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是你说是你的战友,我就没必要帮你当马夫吧?”
  “你不喜欢它们啊?”
  “喜欢啊?”
  “那就好。”
  不对啊,他自己的马不自己去照顾,难道是她不在的时候基尔伯特会过去照顾,她一来就把这些活交给她了?
  阿桃扁嘴。
  “回去吧,这里还是不太安全的,怕有人偷袭。”
  “这么多马在这里,你们的兵力都在四周分散着吧?”
  “是,但是还是不安全……待在瓦尔加斯那边,我们可能下一秒就出阵去了,他们没事干,让他们看着你。”
  “噢——”
  等她回去,罗维诺和费里西安诺在桌子上正聚精会神地观察军事地图呢。
  她没走进去,退出来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做,”冷淡的声线从背后袭来。
  “你在这里游手好闲?”
  “抱歉,在军事方面,我什么都不会……”小姑娘小声说,“我要不去帮忙包扎伤口,换换药什么的……”
  亚瑟抱着胳膊,一看就是匆忙之间洗干净跑出来的,头发还在滴水。
  她真的要扭头就走。
  “回来。”
  “啊?”
  “你不应该反驳我?”他内心深处涌起不明的焦躁感,“平常我这么和你说,你就会指着我鼻子,‘我才没有游手好闲!’”
  “可是我,”她好像还真的没事干。
  这篇焦躁感迅速蔓延到了全身。
  亚瑟好奇怪哦。
  和她说完话就自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低头不知道想什么。
  她都帮忙了几个小时过去了,还坐在地上。
  “亚瑟?”
  阿桃蹭过去,“怎么了呀。”
  用手在面前挥挥也没反应。
  “我陪你坐一会好不好?”
  还是没有回应。
  小姑娘一屁股坐他右边。
  青年这才抬起头。
  “刚才吓到了你了吗?”
  “啊?”
  “那个被我杀掉的家伙。”
  “还好,罗维诺把我眼睛捂着了,”即便如此,她的视野里面也全部都是红色的。
  “唔……”他嗅嗅身上没有味道。
  “上次说……的事,对不起。”
  “什么事?”她问。
  “我当着你的面,把基尔伯特砍了的事。”
  “啊???”
  “就是,我说你不要来损害我的利益,不然我连你带其他人一起杀掉的事……基尔伯特也在。”
  “噢!”这件事有印象。
  “因为当时和基尔伯特是敌对关系,现在不是了。”
  他说着,神情急促不安,“在其他意识体面前放了放狠话,维护一下我的面子,其他人都没人听的。”
  “所以你是嘴硬限时版本?”
  “你和基尔伯特走的太近了。”
  “直说你吃醋不就好啦?”
  “你!”亚瑟果然炸毛了。
  “嗯……那个……晚上可以和我……过夜吗?”青年别别扭扭。
  阿桃眨眨眼睛装傻:“什么夜?”
  “想要。”
  “要什么?”
  “心情不好,该死的青蛙在不停的和我叫板,阿尔弗雷德那边看样子不想接受我的管辖,”他闷闷不乐,“小家伙有了自己的想法了,也不会什么事都和我说了,他长大了。”
  “那就走吧。”
  “什么?”
  她伸手,“吃完晚饭过夜啊,难得你来一次这边。”
  “不是,我只说和你过夜,没说和你做!”
  半夜,被压着动弹不得的阿桃无语。
  “不做。”
  “不做你蹭我干嘛!”
  “就光射进去……”
  他闷哼一声。
  “哎,不是……”连龟头也没有全塞进去,娇嫩的穴口含着马眼不断吮吸,马眼微微陷在嫩肉的热情包围中。
  没几下精液就被吸出来了。
  几段连续不断的强烈精水穿透穴道,结结实实打在子宫口。
  “张开点……”亚瑟咬着牙,“把子宫口给我打开!”
  “哇啊!”在小姑娘的尖叫声中,微微开启的子宫迎接到了热烫的精液。
  小穴艰难无比地吞吃着正在爆射精液的鸡巴,被冲地涨开到极限也吃不下去那么多浓精地从子宫深处反涌出来,飙射出一股股的白浆又在入口处和马眼刚出来的大量精液交汇,双方水柱都不分上下,持拉扯状态,都要想办法,一个要出去,一个要进来。
  “我的肚子……”阿桃哇哇大叫。
  “还有后面……”
  “咕……”同样的方式,她被亚瑟打开了屁穴,穴道迎来了想要的粗壮止痒巨物,噗嗤噗嗤噗嗤,“射到老里面了……是不是把你射高潮了?”
  “好了,被射满了。”马眼恋恋不舍,退回前面。
  “不做,真不做……”
  亚瑟哄她,插入相当缓慢,就像是极其享受撕开她穴道被她的肉穴挤压的快感。
  “嗯……进去了。”拿龟头玩了一会子宫,接着一个用力全身一挺。
  “好啦。”
  几根手指打着圈揉捏、挑逗着菊眼,把要吐出来精液的穴口捏住。
  “好好夹着就好了。”
  女上位的姿势让鸡巴能够直挺挺地一根竖立掼入,小穴也随着他的肉棒长度粗度而被轻松玩弄。
  “爱死你的肥屁股了。”
  鲜嫩的肉红色肉褶紧紧箍在他指上,里面重重迭迭的鲜红肠肉一挤一挤的,无一不被他的手指抚摸顶弄过。
  “舌头出来。”
  “唔……”子宫里面的性器如同一个埋伏已久的猛兽扑捉到了喜欢的猎物,欢快的跳跃着。
  菊眼也被他手指玩着。
  舌头也是……勾起放下,发出暧昧不清的水声,主动权全在亚瑟手上。
  叁张小嘴完全被青年玩到了同时兴奋的绞紧,不同地方的软肉都在和他紧密接触。 脑海一片空白的激爽过后,肏满她几个穴的满足感翻卷上来。
  亚瑟还有空用另一只手给她梳头发。
  插入黑发,缠缠绵绵的头发在他手指间穿梭,以手为梳,他耐心的把每一缕发丝顺好,打结的部分也会轻轻解开。
  不过这家伙从战场下来还洗了个澡,怎么头发还是有打结?没有认真梳头发啊。
  “唔唔……!”要窒息了。
  亚瑟咬了一口她的嘴唇,松开她。
  “不会换气……嘶啊,小逼好紧……屁眼刚被射到透透的,肠肉就迫不及待了。”
  “不插。”
  “你要就自己扭腰,我不动。”
  含着性器的穴道还在一松一张。
  靠着青年的胸膛,他身上很热,散发让人头晕目眩的蒸汽。
  砰咚。
  阿桃可以听到大如雷鸣的心脏搏动声。
  一下又一下。
  似乎是起了什么连带效果,迫使她的心脏也开始也相同的速率进行跳动。
  砰咚。
  距离从未靠的这么近过。
  阿桃闭上眼睛。
  ————
  “格蕾,拿去用吧。”
  她把手里的手链揭下来,接着把格蕾丝送过来的丝巾退回去。
  “这……”
  “没事,我还有很多,”在首饰盒里面挑挑拣拣,阿桃叹了口气。
  首饰盒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珠宝,甚至首饰盒本身都是都是精心加工过的玛瑙。
  她的首饰盒还有很多。
  “请便,我要做祷告了。”
  看她找出一个玫瑰念珠,格蕾丝便问,“要献上祈祷吗?”
  “噢,也不算,念了之后会让人感觉到心安而已,毕竟我不是正统的教会学校出身的,”她说。
  “那个,”她的房间里还有一副出自于他人之手的油画,画像正中心就是她自己。
  在盛开了绚烂缤纷的花朵花园中,盛装打扮的女人坐在白色座椅里,头歪向一边,看样子是睡着了。
  她的双手在小腹处交叉,睡容恬静。
  画面中的阳光光线打在了她娇嫩欲滴的唇上,其他五官都做了模糊化处理。
  格蕾丝能够嗅到来自花园里的芳香。现实中,馥郁的气味也在她身边围绕。
  “啊,这个是一位追求者送的。”女人笑笑,“嘘,千万不要告诉汉斯。”
  穿上画面里相同的款式裙子,她朝着十字架,圣母像的方向跪下。
  “礼拜一,欢喜五端。”②
  “我信全能的天主,天地万物的创造者。我信父的唯一子,我们的主耶稣基督。我信他因圣神降孕,由纯真玛利亚诞生……”③
  “我们的天父,愿你的名受显扬;愿你的国来临;愿你的旨意奉行在人间,如同在天上……④
  万福玛利亚,你充满圣宠,主与你同在,你在妇女中受赞颂,你的亲子耶稣同受赞颂。
  天主圣母玛利亚,求你现在和我们临终时,为我们罪人祈求天主。⑤
  愿光荣归于父、及子、及圣神;
  起初如何,今日亦然,直到永远。阿门。”⑥
  她拨着念珠,一边背一边闭眼,长裙的尾摆像花一样盛开在地上。
  “今我虔祈圣母,转祈圣子耶稣,于我患难之际,赐我神慰,使我时时事事,合于圣意……⑦”
  “玛利亚,玫瑰经之后,您是天父的爱女、圣子的母亲、圣神的净配。您能向至圣圣叁求得一切,除非我所求的会阻碍我得永生,否则您定要为我恳求。”⑧
  静默。
  画上的女人和此时此刻跪在软垫上的女人逐渐重合。
  “天父耶稣,请宽赦我们的罪过,救我们于地狱永火。求祢把众人的灵魂,特别是那些需要祢怜悯的灵魂,领到天国里去……”⑨
  “母后万褔,仁慈的母亲,我们的生命,我们的甘饴,我们的希望。我们是厄娃子孙,在此尘世,向您哀呼。在这涕泣之谷,向您叹息哭求。我们的主保人,求您回顾,怜视我们。一旦流亡期满,使我们得见您的圣子,万民称颂的耶稣。纯真玛利亚,您是宽仁的、慈悲的、甘饴的。天主圣母,请为我们祈求,使我们堪受基督的恩许。阿门。”⑩
  纤细的背部在微微颤抖。
  阿尔弗雷德沉默着,靠在门框边看她继续进行祷告。
  只有在玫瑰经中关于圣母的部分,她才老老实实的一字不差的背了下来。
  在位于威尔默斯多夫区的一个二层公寓套房里,路德维希推开起居室的法国式百叶窗,迈步走到小阳台上,估摸着天气。
  “该出去了!”他说道。他关上窗子,走过起居室,来到小门厅。他穿上工艺考究的硬领军大衣,把他那精心刷过的毡帽戴在头上。他打开门厅里光洁的红木桌子的抽屉,拿出一双仿麂皮手套,有那么一会儿,他站在那里,看了看挂在墙上的一幅镶了镜框的画。
  这幅画色彩华丽,画的是一个全身披挂的骑士坐在一匹狂奔的白马上。骑士的长矛上挂着一面飘扬的旗帜。通过头盔的敞开的面罩,骑士目光凶狠地朝外凝视着,一绺头发落在他的前额上。他长着敏锐的眼睛和黑色的小胡子。在飘扬的旗帜上的字是“Der Bannertrager”——“旗手。”
  路德维希把头抵在镜面上,双手按住冰冷的镜子。
  闭目沉思了一会儿,他再次睁开眼睛。
  并一拳锤爆了镜面。
  鲜血伴随着无数碎片四处溅开来,骑手开始四分五裂。
  碎成无数个旋转角度的路德维希们困在镜中。
  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趴在门口的的德牧自动跟上。
  ————
  “确定要去?”阿尔弗雷德和她躲在角落里。
  面前这个建筑就是党/卫军的大总部。
  “嗯。”
  女人坚定的点点头。
  “怎么了?”
  德牧突然狂叫出声,并且拉着路德维希一路小跑。
  “嗨!基尔伯特!我知道你在这里!”
  面目全非的建筑物来来往往的人们都听到了一道清脆悦耳的声线。
  基尔伯特猛的跳起来,一步越过办公桌。
  “你……”
  笑吟吟的阿桃站在楼下朝他打招呼。
  德牧带着路德维希也瞬间到达。
  它挣脱绳索的束缚,热情如火的扑了过去。
  然而女人没有理会这只德牧。
  想尽了各种办法,德牧不理解她为什么不理它,耳朵也耷拉下去。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头发为什么变成棕色了?”
  “哦是呀,”她微笑,把发带散开,漂亮的棕色头发像一匹上好的布料在闪闪发光。
  “我来检举、揭发你的。”女人轻描淡写。
  作者俺:前面时间线接原时空阴雨那章,背景七年战争,英/国-普/鲁/士联盟与法/国-奥/地/利联盟之间发生的一场战争。战争于1756年5月17日开始,1763年结束,持续时间长达七年,故称七年战争。其影响覆盖了欧洲,北美洲,中美洲,西非海岸,印度和菲律宾群岛。
  ①埃斯特拉:拉丁语,小星星。阿奎雷因在之前出现过,猪扒那章。
  关于里面的经文,是有规定的,阿桃念的总称是玫瑰经,配有玫瑰念珠,每串53小珠,6大珠及一个苦像,每小珠念圣母经,大珠念天主经及圣叁光荣颂,并默想耶稣及圣母之事迹,每串又分欢喜、痛苦、荣福各五端,礼拜一、六诵“欢喜五端。②“
  ③:信经。
  ④:天主经。
  ⑤:圣母经。
  ⑥:圣叁光荣颂。
  ⑦:第五端,欢喜五端。
  ⑧:第五端后的祷文。
  ⑨:法蒂玛圣母祷词。
  ⑩:又圣母经。
  能全文贴上来的就全文贴上来了,贴不上来的就全部用省略号略过了(
  念经过程非常的繁复,应手执念珠,先划十字,念信经一遍、天主经一遍、圣母经叁遍、圣叁光荣颂一遍;然后默想各端,这个各端是按今天星期几,应该按什么端来算的,并诵天主经一遍、圣母经十遍、圣叁光荣颂一遍、法蒂玛圣母祷词一遍;最后念又圣母经或圣母德叙祷文,并划十字结束。)
  基本上要花两个小时左右念完一遍。
  这个念没别的意思,就是骗骗监视她的人,一个法/国人不念念经,感觉非常奇怪。
  那副画是亚瑟送的,完结大修之后的剧情会补上,穿的裙子是弗朗西斯送的那套礼裙……
  不过要注意两个点,一个是阿桃念完经文才去揭发的,还有一个是叁副幅画的对比,一副虚拟的战争背景画,两幅现实中的人像画,和路德维希的反应。