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走吧!
  这就是谢容桓最后给她的回应。
  冷漠到了极点。
  看吧,这就是男人。
  赵浅低着头,一瞬间眼泪都已经凝结到了眼眶。
  幻想中的挽留并没有。
  甚至于谢容桓一句软化都没有说。
  赵浅有些下不来台。
  最后她还是说“那我走了。”
  谢容桓没有挽留,指望一个直男能看懂你的隐秘的心思,难度颇大。
  出门的时候,她就哭了。
  谢容桓没有心。
  但是虽然他没有心。
  赵浅却偏偏还迷恋的不行。
  她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他说你会画画吗?
  赵浅说不会,但是可以学。
  谢容桓嗤笑你这么大年纪还学画画,不是搞笑吗?
  可是她想他喜欢的女孩应该很会画画才对。
  她就在想,到底什么样的女孩,会让他久久不能忘怀,以至于深秋夜在阳台上吹奏《月半小夜曲》。
  仍然倚在失眠夜望天边星宿
  仍然听见小提琴如泣似诉再挑逗
  为何只剩一弯月留在我的天空
  这晚以后音讯隔绝
  人如天上的明月是不可拥有
  情如曲过只遗留无可挽救再分别
  为何只是失望填密我的空虚
  这晚夜没有吻别
  ————
  谢容桓眼看着赵浅出门,他连挽留的态度都没有。
  或许在他的字典里没有挽留二字。
  一根烟燃尽,他想的是沈卉说顾念带了个孩子。
  那是她和江亦琛的孩子吗?
  未婚先孕,还是?
  按理说,江家并不同意江亦琛和顾念结婚。
  而且,若是要结婚的话,不可能江亦琛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想起了那颗天价粉钻。
  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
  齐放随后给他打电话说“他已经去了现场查了。”
  谢容桓问“查到什么了?”
  “还没。四哥,你也知道这边毁的差不多了,我一般白天不敢进去,就大晚上跑过去查,这进度哪有这么快,不过我带了点线路回头让我实验室的朋友检查一下原因。”
  失火原因是因为电路老化。
  谢容桓抿唇“电路老化,店主之前都没注意到的吗?”
  “这个,我问了,是有注意到了,维修人员来了三次。”
  谢容桓捕捉到这个信息说“三次?”
  “是的,但是每次都不是同一个人。”
  谢容桓拧眉“你去把三次的人给我找到。”
  齐放哭着一张脸说“好的,四哥,您给我时间,我一定要帮您办到。”
  谢容桓嗤笑“看来a市侦查系统都是一帮废物,的确需要换人了。”
  他有意将齐放换进去。
  挂了电话,他看了会儿日历。
  十号了。
  还有十天就是战励首长和夫人结婚三十周年的纪念日。
  看来,还是得准备些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