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梦里去和米米跨年了
  大概是在加州,因为背景是就是旧金山的那个金门大桥,
  然后一群人都围在那里,倒数和看烟花啥的。
  我:“哎呀人好多”
  米米:“那我抱你起来?”
  “唉,现在也不用吧?”
  我:“啦啦啦我说了尽量来”
  米米:“就来了嘿嘿”
  他上次说过新年要来加州。
  然后米米:“不过我口里的新年指的是春节”
  我:“那我大概率在老王那边……”
  米米:“哎不是吵架了,”
  我:“是啊吵架和我去和嘉龙还有濠镜梅梅一桌没关系吧。”
  我:“反正不和他坐,要说我们几个都是小孩桌,那他一个人去坐大人桌去!”
  米米:“没事没事嘿嘿”
  就一起在那里倒计时。
  倒完之后有烟花表演,米米就把我顶在头顶上让我看。
  我:“新年快乐啊米米!”
  米米:“新年要更加快乐,我要更喜欢你!”
  我:“哎你手机一直在响哎,有好多人给你发消息”
  米米:“哎呦不用理会啦”还掏出零食:“要不要?”
  “新年许个愿望嘛。”
  我:“好吧好吧,希望你吃嘛嘛香,身体杠杠滴。”
  米米:“啊考虑对象应该是你啊”
  我:“因为我给别人许愿就可准了,一到我这里我给我自己就……”
  米米颠颠我:“啊那我每天给你送过去愿力!”
  “积累积累!”
  “就会——这么大——”
  我:“啊哈哈那我不就被愿力包围了?”
  “那不正好嘛!”
  于是我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
  我:“怎么还戴着墨镜”
  “怕别人看见我嘛”
  “但是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就勾他眼镜,趁别人不知道过去亲了他眼睛一口。
  我:“嘿嘿真漂亮的蓝眼睛”
  我:“你睫毛都比我长的!!!”
  米米:“好吧把你变小,然后挂我睫毛上荡秋千?”
  我:……“噗哈哈哈哈哈”
  我:“妈呀人好多啊啊啊啊啊”
  他被挤到东倒西歪,还坚持把我举着。
  “看好了嘛,看好了我们就出来——”
  结果就是……出也出不来……
  他说他一用力就怕挤到人群还是什么的……
  好容易挤出来了,米米就把我放下,蹲我旁边和我看烟花。
  米米:“今晚夜色暗涌”
  我:?“说人话。”
  米米:“我是说雾不大啦!”
  “这边有很多股寒暖流交汇,也是无敌的雾都——”
  米米:“有时候我就在想,小时候的我是不是以为你就是寒暖流交汇带过来的礼物?每次大雾天都会出现?”
  “因为那边的大陆实在是太远了,”
  “亚瑟和我说你在很东边的东边,比欧洲来美洲的距离还要远,欧洲来一次美洲大概要一个月,那你来一次是不是就两三个月啊?时间都花去路程上了。”
  “那个时候地球还不是盛行地圆说,我就很焦急……担心你什么时候来,”
  我:“哈哈现在怎么样,亚洲往东边走不就是美洲嘛。过了那个线时间就变成前一天了。”
  就ruarua金毛,“好憨哦——”
  米米:“说起来你之前没去别人那里?”
  我:“噢谢谢时差,我似乎是去了亚瑟那边,顺路顺走了安东尼奥的火腿……”
  “所以能说很多次新年快乐哦!还是当时的时间点呢。”
  米米:“哼”
  “给你红包”
  他穿着夹克,“来我口袋掏。”
  红包是red packet,当然因为从他的口袋里面掏出来了,所以pocket也可以,但是美国这边一般被炒鱿鱼都是用信封装现金,他们一般不太喜欢用信封这个词。
  “哎为啥,”
  “新年要有啊,”就往我手上塞。
  “宝宝也要更喜欢我嘛,”
  我:“你这是贿?赂。bribery!”
  “那有没有效果?”
  我:“有”
  我就开始数钱,“我数到那里来着,27?”
  米米:……“不是,你们数钱不是很快,那个点钞机都不用?”
  我:“是啊我手慢,”
  米米:“不用数了,一百张。”
  我:“一百张一百美元啊!”
  他说本来给我2024张,想了想塞不进去那么多,就给了我100张。
  “那是多少呢,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亿,”
  米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停不下来,“好可爱啊”
  我:……
  我:“这个烟花还在放哎,你看雾里的金门,好好看!”
  米米就和我说,“有次你在这个城市里突然生病了,”
  “烧的很严重,还一直吐。”
  他就抱着我跑遍了几乎所有的诊所,那个时候医疗条件不是很好,他突然想起来旧金山有很多华人。
  当然有的华人是有合格身份的,有的是没有的就是黑户,呃据说第一代华人潮来的人一开始大部分都是黑户,他想着去找找有没什么偏方。
  米米:“那个时候是第几代华人移民潮来着……”
  他去找了大概是,东南亚那边的医师,医师说这个病去找华夏人。
  米米:“啊……不会是什么寄生虫病?”因为我和他说过我们这里有苗人会下蛊。
  米米:“总之呢……近距离接触过,我才后知后觉,发现,哎,宝宝你怎么不裹脚的啊?”
  我:“哎不是所有女人都要裹脚,汉人好像是不全裹脚的,毕竟裹了女人下地干活不方便,特别穷的女人就根本不会裹,但是汉族进宫的是一定要裹脚的,满族不提倡裹脚。”
  米米:“呜呜,还是理解不了,那种畸形的脚,还好多人要看,健康自然的身体不好看吗?想起来我的脚就好痛。”
  我:“哎没办法啊,”
  于是话题又聊到了什么,最后是我吃多了,灌了几副中药,吐出来就好了。
  我:“看这个雾里的光线,”
  我:“有没有像超级经典的那种,盖茨比里面的场景,东区里面透露出来的绿光?”
  我:“看书的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总有东区看不起西区的?”
  “伦敦西区就看不起东区的,”
  米米:“怎么说呢,人总是觉得自己有钱有权就可以看不起其他人来。”
  他做了一个伸手介绍自己标准的手势:“I am Gatsby.”
  我:“唷。”
  “菲茨杰拉德,作者写的人间天堂一炮而红,现在我们课本里还有了不起的盖茨比,”
  “许多人都认同黛西的原型就是吉内瓦·金。”
  我:“但其实是他本人性格问题吧,过于自卑和敏感,”
  米米:“不,这么说吧,他后来找到了一个比他富有的多的老婆,”
  菲茨杰拉德文学圈的朋友大部分都认为是他老婆毁了他,她讲究排场,奢侈无度,给他带来沉重的负担。”
  我:“但其实是老婆很有文采的,菲茨杰拉德曾在自己的作品中大段大段随意取用她的日记、书信,甚至包括她的精神病治疗经历。他说服他老婆将她写的短篇以自己的名字或是两人共同署名发表,因为以他的名声获得稿酬会高出许多。”
  我:“呵呵,习以为常。”
  米米:……“唔,这么说吧,”
  他偷偷摸摸和我说,“我的消息是,了不起的盖茨比里面的绝大部分都是,他老婆的构思,他老婆的文笔,他只是负责记录而已。”
  我:“也就是说,这个男人把他女人的东西拿过来用,这个现象在历史上很多次出现过,就像居里夫人她的贡献成就,也是落得了她丈夫身上”
  我:“呵呵呵呵呵呵呵”
  “男人打压女人就认为是最正常不过的,反过来女人打压男人就不行了?”
  米米:“唉男人的本性比女人凶残多了,真的会把女人吃了还反过来倒打一把的。”
  我:“何止啊,把女人杀了不说,把女方的财产拿过来当成自己的,还理所应当,谁叫我娶了一个木讷的老婆。”
  “她不解风情,于是一切都是女人的错。”
  我:“说不定他还在内心痛恨女的呢,因为男人一般无法容许他自己下嫁给一个女人,他所谓的高傲自尊心不容许。”
  “她再有钱还能怎么样,不还是乖乖把钱交出来,我打她又怎么了,本来这一切都是我的!”
  “男人从来不会觉得自己低贱。但是女人可以常听见你不生娃你就是个赔钱的低贱货!”
  我阴森森的笑:“哦呵呵,要是落到我手里……”
  米米看了我半天。
  我:“还是自我为中心好一点。”
  米米:“起码别人不能占你便宜。”
  就和我聊那个绿光。
  绿光就是美国梦。
  米米:“相信只要在美国经过努力不懈的奋斗便能获得更好生活的理想,亦即人们必须通过自己的勤奋工作、勇气、创意、和决心迈向繁荣,而非依赖于特定的社会阶级和他人的援助。”
  “还有民主文明,自由平等。”
  “任何人,不管他出身如何,也不管他有什么样的社会地位,更不管他有何种得天独厚的机遇……他有权生存,有权工作,有权活出自我,有权依自身先天和后天条件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
  我:“大概每个国家都会有这种,梦想中的价值观。”
  我:“然而阶级问题,还是有的。”
  我:“那个时候人们会对美国梦产生一种怀疑,”
  米米:“是的,有不少人对它的幻想破灭了。因为参议员的儿女大概率也是参议员。”
  我:“许多人认为美国梦已经破灭了。尤其是建立在金钱至上,消费在无秩序膨胀的观念中,”
  我:“但是,我记得美国梦现在还在学校里,讲个孩子们听吧。”
  米米:“任何理念都是在不断运动的,会不断提高和改进,”
  因为米米一般不和我聊这种话题,我就问他,“但是,你说你是盖茨比,是觉得,美国梦还是有希望的吗?”
  米米:“这个理念,不,从运用这个理念来帮助建国时,我就对它坚信不疑。”
  米米:“唔……只不过29-33的经济大危机,那时候的我也有点,不甘心……经济危机不是没有过,但是那次真的很大……”
  我:“怎么说呢,因为表面上的经济再好,一危机就叫你没饭吃不说,还有到下辈子也拼命也还不了的欠款……”
  我:“人民在吃饱喝足时当然会思考民主自由平等,吃不饱就会想尽办法先让自己活下去。”
  “所以一些人觉得美国梦就是在画大饼。”
  “一些人觉得你们不作为,是在欺骗民众。”
  米米抵着头,很落寞的样子。
  “好多人指着我,说我错了,说我对不起他们,”
  我:“害,揉揉揉揉揉揉”
  我:“因为无法说服其他的人的话,那就不要理他们。”
  我:“但是你不觉得美国梦是错的,对吧,它是初衷是好的?抛弃过于看重物质利益方面?”
  米米哼唧哼唧,就扯我袖子。
  “好吧好吧不说了,我们回去吧?”
  结果过去一看,还是人好多。
  还是有工作人员过来疏散,我们才回去的……
  米米:“快看,我的别克!”
  “我还买了家庭版的!”他就骄傲的拍拍胸脯,“去旧金山,Sausalito还是奥克兰?”
  旧金山对面是奥克兰。
  Sausalito是个小城市,在我眼里就是个城镇。
  “要喝葡萄汁吗,还可以去大棚里摘葡萄?”
  回去他就大呼小叫的要我陪他玩游戏。
  我:“困了哎”
  “我想去睡觉”
  “那我陪你!”
  “哎不对,先去洗澡吧。”
  就故意推我。
  我:“你是不是又,”
  “有什么坏心眼?”
  “没啊没啊,”
  等我洗了澡,米米就帮我吹头发,吹着吹着我就睡着了。
  下一秒就被推醒,“你看,”
  “零食大礼包!”
  “点我领取!”
  我:“哎好,”忽悠了几句,
  倒头就睡。
  噢还有亚瑟,因为时差的原因,应该是先梦到的,
  背景是一个能看见伦敦之眼的地方。
  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见。
  我就给他展示我最近新买的圣诞发夹。
  亚瑟:“圣诞还没过啊”
  我:“?不妨碍我买啊,还半价”就晃我的头发,
  于是他凑过来看了看:“不错,挺像鹿角的,”
  我:“嘿嘿,”
  拿发夹蹭蹭他的手。
  亚瑟:“这算什么,一只真实的鹿是不会拿角蹭人类的手的,”
  我:……“哼!”
  “和我撒娇是不是,”就挠我下巴。
  受不了了,这家伙大冬天还穿着他的破大衣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我冷,你就不能换个大点的”
  亚瑟:“然后你霸占我衣服?”
  我:“怎么叫霸占?”
  我:“话说你今天没有去酒吧通宵呀”
  亚瑟:?“可是是新年噢”
  就在他旁边晃来晃去。
  亚瑟:“这里附近是河堤,你看别掉进去了”
  我:“是你这里没有灯好吧”
  他就掏出来手机点开手电筒。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眼睛”
  而且惨白的灯光从下往上打,猛然间还挺吓人的……
  “你看”
  我:“算了算了……”
  然后倒计时了
  我:“伦敦之眼会变色吧”
  亚瑟:“应该会,不过伦敦之眼除了特殊情况外,都是给各个政?党表示亮灯的,尤其是大选时期,”
  什么工?人党这个红色,蓝色代表保?守党,紫色代表英国独?立党,黄色代表自?由民?主党。
  我:“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送你个,饰品。”
  我:“啥啊”
  “玛瑙”
  “最近喜欢这个了?”
  我:“还不如直接给我打钱,”
  “打钱你也不收,”
  我:“不是,你就不能小一点的给我打个什么300,500的我就收了,”
  亚瑟:“哦好”
  他把围巾摘了一半给我。
  我:“嘿嘿好好闻”
  亚瑟:……
  “新年有什么想要的吗”
  我:“钱!”
  “稀有谷!”
  亚瑟:……
  我就把手塞他袖管里玩。
  摸到他好像是和我一样的玛瑙手链。
  我:“呔叫我发现了吧”
  “偷偷摸摸带情侣手链!”
  他就咳嗽一声,试图转移话题。
  “这里这么暗是我包下来的,”
  我:?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陌生人和人多的地方,”
  我:“包下来?”
  “嗯是公园,”
  我:……
  “就就几个小时……”
  他越说越小声。
  我:“哎你不是惯例去处理公务吗?”
  亚瑟:“噢没什么”因为可能过个半小时左右,就会有人惯例要去找他。
  可能是官员,也可能是斯科特说新年第一天要把亚瑟喝趴下这种……
  “该打电话时打电话,不该打不打,打过来我也不接。”
  我:“哎嘿嘿嘿嘿嘿嘿嘿”
  就一起看风景和烟花。
  亚瑟:“总之呢,新的一年,还是感谢陪伴,过去的一年已经过去了,”
  我:“希望咱俩不要动不动打架斗殴就行。”
  亚瑟:?
  “斗殴……不是你单方面打我吗……?”
  “要放烟花吗?”
  我:“我要仙女棒!”
  “行,”于是他从旁边大树底下找出来,
  “要多少,一起点吗?”
  我:“哎不是一根就够了吗?”
  亚瑟:“一根?”
  我:“因为我怕火啦,”
  我:“我们那边这个叫呲呲火,”
  亚瑟:……“噢。”
  我:“你是不是又想歪了。”
  亚瑟:“没什么,我最近在做一个关于红楼梦的演讲。”
  我:“然后呢”
  亚瑟:“我发现女人都是水做的,原来不是只有我们这边这么说。”
  我:“你之前没看过红楼梦……?”
  “不,是最近发现的那句话。”
  我:“好吧我点火了”
  “给你火柴还是打火机?”
  结果不知道为啥他就乐了,“卖火柴的小女孩,”
  我:“那是悲剧故事啦,小女孩很可怜的,”
  “你会用打火机点火吗?”
  我:……“还是你帮我点点?”
  “我又不抽烟!”
  他就很得意的笑。
  “笑笑笑,该笑的时候不笑,我叫你笑你不笑,”
  “那你过来点啊,”
  我:“我说了我怕火!”
  “你把签子拿好啊,”
  “我给你点。”
  我:“哼!”
  就看着仙女棒在次啦次啦。
  亚瑟:“这个光,照的你惨白惨白的,”
  我:……“噢你也是,惨白惨白的脸”
  亚瑟:“你不挥嘛,小心烧到手,”
  我:“哎呦这个烧起来速度很快的,”
  “稍微挥挥,我拍拍照。”
  我:“不要。”
  “那我拿魔法给你撒点亮晶晶的?”
  “这个可以有。”
  就撒了一地亮晶晶,我就等着它们落下来我一合手,
  亚瑟:“说起来那个仙女,”
  我:“谁啊,妖精可可女士?”
  亚瑟:“嗯……不是可可女士,”
  我:“那就是仙后是吧”
  仙后就是妖精女王。
  亚瑟:“也不是她。”
  我:“啊,咱俩是一个话题吗?”
  亚瑟:……
  我:“啊,天呢,你说的是我啊?”
  他就假装蹲我旁边,和我一起点仙女棒,“蹭蹭火。”
  我:“噢可以的,仙男。”
  亚瑟:……“仙男???”
  又问我要不要放二踢脚。
  他专门买的。
  我:???
  “好吧那就是放个烟花,”
  放了一个独角兽,和飞飞兔的。
  我:“还有没有啦,我要拍照!”
  “不是怕火吗?”
  “现在不怕了!”
  然后我举着他相机要拍,结果不小心,翻到了,我的丑照……
  我就说他为什么磨蹭半天不给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路上太堵了,停车坪也进不去,就……步行……回去了……
  走的我头晕眼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咱俩就非要去郊区嘛,你就”他在郊区有两三栋别墅。
  亚瑟:“我背你。”
  我:“我记得你市中心有公寓啊。”
  亚瑟:“噢是啊,但是那是公寓,公寓和家的概念不一样。”
  到处都是人,还有拎着酒瓶的,放烟花的,狂喜乱舞的,路过一个卖气球的,问我要不要。
  我:……“啊走不动……”
  就塞我一个Hello?Kitty的……
  系我手指上了。
  我:“粉色……”
  我:“啊版权费给了吗你”
  亚瑟:?
  直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亚瑟背着我,走到一半,突然和我说,“结果还是,”
  我:“啥啊,我都快睡着了,”
  “想着不和你斗嘴的,”
  我:“这有啥,”
  他就很沮丧。
  那个背脊一会放松一会收缩的,
  我:“哎不是,又不可能不斗嘴啊,”
  “但是是新年愿望……”
  我:“哎呀”
  “你不累吗放我下来休息,”
  亚瑟:“不累啊”
  “还能托着屁股捏捏。”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放我下来!”
  我:“呸还是老样子,”
  “这个方向是吧,”
  我就一个人往前走。
  “等等我,”
  路过一家,难得半夜开着的便利店,我寻思我去买点东西。
  亚瑟:“饿了还是渴了”
  我:“……哼!”
  “那就是都有。”
  我:“我靠我突然想起来了,你那群别墅方向是不是都不一样!”
  亚瑟:“没事,我都打扫了一遍。”
  “你随便走。”
  “反正你去哪个我去哪个。”
  我:?
  今天的梦超级有有有趣。
  大概是普设。嘛,反正普设他们对我的好感度本来就挺高的,大概就是一看见我感觉哪里很眼熟的样子,就自己靠过来了。
  事情是这样,一开始我在韩国打工,大家都知道现在韩国的现状是,上升台阶已经差不多基本上被财阀垄断了,所以基本不可能实现阶级跨越。
  然后我就在那边寻思,我说我在韩国应该怎么样赚到钱呢?也不可能学青年人去炒股吧,那边炒股的真的超级多,1/3的人都在炒股……而且这1/3基本上是青年人里面的1/3,成年之后有钱了,炒股的更多基本上多多少少都会投几只股票进去。
  想来想去也没啥好办法,我就想着各个行业都试试呗。
  某天我在街上走的时候,有个人说我什么体型不错了之类的,意思是问我愿不愿意去做模特,我当然知道那种模特肯定是脱衣模特。于是婉拒了。
  我那个时候怨气很大,因为拼死拼活打工也只能维持勉强我过着一个有水果吃的日子。
  我就在大街上随便蹲着一个点,看过来过去的男人。
  唉,韩国男人长得千篇一律,韩国人长得确实非常有特点……就你把他放在人头里面,你一眼就能认出来这家伙是韩国人。
  而且韩国人他那个眼睛线条显得比较狭长,就显得他眼睛小,而且他们单眼皮的特别多……就那种是我不太喜欢的长相……
  于是我就给路过的,不论是欧美的还是韩国人打分。
  “这个normal吧。”
  “这个average。”
  我发现绝大部分走过去的男人,要不衣品不行,要么长得不好看,要么衣品和人品都不行。
  很随便的给他们打分,满分是15分,最多最多最多也只能打8分了。
  我还很挑剔,我说这个腰臀部比不行,我不喜欢有腮胡的男人,他们认为这样很有魅力,但是我觉得他们是一群……毛人……
  唉,总之我蹲守了好久,发现也没有一个和我品味爱好的男人啊。
  可能由于是我大街上忽然给男人打评分标准,然后我就遭到了众议,就是全部骂我的。
  大部分洋人都是你以为是谁啊,你以为自己长得多么漂亮,能够随便Judge别人了!
  有相当多的男人,觉得我非常的冒犯,因为我是非常大声的爆出来一个点,比如说8分。
  唉,怎么男人这么介意女人给他的评价,但是他们从来都不会考虑到女人被他们观察的时候是哪种心情呢?
  因为我们是被凝视的客体,他们是主体,他们是用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看的,但是同样的女人要对他们的外貌进行评点,他们就觉得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当然他们发表感言说要叫我不好过,我当然就想跑路。跑路的时候想着来韩国这么多天了,我也没去过夜店,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就去喝了喝酒。
  清吧。
  于是第二天,我莫名其妙的就和任勇洙达到了友好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