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耀目的让人不敢直视,我小口小口的嘬气侧过头,米色墙壁上许南川躬起的背肌拉成了性感的流线型,随着他混浊剧烈的喘息起伏不定。
他炙烫的手掌在我轻颤的身体上或轻或重地揉捏,在他日积月累的训练下,怕痒的毛病竟不知不觉地改了!肋除了对未知的惧怕,我还在心里积极的盘算着,这种事究竟是不是有过一次,那再有两次、三次什么的就顺其自然了?而且人家真的很介意上次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人生最宝贵的记忆就连一星半点都没剩下!
我想要不就狠狠心就这样吧,这身大肌肉多消魂呐,不便宜我多浪费啊~有道是人生得意须尽欢,有花堪折直须折啊!
“专心点!”我听闻他嗓子哑的够呛,还有力气吼我,一生气就扯他的裤子扣,忒结实没扯开,倒是碰着了他又热又硬的抬头叫嚣的东西。
我还没来得及惊异呢,许南川就癫狂了,大手一推就把胸衣推到我脖子上了,狠狠罩上的我胸前那很有限的软肉上。
“啊!”我疼得尖叫一声,他的两只手一上一下的制造疼痛,疼得我直抽气。
他的手指拨开我的小裤试图钻到我身体里去,我不知道居然可以这样疼的,不管是怎样的感觉,仙啊死啊什么的,我那点探索精神销声匿迹了,“嗖”的灰飞烟灭了。“大川哥!不行,你出去~”我抠着他胳膊上的肌肉,两腿连蹬带踹,再没点行动他会撕开我的!
他像是体力不支的轻颤着,大口大口喘气,就跟我把他怎么着了似的。我抬眼一看,他那不算漂亮,可十足英俊的脸胀得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渗出来,瞳仁像最深的子夜,浓黑一团。
“年年……别怕,一会儿就不疼了…….不怕啊,我不会伤害你。”他断断续续的说着,一边已经放弃了要求我的想法,自食其力解起了裤扣。
太能骗人了!我都这么疼了,不是伤害是什么?!
我怒急攻心,气血翻滚,想起在那遥远的古代,有多少女子香消玉殒在那洞房花烛夜!说明这种事本就是不安全的!
这怎么不是第一次还带这么疼的?!我这腿蹬得更厉害了,拽着床单往床头蹭,想要逃往安全地带。
“你骗人!我不干!我也不敢了~饶了我行不行?”他这会儿真的要实践诺言收拾我了,亏我还大言不惭企图整他呢?傻不傻!与天地斗也绝不能与许南川斗!
“我还想让你饶了我呢,行不行?!”他黑钻一般的眼眸里寒光一闪,额头的青筋突跳,两手擒住我的脚踝,一拉就分开了!
太暴力了!太羞耻了!太让我这五脏六腑受刺激了。
我一紧张,再一激动,小腹间一阵绞痛。我按住已经遁入魔道,毁天灭地红了眼的许南川的手,他正在丧心病狂的想要扯开我身上唯一的、渺小的、不堪一击的小内小盆友!
我侧过所有可以脱离他掌控的身子,埋进被单里,浑身肌肉缩得紧紧的,等那阵疼痛过去。
“怎么了?宝贝别哭啊,这怎么又哭了?”大概是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他倏地住了手,将滚烫的身体俯下来,沿着我的鬓发落下一个又一个浅吻。声线绷得紧紧的,像是一碰就断的变了调。
他一直在轻抚我的后背,不断地哄劝着我道歉,三分的忐忑不安,三分的压抑无奈,三分的小心翼翼,还有一分迷离不清。
“大川哥,我没哭。”我咬着嘴唇转移痛感。
“嗯?嗯,没哭好,没哭好,那我们继续?我再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