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明玚带到医药实验室里了？”顾天面无表情地问。

  攻击天和医院，无非是想明玚的研究成果和他这个人。

  自从沈青那批科研人员叛变后，顾氏医药实验室里的实验就停滞不前，再也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

  看来顾立泽是真的急了。

  “是的，他们已经到实验室里。”

  顾天很清楚顾管家说的‘他们’是指谁，他抓紧望远镜说：“想办法把这个消息透露给警察。”

  “是。”顾管家恭敬地应了一声。

  顾天抬起头，看向蔚蓝的天空。

  “让人送点纸钱来，我要给我哥烧。”顾天面无表情地说。

  顾管家一愣，看了一眼顾天寂寞的背影，他应了一声就立刻找人去买纸钱。

  两位少爷从小感情就不错，如果不是五年前那件事，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样。

  这都是老爷造的孽。

  老爷痴迷与医学，他相信总有一天，通过医学人类能活到几百岁。在老爷看来，只有更长的寿命，人类才能离开银河系，去探索星际。

  本来是造福人类实验，可惜老爷走上了一条极端的路。

  *

  顾氏大楼，顶楼总裁办公室。

  啪——

  顾晓亮收回手，目光阴沉地盯着站在他面前的顾立泽。

  他这个管家，他总算看清了。

  擅自回国，还在他眼皮底下让人去攻击天和医院。

  真的是无法无天了。

  顾立泽若无其事地举起手，摸了一下被打破的嘴角。顾晓亮那一巴掌可一点都不轻，脸颊已经肿起来了，嘴角出血了。

  “在所有的实验品中，你是最像顾晓亮的那个。”顾立泽不慌不忙地说。

  是该结束了。

  顾晓亮不解地看向顾立泽，他没有听懂顾立泽在说什么。

  什么叫像顾晓亮？

  明明他就是顾晓亮！

  “你以为你是顾晓亮吗？”顾立泽笑着看向顾晓亮。

  不知道为什么，顾晓亮被问住了，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两步，但他立刻撞上身后的书桌。

  书桌晃了两下。

  “你……你什么意思？我不是顾晓亮是谁？我就是顾晓亮！”顾晓亮声音越来越大，不知道是在对顾立泽说还是多自己说。

  看到顾晓亮的反应，顾立泽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几分。

  他摇头失笑，转身走到办公室的吧台前，他拿起一瓶已经被打开的威士忌，从冰箱里拿出一个杯子和冰块，给自己到了一杯酒。

  “你的记忆是被植入的。”顾立泽拿着杯子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