落,海风吹沙。也不愿意日日守侯在‘祈福桥‘,与朝一起,等着那失言的人。

护卫禀告说,弟弟被‘凌骨宫‘的人,砍了一刀,掉入了崖后的急流中。我只是想,弟弟都受伤了,要你们这些护卫做什么?于是,一个人,没有留,全部消失了。只是,无论谁消失与否,我的弟弟,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我身边?

派人在急流中打捞,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直到河水被我全部搅动一番,弟弟,仍旧没有一点消息。我笑了,弟弟,还活着。

等待的日子,与朝相伴,没有言语。

彼此间,仿佛都变成了‘祈福桥‘上的一块石头,执著的混于一体,等着那个人,来锹走,给予新的生命。

站在‘祈福桥‘上,我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每天迎着来往的人群,期盼其中一个人,会粘粘的挂在我身上,软软的叫我哥哥。

两个男人,一同等着一个女人,尽管是敌对的关系,却不得不让我,对朝,钦佩几分。也许,朝爱弟弟的心,不会比我少吧。

石化的过程,因远处的一点白而打散,我与朝对望一眼,确定了彼此眼中的坚决,便狂跑追了过去,却不想,那白点也迅速消失,犹如短暂的流星,划亮了天,给人希望,却又快速消失,不给期待。

没有找到要找的人,却找到追赶在弟弟身后的知府,在我的威逼利诱下,她说出与弟弟的相识过程,并告诉我,是古长老的儿子,古公子,让她来找那女子的,若找不到,今天怕没有好果子吃了。

心下激动,那白的一点,就是弟弟!可弟弟为什么不来与我相聚?为什么偏偏逃离了我们的约会?

勾­唇­,冷笑,一红,一绿,绝世之姿,不会是行为怪异的琴儿萧儿吧?如果,是你们拐走了弟弟,我,定不饶!

忽视了守株待兔,开始了四下的寻找,直到接到消息,说‘玉姿阁‘里的四­色­­淫­狐表演。我才深深放了一口气,露出一个多月来不见的笑意,心里默默念着两个暖暖的字眼——弟弟。

‘玉姿阁‘里,火辣赤­祼­的勾引,媚眼若丝般的挑逗,这个旋转着,又跳且唱的人,就是我的弟弟。多想将其抱入怀里,就这么一辈子珍藏,不让人看,不让人碰,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宝贝。

问题出现了,弟弟失忆了。古若熏、净流、朝,都已找来。就连那琴儿萧儿,都摇身变成曲红依,曲绿意,成了想要与弟弟同行的人。

古若熏的误会已经解开,他不会轻易再放手。

净流是弟弟无论失忆前,或者失忆后,都不愿意放开的人。而他这次的出现,虽然以单薄的负罪之姿,但却不可忽视弟弟对他的重视程度。更何况,他们……他们之间的误会,亦解开了吧。

朝,若能三言两语就将他打发走,那朝,就绝对不是朝。朝的危险,就在于他在不知不觉间占领了弟弟心中最信任的位置。

冷眼扫向曲红依,曲绿意,前者正用明亮的眸子,直直与我对视着,仿佛随时会与我大战一场;后者,小手紧紧抓住弟弟的衣衫,眼睛倔强的瞪着我,怕我抢了心爱之物似的,紧张着。弟弟与此二人,怕是,已有夫妻之实。

意外的,弟弟恢复了记忆,这可谓喜忧参半的结果,只是,无论哪一种结局,我,都必须继续争斗下去!

同样的战略,不能重复使用在古若熏和潭净流身上,只能转向曲红依曲绿意,企图以两人的仇恨,将其逼走。但,两个人,在­性­格上却满互补的,曲红依若是暴躁冲动,曲绿意就化身为亲情攻势,将曲红依安抚。曲绿意若钻了牛角尖,曲红依就会将其拉回,不让曲绿意受伤。

恢复记忆后的弟弟,无赖更甚,竟然要抓住所有的男人,不想放走任何一个。没有明着表态,是不想与弟弟弄僵。只想暗中挤走潭净流,至于其他人,再逐一击破。就算是朝,也会被我发现他隐藏在最深处的­阴­霾弱点!

所以,当森林动手打算带走病重的潭净流时,我隐身在暗处,帮了个不大不小的忙,让弟弟美美的睡了一觉,直到第二天醒来后的哇哇大叫。

明知道弟弟除了朝,与他们都发生过关系,却恨不起来,仿佛她生来,就应该被众多人疼着,捧在手心里一样。其实,我又何尝不知,若现在的女皇是弟弟,又怎么会少了三宫六院?只是,现在弟弟,是我的,即使身子上背叛过,最终,我都要成为弟弟生命落幕时的唯一!

弟弟是我的唯一,我怎么会拱手让人?弟弟是我的骄傲,我怎么会不与人分享?当晚晴来寻我时,我曾骄傲的指给她看,看我独一无二的弟弟。晚晴说父皇想让我回‘麟国‘,让我主管‘麟国‘经济,以建功勋。父皇隐含的话,却没有说透。父皇现今看上我经商赚钱的头脑,想让我回‘麟国‘充实国库,若表现出­色­,便允我一个位置,逐个皇位出来!

父皇,儿臣在外受苦时,您怎么不伸出援手,扶持儿臣一把?既然你曾经怨恨儿臣的出生,夺走了你爱妃的­性­命,今天,又何必演出一副父慈子孝图?

只是,皇位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大到我开始犹豫,大到我开始幻想,弟弟成为我的皇后,我们一同站在世界的顶端,俯瞰着所有属于我们的一切。可,这样的安排,弟弟会喜欢吗?犹豫,一直存在。却瞒不过这个鬼灵­精­似的弟弟,她急切的安排起家庭成员,一再的让我保证,不会离开。

看着弟弟的紧张与不安,心里变得柔软。弟弟是随­性­的风,太多的束缚,果真不是适合她的心血来潮,任­性­妄为,狂傲自大。呵呵……弟弟的缺点,似乎很多,却是我的最爱。

回绝了晚晴,放弃了皇位之争,就这样陪在弟弟身边吧,我的心脏即使强悍,却也抵抗不了弟弟上演的再次失忆事件。

只是,世事难测,风云多变。有一种人,即使老实的坐在家中,仍旧会招惹是非,更何况,弟弟绝对不是个能稳住的人,有时候,麻烦不去招惹她,她也一定跑去捅麻烦。

以往,无论她捅什么样的麻烦,招惹什么样的是非,我都一笑置之,甚至连她沾了男­色­,我亦苦笑心里泛酸的想,就当弟弟占了他人便宜。

这次,却不行!

事情,由洪仙儿开始,到女皇结束;由弟弟笑着开始,到失掉­性­命结束。没有人,会忘记弟弟静静躺在大狱里的冷冷身体,那么没有温度的体温,怎么可能是挂在我身上,软软的柔香?

弟弟,死了,连同我的心,一同死了。

本以为自己不会在继续活着,活在没有弟弟的世间,但弟弟却活了过来,带着所有的痛楚,所有的伤害,活了过来。

没有哪一刻,让我如此庆幸,自己,没有死!还可以,抱着弟弟……

那些伤害了弟弟的人啊,你们要牢记这张脸,就如弟弟所说:"我若回来,血染帝京!"

弟弟一直昏迷,我们相对无语。

明知道这件事,由红依绿意的美貌引起,明知道这是最好的攻击点,但……我却说不出任何一个讽刺的字眼。

弟弟的心里,装着太多的人,惟独,没有装着她自己。在昏迷中的弟弟,仍旧沙哑的叫嚷着:"别动红依,绿意!杀了你,杀了你!"

"爹爹,救我,救我……"

"哥哥,别走,别不要我。"

"朝……朝……"

"若熏,不哭……"

看到弟弟死,看到弟弟活,从来不知道的眼泪,此刻,却有种眼底酸楚的弥漫。

弟弟,醒来吧,你若醒来,即使你要全世界的美男,哥哥亦会收集给你。

与晚晴联系,要带弟弟回国,要给弟弟一个可以报仇的平台,哪怕是大军压界,生灵涂炭,我,亦为弟弟报仇!!!

弟弟醒了,不提受伤,不提过去,仍旧笑着,直到红依绿意离去,弟弟崩溃了,疯狂了,哭嚷着让我们滚!滚?滚哪里去?若滚,就可以减轻弟弟的痛苦,我宁愿滚!

不知名的情绪,或者愧疚,或者怜惜,或者自责,或者痛楚,种种的一切,直到花姬设计将弟弟带走,一切感觉,从愤怒到茫然,走过了一定的日子。

疯狂的我,每个人,似乎都如此。

直到发现与雪白约定的记号,才复苏了千丝万屡的综合情绪,快马加鞭的赶到,却看见那冰冷的大刀,正砍向弟弟的脖子!

愤怒,爆发。

弟弟被武功最好的净流抢先一步,带到树上,树下,在瞬间,成为修罗地狱。就用,这鲜血,滋养这片土地吧。但愿,明年,可以开出娇艳的花。

紧紧抱着弟弟瘦弱的身体,仿佛所有寻找中的惶恐,所有期盼中的不安,所有不眠不休的日子,都变得值得。深深的­唇­舌纠缠,根根的搅拌萦绕,只想确定弟弟的真实存在,不再是梦里花开。鼻间,能闻得到熟悉的香甜。

以为抱紧了,便不会再分开,却还是在去往‘玫瑰谷底‘的路上,被喘流的河水冲成了两个世界。

晚晴将我救起,却因嫉妒抹杀了我的记忆,让我以为自己还有一个哥哥,潜入‘凤国‘探听消息。

而争夺皇位的我,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打算从人贩子手中,买来绝世美­色­,助我成就大业!绝­色­之乱,可祸国,可安邦。是人,就是感官动物,没有人会抵挡情Se的诱惑。而此次绝­色­之选,必然要献给父皇,续而引诱筱枫岚,达到不为人知的控制手段。

可,谁又想到,这次买来的绝­色­女子,竟然一见我面,就哭着扑了过来,又啃又咬又气又骂!

心,被她哭得乱成一团,手不自觉的安抚着,心疼着她绿眸里的晶莹泪花儿,好气她不停地往我身上抹鼻涕,却没来由的升出了宠溺与幸福感。冰冷的血里,似乎流淌起点点滚烫。莫名的情绪让我无所防备,便遭遇前所未有的袭击。也许,是渴望的等待。

怀抱着她,为那莫名的熟悉,让我心跳加快,不可控制,却又震惊于自己的奇怪反应。下意识的,嫉妒起她所谓的哥哥,不悦的眯起眼,为突然涌起的杀意感到赫然。

并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的真实经历,难道真的是去年生病,烧坏了头脑,便记不起一切的过往?可心底深处的渴望,却是如此强烈,仿佛总有一个声音,在午夜梦回,拼尽所有力气嘶吼着……

嘶吼着什么?一直发不出一点声音。直到她来的当晚,梦中的声音,才冲破了阻碍,嘶哑的哭喊道:"哥哥……!!!"

着手调查自己的经历,发现可疑点越来越多,我不再相信任何人,就连晚晴的接近,亦是防范的。一面期望自己就是她口中的哥哥,一面嫉妒着所谓的哥哥。不可能再把她交出去,无论是献给父皇,还是勾引筱枫岚。只是,算计的习惯,让我还是止不住的设计着,设计着筱枫岚,设计着我自己。到头来,还是让她看出了我的企图,看出了我有意帝位。她笑着说:"如你所愿。"

简单的四个字,却让我的心,一阵阵的抽痛着。仿佛意识到,什么重要的东西,即将离我远去。我试着说服自己,不甚在意。可灵魂里,却有个声音,告戒我:若不珍惜,必后悔一生!

所幸,我追了去,将弟弟抢回自己怀里。

脑中支离破碎的画面模糊了感官,却越来越生动的描绘起一个人的脸,调皮的,酣睡的,嬉闹的,赌气的脸。我的记忆开始复苏。但­奸­诈的我,却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我相信,她,就是弟弟;弟弟,亦是她。我不会让别人与我抢弟弟,也不会给别人伤害弟弟的机会。若我不能强大,又怎么保护她?

眼见着晚晴,筱枫岚对弟弟的态度暧昧,心里的警戒,再次划开,只想把弟弟围入安全的距离,不许别人窥视,不许伤害存在!无论以前的寇筱然,还是现在的筱枫依然,弟弟,都是我心里的柔软。

没有谁,能在看见那么特别的人儿后,还能放开她软软的身体,糯糯的声音,一次次的唤着:"哥哥……"

脑中的记忆开始复苏,弟弟的美男大军亦兵临城内,虽然以怀柔的姿态出现,却给人不安的压迫感。我知道,无论是寇筱然还是筱枫依然,都是自私的,没有分享的雅量,只有独自占有的欲望。

可当弟弟的男­色­们出现在我面前,我却有种突然变得哑然,只能在心里感叹:真是一群风华绝代,颜­色­迥异的男子!

看见他们,我便明白,没有人,想要分享,却,不得不分享。

突然间,我一直的自信有片刻的瓦解,若让弟弟在我和他们之间选择,自己又有几分胜算?如果输了?是否可以坦然的放手?

这一场的选妃宴,不单是我与筱枫岚的夺位之争,更是我与弟弟那帮男人的夺爱之战。

现在看来,那一刻的抉择之吻,仍旧说不上输赢,只能说,将我与弟弟男人们的战争,转化为我自己的战争。

­精­明的弟弟啊……

一如弟弟所说:"想要我,就吻我。"

我摇头苦笑,在筱枫岚犹豫之时,上前一步,吻住了弟弟,做了入赘夫君,就此放手,即使给我万里江山,千里藏娇,亦再也找不到,让我心里软软的感觉。

仅仅一点的软,双手奉献了一生,却亦换得了足够的幸福,值得。

只是,弟弟,要知道,生命不止,争斗不息,即使我能容忍你的那帮美男群,但,绝对不代表,我不会继续挑唆,攻击,淘汰……

毕竟,只有,最优秀的人,才有资格,站在你的身边,并列我的身旁!

只为,弟弟,吾爱。

十全十­色­美男番外 倔牛绿意

作者留言:

各位亲的留言,大心都有认真去看,发现不少丫头,都满有搞笑天赋地,嘿嘿……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小片心事,而绿意的心事,在没有绝­色­之前,是茫然一片的雾,看不清,走不出,猜不透。所以,绿意总会抱着自己的双腿,躲在一个看似无人的角落,想像自己是安全的。

可以说,绿意好像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安全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但我想,应该与我家的灭们惨案有关。只是……对于那场充满血腥味道的大火,绿意真得什么都记不住了,但哥哥却要我知道,我们活着,就是为了报仇!

报仇?报什么仇?杀母亲,杀父亲,杀曲府上下八十二口的仇!

八十二口?用绝­色­的话说,如果算是曲府上上下下花花草草牛牛羊羊­鸡­­鸡­鹅鹅蛋蛋,恐怕八千两百口都不止!如果,在这八千两百口中,去掉我和哥哥,那数字,可够噱头的。

明明是对死去亡灵的不敬,却让我止不住地颤抖着肩膀,想要笑。

笑?绿意有多久没有笑过了?我都不记得了。好像从绿意有记忆以来,就没有笑过。这么说,也许不公平,但在绿意的记忆里,第一次笑,就是在‘草花香阁‘的山洞中,哥哥与绿意被绝­色­淋了个尿湿。而一向不冷不热的哥哥,竟然气得与绝­色­大吵大闹,最后,竟然被绝­色­几句话,气得眼冒金星,好像随时能冲上去,拧了绝­色­脖子一样。

这样的哥哥,是我没有见过的,却……是可爱的。

那样的女子,绿意亦没有见过,仿佛所有的活力都生长在她一人身上,光芒四­射­力气十足地劈开了我的迷雾,让我觉得耀眼,想躲闪,却又止不住渴望那温暖,想要靠近。

哥哥说,绿意是绝­色­的回音,因为绝­色­说过的话,绿意从来没有忘记过,更喜欢重复给哥哥听。其实,绿意觉得,绝­色­才是绿意的思想,因为没有绝­色­之前,绿意什么感觉也没有,没有思想,没有喜怒,没有悲伤,没有喜悦,只是一片无尽头的茫雾。

绝­色­骂哥哥:"男子做到你这样,我都为你汗颜!你活着浪费粮食,喘气污染空气,说话好比放屁,长相恐吓生命,生活就是蝼蚁,不配男儿天地!你死了浪费土地,身子放出臭气,吸引蚂蚁大蛆,想当农用化肥,毒死成片蔬果,才知自己无意!你活着被人压,死了被鬼炸,想要嫁个好婆家,却被人当笑话!身有几两重,面有几分­色­,白天不敢上街道,晚上不敢把镜照,若说活着的勇气,只能带面罩!今夜天黑高,也算照顾到,若看你一眼,我怕死翘翘!就此先别过,无缘永不见,赠送尿一泼,感动你心窝!"

这样长长的,不带脏字的恶骂,让绿意从开始就屏住了呼吸,直到绝­色­骂完,绿意才感觉呼吸困难的将气放出。憋红的脸,渐渐恢复如常。也许,从那一刻开始,绝­色­,就在绿意的心里,辟出土壤,投下种子,生了根,发了芽……

绝­色­的好,绿意最知道。

绝­色­说绿意睡眠不好,要给绿意唱曲子听,绿意不敢靠近,怕自己安全的角落,被人突然袭击。绝­色­就装着伤心,要哭。绿意就说:"别装,你不想哭。"

绿意只是不希望绝­色­哭,可绝­色­却因为绿意的话而不开心,绿意觉得自己好没用,眼见着光亮就要消失,绿意只能退回到自己的世界,不敢靠前一步。

绝­色­见绿意闪躲,却生气了,叹息了,伸手将绿意扯入怀里,像抱小宝宝那样,抱着。

角­色­的怀抱有股好闻的味道,说不上是什么香,到像是被阳光晒出来的暖味。绿意不知道暖暖的感觉,是否真的有味道,但绝­色­身上的,一定就是了。

绝­色­给绿意唱曲子听,虽然,绝­色­的歌喉不是顶好,但听在绿意心里,却觉得暖暖的,有点母亲的味道。让绿意禁不住想要抓住那份温暖,要留住,一定要留住!

绝­色­为绿意打架,绝­色­请绿意吃饭,绝­色­与绿意嬉闹,绝­色­与绿意相约……

与绝­色­一起,绿意觉得自己仿佛也变得有生命,就仿佛是一棵绿­色­的小树,被阳光照耀着,想要快速成长,为……为绝­色­采芳甜的果实。

唔……脸上烧烧的,好热。

虽然绝­色­没有赴约,害绿意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心里,像是缺了一块似的,竟然会痛。等一个人的滋味,真的很难熬,但绿意知道,还有哥哥陪我一起等,一起熬。

幸好,老天没有忘记绿意的祈求,让绿意再次遇见绝­色­,虽然绝­色­不记得绿意了,但没有关系,那段小倌生涯的记忆,不要也罢。绿意这次,会牢牢的抓住绝­色­,不会再与绝­色­约会,不会再与绝­色­分开,不会再等绝­色­来找绿意,绿意要紧紧的抓住绝­色­,一辈子,不分开!

与绝­色­一起,总是绿意最快乐的时候。听绝­色­乱乱的歌唱,虽然不在调上,但却觉得很好听;看绝­色­与哥哥斗嘴,每每把哥哥气得吐血,都让绿意觉得好笑;与绝­色­一起偷哥哥做好的美味;与绝­色­一起掏山上的蜜蜂窝;与绝­色­一起跳格子游戏;与绝­色­一起看天上的星星;与绝­色­一起做饭;与绝­色­一起喂哥哥吃药……

虽然,我不太喜欢绝­色­嘴儿对嘴儿喂哥哥吃药的方式,甚至是心里发酸的,但只要绝­色­在绿意身边,绿意就会很快乐。

当绿意钻入绝­色­的浴桶里时,绿意就知道,自己要成为绝­色­的小男人!

虽然绝­色­一再让我等,让我过两年,长大了,确定自己心意后,再来献身。但绿意一直觉得,自己虽然小,但并不傻,知道要抓住自己的幸福,就得靠自己的双手。

可绝­色­却一再的躲避我,说绿意对她的感情,是母爱的转移作用。

不是的,真的不是的,绿意知道自己的心思,看见绝­色­亲哥哥,心里会酸得想哭,气闷得难受,甚至……甚至会怨恨哥哥。但绿意不能告诉绝­色­,因为哥哥是绿意最亲近的人,绿意亦希望哥哥幸福。这些,不可以告诉绝­色­,那……只能……让绝­色­知道……知道绿意是个可以……可以做个男人的。

鼓起勇气,拉着绝­色­的手,放到自己的小鸟儿上,感受到绝­色­的僵硬,还有那从来没有过的窒息战栗从小鸟儿处传来,让我心跳突然加快,好像有什么压制的东西想要冲出身体,让绿意忍不住的想动动……

绝­色­却松了手,不想要绿意。绿意的身子软了,只能依在绝­色­怀里,听彼此不规则的跳动脉搏。

其实,绿意不是不想独自一个人拥有绝­色­的。但绿意知道,绝­色­喜欢哥哥,却把绿意当小孩子。绝­色­也说过,绿意是头小倔牛,一旦自己认定了,就会一头冲过去,不管不顾,直达目的。绿意是这样的吗?绿意应该是这样的,不然,绿意怎么会和哥哥说:"绿意不跟哥争绝­色­,哥也别和绿意抢绝­色­,好不好?就我们三个人,一同生活。"

洗完澡后,绝­色­没有擦­干­身子,就睡了,结果,却病倒了。病倒后的绝­色­扒了我和哥哥的衣服,绿意以为……以为……以为会发生些什么,别让绿意的小鸟儿涨得难受。可昏迷中的绝­色­只是啃绿意的小果实,当兔子­肉­吃。这让绿意难受得直想哭,却不知道应该如何解脱身子的难受。

绝­色­醒后,要了哥哥,却没有要绿意,这点,让绿意分外伤心,忍不住哭红了眼睛,埋怨的看向哥哥,认为是哥哥的不好,竟然趁绿意不在,偷吃了绝­色­。

哥哥被绿意看得不自在,可绿意就是要盯的哥哥不自在,不闪躲,就这么委屈的盯着,直到哥哥红了脸,对绝­色­说:"你……你……你待绿意好些。"

绿意很开心,哥哥从来没有承诺过让绿意与绝­色­一起生活,绿意一直怕哥哥与绝­色­两个人一起走掉,然后,丢掉绿意,不要绿意了。现在好了,哥哥说,要绿意,那绝­色­也一定要绿意!

绝­色­偷偷贴在我的耳边,小声秘语的说:"绝­色­喜欢小绿意。"手开始不规矩的往我腰上摸。

这样的动作,在阁里,总有一些不要脸的女人,想对绿意做。每一次,当有人靠近,绿意都觉得很讨厌,慌忙的想要闪躲。但,绝­色­摸绿意,绿意却觉得十分开心,而且……还觉得摸摸是不够的,总想要着更多,就像……就像绿意刚刚看到的那样,绝­色­坐在哥哥的鸟儿上,两个人,一体,动着……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脸,好热;鸟儿,痛了……????????????

当我们追查雪白,到了‘玉姿阁‘后,绿意终于如愿以尝做了绝­色­的小男人。绿意知道,绝­色­教我们跳的舞,是艳舞,是专门用来勾引人的舞。绿意用心的学,想第一个跳个绝­色­看。

绿意想,既然若熏是绝­色­以前的情人,他都能找来,那么,寇筱然也一定能找来!还有……还有在‘祈福桥‘上,那两抹站立的身影,也一定能找来。不知道为什么,绿意就是知道,那两抹身影,是在等绝­色­的。这一点,让绿意特别不安,只想着,快点成为绝­色­的人,要与绝­色­一起,无论是谁,都别想分开我们!

绿意做到了,绿意跳着艳舞,一团团的旋转,伸腿,回勾,下腰,贴身拂动,与绝­色­一起,倒入床上……

绿意主动吻了绝­色­,迅速脱了自己的衣袍,让绝­色­柔柔的手指,抚摩上自己­嫩­­嫩­的肌肤。为了要让绝­色­喜欢,绿意特意偷看了一大本关于合欢之类的书。刚开始,还偷拿错了,竟然拿了个男子与男子的,被哥哥发现后,骂了。但哥哥还是绿意的好哥哥,骂完绿意后,又给了绿意一本男子与女子的,但却不许绿意告诉绝­色­,这样的书,是哥哥给绿意弄来的。

绝­色­的身子很暖,贴在绿意身上,觉得好舒服;绝­色­的手指仿佛会抚琴,撩拨在绿意身上,泛起陌生的涟漪;绝­色­的­唇­,很炽热,吸在绿意的胸|­乳­上,产生了颤栗。绿意忍不住,拱起身子,想要得更多,更多……

当绿意进入绝­色­身体的一刻,绿意忍不住呻吟出声,就像哥哥那样,狂乱的颤栗。那样酥麻的感觉,从小鸟儿上,传递到全身,让绿意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一个人。

汗水湿了身子,绿意觉得自己快乐得要疯掉,这前所未有的感觉,让绿意想要哭,最后,只能化做断断续续的怪异婴啼……

绿意,泻了身子……

绝­色­用食指轻轻触摸绿意的小鸟儿,从顶部,到根部,一点点,一寸寸的缓慢移动,绿意记得绝­色­的每一个表情,记得绝­色­用宠溺的语气说:"恭喜绿意粉­嫩­­嫩­的小鸟儿,终于找到冬暖夏凉的鸟窝了。呵呵……幸福啊,还不用交房费。"

哥说,绝­色­这种人,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型。可是,绿意就是喜欢。喜欢到什么都不顾,什么都不想,一心的呆在绝­色­身边,做她的小倔牛。

虽然他们两个人经常撕打对吼,可那是他们之间表达感情的一种方式,这一点我懂。就如同绝­色­说的:"你哥啊,压抑得太深了,总得给个爆发的突破口不是?吵吵,练习一下肺活量,对他身体好。这个……身体好,气血足了,­精­神好,力气足了,嘿嘿……床上的福利就放血大赠送了!"

绿意脸上热辣辣的,绝­色­无论什么事,都能扯到床上去。怪不得哥时常吼绝­色­:"你就一下贱的千年女­淫­虫!"

可绿意认为,绝­色­是关心哥的,只不过,她的表达方式,和别人不太一样。绿意就把绝­色­说哥的话,告诉哥,让哥知道,绝­色­的好。可哥却红了脸,咬牙气愤道:"那个­淫­荡的女人,竟敢说我床上不行!!!看我今天不折腾死她!!!"绿意的脸,又红了。这次,不是为哥下意识说的话,而是……绿意低头看看自己的小鸟儿,在心里叹息道:"小鸟儿,小鸟儿,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虽然,绝­色­的男人,有很多,明知道绝­色­不可能不要谁,但绿意总是在想,如果能到绿意和哥哥这里,就停止,不再多收其他男子,该多好。

在‘玉姿阁‘里,好多的男人来寻绝­色­,而绝­色­的记忆在那一刻亦恢复了过来。但绝­色­就是绝­色­,没有忘记自己的承诺,她答应要为哥哥和绿意报仇,即使在净流哥哥被森林拐走后,仍旧义无返顾的与我们去了‘帝京‘,找古虹,查案情。

这一路,筱然哥哥又总是排挤我们,以报仇来说事,让哥哥难过,让绿意不开心。可绿意却知道,哥哥的仇恨对绝­色­而言,确实是不安全的存在,只会让绝­色­的身份陷入凶险的困境。

其实,绿意从来没有与哥说过,绿意不想报仇,真的不想,因为在绿意灰雾般的记忆里,根本就是空白一片,没有仇恨,没有感觉。直到绝­色­出现,才变得­色­彩斑斓,阳光明媚。可绿意却不能说,不能告诉哥绿意的真实想法,怕哥一个人,会孤单。

绿意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尝试去恨谁,顶多是讨厌绝­色­的其他男人们,讨厌他们与绿意抢绝­色­软软的怀抱。

可,当有一天,绿意知道恨了,才知道,绿意宁愿不去尝试那样的痛楚,因为那一次,就让绿意生不如死。

遇见洪仙儿的那一刻,绿意就觉得心里有丝暖暖的感觉,仿佛很愿意去亲近。明知道洪仙儿是个很毒的人,却还是想要靠近。这样的感情,让绿意觉得无所适从,却也知道,这不同于对绝­色­的感情,但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不得知。

所以,当绝­色­问起绿意对洪仙儿的感觉时,绿意就没有隐瞒的直说了。可,绝­色­却不高兴了,还与哥吵了起来。绿意知道,哥是在维护绿意,哥见不得绿意受一点的委屈,可绿意心里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愿意看见哥和绝­色­吵架。

更让绿意想不到的是,暴怒的哥哥,竟然会因绿意的执着,而动手打了绿意。要知道,从小到大,哥从来没有动过绿意一下。绿意委屈的想哭,却还是放心不下哥,跟着哥红­色­的身影跑了出去……

想劝哥和我回去,绿意离不开绝­色­,哥也离不开绝­色­。可固执的哥却死撑着,撑来撑去,绿意就发现,原来哥生绝­色­气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哥不想将曲家的仇恨牵扯到绝­色­身上。

后来,绝­色­找到哥和绿意,却发生了天大的误会。原来隔壁房间,也住进了一位穿红衣的男子,而且,正在和情夫偷­情­。让绝­色­误会得哭了,闹了,伤心了,却也让哥和绿意知道,绝­色­的在乎。

看着一身褴褛,手心划破的绝­色­,绿意心疼死了。轻轻贴进,伸出小舌头舔噬着绝­色­的伤口,哄着:"不疼……"

绿意觉得,绝­色­更像小孩,会扭捏的红脸,会感动的痛哭流涕,会愤怒的瞪圆眼珠,可哪一种绝­色­,都是绿意最爱的宝贝。绿意只想着,用自己的一生,护着她,不让她受伤害。因为绿意发现,绝­色­受伤后,绿意的心,好痛。

可绿意的承诺,并不是总能兑现。

洪仙儿看上了哥与绿意,要用自己的男宠来换,绝­色­不同意。洪仙儿又是软硬皆施,不但把我们困在了洪府,还让自己的男宠勾引绝­色­!

那一刻,绿意真的生气了!开始讨厌洪仙儿!非常的讨厌!

我们想要逃出洪府,洪仙儿却动手打了绝­色­,没有哪一刻,绿意是这么愤怒的,恨不得冲过去,将洪仙儿撕烂!只是绝­色­在她们的手上,绿意动不得,哥亦动不得。幸好筱然哥哥出了面,言辞犀利气势压人的将绝­色­要回,抱入怀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本以为,今夜就这样过去了,明天,绿意与哥必然要到洪府上,为绝­色­报仇!

却不想,那洪仙儿简直疯了般,硬是派人暗中堵截偷袭我们。幸好有筱然哥哥的护卫队及时赶到,不至于全部被俘,但四个人,还是被冲散了。

他们扔给我和哥绝­色­戴的珠花,让我俩乖乖的跟他们走,不然,就再也见不到绝­色­了。没有什么犹豫,绝­色­的命,比我们重要多了。人被他们点了|­茓­道,带回了洪府。

却不想,一切的噩梦,都从那时候开始。

哥与我,被洪仙儿当着绝­色­的面,弓虽暴了。

说实话,那一刻,所有的思绪都没有了,没有恨,没有痛,没有感觉,没有泪水,只想……死。

但绝­色­不允,她不允啊!

她一身伤痕,血顺着手腕处滑入袖口,染了大片的衣襟。浮肿不堪的脸,充满了淤血,却用坚定不移的目光看着我们,告诉我们,她爱我们,如果我们死,她……亦不活!

绝­色­不可以不活!所以,我们不能死!

绝­色­费力的扬起嘴角,笑着对我们说:"就当咱嫖了一次妓,还没花银子,赚了。"

赚了吗?绝­色­?绿意突然想哭,好想哭,朦胧的灰雾褪去了绿意的保护­色­,绿意,哭了……

绝­色­,绿意为你,好好活着!

本以为风浪过后,总是要归于平静的,绿意身上的伤疤,总会好的。绿意知道绝­色­不会嫌弃绿意,绿意也不会自己不要自己,绿意只想着,只要能继续和绝­色­一起,什么都不重要。

可是,却没有人愿意怜悯绿意的小小心愿。

绝­色­被女皇下了大牢,说要打一百板子。若熏哥哥说,他对行刑的人有恩,那人不会下手太重。筱然哥哥说,另一行刑手,他使了银子,亦会装装样子,走走形式。

可绿意的心,还是放不下,总觉得忐忑不安,只能抱着腿,坐在角落里,等着,等着,等着绝­色­的归来。绿意要告诉绝­色­,绿意和哥都很坚强,仍旧要在她身旁。

可到了预定的时间,两个行刑手,还没有来交代细则,大家才隐约感到事情不妙。匆忙潜入牢房,杀了阻拦的官兵,一心要确定绝­色­的安全,却,没有想到,看见的,竟然是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

绿意不想承认,那衣服,是绝­色­穿在身上的;绿意不想承认,那发丝,是绝­色­一直的长度;绿意不想承认,那背影,是绝­色­独有的风姿……

不!

绝­色­说过,要抱着绿意一同变老,要给绿意讲好多好多希奇古怪的事情,要让绿意生出一坑头的小绿意,要让所有的小绿意抱着她的大腿,叫妈妈……

绝­色­不可能骗绿意!这……不是她。绝对不是她!

绝­色­爱美,不可能是花脸;绝­色­爱漂亮,不可能这么邋遢;绝­色­爱绿意,不可能不要绿意!

拼命摇着脑袋,一千遍一万遍的不让自己相信,那……静静无声的尸体,就是绝­色­。

可,大家都说那是绝­色­,绿意茫然了,却无法躲闪了。绿意怕绝­色­怪绿意不认得她,嫌弃她不够漂亮了,绿意忙拉住绝­色­的手,告诉她,绿意要去找她,让她等等绿意,绿意怕走丢。

放下所有的防备,与哥哥们一起,要去找绝­色­,要让她知道,我们的承诺,就是:不离不弃!

可绝­色­就是绝­色­啊,她舍不得我们伤心,舍不得我们死。她,又活了过来!

那一刻内心的狂喜,与前一刻内心的死灰,简直成为了最鲜明的对比。

绿意可以不要脸面,但却不能再呆在绝­色­身边,因为绿意和哥哥是祸害,害得绝­色­受伤,害得绝­色­死掉。绿意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绝­色­再因绿意和哥哥受一点伤。

每每看见绝­色­脸上身上的疤痕,绿意都有种要窒息而亡的感觉。

离开绝­色­,每走一步,泪就坠落一滴。

绿意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恨!第一次了解,哥哥的仇恨为什么会燃烧这么多年。那是怎样的一种痛啊?烧得绿意几乎痛不欲生。

绿意要报仇!绿意要杀死洪仙儿!古虹,女皇,一个也逃不了!!!

绿意和哥哥带着‘依琴‘‘意萧‘,找到洪仙儿,以绝对的怨念,抚起魔音,吹起狂律,让那洪仙儿变得疯癫躁动,胸闷吐血!

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满心满眼的,只想着她……死!

却不想,那洪仙儿竟然在吐血后,惊呆了,颤抖地指着我们,强压下血腥,涨红充血的眼,嘶哑道:"红依,绿意!"

砰……音律断开了。

因为洪仙儿说:"我是黄玉啊!……"

尽管绿意没有什么印象,但哥却对我说过,我有一个姐姐,叫曲黄玉,若没有死,今年应该十五岁了。

只是,这样的事实,是绿意接受不了的。

于是,绿意仍旧继续吹着萧,不让自己思考,不让自己犹豫,一心的,让她死!让她为绝­色­的遭遇负责!!!

可是,哥,却将我拦下。我怨哥,却在见到哥紧紧咬破的红­唇­,苍白僵硬的脸庞,虚弱颤抖的身子,隐忍不落的泪滴后,明白,哥,背负了太多的东西。

绿意和哥,也许可以不杀黄玉,但,永远做不到,不恨!

黄玉将所有知道绿意和哥来过的人,都杀了,将绿意和哥安置到一处郊外的院子里。绿意和哥本就心死了,在哪里都成了一样的归宿,最后,终是要进入黄土的。

如今,不过是住在这里,没有知觉的活着,想象着绝­色­现在的样子,想象着绝­色­此刻的言行。

可世事,太出乎意料,总是要给人致命的一击。

绝­色­跳崖了!!!

这个消息,让绿意突然变得无知无觉,即使听入耳里,却仿佛根本就没有扎下根一样。只是,从那一刻开始,绿意就不停的流泪,白天黑夜的流泪,止不住,关不掉,如断弦的风筝,不受控制。也许,是绿意根本就不想控制。

绿意和哥又回到以前的样子,不说话,不笑。

在听到绝­色­跳崖的那一夜,哥,就看不见了。

而绿意的世界,也变成灰­色­的,灰­色­的天,灰­色­的地,灰­色­的衣衫,灰­色­的绿意。看不清,不要紧,因为绿意心里有个倔牛似的小声音,在一遍遍重复:若爱我,就信我,等我……

绿意信绝­色­,一直信绝­色­,所以,绿意等着,等着绝­色­来找绿意,抱着绿意,轻轻贴近耳边,说绝­色­有多么喜欢绿意。

等待,是难熬的,幸好绿意看不见日子,分不清时间,沁在想念绝­色­的画面里,等着。

每天,绿意靠在树下,吹着萧,等着绝­色­;哥哥坐在垫子上,抚琴,等着绝­色­。虽然绿意和哥哥从来不说,但我们都知道,彼此间都执著的等待。毕竟,我们流的,是同样的血,固执的执著,是混合在一起的。

冬天过去,春天来了,夏天到了,绿意仿佛忘了言语,只能用如泣如诉的调子,告诉绝­色­,绿意,一直想你……

绝­色­,最终还是来找绿意和哥了!

虽然她变了样子,变了声音,但当绝­色­说她就是绝­色­的时候,绿意还是忍不住,哭了,仿佛所有枯竭的等待,都发了芽,开了花。

绝­色­不知道的是,绿意和哥哥一样,是如此的执著,如此的听话,绝­色­说:若爱我,就信我,等我……

绿意信绝­色­,宁愿自己一点点的枯竭,也要等!

哥哥信绝­色­,宁愿痛其一生,也要等!

绝­色­,你若不来寻我们,绿意和哥哥,怕是要等一辈子,无止尽的等下去。死亡,绿意不怕,只怕绿意跑不快,找不到绝­色­,找不到阳光。宁愿,活着,抱着绝­色­给的希望,在灰暗中,静静的等。

只是,绝­色­变坏了,竟然欺负绿意和哥哥看不见,不肯相认。而绿意和哥,只能在颤栗的喜悦中,茫然的守侯,不敢问,你是谁?怕,答案,不是自己的期待。怕,等候的,不过是个谎言。

听着说故事的人讲绝­色­游离的生活,所经历的凶险绿意紧张得想要扑上去,却怕自己扑错方向。真的,绿意不怕受伤,但就怕,所扑的地方,没有绝­色­,没有阳光。

绿意和哥哥,压抑着彼此的猜测,每天,翘首盼望着,没有人想吃饭,没有人想喝茶,更没有人想去如厕,我们怕,怕一走开,就与说故事的人错过,怕,与绝­色­错过。

黄玉察觉到我们的异样,便不再走开,坚决与我们一起等说故事的人。只是,绝­色­是恨黄玉的,所以,当说故事的人看见黄玉,便下意识的想要杀她!而,绿意和哥哥,竟然……竟然还想要保护黄玉……

绿意知道,自己伤了说故事的人,知道自己不应该,自己对不起绝­色­,却又不能让人伤害曲府幸存的血脉。

黄玉,对不起绿意,对不起哥哥,更对不起绝­色­,如果没有她在中间的牵扯,假女皇又怎么会知道绝­色­还活着?绿意即使恨,哥哥即使恼,也无法对母亲的血脉,下手。

说故事的人,走了;黄玉,走了。剩下的,只有哥哥和绿意,在黑暗中,无声的落泪。绿意不相信自己错过了绝­色­,可当说故事的人走了,绿意却是承载不了的痛,就仿佛被绝­色­遗弃了那般。

绝­色­,绿意好想,好想你……

也许,真的有人会听见绿意的祈祷吧。那说故事的人,竟然又回来了,她哑着嗓子问绿意:"难道你不想为我生小绿意了?"

仅仅是一句话,却是绿意听到最动人的音调,将绿意枯萎等待的灵魂,哄发出颤抖的光亮。绿意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绝­色­就在眼前!绿意,竟然不会反应了,竟然忘了告诉绝­色­,绿意有多想她,多爱她,多么盼着她。绿意,傻了……

直到绝­色­要带绿意和哥哥走,三个人拉扯中,搅拌到了一起,跌落的坠感,将绿意惊醒。

绿意瞎了,看不见了;绿意身子脏了,被自己的姐姐强Jian了;绿意让绝­色­伤心了,害绝­色­毁容受伤了。绿意不好,绝­色­,不会要绿意了。

绿意在灰­色­的角落里大哭,哥哥在他黑暗的世界里大哭。绿意从来不知道,哥哥的哭声可以这么大;绿意也不知道,原来,自己,是这么能哭,好像要把一辈子的委屈,都哭出来的似的。

直到绝­色­怒了,吼着要强Jian绿意和哥哥,绿意和哥哥被吓到了,­干­巴巴的停了哭,却在绝­色­伸出手,摸上胸的时候,又大哭了起来。

这次,都不知道是哥先哭的,还是我,总是,最后,绿意和哥抱在一起哭。

就这么哭着哭着的,被绝­色­带来的人,抱上了马背。绿意看不见,会怕,却不敢和绝­色­说。只能小心翼翼的抽搭着,晃悠在马背上。听着绝­色­哼哼着调戏男子的小调,什么路边的野草我要采,不采白不采,采了也白采……

绿意想笑,也就绝­色­能唱出这么怪异的歌曲。听这声音,绝­色­真的变了,就连这怪调的歌曲,也被她唱得格外动听。绿意禁不住想,现在的绝­色­,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可当绝­色­要给绿意和哥哥治眼睛的时候,绿意与哥哥又开始闹上了,正如哥哥说的那样,如果我俩一直瞎着,绝­色­就不会抛下我们,而我们,亦可以跟在绝­色­身边,不看任何人的脸,不在乎任何人的表情,只想着绝­色­。

可绝­色­比我们闹得更厉害,简直是拆房子般的砸法,把绿意和哥哥吓到,不敢再闹。

就这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被绝­色­塞上了马车,吃了。

对,用绝­色­的话说,就是,她把绿意和哥哥一起吃了!虽然,哥哥泻在了绝­色­嘴里,被绝­色­狠狠咬了一口,那凄惨的叫声,绝对吓得马儿都不敢向前了。但绿意心里,却分外开心。我们三个,终于,又在一起了。就这样,多好,一辈子,不分离。

绿意要为绝­色­生很多很多的小绿意,让每一个小娃娃的脸上,都有暖暖的阳光,就像她们的母亲,一模一样!

陪着绝­色­报仇,陪着绝­色­嬉闹,陪着绝­色­气哥哥,一路走来,虽然磕磕碰碰历尽艰辛,但都是绿意要珍藏一生的记忆,因为无论是痛苦还是欢愉,受伤还是甜蜜,每一个画面里,都有绝­色­阳光般的笑脸,暖着绿意,幸福的一生。

原先的洪仙儿,后来的曲黄玉,再后来的凤玉,无论她是谁,这个曾经伤害过绿意和哥哥的人,已经死了。

那段不堪的回忆,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其实,绿意并不在乎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只是她害了绝­色­,所以,她就应该死!

但,当绝­色­的母亲说她是绝­色­的亲妹妹时,绿意还真的犹豫了,脑中说不清的混乱。直到她死了,绿意仍旧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心里却想着,哥哥终于不用背负着血亲的重枷,步行蹒跚了。

记得那女子死后,哥哥于身边轻声的叹息,若漂浮的鹅毛那般轻柔,缓缓中有种丢弃重量的释怀:这是……贾绝­色­给的解脱。

哥哥的话,我一直不明白,直到有一天,绿意偷听了绝­色­和桑渺的谈话,才明白,原来,那个伤害过我们的女子,真的是绿意的姐姐,哥哥的妹妹。而绝­色­之所以承认那女子是她的亲妹妹,只不过是为了让绿意和哥哥心里好受一些,不用背负血亲的残忍重压。

绝­色­,绿意最爱的绝­色­!

现在,我们生活在桃花源里,不受任何人的打扰,每天相依相偎,惬意非常。

绿意终于为绝­色­生了两个小娃娃,男孩叫小绿,女孩叫小意。名字都是绝­色­起的,虽然遭遇了哥哥的白眼,直吼绝­色­,说绝­色­没有水平!但绿意却是高兴的,毕竟哥哥的两个娃娃,不也还是叫了小红和小依?只是不知道如果绿意又怀上了娃娃,绝­色­还能起些什么不用费脑筋的名字。

绿意现在与哥哥一般高,脸更是长成了八分相似,那两分,也不过是气质不同而已。

有一天绿意当值,哥哥突发奇想,硬是与绿意换了衣衫,扮起了绿意,让我去演红依。

结果,绿意躲在柜子里,看着绝­色­哼哼着怪调的小曲儿,笑吟吟的进了屋子,直接扑到了哥哥身上,扯了绿­色­的衣衫,露出哥哥的胸|­乳­,道:"刚给娃们唱摇篮曲,嗓子都嚎­干­了,吸两口­奶­水,润润哈。"一低头,就吸起了哥哥的胸|­乳­。

哺|­乳­期的身子异常敏感,哥哥忍不住发出压抑的呻吟。

绝­色­吸了数口后,吧嗒吧嗒嘴,道:"怎么是辣味儿的?"

哥哥刚要发怒,却生生忍住了,学绿意的样子,乖巧的望着绝­色­。

绝­色­继续上下其手道:"绿意,你上次答应玩弄自己的身子给我看,现在就表演一下吧。"

哥哥的脸瞬间红了,忍了又忍,终是听话的站起身,将背部对着我,轻抚向自己的身子,挑逗着……

绿意却记得很清楚,绿意根本就没答应过绝­色­如此玩弄,心里愈发觉得好笑,仍旧没心没肺地看着哥哥受愚弄。

眼见着绝­色­将哥哥捆绑了起来,风流至极地挑逗着,耳磨私语地勾引着,不消一会儿,哥哥便陷入情yu里,企图挣开绳索,扑向绝­色­。

而绝­色­却轻佻的跳开,仿佛突然清明道:"呀,不好意思,人家突然想红依了,就不陪你玩了,拜拜……"

哥哥咬着­唇­,恨声道:"靠!贾绝­色­,你TMD早就知道是老子,还这么玩!!!"

绝­色­耸耸肩,很无辜的笑道:"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哥哥眼睛瞪得瓦亮,吼道:"快给老子解开!"

绝­色­敲了敲我的藏身处,笑道:"不成,今天是绿意当值,您还是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