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臣上手刺穿的那只爪子,已经锁住苏瓷纤动的小腰,更是将一只腿的嵌入女孩的小腿中间。
  似有似无,迷迷茫茫朦朦胧胧的摩擦悸动比更直接的激烈亲吻更触动人心。
  纪容宇也学着她的样子回吻,扫过含着蜜的唇瓣,每一条纹路在亲吻中都成地契合起来。大大方方将自己口中甘露分成数份,贴合于肉体每一寸。
  啧啧叽叽的交换声此起彼伏。让在场的两个未来魂魄酸的弯了腰。
  陆肆哐哐哐地硬刺,火星一路带闪,好似先把自己燃烧殆尽。秦鹤臣更是好不到那里去,活活一个瓜田里的闰土,照准纪容宇这个猹,用上自己全部家伙事刺穿挑透。
  去死,去死,去死!!!
  “姓秦的,你怎么下手那么晚,苏苏都跟他谈了几年才把人弄死,真是.....”
  他非常恨铁不成钢。
  人哪,就是一个既要又要还要的生物。共享心爱女人已经是最大底线了,陆肆竟然还想着往下挖掘。
  祸从口出,不知死活,火上浇油,自寻死路。一本成语词典都不够概括这个行为的傻叉程度。
  秦鹤臣那里能忍,一个眼神就朝陆肆亮了爪子:
  “对,应该早下手,把你一起弄死才好。他心黑的是个煤,你脸大的是个炉子,俩合该一对。再多说一句,我现在就插死你,别回去了。”
  “唔.......容宇.......”
  今天的他有种过分的热情和侵蚀,她如何建树也不大能适应。
  可是无论苏瓷发出什么声音,亦是无法阻止他掠夺霸气的决心。战场很快转移到锁骨处,他向下拽拽那处的布料,一块冷白包着仅仅一层皮的骨头就露出来。
  “容宇......不行,那里不行。”
  “我知道,苏苏”,纪容宇深嗅一口,鼻端立即就燃上一股桃子清香,前调稳重,“就亲一口。”
  “不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