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自己没有及时看到他，有些抱歉。

  刘迪点点头，由衷道:“你二人果然是一流的编修师，这一场对决也果真是‘空前绝后’啊！”

  听出他刻意强调“空前绝后”四个字，林翰顿时有些无奈地笑笑。

  几个人一番寒暄，菜也渐渐上齐了。

  上官如是身为四大家主中最年长的一位，大家自然是在他动了筷子之后，才敢开始吃。

  林翰一直偷偷观察着这自始至终几乎一言不发的上官如是，这老人似乎是睥睨一切，又似乎是…融不进气氛之中来。

  总之让林翰觉得怪怪的。

  一顿饭吃下来，林翰终于看出了一些端倪来，也终于知道了究竟是哪里怪。

  在场的三个年轻家主，无一不是对上官如是恭恭敬敬，可这些却也只停留在表面之上。

  在席间的讨论中，他们几乎无人理会过上官如是。无论是经商之道，还是家族伦理，亦或是别的琐事，几人都没有征求或是询问过上官如是的意见和看法，只有离他最近的李清欢时而帮他夹一些菜去碗里，却也没有与他过多的讨论过什么。

  就好像坐在这里的并非四大家主之一的上官如是，而是一个普通的，被人照顾却是没有任何发言权的白发老人。

  难道是因为年龄的问题？林翰猜测着，也许是因为年纪太大，思想也老旧，便融入不进这群年轻人中去。

  似乎是察觉到了林翰关注的目光，上官如是忽然抬眼向他看来，惊得林翰来不及收回目光，只好尴尬一笑，抬起酒杯来对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