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温高的惊人。
  苏瓷尽量不去注意自己后腰上的怪异,刚才看见结婚照的视觉记忆都无法给她全身冲凉,让她冷静下来。
  那块.......
  不能想,不能想.......
  “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说见面,那是在你15岁的时候。 要说认识 ,那就要晚地多了,你十七八的时候才敢和我正常聊天,要是认识是指这个,那我们还真就是十七八认识的。”
  十七八吗?那她为什么不敢和他说话?
  她抱着一剪薄弱的狐疑望向他,他了然,接着问她:
  “想知道吗?”
  自然是想的。
  对于过去一无所知,见到她的人对着她的第一句话便是:“小乖,你不记得我了?”
  这种滋味,酸甜苦辣咸,一样都描述不过来。
  所有好的坏的,她都不记得。要是有人刻意篡改,编造,那不过就是谁说的话,像块锅包肉,妥贴,周全的事。
  陆肆.......
  她下意识地想起这个名字来,事实上,时至今日,她仍然存这一份不应该有的侥幸。
  他不是他们口里那种十恶不赦,满口谎言,恶贯满盈只为报复她和秦鹤臣的人。至少,和他在一起时,那种随处可见的爱意和好不是骗人的。
  他.......应该是真心喜欢她的.......吧
  胸口下意识地发闷,果不其然,只要和他有关,她就必然会跌入道一种麻麻的处境中去,有些像嘴里进了胡椒,感觉大于味觉,便是水也扑灭不了。
  “想不想知道?嗯?”
  他的话将她唤过神来。
  秦先生的手,修长干净,指节分明,指尖还漫不经心地透露出和年龄不太符的粉色。
  这个发现让她的神经莫名地松劲下来。
  “想”,说完她又赶紧补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