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可是也没人告诉她,她不出门,他半夜翻进来是干嘛的?
  “哎哎哎,等等,你?”
  “扛走吧。”同龄的还有一个人,看起来是个意大利家伙。
  就说意大利人和德国人勾搭起来就完全不对啦?!
  认真工作的罗维诺打起万分心思,轻轻松松把她带了出来。
  “你你你,你们?”
  “噢我看出来你似乎是……对男人很饥渴?”
  “满足了。”
  “等等啊?”
  说好的意大利人很绅士呢?
  “不对,哎?”
  “我说,如果她不想就不要了。”
  “那个……能不能一天换一个?”她小小小声问。
  罗维诺啧舌:“哈?我看你是不是脑子有……”
  “你肉怎么也不给奶子分点。”
  “啊?”
  “我当你答应了。”
  “嗯?”
  “连脑子都慢半拍是怎么敢勾引别人的?”
  “这不落我手里了?”
  “追我可以,勉强同意,给我水果。”
  罗维诺理所当然的表情:“我负责动,当然要补。”
  啊啊?
  没等几分钟,阿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迫骑在人家身上了。
  “等等,唔……”
  小手抓住他的胳膊,身子下滑,粗长生殖器强悍挤入甬道一寸寸向里侵占。
  “咦?”
  “好了齐活了。不能反悔。”
  小姑娘在鸡巴上疾速上下起落,剧烈快感席卷全身化了无边无际的海洋,主要是,他自己动起来,动静太大了。
  “唔,先射射?屁股手感很好。”
  路德维希默不作声,看见女人求救的目光装作没看见。
  “她就是馋你身子。”
  “真的吗?”
  “……”
  “喂装晕?”
  那边的青年嘟嘟囔囔,“算了。”
  “醒了再说。”罗维诺可没有让别人看见的癖好。
  把她抱起来就要去另一个房间。
  “一人一天。”
  “好。”
  拔出来,不做了,还给她清理?
  啊?这么节制的?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没过一会儿,又呼呼大睡。
  醒来就是被那个大块头压在身下。
  怎么也挣脱不了。
  仿佛他是石头,她是被压在石头底下,扭动要出来的鱼。
  想起来阿尔弗雷德对她讲德国男人都很重口味,阿桃吓得不轻。
  路德维希跪在旁边,压制她不配合的挣动,单手提起两条光溜溜的腿,打开双腿,插入坚硬如铁的肉棒。
  卧室灯光晃得她头晕。
  “不要——”
  “嗯?”
  “但是,已经,插进去。”
  “这里好漂亮。”
  “你好过分!”
  任由她在鸡巴上费劲扑腾、不住哭吟、奶子飞甩,他一下下直插直顶,“不是你直勾勾看我?”
  “还不害羞的看我那里?”
  “哈。”
  “我就是,估量下……谁知道你块头这么大……”谁说的块头大鸡巴小?
  “嗯唔……”一记又重又粗的捶打直击花心,被扯着双腿不由得更加打开了,任凭他兴风作浪。
  “这样子是乌龟?原来能打开到这里……”
  全根没入的鸡巴还在鼓动,似乎要把红艳艳穴口再插开一点。
  小姑娘扭动着身体要跑,路德维希追上去,穿针引线般,她退他追,鸡巴在度过什么激浪游戏,一会儿干一会儿湿。
  “你,哇……”
  “哭的好假。”
  “为什么还穿着背心,嗯,黑色的?”
  “溅上去好看。”
  到最后没地方退了,不还是被折迭起来,门户对准,干的床板摇动不止?
  随着潮水起落,性器也停在那里。
  “哈,背过来。”
  “你干嘛?”
  “哎呦。”
  “我跪在床上,你应该也跪起来……等等,后面有个洞?”
  “能插满吗?”
  “呜呜……”
  “那我润滑下,慢点。”
  怎么这家伙就是喜欢跪在她旁边,大手捞着她大腿弄啊?
  “这屁股,还有奶子,是嫩豆腐吗?”
  话还超级,超级少。
  “嗯呜呜……”
  “后面好紧。”
  咕叽咕叽,路德维希惊讶的发现,本来很小的口,居然能吃进去那么大一个龟头。
  往子宫里和肠道里各自射了一次,青年这才满意的放开她。
  小姑娘双腿早就支撑不住了。
  “好乖。”
  他换成了俯卧撑的姿势,每一下都捣的极深,捣在深处还不忘四处转转研磨内壁,果然昏昏沉沉的女人没几下就哭着扬起来脖子喊坏蛋。
  “呼。”
  “嗯唔……”
  汗滴下来,滴在她头发上。
  “好深了……”
  “啪。”
  路德维希在糊满精液的穴道中深插,她里面实在太小太紧,被箍疼了的鸡巴也发出警示不要插坏了她。
  “算了。”
  还是叫她好好睡吧。
  睡个安稳觉。
  阿桃也是这么想的。
  直到她睡的好好的,突然又被一个人压住了。
  “咦?”
  “原来是玩具吗?”
  基尔伯特没有多想。
  弟弟好像时候说最近在研发什么玩具来着。
  他喝了点酒,有些意识不清,刚好路过这个房子,就拿着钥匙打开房门。
  本来他应该是去另一个,他自己房间的,可是一直有股吸引人的味道……
  来自于弟弟房间。
  难道玩具还有香味的?
  “既然是玩具,那就不客气了。”
  “啊?”
  “等等——”
  基尔伯特捞起来她。
  阿桃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再度被放倒在床上,还把她的两只腿折起,左右撑开压在她的胸前。
  “有什么,毛病……”
  基尔伯特遇到了强烈的阻力,痉挛的内壁蠕动不止,箍着棒身吞吐吮弄,突如其来的插入令甬道火辣辣地烧起来。
  “?里面,这么湿的?”
  因为是娃娃,所以力度超强的一杆就把子宫捅开了。
  “过,过分……”
  应该是路德维希的兄弟?
  不是,也不能,就这么,插进去了?
  那家伙左冲右突,直捅狠插,凶悍的撞击一波强过一波,几乎随时,都能将她干晕过去。
  “?你是……”
  “放我下来!”被她锤了好几拳的基尔伯特眼睛发直。
  “我懂了,是在梦里吧。”
  “不是,你——”
  可恶的路德维希,在后面塞了塞子!在他的帮助下,一下一下刺激着穴口。
  同样察觉到不对的基尔伯特疑惑,“后面有什么?”
  “肿了,肿了……”
  “这么快就肿了?”
  他压根不知道自家弟弟在后面穴口里还有余精。
  龟头碾着四壁,狠狠捅到宫颈内去,还要旋转一圈,这个人骨子还带着邪气,“我弄的不猛吗?”
  “所以这么快就肿了?”
  嫩肉扯进扯出,她哇哇叫着,要蹬腿。
  “好吧,先这样。”
  快速且重的深插了几十下,青年绷着脸不在压抑的粗喘了一声,将精液释放在子宫里。
  “好会夹。”
  射满了子宫还会往里捅捅,一边射通道一边退出来。
  “我倒要看看……后面……我靠呢?”
  “这里这么浪的?”
  “啧,是我干的吗?”
  掰开屁股,抽出来塞子,把她翻过来,不顾前面还在流精,基尔伯特突然心里冒出来一顿无名火。
  “是我的吗?”
  “算了,反正也是玩具。”
  没等路德维希的精液流出来大半,他一挺腰。
  “呀啊?”
  胸前的大掌粗暴的揉捏着浑圆的小乳,手指夹着圆鼓的奶头拉扯,松开又捏紧拉扯。
  这不愧是兄弟吗?姿势一模一样。
  男人被夹得舒爽不堪,加大力道,如打桩机般一下下钉入深处的嫩肉,狠不得时间停止在这一刻。
  “头发。”
  还嫌弃头发痒他,给她扎了起来。
  “等,哇——”
  这电动马达根本停不下来了,人是颠的头晕目眩。
  “别射里面……”
  “嘶,夹我是吧?”
  “你——”
  “嗯嗯唔……”
  胯下之物随意一挺,女人便浑身打哆嗦,底下更是泄的厉害。
  “呼……”
  “你,尿……呜呜呜呜呜”
  回去肯定会被亚瑟干废的。
  他一面尿,一面还在努力把距离缩小,“不让尿?”
  “不让是吗?”
  “扯我……”还扯骚豆。
  “超级过分!”
  “谁这么贴心,还给玩具设计了后面?”
  “不过他怎么知道……”
  “喂作弊吧,后面还喷什么水?”
  那是路德维希的精液……
  基尔伯特射了一波还不肯放过她,腋下一伸把她抬起来,“那就这个姿势吧。”
  “不然老是屁股翘着我就想打。”
  “啊?还要?都要被捣烂了……”
  “还是后面好,后面不会肿……”
  整个肠道又热又胀。
  就这么插着她,基尔伯特来到盥洗室,干爽了直接把人抵在墙上狂插强入。
  整个人像被他一个手臂团成了球抱在怀里,作孽的鸡巴一上一下地挺动,把她的肚皮挑起来,奶子随着抽插疯狂而色情地上下跳动。
  “不要了……”
  “你说不要就不要?屁眼好骚,该的。”
  “呜呜……”
  “哭什么,难道屁眼被插的不爽?”
  走路间还颠颠屁股,不管屁股中间溢出大量水沫。
  “这个屁眼也……好真实?”
  拿水管调整成温水,慢慢冲刷。
  “我逗逗还会动啊?”
  “还会缩?”
  “换成水柱呢?”
  “怎么晕了?”
  “啊?不是吧?”
  原来是真人,还不是在做梦?
  基尔伯特傻眼了。
  那这样的话,他不就是把弟弟女人给……
  得消灭罪证。
  先消肿吧。
  药膏在哪里?
  浴缸里晕晕乎乎的女人好像睡过去了。
  “确实是过分了。”
  奶尖被吸到大了好几倍,在那边没精打采。
  两瓣被操肿了的大阴唇像是被一分为二挤烂的丰盈桃子,从紧闭的腿缝里被挤出来,感觉都要被挤爆了。
  后面肿的更是连口也看不见了。
  等路德维希回来时,基尔伯特坐在客厅里看着报纸。
  似乎一切正常。
  “……拿反了。”
  “咳咳咳!”
  “你是不是……”
  当然他过去就发现被窝里的人身体上痕迹加重了不少。
  “做了?”
  作者俺:风波影响,除了番外没有车了,正文马上完结,下一本遥遥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