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一跳。
  “请不要这么做,让我很为难。”
  “常来几次就好了吧?”
  根本听不进去话。
  “学费和伙食费我都掏,还给零用钱,资助独舞演出,买和服与珠宝?”
  “您真是狮子大开口,真是的,一件贵和服都要您半个月的月薪呢。”
  “不重要——”在他的百般邀请下,女人不以为动,“还是宴会的顺利进行为大局。”
  但是她没有妨碍阿尔把她抱进怀里抚摸。
  “您在想什么?”抚摸了头发,背部,腰间,意识到他终于停下手后,她问道。
  “我会觉得你一心想要避开我,以至于无法思考任何其他事情。”
  “没有。”
  “你在暗示我我要跟着你回去,”
  “我没有这么做。”
  “你把我正过来。”
  “好吧,”
  两个人四目相对。
  阿桃不相信任何年龄的女人用某种目光看一个男人一眼,就能使他摔掉手里的东西。
  可是这家伙已经对她目不转睛了。
  她尝试着,用蜻蜓点水般的速度去瞟他的嘴唇,上面还留着被啃咬的痕迹。
  “看哪里呢?”
  嘴唇,喉结,大臂,手指,见她的目光越来越放肆,要跑到胯下时,阿尔弗雷德急忙阻止。
  “没什么,还是为您斟酒吧。”
  一场宴会下来不过三个小时,等她再次拎着茶屋给的小点心出现在茶屋门口时,一只大金毛跟了上来。
  “米糕,”
  “要吃要吃!”
  “等等,”阿桃总觉得哪里不对,“你要和我回,”
  “嗯对!荻屋——”
  “但是那边条件不太好?”
  “没事——”
  她就拎着袋子,领着阿尔弗雷德去到了荻屋。
  路上收获了许多人敌视,又艳羡的目光,不因为什么,只是因为单纯的后面这家伙穿着宪兵队队服。
  “这么快就回来了?”千过来给她开门,先进来的是踩着高木屐的女人,后面还来了一个,美国人。
  千用游移不定的眼神在他们身上徘徊。
  “不好意思打扰了,请问有空房间吗?”
  “有的。”
  “那麻烦来一间?”
  等到千端着茶水要去送过去时,美国人在和她聊天,不,如果不是,那只伸到胸前的手,能称得上是聊天。
  女人靠在他怀里,一边和他说悄悄话,一边不去管在胸前揉捏的手。
  对面这个把头埋肩膀上吸,嗅嗅脖颈,还拿手捏她胸的美国人果然是美国人。
  完全被迷惑了的样子。她还叫他大人。
  到了后来就变成主人了。
  这个金毛大狗的尾巴晃的,还主人,这女人是他情事的主人差不多,晕晕乎乎的。
  他手心握进一只嫩如春笋的奶,把玩得爱不释手。
  托着它慢悠悠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摩。
  “舒服吗,我的手劲还可以吧。”
  “大人叫什么名字?”
  阿尔弗雷德团了一会小奶,“叫我dick就好了。”
  “dick大人?”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dick在俚语中有阴茎的意思。
  青年顿时感觉心要飞上天了,一不小心没收住力度,直接把胸捏的很痛。
  他的耳朵里还在不断传来呼唤:“大鸡巴大人,大鸡巴主人。”
  勾引他很轻易地有了反应。
  生理反应烧得他额头直冒汗,偏偏她又主动靠过来,肉乎乎的身子,软嫩嫩的小手,还有男人一听就想肏的声音:
  “哎呀,什么顶我屁股,是你的吗?”
  胯下的巨包碾进她腿心里,死死抵住那团柔嫩蹭动。
  当场就硬了?”
  “才,才没有。”
  “噢好吧,要留下来陪我吗?”
  “陪,”
  小姑娘还挂他脖子上撒娇,不停给他灌迷魂汤:“今天来了,明天还来吗?”
  “后天呢?”
  天啊主动给他埋胸了,还会摇着屁股让他拍。
  天堂。
  蓝眼睛就是傻,满脸痴迷的看着她,眼睛是蓝色的欲海,让人忍不住沉沦其中。
  “啊受不了了,”
  想这么就压上去,叫她乖乖露出来给他骑。
  或者她骑鸡巴也可以,毕竟他阿尔弗雷德是个极度宽容大度的人。
  居然还顶顶屁股,开始蹭鸡巴了。
  “嘶,卡住了。”
  小狗崽子哼哼几声,“拉链卡住了,你要来拿吗?”
  充血就会变大,变大就会卡住,血液不流通愈发加重充血肿大。
  “不要。”
  “真不要?”
  呜呜咽咽的阿尔弗雷德小幅度对着腿心发动进攻,“别,哎呦!”
  “怎么啦?我给你脱衣服,”
  “好贵的衣服呢,里面还有里袍,”
  “都买,给你买还不行吗……”
  “不要,刚见面就干嘛?”
  “哦对,”还有角色扮演。
  谁知道被撩拨到,受不了引火烧身的青年对着腿心就是猛捣,一个劲蹭,舔,“好香啊。”
  “说好的是有布料,但是,好像湿乎乎的?”
  他只感觉马眼在不断翕张吐出浊液,茎柱滚烫,只想进去享受。
  “……别……别蹭……”
  她就哆嗦着只会哭叫了。
  “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它大吧?”
  “你摸摸?”
  “不,你!”
  “把腿腿打开,我看能不能蹭蹭豆子,”
  呼吸都带着炽热,“豆子会出来吗?”
  不用看也知道她那两片肥美的阴唇一定被是他压扁了。
  “好可爱的,再叫两下让我听听?”
  “不……不要……”
  “要嘛……”
  “……刚才任性的撒娇也好听……大一点声?”
  绷紧的军裤都无法遮掩几欲喷发的雄性气息。
  [想要我操你么。]
  [想要高潮么。]
  阿尔弗雷德在内心深处问她,[你想要的,是吧。]
  太过使劲的夹腿,让屁股都酸痛至极。
  “只需要告诉我,”他说,“你的旦那,是谁?”
  “本田吗?”
  “……”
  “我知道你喜欢本田超过我,”阿尔弗雷德喘息着,“你穿着和服,在这个特殊的状态下,被美国人控制的日本,这样诱惑我,在日本人眼里,你很不好,你算卖身求荣了,”
  “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发动战争?哪怕是自己国内状况不好,死伤无数的情况下?”
  “一个,可以获得,土地,空间,另一个,”
  “方便去占领其他国家的女人。让她们在身下不论怎样,哭着也好,求着也好,还是被战胜国的人享用。”
  “就这样而已。”
  “哈,你知道为什么你去求别人的时候老是被无视?”
  就像王嘉龙被亚瑟抢了,她傻头傻脑的去亚瑟那里站了一个下午。
  然而亚瑟根本就没有让她看到他的正脸,他在装睡。
  “那是因为,被战败了,自然就会被打上战败国女人的标签,本来就是属于战胜国的女人,还要去求他们,是在干什么?自然是无效的,他们甚至还会取笑你,说你看不清局势。”
  “你这是在嫉妒本田吗?”阿桃先是踹了他一脚。
  “当然,我嫉妒的要死,他不就是比我早了那么多年,他也对你算不上好吧,”
  “我只能安慰我自己说,这是东方文化交流圈。”
  “西方人融入不了也不屑于融入。”
  就像现在这个体位。
  他是上位者。
  “本田比你做的很好的一点是,他不是你这么样的两面派,他阴沉是阴沉,却很坦诚,”女人道,“也不会专门拿这种耻辱和我说话,”
  阿桃干脆利落的甩了一巴掌在他脸上,“对,我就是喜欢本田,超过你,又怎么样呢?”
  她的笑容乖戾又不屑,“自大狂魔?”
  “从来不考虑自己的问题,一个劲儿说自己觉得正确的话,”
  “我求过你吗?好像也没。”
  “我求你又能怎么样呢?”
  冷战时期她照样敢往他脸上倒可乐。
  冰蓝色眼睛全是审视和警告,“明知道求我也没有用,为什么不来求我?”
  “为什么?”
  “你能力不行,行了吧。”
  “哎,我就去求亚瑟了,就不求你,哎。”女人慢条斯理地从和服背带里抽出来一根金针,“就要气死你。”
  “反正你也不会真的做,我看着我这个白脸我都发怵,你肯定也没胃口。”
  “所以你一直在防备我?”
  她多了解他,就像他了解她一样。
  “不算吧,不能是防备,是我嫌弃这个白脸。”
  就是让他如此怒火中烧的原因之一,她可以为了她的目标,不顾及她面对的危险。
  原因之二,为了能达成她要达到的目标,他碍眼的都被她一脚踹飞,就和他似的。
  “你自我感觉太良好了。”
  “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小姑娘轻飘飘的,“你现在还在生气,因为你确信我知道本田在哪里,就是不告诉你,是么?”
  “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无论我说了什么你都不信,是你的疑心病太重了吗,还是你天生都不会去相信其他人?”
  “我很失望,阿尔弗雷德。”
  她说,“阿尔弗雷德,你真是叫我太失望了。”
  阿尔弗雷德,是她生气时会喊的全名,就和小孩子犯错大人会叫她全名一样。
  心脏一缩。
  瞳孔放大,伴随着极度的痛苦,向他涌来。
  “明知道我会生气,你还是会这么说,会激怒我,”
  “就是没把我放在眼里,阿尔弗雷德。”
  作者俺:其实按道理来说,奉茶应该是最先开始的,阿尔弗雷德的无理任性叫其他人都蒙了。
  艺/伎是也要找人把她们弄出去的,就是旦那,包括了她们的衣食住行,学习医药首饰,一个艺/伎最多能有两个,错过了两个没有机会就只能在艺馆里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